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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良娘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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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为难地扭着双手。“但是怎样把你弄进宫?而且进了宫还得先进那种房间,把命根子弄掉。”
  他是非常小小牌的太监,呜呜呜。
  啊!朱公公大人。
  “有法子了。”小三深深地吸气、长长地呼气,来来回回好几遍,以壮士断腕的气魄撂下话,“若成,我们能够互有照应,不成,我小三的头就掉下来让人玩踢!”
  喝!温小良端起破破烂烂的脏袖子拭泪,她感动地冲出一颗泪珠。
  那个喜爱皱眉冷笑的人也在皇宫深宛里当太监呢。
  温小良以女儿身当上太监了。
  只因一瓶上好的白干烈酒。
  朱公公爱好杯中物,小三先送上美酒,趁着朱公公晕醉,他在册子里做了手脚,添上温小良的名字和年纪,所以她逃过净身房的关卡。
  她被分发到雨心阁,伺候江美人。
  而这日,德嫔娘娘浩浩荡荡的带着宫女、太监到雨心阁一游,江美人斥退新派的小公公,所以温小良便四处逛逛了。
  然这一逛,她竟逛到了御花园,好运的是没半个人,于是她玩起花儿来。
  但一身影映人眼瞳,她眨巴着眼,轻呀一声。
  那人回了身,往她走近。
  就是这张像是刀刻剑镂的面容!
  她笑开了,“屈更非,你真的成为太监公公了耶!哎,本来合该是我温老大的小八的,不过这世道啊,做乞丐很不好混的!”
  他站定,瞅着眼前的小公公勾笑。
  温小良的笑容僵掉了,她的眼瞳睁得圆圆大大。
  “你不是屈更非!”
  “我是屈更非啊!”而且还是“他”的小八?
  “不是!”她十分确定。
  虽然是同样的皮相,可是屈更非不爱笑,就算是不小心笑了也是皱着眉心、冷冷淡淡的笑意。屈更非的微笑她一直记在心田深处。
  这人的笑却不会叫她心悸!
  他俯低身,桃花似的浅笑着。“你‘是太监?”自十三岁起便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一眼就瞧出眼前穿着太监服的小人儿是个女红妆。
  “你是谁?为什么要和屈更非长得一样……”一样的好好看!
  “屈更是。”这小人儿甚是俊俏,他没见过这种惹人心喜的女子男相。
  更是?更非?“你和屈更非是兄弟?你们同个阿爹、阿娘?”
  “是亲兄弟。”桃花笑一敛,他锁住她的晶亮双眸。
  “如何认出我和更非的不同?”皇宫和将军府的人大抵都认得出他和更非,因为更非一直是摆着棺材脸,即使是面对当今的圣上!
  但是这小小的假太监如何霎时便分别得出?
  “我……我是……”她咬到舌尖了。
  “请说,更是洗耳恭听。”挺有意思!小人儿的腮帮子竟然红扑扑的像桃花瓣儿。
  “就是晓得啦!”她撇过眼,一下子看看花,一下子瞧瞧蝴蝶。
  总不能告诉屈更是,她之所以分别得出来是因为她有病吧。
  哎哎,她真的有病,而且是患了怪病。
  哪有人会因为一个笑容,心脏就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可是屈更非惟一的一个笑就令她手心发热,不晓得紧张个什么劲。
  她才不要告诉屈更是哩,他一定会嘲笑她的怪病。
  “你和我亲爱的弟弟什么时候相识?”那个冰人绝对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
  “三年前。他被一个番婆抓住,被下了鬼散,被逼婚。”
  “邢羌娃是苗族公主。”番婆?挺贴切的!
  “哦。”喵族?假装听得懂好了。
  “你和屈更非之间的瓜葛?”
  “没啦,只是交换条件。可是他应该是我的手下才对。”
  屈更是的眼里闪了一丝精芒的笑意。
  他那亲爱的弟弟可是圣上封赐御前行走,深得皇恩,即使是王公贵裔也无不敬畏三分,这尚未发育完好的假太监居然大咧咧地要更非屈居其之下?
  愈来愈有意思了。
  “小八是何意?”他问。
  “我是乞丐头子嘛,养了七个乞丐手下,原本想收屈更非做我的第八个乞丐手下。”
  “可知更非的身份?”她的胆大妄言着实太特殊了。
  “他是破破将军的儿子,呀——你也是啊!”
  温小良不禁以怜悯的眼神瞅睇他。
  天上神仙!屈更是突觉头疼。
  堂堂的破虏大将军,加封为武信侯的爹居然遭受同情的对待!
