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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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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徐中岳虽然侠名远播,你和他亦是一见如故,但到底是 
新认识的朋友,依我看来,你干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卫伯伯笑道:“这个我懂,目前我也还未知道他是否和咱们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怎能就 
把秘密都告诉他?” 
  爹爹说道:“我就是怕你太过热心,容易相信朋友,你能够谨慎一些,我就放心了。” 
  她不耐烦听大人说话,把元哥拉过一边,和他说道:“我给你捏了一个泥人缝上新 
衣。” 
  他们躲在角落里悄悄说话,但妈妈却听见了。妈妈真多事,过来就笑话她。 
  “你当元哥还是小孩子么,他已经长得和他的爸爸差不多一股高了。” 
  “他长得高那又怎佯?” 
  “他已经不是玩泥人儿的年纪了。卫伯伯这次回来,不久就要走的。你也别要老是缠着 
元哥陪你玩了。趁卫伯伯在家,你和元哥都应该跟卫伯伯多学点正经的本事。”妈妈说道。 
  她噘起小嘴儿道:“谁说我老是缠着元哥玩,元哥天天都和我练武的,还教我武功,我 
要送一件礼物给他。我知道拿钱买来的礼物不稀罕,所以我就亲手给他捏个泥人儿。妈,给 
你这么一说,他本来喜欢我的礼物也不敢要了!元哥,你说是不是喜欢这个泥人儿的。” 
  元哥似乎答得有点勉强,“我、我喜欢的。” 
  “那你为何不接,你怕我妈妈说你?” 
  元哥的脸红了,说道:“反正你还要给它缝上新衣,明天我再来拿不好么?” 
  “不,我要你先拿去,放在你的枕边,让你明天一张开眼睛就瞧见它,那你就会想起应 
该早点来找我了。” 
  妈又多事了,笑道:“瞧你这样舍不得离开元哥,我恐怕也得早点和卫伯伯说了。” 
  卫伯伯放下酒杯问道:“大嫂,你要和我说什么?” 
  妈妈笑道:“雪儿舍不得她的元哥回家呢,我说不如让咱们两家合作一家吧。” 
  卫伯伯哈哈笑道:“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将来也不会分作两家的。不过他们还小,这 
件事慢慢再谈不迟,嗯,说到回家,我也是应该和元儿回家了,家里都还未曾收拾呢。” 
  玉儿怎知道元哥这次走出她的家门,非但明天不能回来看她,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就在 
这天晚上,他们的家永远失去了。 
  这天晚上,她忽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好像听见元哥的呼喊。一醒过来,只见房间里灯光明亮。她的母亲已经穿着整齐的坐 
在她的身边了。她其实是给母亲轻轻摇醒的。 
  她吓得跳起来,睁大眼睛看妈妈。 
  外面传来一阵阵金铁交鸣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她还听见了卫伯伯叱咤的声音,但元哥的呼喊却听不见了。 
  “别怕,别怕,卫伯伯和爸爸一定能够把强盗打跑的。妈妈守在你身边,也决不会让强 
盗伤害你的。”妈妈紧紧将她楼在怀中。 
  妈不知道,她并不是害怕。 
  她在挣扎。 
  “你干什么?”妈妈搂得更紧,低声问她。 
  “我要去看元哥!”她大声说。 
  “你别闹,你出去非但帮不了元哥,反而会令他更担心。听话,听话,爸爸就回来了, 
元哥也会过来看你的。” 
  果然,妈妈说了这话没多久,厮杀的声音就听不见了。爸爸也果然回来了。 
  但只有爸爸回来,没有她的元哥。 
  “元哥呢?我要” 
  她说了一半,蓦地发现爸爸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污。地真是吓得慌了,也不敢缠住爹 
爹问她的元哥了。 
  爸爸却微笑的安慰她:“你放心,元哥没事。那帮强盗都给卫伯伯打死了。” 
  “爸,你受伤啦!”元哥没事,她放心了。但爸爸这副模样,令得她比刚才更加担心。 
  爸爸说道:“别慌,爸爸身上沾的是强盗的血,爸爸没受伤。” 
  “你骗我,我看见啦,这里的伤口还流着血。”她忽然变得很懂事,从妈妈手里接过金 
创药,就替爸爸涂上。 
  “爸爸受的只是轻伤,不碍事的。雪儿的娘,你不要花功夫替我裹伤了,咱们得赶紧离 
开这里。” 
  爸爸是对妈妈说的,不过她更心意,忍不住立即就问:“为什么?强盗不是都给打死了 
么?” 
