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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岳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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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同志所以没法要你',这句话你不陌生吧?!”翻了个身,他与她眼对眼地相互凝视。
  装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轻触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女侠。”他大手已经乐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过呢……”她的“不过”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欢喜。
  “麻烦你一次说完别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拥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
  性冲动。
  “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功不在高,有灵就好,劳不在深,钱子拿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你在这时候向我要薪水?!”
  她脑袋瓜里到底装什么,该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她大脑构造肯定异于常人。
  “一个月又五天七个小时,我允许你先付一个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过活。
  “请问七个小时是怎么算的?”五天他能理解,还是她薪水是算时薪的?
  “呃,这个嘛,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嘛!”问这么多徒惹伤心。
  “慷文——”他声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压。
  不能明说的时候一定有鬼。
  “我是怕你儿子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帮他想了个助眠的法子。”她是乐于助人,小马哥应该颁给她一面奖章。
  “你们又合谋整了谁……喔!我知道是谁了。”他该不该头痛找错保母?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他好无力呀!却不内疚,“先说说你用什么方法整嘉丽?”
  “也没什么……”
  “别又说没什么,我一听你说没什么就心惊胆战,你直接告诉我结果。”他打断她的话,暗自呻吟。
  “没什……好嘛!别瞪人,我说就是。反正她爱脱衣服,我就让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无色的化学薄膜上,再贴在床单让人完全无从察觉,而人的体温会慢慢地融解化学薄膜。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吧,再辗转难眠的人也会难敌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会在此时渗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伤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两样小东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肤,顶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学以致用,看谁敢再说她不务正业。
  “我几乎不敢问你话里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告诉我。”他爱上的是人吗?
  可是她爱和人唱反调。“青春痘而已,有点像水痘布满全身。”
  “天呀!我真该把你和问云隔离,你一定会带坏他。”不,应该说已经带坏了。
  “哈!你在说笑话吗?你儿子不用我带就很坏了。薪水快给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没和他谈到薪资多寡问题。
  “明天给你。”此刻他心脏跳得厉害,需要一点抚慰——用她的身体。
  不过她也懂得谦卑,“我能问你一个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会显得人缺乏诚意。”
  物极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时间遭遇到数件难以负荷之不可思议的事,磨粗的神经自然而然会变得短路,然后有什么也会变成没什么。
  滕尔东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条件,他先是麻木的睁大眼瞄了瞄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脸,接著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后果,犹如大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须抢救十天半个月才能确定余烬已不再复燃。
  周慷文果然有令人崩溃的本事,尽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内衣裤。
  “等……等一下。”
  Stop。
  他的“暂停”仅限口舌,可双手不曾停歇。“你说我听。”
  “你结扎了吗?”话一说出,她感觉覆在身上的男人僵了僵手脚,低咒了一句儿童不宜的脏话。
  “我很健康用不著担心!”那一字字串起的句子宛如来自深谷。
  笑得有点慌的周慷文不敢乱碰他的身体,怕走火的枪贯穿了她。“你好像很生气哦?”
  “原来你看得出来呀!小妖精。”他故意咬了咬她裸露的香肩,解下她胸衣的后扣。
  “你……呃,你晓得每年有多少只小虫虫造成不可弥补的后遗症,我们身为高知识份子应该极力防止。”“做人”要未雨绸缪嘛!
  “慷文,我很不想打断你的话,麻烦你长话短说。”他的耐心快消失殆尽了。
  是你要我长话短说的喔!她直接浓缩成简短的一句,“你爱我吗?”
  “你……见鬼了,你明知故问。”她简直是女巫化身,将简化繁。
  “人家又不是神,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没有心灵透视能力。”两手稍稍的挪向他脑后,她施展女性魅力地爱抚著。
  很卑鄙的手法,但非常有效,如抚猫般的安抚果然让他的怒火降了几分,相对的欲火越燃越炽。
  “我的表现还不明白吗?”他拒绝了性感尤物嘉丽却接受小家碧玉的她。
  说她是小家碧玉也不正确,她是朵野生玫瑰,企图心强烈得要消灭周遭的野花野草,只许她一株占地为王,不放其他植物越雷池一步。
  “女孩子都很爱慕虚荣嘛!你说一句来讨我欢心好不好?”她撒娇地摩挲他胸膛,引起他的轻颤。
  低喘出声的滕尔东毫无招架之力。“小妖精,你……”
  “不对、不对,是‘我'开头,’你'做结尾,中间字不难理解吧!”她纠正他并给予小孩子都听得出来的提示。
  “我要你。”同样有三个字,他低头含住她的花蕾。
  她简直快要哭给他看了,“滕尔东大混蛋,你敢占我便宜试试。”
  “嘘!小保母,安静做事,你应该唤我大老板才是。”像他一心探索她美妙的身体。
  “尔东,你不会让我吃亏是不是?”她的神智已开始有些涣散,像飘浮在天堂入口。
  但她仍坚持逼出他口中的甜言蜜语。
  他轻笑的吻吻她,俯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无恶不做的小妖精。”
  “我也爱……啊……好痛……”不……不公平啦!为什么痛的人是她?!