  “你不该留在御花园,虽然太监之中多得是秀气的面孔和行止。你在哪个殿里当差事?”
  “雨心阁。”他会不会告诉屈更非?屈更非会来找她叙旧吗?
  哇哇!光是想到即将可以见到屈更非,她的心跳又快又急。哎,病得不轻。
  忽然听到脚步声,她瞪眼,朝着已经往阶梯上走去的屈更是的背影大声嚷叫,“屈更非在哪一房做太监?你告诉我呀,我去找他。”
  正踏上一级阶梯的屈更是闻言,险险的滑跌一跤。
  乞丐头子?小八?
  屈更非的剑眉狠狠一拧。
  “原来她以为你进宫成为公公大人了。”屈更是已经笑了几个时辰,嘴巴都酸了。
  “弟!你想,那小人儿是不是追随你才混进皇宫扮太监?勇气可佳。”那般稚幼的姑娘懂得爱慕之心吗?他十分怀疑。
  “温小良!那小子……”屈更非的眉心已打成一个结。
  “啥?小子?”是小妮子才是。
  “他大概十五、六岁了。”总喜欢将他的肚腹当成椅子般坐着的小乞儿!
  “他‘?”喔喔!他的更非弟弟不会雌雄莫辨吧。小妮子未曾说明她的女儿身?“也是,三年前的她应该十二幼龄,莫怪乎你眼瞎心盲。”若不是他是惹花第一高手,也可能错认为她是过于娇俏的小男子。
  “我说小八兄弟啊……”一道足以冰冻五脏六腑的寒芒激进出来,屈更是识相的噤口不语,免得被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刁钻的野泼子不必理会!”屈更非抿紧唇线,冷气逼人。
  “当年安宁公公在扬州妓女户里‘救’出你,是不是你的头子把你扛进妓女户的啊?”不沾胭脂、不惹红粉的更非待在妓女户过夜,可是将军府里人人保守的“秘密”。
  屈更非的唇角抽搐了下。
  那夜,温小良死抱着无力挣扎的他,并且还该死的窝进他的怀侧呼呼大睡,这是他最引以为耻的羞辱。
  他并非看轻他的乞儿身份,只是他一向厌恶人与人之间的肌肤亲触,即使当时的温小良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孩童。
  “她在雨心阁,江美人那里服侍。弟!她非常的想念你……”他倒好奇,小妮子是如何经过层层关卡,又未被宫里人识破其身。
  “温小良只爱白花花的银子……”以及收人做乞丐手下。
  屈更是的笑意直达眼下。“奇迹!你不是不记人名姓?连巴着你不放的刑羌娃你也忘了,居然记得和你相处仅仅十二个时辰的小……小子。”
  深眸一沉,屈更非飞耍出一柄小利刃,划过屈更是的发梢,直直刺人一旁的木棂内。
  “死更非!居然谋杀亲兄!”手足相残哦!屈更是一脸受害人的无辜神色。
  等呀等,盼呀盼,花儿凋零,花儿又盛开了。
  可是就是等不到她心思怀想的人!
  哎!为什么心口泛疼呢。
  她也想念小一、小二他们呀,可就不会揪扯肝肠!
  屈更非到底在哪一宫房做公公?
  他那破破将军的阿爹怎么可以让他被去势呢?去了势不是就不能娶娘子了?
  她要好好安慰他,他一定伤心死了。
  “去!不济事的东西。”江美人使着怒气。
  啊?温小良惊觉自己闯了小祸,连忙跪下。
  “抹油洒香的伺候也做不来吗?”浓妆高髻,身穿云彩似衣裙的江美人斥道:“你下房去,今晚皇上的临幸不必你在外头守候了!”
  “是、是。”正合她意!每次那个叫皇帝的尊驾一到,就代表她温小良不能睡觉了。
  而且江美人老是嗯嗯啊啊的不晓得在鬼叫什么,吵得她耳朵发痒。
  快乐得像只小鸟的温小良退出雨心阁,日头还在天上,她四处晃荡,不觉地晃出阁外。
  这阁外是她进宫之后不曾到过的地方,居然是茂盛的一大片树林!
  糟!她是不是晃得太远了?
  正忧虑揣测的当口,一支利箭倏地射入她的后脑勺——
  幸好!她的后脑勾扎着小包髻,那支差点儿要了她小命的利箭是斜斜地刺穿过发髻。
  好狠的人,竟敢和她立下仇冤,她非要这人晓得她温老大的泼悍不可!
