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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傲霜的脸上赫然现出一抹惧色,道:“就是那里,就在几天前,禁地突然闯出两个可怕的怪人,他们太可怕了,一个武力超绝,一个斗气骇然,两人一个心脏被毁,一个脑袋碎裂,可是他们竟然还活着,他们不断地屠杀族人,要我们交出什么密卷,而父亲又不在王府,哥哥重伤未愈,太多的族人被那两个可怕的怪人疯狂地杀掉,最后哥哥强行催谷和两个怪人战斗,并保护我逃了出来”说到这里,澹台傲霜的脸上流出两道清鎏的泪水,看来她所方的一切非虚。
龙尘听着澹台傲霜的描述,只觉心下骇然异常,她口中的那两个怪人定然是那两个千年早已死去的武者和斗者,没想到他们竟然复活,而他们要寻找的密卷想必就自己从澹台英雄手中夺回的那份四分之一古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死亡千年的两个人会突然复活,这令龙尘感觉很是惊诧,隐隐间,他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两个死者复活,功力超绝的千年武者和斗者,那整个世界还有谁会是他们的对手,整个武魔大陆又将陷入一场浩劫之中。
“你怎么会找到我的?”强行将无比惊骇的思绪镇静下来后,龙尘的语气又变得异常的冷酷。
澹台傲霜望着龙尘,道:“是父亲,我找了父亲,父亲听闻后吐血重伤,他让我来找你,让你跟我回去,一起去斩杀那两个屠杀澹台全族的恶人,就当你回报澹台族一年的养育之恩。”
看着澹台傲霜那满含期盼的秀目,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龙尘呼的一声站起身,望着遥远的北方夜空,道:“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现在要去一个重要的地方,那是凝儿的愿望,我不想凝儿死后还不能如愿以偿。”
第四百六十五章 北塞冰城
“你怎么会找到我的?”强行将无比震骇的思绪镇静下来后,龙尘的语气又变得异常的冷酷。
澹台傲霜望着龙尘,道:“是父亲,我找了父亲,父亲听闻后吐血重伤,他让我来找你,让你跟我回去,一起去斩杀那两个屠杀澹台全族的恶人,就当你回报澹台族一年的养育之恩。”
看着澹台傲霜那满含期盼的秀目,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龙尘呼的一声站起身,望着遥远的北方夜空,道:“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现在要去一个重要的地方,那是凝儿的愿望,我不想凝儿死后还不能如愿以偿。”
龙尘起身便朝着黑暗的北方大步走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澹台傲霜也呼的站起身,她盯着那个挺拔而坚毅的背影,突然喊道:“龙尘,你逃不掉的,这是命运,他们两人知道你拿了古卷,现在他们正在疯狂地寻找你!”
龙尘停下脚步,立身在黑暗之中,回头望向澹台傲霜,淡淡地说道:“既然是命运,我为何要逃,要找,就让他们来找好了,沉睡千年的死者又有何惧,我可是被天夺了一万年啊!”
澹台傲霜整个人愣在那里,她不明白龙尘话中的意思,从她第一眼看到龙尘的时候,她便觉得龙尘不是一人简单的人,甚至觉得他是一个危险的人,所以从她见到龙尘的第一眼起,她便开始排斥龙尘,其实她并不是讨厌龙尘,而是感觉到龙尘会给自己的家族带来巨大的灾难,所以她才急切地想将龙尘从家族是驱逐出去,哪怕不惜杀了他。
而如今,龙尘真的离开了澹台族,而澹台族也随之被两个从千年复活的死者屠灭,龙尘到底是拯救家族的救星,还是给家族带来覆灭的灾星,澹台傲霜看着龙尘渐渐远去的背影,独自幽幽地叹了声。
黑色的夜将黑色的道路铺在龙尘的面前,而龙尘的速度却是急速地向着北方奔跑着,没有丝毫的停留和犹豫。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过了多少地方:白天,他不断地翻山跃岭,越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山,穿越一片又一片的阴郁森林:晚上,他就找一个山洞或得一棵苍天巨树,躺在里面安静地睡着。
渴了,他就找些露水或一条小溪喝点;饿了,他就摘些果实填填肚子,对于那些从他面前飞过的鸟禽或猛兽,他没有下手捕获,他不想再开杀戒,因为他的手上已经沾染了足够多的鲜血。
终于有一天,龙尘来到了一座边境小城前。
这座小城名叫塞北城,他知道这座小城,它是东大陆和北大陆的接壤的最后一座小城。
小城的面积不大,终年覆盖着厚厚的雪花,城中的居民不多,不过便是成队结群的魏国边防士兵倒不少,当然有士兵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一个地方,那便是酒店。
一幡写着酒字的旗帜在呼呼的北风中吹扯着,浓郁的酒香从酒店里飘了出来,更有粗豪的士兵划拳声从酒店中传出。
一张画有龙尘画像的通缉榜贴在酒店的墙上,龙尘拉低了宽沿帽沿,他紧了紧身上的破烂不堪的紫色毛绒皮衣,大步走上酒店的台阶,走了进去,在一张临窗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这时,一名店伙计跑了过来,原本是一张笑眯眯的脸,可是当看到龙尘身上的那件破烂的紫色大衣时,鼻子冷冷地哼了声,随意地用抹布抹了几下桌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喂,你要来些什么,馒头要不要?”