  本来她还要问:“强盗都已死了,元哥为什么不来看我呢。”但爸爸却已打断她的话。 
  “大人的事你不懂,以后爸爸再告诉你。卫伯伯和元哥已经走了,你可不能吵闹,现在 
你只能乖乖的听爸妈说话,将来再能见着他们。” 
  她呆了,想哭,哭不出来。 
  “快,帮我放火!雪儿,你也来帮爸爸,多点几个火头!”爸爸好像发狂一样,把他心 
爱的图书字画都扔在地上,泼上油,点燃了! 
  妈妈也似乎给吓得呆了,火光照着她苍自的脸,只听得她颤声叫道:“强盗都没来放 
火,为什么咱们要亲手烧毁自己的家?你也不许我收拾一点东西,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爸爸叹了口气,急声说道:“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不懂?这帮强盗,不是普通强盗,咱 
们已经卷入漩涡,即使今晚来的这帮强盗全部死光,咱们也不能免祸的。没有别的办法,只 
有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他们的人以为业已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从此咱们埋名隐姓,远走高 
飞,或许可以避过罗网。你看卫家那边的火光,他早已这样做了。” 
  妈妈这才狠狠的咬一咬牙,说道:“我懂,我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有柴 
烧,咱们就必须自己放火!” 
  唉,她可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这个她和元哥一同长大的地方。 
  她是在火光融融之中,含着眼泪,让妈妈抱着她离开这个即将烧毁的家的。当时她稚嫩 
的心只是在想,“我们在别的地方大概会有一个新家的,但元哥他还会做我们的邻居么?” 
  从此她没回过故乡,但时光并没冲淡她的回忆,她是越来越怀念她的老家了。 
  她知道即使回到原来的地方,她也不知道何处是她的老家了。她的老家早已变成一堆瓦 
砾,甚至连瓦砾也都不见了吧?她知道老家是给“埋葬”了,但不能埋葬的是她的回忆。 
  如今她又有一个新的“家”了,但这个“家”能算是她的“家”么? 
  她和元哥是永远也不能在老家相会了,但想不到的是,她第一天踏进这个新的“家”, 
却在这个“家”里,第一次见着了隔别十年的元哥。 
  卫天元那含着怨愤的眼光似乎还在盯着她。 
  多少年来,她梦想着和元哥重会的欢乐,想不到却是落得如斯结果! 
  造化弄人,真是令得她禁不住啼笑皆非了! 
  “元哥恐怕是恨死我了,他还会来看我么?” 
  她不自觉的走近窗口,向她故乡的方向遥望。 
  忽听得有人轻轻敲窗。 
  难道是元哥回来,她不敢探头出去,颤声问道:“是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逍:“是我,鲍令晖!” 
  姜雪君好生失望,打开窗门,说道:“鲍大哥,你来干什么?” 
  鲍令晖道:“雪君,他们待你这样,你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姜雪君叹口气道:“我命苦,我认命了。鲍大哥,你回去吧,免得人家说闲话!” 
  鲍令晖道:“请你出来,我有紧要事情和你说。” 
  姜雪君道:“你说吧,我听得见。” 
  她没有出来,鲍令晖却忽地从窗口跳进来了。 
  姜雪君吃了一惊,沉着脸说道;“鲍大哥,你干什么?你该知道,我的身份已是不比从 
前!” 
  鲍令晖道:“雪君,请你务必相信我,我不是来害你的。” 
  姜雪君道:“好,那你有话赶快说吧。” 
  鲍令晖道:“实不相瞒,我是受了朋友之托而来的,这位朋友想要见你。” 
  姜雪君道:“他、他是谁?” 
  鲍令晖道:“他说你见了他自然会知道。他也想到你的处境要避嫌疑,但他说这是关系 
你一生命运的事情,你目前的处境实是危机四伏,他不能坐视不理!他没有细说原因,但我 
相信得过这位朋方!” 
  姜雪君惊疑不定,不敢再问是谁。说道:“我相信你的话,你这位朋友在哪里?”心里 
想道:“他说的这个人,除了元哥,还能是谁?” 