  哼!猛回身,气恼的凶样突地僵麻,她呆呆的,颤抖地咕哝着,“这个是不是叫作白日梦……”
  过了半晌,她忽然往前方奔跑,并且一跳便跳上他的腰间,双腿紧紧地夹住他。
  她好开心。“屈更非!好久不见,你想不想我这个头子?”三年了呢。她动不动就想起他,月圆的时候想他、月缺的时候也想他。
  “不想,放开。”这小子怎么像只猴儿似的!把他的身体当做大树吗?
  “不要啦。”她撒赖,并且双手死命地搂着他的脖子。
  “我很厉害对不对!远远瞧你,我便分辨得出来你是屈更非!”心里暖呼呼的,他是特别来找她“相认”的。
  “温、小、良!”这小讨厌!屈更非眯紧了眸,预备将赖着他身体的她丢下去!
  眼见他的神色青青紫紫的,温小良只好依依不舍地跳下来,与他对面而立。
  他太高大了,整整高过她两个头,害她必须仰起下巴,让他瞧仔细她的脸孔。
  “咦!你怎么没穿太监服!”虽然他看起来好潇洒。“赶紧换衣服啦,不然你会被砍头的,还有你怎么可以张弓拉箭?这是忌讳,也会被杀头的耶。”
  屈更非的右眉梢一挑飞,又是恼,又是可笑。
  她以为他是吓着了。
  “亏得你比我先进宫当差了三年,我们是皇宫里最‘小’、也最‘可怜’的公公耶!”她在教导他分寸。
  “我不是公公!”但是他可能一把掐碎她!
  温小良一脸了解与同情。“你不要难过,虽然你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了,可是我不但不会瞧不起你,而且一样的喜欢你……”她好喜欢他轻轻笑着的样子……好像全天下的花朵都绽放了唷。
  “难道你不是太监!”笨小人!
  “我当然……”当然不是,她是姑娘家呀!
  咦?她陡地一颤。
  难道她没告诉过他,她温小良和番婆一样是娘儿们吗?
  “你当然什么!”抽出她小包髻里的扁箭,他不悦地道:“这里是景德宫前的院子,如无通传,不得擅人。”说着,他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揪起她的衣襟,要把她丢到半里之遥,叫她吃个大痛。
  但是掌心下的柔软使他一骇!
  他的右手粗鲁的在她胸上摸索……
  “屈更非你怎……怎么……”温小良愣愣的,不晓得他为什么突地抓着她的胸脯搓揉。
  “你……”不可能!他不是净了身的小公公吗?难道是内里的单衣穿得过于厚实?
  然而不近女色的他却隐隐觉得手掌下的浑圆不是衣裳……他一时心下大乱,竟然动手撕开她的外衣。
  触目心惊的白色胸兜不容怀疑的让他看清了他……原来是个女儿身!
  他勾直了眼,波动了心湖。
  温小良整个人如遭雷击,像是定桩,定住了。
  他,呜呜,他怎么把她的身子看个光……虽然是半光啦。
  只有妓女才可以把肩膀露给男人瞧耶,他竟连她的亵衣也瞧分明了。
  “扬州城的姑娘的臂膀子要是给人瞧见了,可得嫁给那瞧见的人做娘子……”她心想,嘴巴却发出声来。
  “如果瞧见的男子拒婚呢?”他冷下眉头,极力抵抗乍见时的狂喜。
  狂喜?他喜个什么!
  她是红颜,与他的喜怒哀乐有何干系?不相关联的人罢了。
  “如果瞧见的男子不要成亲的话,姑娘就要跳井自尽或是出家为尼啊!不能做娘子就只能做尼姑了。否则光是一个‘不贞’的罪名就会要人命。”她老实的回答家乡的习俗惯例。
  “我已经瞧见你的里衣,该当如何?”而且他还动手抚摸她的胸乳,该死!
  歪了歪头,她小小声地回话道:“应当把我,嗯……让我做你的娘子。”害臊死了。
  人家她虽然一向以小包髻和乞丐装作打扮,没抹过胭脂和发油,也没着过裙褥,可是她毕竟是女孩儿嘛。
  “倘若我不愿意让你成为我的娘子,你又当如何?”取下披风,屈更非将她包得密实,不愿春  光入了他人的眼。
  他讨厌她,是不?就像讨厌那个番婆一样?她记得他宁愿被小灰蛇咬死,也绝不接受他所厌弃的求婚。
  一下子酸了鼻,红了眼眶,她嘤嘤的哭了起来。为什么晓得他讨厌她,竟叫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好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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