“上好的塞北牛肉二十斤,上好的塞北酒十坛!”龙尘并没有理会店伙计的轻视,而是随手将十枚金币丢在桌面上,十枚金币在桌面上交烁着耀眼的金色光彩。
店伙计的眼睛一下子拉直了,直直地盯着桌面上的那十个金币,激动而恭敬地说道:“好好好,马上就来,大爷您稍等!”说着,店伙计便一溜烟地跑进厨房之中。
十枚金币不是一笔小数目,龙尘也是从两个冤大头的身上才得到二千枚金币,这足够他好好的挥霍很长一段时间了,区区十枚金币在他的眼中不算什么,而对于这些一个月军饷只有十枚金币的军士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
坐在距离龙尘不远处的桌上,坐着五个痞里痞气的痞兵,他们五人有的歪眼盯着龙尘桌上的十枚金币,有的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有的拿着一根大大的牙签掏着牙齿,也有两个痞兵将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似是在商量着什么,目光不时地落在龙尘身后的钱袋上。
金币的威力就是大,很快店伙计便将龙尘所需要的东西端了上来,龙尘也大方地将一枚金币地丢给店伙计,然后便只顾自地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店伙计捧着手中的一枚金币,高兴的差点哭了出来,一枚金币啊,这可是他两个月的薪水啊。
龙尘的举动更是令不远处的五个痞兵心头骚样难抑,看来这一次他们是逮到了一只肥得流油的主儿,以往有不少有钱的商户在这里莫名的失踪,明折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这里位于边境地区,所以一般的边官也不怎么敢处理,毕竟和这些驻军闹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吃饱喝足之后,龙尘付了酒钱便离开了酒店,朝着出塞城门走去。
五位痞样见状嘿嘿一笑,哗哩哗啦地拿起寒刀跟着走了出去,紧紧地跟在龙尘的身后。
店伙计拿起抹布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叹道:“唉,又一个要枉死的主儿,真是可惜了。”
呼呼的北风在龙尘的耳旁吹扯而过,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大步朝着城门走去。
可是当他刚刚走到城门前的时候,突然两柄长枪架在他的面前,只见两名身穿厚厚军袄的痞兵拦住了龙尘的去路,其中一个更是喝道:“站住,此城门现在关闭,闲杂人等不得出关!”
