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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也能看,你对他连看都不看,其实他并不差,虽然不像麦亚当那样英俊小生,但他也很讨人喜欢的。珍妮,你说是不是?”
“是呀!男孩子不一定要漂亮,他又不难看,是男孩子的样。而且他给人很有安全感,举止大方,或者不再是甚么富家公子,但穿衣服很得体,很有品味。”珍妮同样欣赏他:“我不相信他会打女人,他平时跟我们说话很有礼貌的。”
“我早说过,人不可以貌相,光看表面一定吃亏,比如……”她本来又想以麦亚当为例,但终于又忍住了:“他在家里大声喝骂我,叫我狗。”
“宝宝小姐,可能你把他骂重了,你的小姐脾气很厉害,未必每个人都受得住。”
“朱迪,你怎么老偏高他?他欺负我,你根本看不到。”
“真的有人敢欺负你吗?”“啊,我现在明白了。”宝宝一拍手,她膝上的那盒朱古力几乎整盒翻下:“你们有没有发觉朱迪对马图斯另眼相看?她八九是看上他,原来是这个美人配英雄,看样子,我得做红娘了……”
“哪有这回事?哪有这回事?”朱迪的脸红了,鼓着腮,没有人知道她是开心还是不高兴,但她反应很大:“我祇是把他当朋友,跟他交朋友不错的,你们说是不是?”
“交朋友无所谓,男朋友就不必了,他怎配得上你?而且李利会伤心,他在追求你,你不会不知道,他的条件就差不多了。”
“我不觉得。”朱迪毫不在乎的:“大不了家里钱多些,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他的约会。”
“李利有甚么不好?”
“不成熟,像孩子,这种男孩好会嗲人,我受不了这一套。我又不是神奇女侠,我也想有个蝙蝠侠好依靠。”
“哎哟!我真的明白了,朱迪真的喜欢马图斯,刚才珍妮不是说他有安全感,又称他英雄?马图斯就是朱迪心目中的蝙蝠侠。”胡宝宝笑得呛喉咙。
“朱迪,真的吗?”珍妮和姬蒂都不约而同的追问。
“当然不是。”朱迪连忙否认,脸又红,又鼓起腮。
“她是!她是的!”宝宝指住朱迪。
“吃东西。”朱迪拿起一颗糖塞进她嘴里:“胡言乱语。”宝宝咳嗽,差点没呛死。
“宝宝,不要吃那么多朱古力,很快就吃晚饭了。有椰子蟹、酿青口、炸生蚝……都是你喜欢吃的。”
“不怕,吃糖一个肚子,吃饭是另一个肚子。而且,也不是吃得那么饱。”
“对!我妈妈常说你胃口小,吃不多,挺斯文的。”
“她斯文?她连荔枝都可以吃两磅。”朱迪拉拉她的头发。
“斯文?唉!我真是逼不得已。”宝宝夸张地叹气:“我们每次来吃饭,珍妮的爸妈都在。如果我不扮斯文,给他们看见我那副食相、担保吓坏两位老人家,我本人无所谓,怕牵连珍妮,有这样大吃大喝的粗鲁朋友,万一伯父伯母不再欢迎我,岂不更糟?”
“哪有这么夸张?我爸妈一向认为年轻人应该多吃点,否则为何要烧一桌子菜?是放着欣赏的吗?”珍妮抢掉她怀中的糖盒子:“今晚多吃点菜。”
“我有件事真的弄不明白。”姬蒂打量宝宝:“她大吃大喝,大笑大叫,开心又胃口好,应该比沉肥肥更肥,但她竟然可以穿小码……”
“不,是中码。若穿小码,我打个喷嚏,裤头钮扣就会掉出来,我腰围二十五吋呢!水桶腰,哪像你们纤纤小蛮腰?”“你身高及三围多少?体重又多少?”
“身高五呎八吋;三围呎码是……唔!听清楚:三十六、二十五、三十六;体重一百二十五磅。肥死了。哎!总之又肥又笨。”“你人高呀,五呎八高难道要二十二吋腰、一百磅?你已经很标准,你们认为是不是?她大吃大喝都不肥,没道理。”
“她整天跑来跑去,运动量大,吃下去的东西,很快被她消化掉。”
“我认为宝宝真的胖了一点。”朱迪持相反意见:“她的腰应该最多二十四吋,体重也应该减十磅,一百一十五磅就标准。她高,但骨架子不算大,并不是那种高头大马的人。”
“是不是?我早就说我肥。所以不要用丽质天生、得天独厚来形容我,我根本不够标准。”
“我就不觉得。宝宝漂亮、丰满、皮肤又光滑,我怕女孩子太瘦,像饥民似的。要不,为甚么有那么多男生追求她、暗恋她?”
