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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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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之后,拍拍脑门,然后看着靓靓,问了一句很不切题的话:“珍珠回来了吗?”

“不知道。”靓靓摇头,“珍珠比你还神出鬼没,我哪能经常见着他啊!”

“我靠!”霍倪一脚踹上西哥的屁股:“你别这时候犯病成不?叫你想办法你问那只死猫干什么?朵朵要是受了委屈,老子最多被我家老大再扒一次皮!而你舅舅可没我老大这么仁慈,不把你剁了,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你个白痴!”西哥揉揉屁股,飞起一脚踹回去:“小爷我可不就是在想办法嘛,你急个什么劲儿?你以为天凤神君的结界是摆设,说破就破?你少看不起珍珠,他比你们这帮家伙加起来还有用,那结界我是能破,但一定要他帮忙才行。”

“早说嘛。”霍倪被他踹了个正着,不过这时候他也没心思报仇了,揉着屁股闷声说道:“昨晚我看见珍珠一直在天凤宫周围遛弯,半夜回来又出去了。”

“珍珠不在,那我们就要从长计议了。”西哥摸着下巴,又踱着步想了一会儿,嘿嘿笑了两声:“太上皇正处于癫狂期,随时有暴走的可能,我们还是别跟他硬碰硬,等珍珠回来再说吧,相信我,他最多明后天就会回来。”

一看霍倪又要炸毛了,西哥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十分正经地说:“你现在去闯结界,送了小命倒无所谓,可要是惊动了太上皇,又把朵朵换一个地方藏起来,那就麻烦了。有点耐心,等等吧。”

霍倪一下哑火了,靓靓和岽彻面面相窥,也没了主意。

两狐狸互看一眼,花御史愁眉不展地叹了一口气,“嫉妒的男人真可怕,太上皇这次真是过分了些。”

“别说那些没用的。”玥琅收了折扇,起身,把阳春雪拉到一边,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然后阳春雪就跟两狐狸走了

——等待营救的分割线——

天凤宫。

朵朵昏昏沉沉睡到下午,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手里又端着一碗粥。

“饿了吗?”凤帝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温柔地哄着她:“朵朵乖,来,张嘴。”

朵朵无力地看着他,“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这样做有意义吗?醒醒吧父皇,放我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凤帝放下碗,将她搂在怀里,咬咬她小巧的耳垂,温柔地说:“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放你出去,但不是现在。别想逃跑,也别指望谁来救你,没有人可以从我手里把你抢走。”

朵朵恨道:“我不信,你天凤神君能一手遮天。”

凤帝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头顶,就能让你看不见太阳。”

“你”朵朵还想说什么。

凤帝一下封住了她的嘴,变换着角度啄吻着:“嘘,别说话,这么漂亮的小嘴不是用来骂人的。”

朵朵艰难地侧过脸,他就把嘴唇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

“我很累。”她疲倦地闭上眼睛,推开他,侧身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生气了?”凤帝躺在她身边,看了她一会儿,从背后抱着她:“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朵朵沉凝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我没生气,只是想睡会儿,为今晚养精蓄锐。”

就是生气又能怎样?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对她发脾气,不过大多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就是俗称的纸老虎。

而现在,变成了真老虎,轻易不下雨,可只要下了,就不是雨,是割肉剔骨的刀子。

对旁人如何她不晓得,不过对她就是如此,再贴切不过了。

“累了就睡吧。”凤帝心情很好地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说:“我陪你一起睡,别怕,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朵朵抬起脸瞧着他,神色有几分惊讶,突然这么好说话,不像他现在的作风。

“怎么不睡?不是累了吗?”凤帝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迷人的凤眸熠熠生辉,眼里的光却透着一种古怪的情绪,仿佛是忧郁。

愁云惨淡地看尽世事沧桑,前路荒凉,却无能为力,无从着手。

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睡吧。”

212 别赶我走

朵朵被软禁的第三天清晨,凤帝正在上早朝,珍珠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爱残鮤璨

“珍珠?”朵朵乏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你怎么进来的?”