龙尘头也没抬,只是冷声道:“让开。”
不过是冷冷的一句话,两位痞兵顿时感觉身体好似突然陷入万丈冰渊之中,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简直比吹刮在耳旁的北风还要冷凛。
两个痞兵平时在边境骄横惯了,哪里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其中一个更是瞬间满脸的怒气,伸出大手便要抓向龙尘的衣领,然后还没有碰到龙尘的衣领,便听到咔嚓的一声,痞兵抓向龙尘的胳膊整个便被斩了下来,鲜血扑的一下便从肩膀迸射出来,滚热的鲜血哧哧的浇在雪地之上。
“啊”断臂的痞兵悲痛地哀叫一声,滚落于地,将地上的雪花压染鲜血。
“来人啊,抓刺客!”剩下的一句痞兵见形势不对,赶紧扬声喊道。
喊音未落,数百士兵手持银光闪闪的长刀便冲了过来,黑色的玄甲哗啦啦地响着,散发着令人心惊的寒光。
数百名士兵将龙尘团团地围在城门前,他的脚旁倒着一名肩膀被扯掉、满是鲜血的士兵,身上的紫色长袍呼呼在北风中吹扯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大魏士兵?!”一个似乎是军士长的大汉挺身走了出来,脚步沉稳,一看便是功力精湛,实力应该不下于三阶,特别是气鼓鼓的战甲,可见他的实力当真是强悍之极。
“他该死。”紫色斗蓬上的宽大帽子低低在压着龙尘的脸,只见他的嘴唇轻启,简单地冷声道。
“哼,我的士兵只有我能杀,还轮不到你来处决,今天你要是想离开也行,要不留下一千金币,要不留下你的肩膀!”军士长冷声笑道。
龙尘缓缓地抬起头,冷声道:“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士兵,怪不得魏国沦落到如此地步,看来魏国离亡国也不远了。”
哪里有人敢如此评论国政,并且还诅咒魏国灭亡,军士长大怒,拔刀便挥砍向龙尘,喝道:“哪里来的逆贼,竟然诅咒魏国,找死!”
军士长的功力甚是高强,瞬间便是三阶真气迸射,锋利的寒刀朝着龙尘的脑袋哧哧的砍劈而下。
咣的一声,长刀脱手,裂为数块刀段,哗哗地掉落在地,军士长庞大的身体也是呼的一声便被激弹的倒飞出。
轰隆的一声巨响,庞大的身体将城门砸撞出一个大洞,然后栽落于地面之上。
突然的变故令所有的士兵均不敢动弹,在他们眼中仿若神一般的军令长,竟然一瞬间便被激得倒飞出去,更是将城门砸出一个大洞。
“呃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军令长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强忍着心中的剧痛缓缓地从雪地上站了起来,盯着龙尘问道。
可是当他再一次看向龙尘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傻在当地,只见一道道紫色的光芒从眼前人的体内激射出来,一股如汹涌般大海的能量从他的体内喷涌出来。
紫色的帽沿在汹涌舞动的紫光中掀起,黑色的长发飘在紫光中,一双令人惊骇的紫色目光激射而出,这一切令军士长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第四百六十六章 强敌来犯
原本不想再开杀心,可是面对如此痞兵,龙尘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手便是将其一条臂膀断掉,当然很快众多的边防士后将龙尘紧紧地围住,一个实力达到三阶的军令长更是不肯放过龙尘,然而三阶的真气实力已经足够强悍,可是此时的三阶在龙尘的面前已经没有丝毫的威胁。
“呃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军令长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强忍着心中的剧痛缓缓地从雪地上站了起来,盯着龙尘问道。
可是当他再一次看向龙尘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傻在当地,只见一道道紫色的光芒从眼前人的体内激射出来,一股如汹涌般大海的能量从他的体内喷涌出来。
紫色的帽沿在汹涌舞动的紫光中掀起,黑色的长发飘在紫光中,一双令人惊骇的紫色目光激射而出,这一切令军士长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是是你是那个人!”军士长感觉自己提到那个名字牙齿都在剧烈地打颤,直到最后他还是没敢将那个名字喊出来。
“你们都快让开,不要拦他,让他走!快让他走!”军士长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他命令着手下的士兵赶紧给眼前这个可怕的对手让开条道。
众士兵大为震骇,虽然不情愿,可是军士长的命令却没人敢违抗,于是众士兵纷纷收起自己的长刀长枪,给龙尘让开了一条道。
龙尘收起涌动的强大真气,重新将宽大的帽沿盖住自己的脸,然后一声不响地穿过北塞城的大门,当他跑过军士长的身旁时,冷笑一声:“你捡回了一条命。”然后便大步朝着北方走去,迎着那呼呼的北风,紫色有长袍在风中吹扯着。
咚的一声,军士长再次瘫倒在雪地之上,脸颊的冷汗直流,喉头也是不住地吞咽着,好似刚刚经历一件甚是可怕的事情一般。
“大人,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他可是肥的流油啊!”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一定捉得住他的!”
“真是可惜,大人我们现在追还得及呢!”
众士兵此刻围上前,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要上前去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