“男孩子都喜欢丰满的女孩子,而且她样子真正漂亮。但她是胖了一点,虽多了一点福气,但少了一份秀气。”
“好!别争,由今天,不,由明天开始,我节食又游泳,回复我本来高佻的身材。”
“真的,自从你没有游泳,身上是多了点BABYFAT。”珍妮说。
“谁不知?没人陪嘛!哈杰可以陪我游半天,其它人两个小时就支持不住。”
“马图斯呢?”朱迪不禁又提起。
“他凭甚么资格陪我游泳?别老抬举他。如果和他一起游泳,我宁愿变大肥妹,肥死算了。”
“你不是和他一起吃晚饭的吗,为甚么又吃得下?”
“有甚么办法?如果他是以前的保镖,我不踢他回下人间才怪。但无论怎样说,他上一代和我上一代是世交。他在我家的另一个身份是宾客,我不能太过份。”宝宝趁机诉苦:“我在家里其实胃口并不大好,吃零食比较多。爹爹一年难得在家吃几顿饭,都在外风流快活,扔下我面对那跟尾狗。”
“大家各自吃,谁也别管谁。”
“那就好,但不行呀!他老来问东问西,东管西管,哪儿像男人?简直是婆妈,有时侯我怀疑爹爹娶了个继母回来。”
“若是继母就刻薄你,你还能凶?”朱迪又说:“别嫌他,若没有他陪你,你一个人冷清清吃饭才孤单。”
“谢了!免了!我宁愿孤单死。珍妮,把朱古力给回我,还没吃晚饭。”
“快了,再等二十分钟,你还说减肥?”
“由明天开始嘛。”“明天以后的明天。”大家一齐笑。
第三章
胡宝宝接了个电话,跳起来,很快就说完了,然后跑跳着上楼梯。
不一会,就由二楼下来,穿一件白色由胸前到袖子都有黑色长流苏的积克,白色牛仔裤,黑色有白流苏的中靴。
到大厅出口,马图斯挡过来。
“这时候游花园?”
“废话,我甚么时候那么诗意?”胡宝宝把黑色小钱袋扔向背后:“我出去!游花园要带手袋吗?蠢材!”
“现在时候不早,你明天又要上课,不要出去。”
“是命令?”
“是忠告!”
“我最不喜欢听忠告。而且,你管不住,我非要出去不可。”
“贝度少爷不会深夜约你出去,他是个君子。你到底又约了谁,哈杰?”
“呸!哈杰,踢走的狗我还容许他回头?史高!你认识他吗?告诉你,你又不懂,以为我祇有三几个男朋友……”外面已经有汽车驶进花园的声音。
“走开,你可以开车跟看来,跟尾狗,哼!”胡宝宝推开马图斯走出去。
已经有一个少年靠在一辆跑车旁等候她。
“宝宝!”这个叫史高的,外型打扮和哈杰相差无几,穿咖啡皮衣,是个身上一串串挂炼的油脂来。车一开就去卡拉OK。
他们又玩又笑,又吸烟又斗喝啤酒,放荡形骸,马图斯很担心。宁静的日子过去了,胡宝宝必然又再出事,马图斯又得步步为营、步步追踪。
第二天一下课,史高就来接她,两个人走进一间电子游戏机中心,一直打到晚上。
其间又惊险百出,和其它人争执、碰撞别人,别人还以颜色,大家争持着几乎打起来,幸而这个史高没哈杰那么凶,发发蛮,总算平安渡过。
结果九点才去吃晚餐,饭后又再上卡拉OK。
胡宝宝唱歌还算不错,史高就像杀猪般的叫,马图斯几次被他吓得跳起。
马图斯当然并非胆小之辈,但史高的歌声实在惊人。
有人忍不住笑他,他就吓唬人,样子颇恶,但并无任何行动,又幸好平安渡过。
第三天是星期六,本来宝宝一早约好了贝度去看戏吃饭,忽然史高的车子来了,宝宝又要跟他出去。
“你已经约好贝度少爷,恐怕他已买好戏票。”马图斯提醒她。
“买好又怎样?我的事你都打听,八卦公!”宝宝每次必恶言相向。
“人应该守信用,先后有序。”
“我守不守信用关你甚么事?我喜欢跟谁出去就跟谁出去。你同情、可怜贝度,你陪他,两个男人一样可以出双人对。”
“胡混!”马图斯忍无可忍:“你别以为我关心你,我是受了你父亲所托,其实,你的事我才没有兴趣。你失约、失信关我甚么事?人家怨的又不是我。”
“你放心,没有人敢怨我。”宝宝在他眼前挥一下手指:“你要做好人,为我打个电话,叫贝度别呆等做傻瓜。嘿!”宝宝和史高又去打游戏机,又消磨了半天,里面烟雾弥漫,人们进进出出,空气混浊又嘈杂,不知道他们怎忍受得了!