  鲍令晖道:“他在荷塘旁边那座假山等你。”那个地方是园中一个僻静的处所。 
  姜雪君道:“好,那你暗我去吧。” 
  鲍令晖道:“不,他要与你单独相会。而且我也必须留在你的房中。” 
  姜雪君其实也想和“那个人”单独相会,但鲍令晖要留在她的房中,却是令她不禁一 
怔。 
  鲍令晖不待发问便即继续说道:“他恐怕徐家的人会来看你,我留在这里可以相机应 
付。” 
  姜雪君心乱如麻,一咬牙根,说道:“好,要是这对蜡烛烧完,我不回来,你也不必等 
我了,你就悄俏回家吧。但愿不会连累你才好。” 
  她到了荷搪旁边,果然看见假山上堆着的乱石丛中有个男人的影子。 
  她心头卜卜的跳,那个人在说话了:“姜姑娘,多谢你肯相信我这个陌生人!” 师兄妹相认   不是她的元哥。 
  但声音却不陌生,她一听就认出来了。 
  当飞天神龙和徐中岳进行比武之时,在观战的宾客之中,有两个人显然是站在飞天神龙 
这一边的。 
  一个说怪话,不说则己,一说就是对徐中岳冷嘲热讽。但他躲在人丛,似乎并非固定站 
在一个地点,声音是一忽儿在东,一忽儿在西,而且腔调甚怪,和普通人用口说话不同, 
(猜想可能是‘腹语’,某些练习有素的江湖术士可以不用开口就在肚子里发出声音。)自 
始至终,没人知道此人是谁。 
  另一个帮忙飞天神龙说话的是楚天舒。楚天舒则是有不少人认识的。 
  姜雪君当时蒙着罗帕,她没有看见楚天舒,但由于他好几次帮飞天神龙说话,引起了她 
的注意。 
  认得了楚天舒的声音,本来已经大失所望的她,不禁又燃起一线希望了。 
  “这人多半是元哥的朋友,嗯,莫非元哥是因为受了伤,不能亲自前来,故此叫他来约 
我的。”姜雪君心想。 
  “是谁叫你来的?”姜雪君无暇问他姓名,急不及待的就要证实自己心中的疑问了。 
  楚天舒道:“我自己要来的!” 
  姜雪君呆了一呆,说道:“你,你是椎?” 
  楚天舒道:“扬州楚天舒。” 
  姜雪君曾经听见别人叫他“楚大侠”,但当时并不怎样放在心上。此时听得他在自己的 
姓名之上加上籍贯,可不由得突然心头一跳了! 
  “扬州楚家?你是扬州楚家的人?” 
  楚天舒心中一喜,说道:“不错。敢情令尊曾经和你提起过扬州楚家吧?假如我也猜得 
不错的话,你应该是、是” 
  姜雪君突然折下一株树枝,唰的就向楚天舒刺去。 
  树枝抖得笔直,但楚天舒知道,这一招乃是专刺奇经八脉的惊神笔法,看似平平无奇, 
变化却是诡橘莫测。笔直的一刺,将会同时有四个落点。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楚天舒赞了一声:“好一招四夷宾服!”随即双指勾划,划了三 
个圈圈,嘴里接着说出刚才那句未说完的话:“假如我猜得不错,你、你应该是我的师 
妹!” 
  姜雪君的树枝掉在地上,楚天舒缩回手指,中指有一条淡淡的血痕。 
  姜雪君也禁不住失声赞道:“好一招三转法轮!”抛开树枝,随即向道:“扬州楚劲 
松,楚大侠是你何人?” 
  楚天舒道:“正是家父。” 
  姜雪君这才裣衽施礼,说道:“楚大侠是我未见过面的师伯。如此说来,你果然是我的 
同门师兄了。楚师兄,请恕小妹刚才失礼了。” 
  楚天舒道:“客气话别多说了。请你告诉我,你们一家,是不是因为避祸搬来洛阳 
的。” 
  姜雪君道:“不错。师兄,你怎么知道?” 
  楚天舒道:“家父曾暗中托人查探你们的下落,后来得知你们十年之前在莱芜一个山村 
隐居,但在某一个晚上,你家和你们的邻居一家姓卫的人家惨遭回禄之灾,烧成平地。家父 
怀疑这把火是人放的,只道你们已遭不幸。直到一个月前,我听得‘顺风耳’申公达谈及令 
尊虽然已经改名,但听他所说的年龄、样貌和搬至洛阳的时间,却是和家父所说的那位姜师 
叔吻合的。正是因此,我才会赶到洛阳来喝你这杯喜酒。” 
  姜雪君面上一红,说道:“令尊猜得不错,那晚我家的邻居是遭受清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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