“朵朵,你”珍珠跃上床,看清楚她的那一刻,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小吊带的白色睡衣太过单薄,她纤弱的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一目了然。

看到这只猫惊讶的目光,朵朵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只是淡淡一笑:“很难看是不是?”

珍珠摇了摇头,碧绿的猫眼氤氲出一片水色,哽咽着说:“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将他抱在怀里,朵朵捏捏他肉呼呼的包子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进来的?”

“你闭关招呼都不打一声,我不放心,就去静室找你,没找到,我又来天凤宫找,一看外面的结界,我就知道你被夭魅软禁了。这结界对外来法力有反应,我去地府找地藏王借了件法器隐藏气息,今早趁花御史和玥狐狸拖住夭魅,西哥将结界开了一个洞,我就进来了。不过那个洞很小,一瞬间又自动修复了,西哥他们进不来。”

珍珠简单将经过说了一遍,心疼地舔舔她手臂上的青紫:“疼吗朵朵?”

朵朵摸着他光滑的皮毛,笑了笑,“不疼的,只是不好看而已。父皇快回来了,他现在脾气不好,你快回卿凰宫,别在这儿招他。”

“你不跟我一起走?”珍珠有些惊讶地看着笑容温暖的朵朵。

“我不能走。”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要一出这个房间,父皇立刻就能发现,到时候,你和西哥都得遭殃。你出去叫西哥他们不要担心,过几天父皇气消了就会放我出去。对了,这事儿不要让我师傅他们知道,记住了吗?”

“我不走!”看到她脚腕上乌金链,珍珠闭上眼睛,心绞痛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恨道:“夭魅太狠了,居然用‘牵魂链’锁着你!”

“牵魂链的另一头在父皇手里,我走不掉不是吗?”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珍珠乖,回去吧,过几天我就回卿凰宫。”

走?能走去哪里?只要她稍有动作,他就会将手里的牵魂链拽紧,她哪里也去不了。

就算没有牵魂链,他要知道她逃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天凤神君手眼通天,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珍珠微微一颤,眼里流露出疼惜的目光,用头蹭了蹭她的下巴:“朵朵,别赶我走,你一个人会害怕的,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不行。”她摇头,淡淡地道:“别任性,听话,回去吧。”

“为什么?”珍珠激动了起来,爪子把她肩膀按得生疼。

“你留在这里,会让我觉得难堪。”看着他宛若碧潭的猫眼,朵朵淡然一笑:“珍珠,你很聪明,明白我的意思是么?”

珍珠沉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我明白。三天,如果三天你没回来,我跟夭魅没完。”

“你不可以胡来!”某朵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十分严肃地说,“你要是胡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珍珠沉声问:“朵朵,他这样对你,你不很他吗?”

专注地凝视着珍珠的眼睛,她面容沉静地说:“他现在神智有些不清醒,原因你应该知道,他是我父皇,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可以恨他。”

看珍珠欲言又止,她了然一笑:“不是不恨,是不可以。”

珍珠在心里无奈地苦笑,“朵朵,你总是对他这么宽容。无论他做什么,你都能原谅吗?”

“我会试着原谅。”她对他绽放出如同晴空万里般纯净的笑容。

“试着原谅?”珍珠有些不解。

看了他一眼,朵朵转头看向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目光清透如解冻的春风:“要正真原谅一个人并不容易,但我会尽力。我觉得要让自己觉得幸福快乐,就要把所有的灾难当做荣幸。其实仔细想想,我的生命长得漫无止境,有些事真的没必要去恨,无休止地恨一个人多累啊。放下包袱,向前走,不要回头,义无反顾地踏上新的征途,欣赏沿途的风景,回首便是海阔天空。”

望着她那飞扬的面容,珍珠几乎掉下泪来:“朵朵,看你现在活得这样潇洒淡定,举重若轻我很高兴。”

闻言,她甜甜地笑了:“我哪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个糊涂又健忘的小女人,懵懂度日而已,以前听地藏王说过,觉得痛苦是因为记性太好,所以,我学会了遗忘,遗忘痛苦,遗忘悲伤,遗忘过往。生活不需要太多的绝望,正如幸福不要太多的彷徨,随着心之所想,向前走得干脆,如此而已。”

她转过头,对珍珠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珍珠,你也可以的。”

珍珠有些慌乱地看着眼前这个灵慧的少女,“朵朵,你看出了什么?”