吃饭比昨天早,去大酒店吃法式自助餐。
然后,他们去的士高。这间的士高特别,以前宝宝从未去过。
里面的人更怪,男的涂脂抹粉,戴大圈耳环,有些裤子后袋插了条红中。
也有女的扮男装,怀中又抱住另一个女孩子。
几乎是一双双、一对对的,但差不多都是一对男或一对女,好奇特好怪。
马图斯正在诧异,这是甚么场所?
“嗨!年轻人!”突然一个穿白西装,外表很正常,也没化妆,但声音很嗲的男人走过来,搭住他的肩膊柔柔的说:“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
“我?啊……不……不……”马图斯这次真是胆子小,声音都抖了,一连几值不。
“唔!吝啬,我请你嘛,呵!嘻,你的肌肉好结实,我钟意。”马图斯差点被吓死了。
“请不要这样,我不喝酒,我祇想静一下。谢谢,谢谢,再见!哈!我正在沉思。再见!”
“我早就知道你心事重重,我就是来开解你的。”他竟然坐下来,挤着挤着:“不喜欢喝酒就别喝,我们聊聊天……”
“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们这儿谁也不认识谁,现在不就认识了吗?你不要叫我先生,我不是先生,我会生气的。”
“你女扮男装?”
“当然不是。”他发瞋:“你来这儿多少次?”
“第一次。”
“那就不能怪你,这儿很好玩的,所有人都很友善的。你叫我安琪儿或者蜜糖,都可以,我都喜欢。”他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抚摸马图斯的胸膛:“你的胸肌好丰满结实,我恨不得咬一口…。…”马图斯全身发毛,差点想呕。
这个人若不是疯子便是基佬,难道这就是同性恋的士高?
“这儿是不是同性恋的士高?”
“你都来了,还问?”他把下巴搁在马图斯的肩膊上:“来我家玩,我爸妈都移民,我住山顶,我的房间你会喜欢,粉红色的,来我家好不好?我给你弄消夜。”
“你误会了,我不是同性恋者,我对男人没有兴趣,”马图斯不能和他再继续说话,否则会越弄越糟:“我不是个好人,我有个怪脾气,喜欢打男人,尤其是斯斯文文像女人的男人。我不想打你,你还是去找另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我请你们喝酒。”
“唔。”马图斯故意握起手:“我的拳头是不是很巨大?”
“猛男,我很听话。”他哀哀怨怨的央求:“我会对你很好。”
“唉!我的拳头又发痒了。”马图斯的拳头在他眼前一扬,他吓得跳起来,马图斯再挥出一拳,他低叫一声跑开了。
马图斯抹一把汗、吐一口气靠在椅上,他真的吓个半死。
他怎样也想不通,宝宝和那史高来这种鬼地方干甚么呢?
宝宝绝对不是同性恋者,难道史高是基的一族?若如此,宝宝绝不会委屈自己陪伴史高。
宝宝和史高交头接耳的嬉笑了一会,宝宝拿着两杯酒,到另外一张桌子。
那儿有两个男人,都不怎样高大,但同样都是年轻英俊的小子。
刚才他们跳了几个舞,宝宝已经注意他们好一会。
她含笑坐下来,把其中一杯酒交给其中一个男人:“赏面陪我喝杯酒吗?”“噢!谢谢。”
“我一个人来的,很寂寞、很难过。”宝宝一口把酒喝掉,扁扁嘴。
“在这儿很容易交到朋友。”他身边的男伴说,说话的声音特别温柔,举止也很女性化,也因此,宝宝没有挑选他。他又说:“你看那边,坐在一角的,她也是一个人。”
“她?”宝宝望过去,很认真,然后又猛摇头:“她怎么可以呢?她表面像男人,其实是个女人。”
“你不喜欢这一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