  上帝太偏心了,创造亚当、夏娃时就有性别歧视,她让身为女性的夏娃背负一层原罪,以薄膜象徵她的纯洁无垢。
  而亚当却是那个不负责的小虫拥有者,自己贪吃苹果梗了喉,还把罪名推给那尾蛇,怪它引诱他犯罪,害他被逐出伊甸园。
  神话故事里“偷尝禁果”便由此而来。保母曾经对她们说过。
  “别哭,一下子就不痛了。”他也痛呀!不过是因为欲望堆积而衍生的疼痛。
  一颗晶莹的泪滑下她脸颊,“我哀悼逝去的贞操不行吗?”
  他很想笑出来,但是紧窒甬道的收缩让他低吼地冲进谷地,夜正漫长……
  夏夜里,主卧房中笼罩著一股春色。
  “啊——”
  尖叫声外加拳打脚踢,死人都会被吵得翻身一睨,何况是疲累至极的赤裸男子,精瘦修长的有力身躯向身旁一覆,揽住了差点掉下床的小疯子。
  滕尔东真的不晓得她又发什么疯,而他也懒得问,反正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地逼他听。
  瞄瞄腕上的表正指著清晨五点三十五分,那表示他睡不到四十分钟,极度困乏的身体一被她吵醒又有复苏之迹象,他迟早会为她精尽人亡。
  “如果你要痛哭失身请随意,当我不存在。”睁不开的沉重眼皮又轻轻阖上。
  “你太没有诚意了,居然理都不理我。”枉费她叫得那么辛苦。
  他勉强撑开一条眼缝配合她。“支票明天……不,等我睡饱了自然给你,我不会赖掉你的薪水。”
  “谁跟你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蒜皮小事,我担心的是‘虫虫危机'。”男人喔!全是享乐派生物。
  “什么虫虫危机……”他半醒半眯眼地搂著她的细腰,压根不懂她在说什么。
  周慷文气恼地拉开他撑不开的眼皮一吼,“我刚梦见一群没穿衣服的爬行类生物叫我妈。”
  “蛇吗?”还是巨蜥?
  “滕、尔、东,你再给我装傻试试。”她一气之下使出拿手招。
  掐他腋下。
  “噢呜!你在搞什么?我真的很累了。”如果她要再来一回,他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纵欲真伤身呀!三十四岁的他已出现老化现象,可能不到四十岁就成为她口中的什么虫了。
  根本睡胡涂的滕尔东察觉不到她所谓的严重性,抓抓发疼的腋下,撑起下颚打哈欠,睡眼惺忪的陪她耗,反正他八成得休假一天,有得是时间补眠。
  “谁管你很累,你都不管我死活呀!”早该知道男人都没什么良心。
  听起来好像愚公把山移到家门口,他不一探究竟都不成。“说吧!我清醒了,请挑我听得懂的字义解释。”
  连死活都抬到嘴边呢!他还能无动于衷吗?除非他是死人。
  “你没戴保险套。”她指控的一瞪。
  “那又如何?”他一向不用保险套,因为英雄无用武之地。
  半年前他还是已婚男子,有需要时只要直接越过一面墙找妻子纡解,没必要多此一举地套个没有用的东西,而且戴了保险套感觉像隔靴搔痒,乱不自然的。
  之后光是忙妻子的后事就耗去他两、三个月时间,接著又是马不停蹄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根本没空闲让他多想其他事。
  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可以让他稍微喘口气,答答答的高跟鞋声走入他的世界,他能不被她搞疯就该庆幸了。
  “你居然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万一我怀孕怎么办?”瞧他多自在呀!一点都没有为她著想。
  保母说的故事全是骗人,什么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都是假的,她被骗了。
  他发出一阵低哑的笑声摸摸她小腹,“有了就生下来,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一个像她的女儿肯定很有趣,身边的人将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你叫我生?!”他有没有搞错呀!老人家说生一个小孩会老十岁耶!
  而她梦见一群……
  打了个冷颤的周慷文不敢再想下去,一脚踢开他抢过被单包住身体,将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拾了起来准备离开。
  她的计画是当一个伟大又毒辣的后母而非生产机器,谁看过白雪公主的后母生小孩,又不是颠倒版博君一笑篇。
  她考虑要再踩他几脚,把他那话儿踩扁。
  “你要去哪里?”一头雾水的滕尔东看她步履微微蹒跚,好奇的对著她背影一唤。
  “离开你。”她挑错对象了。
  他忍不住轻逸一声叹息,起身走向她。“说出来咱们研究研究,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英年早逝”四个字突然跃上他脑海,女人的心复杂得连大海都包容不下。
  “你要我生孩子。”她闷闷地道,似娇似嗔地要甩开他揽向自己腰的大掌。
  “你不喜欢小孩子?”他有点惊讶,他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比她更受小孩子的欢迎。
  显然她对小孩子相当有一套。
  “问题不是我喜不喜欢小孩子,而是你要我生。”身为孩子王的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小孩子,重点是他的心态。
  换他气闷的黑沉一张脸,“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请问我为什么要生?”没理由嘛!
  “因为……”他被她考倒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要怎么答。
  “回答不出来就把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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