她看着他,莞尔一笑:“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就像湖水一样碧露清透。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你的每一个变化我都看在眼里,有时候看着你的眼睛,我心里会很难过,这么美丽的眼睛,眼神却变得太过犀利寒人,冷冷的讥诮,俾睨世事。我时常在想,如果你恢复人形,一定是个很美的男子。珍珠,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你都不要放弃让自己幸福的机会。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不是么?我希望你心里不再有恨,和我一样快乐。这么美丽的眼睛不该有这样凄冷的眼神。”

“真正美的人是你。”珍珠将头埋在她怀里,怕她看到自己汹涌而出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哽咽着,“给我些时间现在我还不敢用真面目见你。对不起朵朵,对不起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可偏偏又是我伤你最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想起来了,我什么也不要了,一辈子做一只猫,做你的守护兽,你会原谅我吗?还会这样抱着我吗?”

前世今生,历经沧桑,你的心却依旧如清泉般纯净透明,纤尘不染,这才叫美,而我有的,只是具腐朽肮脏的空壳而已。

娆天不敢用真面目见你,那是一种亵渎,会玷污了你。

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身体,她粲然一笑,眉宇间却萦绕着一股轻愁:“过去发生的事无法阻止,因为时光不会倒流,但我们可以把握未来,你喜欢怎样的生活方式,以何种形态活在这个世上,你自己决定。你只要记住,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无论你做过什么,朵朵都会原谅你。不要难过,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什么事都没有。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珍珠将脑袋整个埋在她怀里,眼泪如江河决堤,好似要将万年积压的眼泪流尽,哭得不声不响。

“傻丫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来赎罪,守护你生生世世”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望着窗口的眼光,淡然微笑,黑眸深邃,宛若苍穹。窗外天际流云,宇宙澄清,时光正好,世人何来悲恻凄清?那么,究竟是谁剽窃了谁的生命?谁又活在谁的梦中?

她揉了揉额角,命令自己不要在思考下去。

她在人界留学的时候,跟一个哲学系的教授的教授很谈得来,他说过的一句话,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如果,你太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律,它就会在你的眼里丧失美感。”

在人界流浪那十七年,她偶尔会研究各个流派的哲学和心理学。

她是对剖析和分解比较感兴趣,回到这里,时不时也会看些有关哲学的书籍,可是,听过这句话之后,她将那些书全收了起来,束之高阁。

如果你没有读过哲学,就不了解什么是洞穿,你读了哲学,就深刻体会到了分裂。朵朵就是一个时刻处于分裂状态的女人,一方面,她渴望拥有一双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的慧眼。

另一方面,她的精神和肉体又在承受着各个流派理论的滋润和摧残,心灵的自我搏杀,会让她支持不住了。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难得糊涂。

所以,在适当的时候避免深刻,无疑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珍珠的事,她觉得没必要再深究下去,确定他不会存心伤害她,这就够了。

人世无常,但红尘有爱,众生有情,学会宽恕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太多的恨会禁锢不羁的灵魂,宽恕他人,也宽恕自己,才能心如飞鸟,身似清风。

——泪崩的分割线——

珍珠刚离开,凤帝就回房了。

他面容冷峻地看了侧卧在床上的朵朵片刻,突然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朵朵缩了一下,感觉有点冷,凤帝却浑身热的烫手,压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热气把她整个身子都罩住了。

她看着床对面的那扇半人高的镜子,两具用样莹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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