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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良娘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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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回路转之下,大明皇朝不费一兵,未折一将的赢了这一场胜仗,屈罡昊喜不自胜,决定立刻整兵,班师回朝,至于险峻的山海关则由下将驻守。
  大金国的使者完成任务后,便回营覆命。
  “公主!臣有一事愚昧……”
  “你想问的是本宫为什么在降书之外另附一口谕?”她请大将军刀下留人。
  “是的,大明先锋官的生死与我们大金国有何干系?”
  “我要那痴情汉活着!”宰妗一边甩弄长枪,一边笑言,“他若死了,岂不是成了天下第一痴情汉?本宫倒是好奇,一旦他的女人面临生死大劫,他将如何心碎到死?”
  “那个女人质?”
  “哼。”艳光四射的面容一片冰寒的嘲谑,她咙笑着,“那一封加了王印的书信大有玄机……”其实她十分厌弃自己的丑恶心思,但是她又偏偏咽不下这一口又妒、又痛的怨念之气。
  论才干、论姿色,甚或尊贵的身份,她宰妗哪一项逊色了,然而她得到的是什么回报?
  是出轨的,甚至是欺谎的姻缘情爱!
  那名卑微的小汉女呢?
  一无所有,天真得几乎可笑的女娃竟然得获人间的至情至性!她好恨、好不甘心!
  “好戏正要开始……”哈哈。
  使者不禁又碎嘴道:“大王一旦知悉公主你以主帅的大权决定投诚称降,下臣惶恐。”
  “父王的野心勃勃只是一时的盛气罢了,不必挂怀,本宫知他脾性,何况还有母后做靠山,不碍事。”
  “驸马爷他已经被削去所有封赐,据报,大王以谋逆大罪令他身系囹圊。公主你是否能够看在夫妻一场,救救驸马爷的性命?”
  “本宫明白你是靳傀孱一力拉拔的心腹,但是靳傀孱的死活握在本宫之手,他只是一只蝼蚁,任凭本宫耍狠使毒!”
  女人,未必是弱者。
  寡妇孀居总比与狼共眠得好。
  三十二岁的宰妗将长枪往前一刺,一只褐色的松鼠悲嚎泣嘶,发抖了一会,绻缩着身子死了。
  她大笑不已。
  黄沙漫漫,尘土飞扬。
  明军百千里的跋涉归行好不容易才凯旋回京。
  “非儿,死罪难免,但你罔顾圣恩,有辱帅命,为父的不能循私,所以朝廷之上为父将奏禀皇上,你的大罪大刑由皇上定夺。”耿直的铁汉屈罡昊说道。
  “更非知罪。父亲的不杀,已是大恩。”
  “唉!但愿皇上仁慈,允你将功折罪。”毕竟是血浓于水,再硬的铁汉也不得不伤怀。
  “那刁娃,像个小男儿似的,又倔又娇又惹人恼……”但也惹人心疼。屈罡昊抚着灰色的胡须,摇头,扯了抹淡笑。
  与父亲双骑并肩的屈更非回了一下眸,紧跟于后,坐在轿子里的温小良正巧探出窗口,朝他猛送秋波。
  “非儿,哈赤尔的说词是实,或是虚妄?‘’
  “小良是更非娘子的说词?不错,哈赤尔并没有乱嚼舌根。”
  “你的意思是我们屈家将有一个不知分寸的媳妇儿?”他可没有忘记那刁娃当着众士兵面前斥喝他老家伙和老匹夫的忌讳。
  “爹,您不喜欢小良?她很纯真……”
  “她太缺乏教养。”而且得罪了他,他还记得小刁娃叫骂他是破破将军……
  “请爹代替小良已经辞世的父母教导她如何善尽媳妇的责任。”
  “嫁进屈家大门是小刁娃的福份。”他这做家翁爹爹的当然务必好生教导一番才是。
  “相公,相公!”后头的温小良撒娇地唤着。
  屈更非的俊容微臊,他转反马身,往后头骑去。
  “唉!妻奴,尚未拜堂完婚,竟已是这副德行。”屈罡昊猛摇头。“看来我未来的孙子当真要有一个不合礼仪规范的娘亲了。”
  五更天,朝堂之上。
  大明皇帝捻须朗笑,众臣子亦是满心欢喜。
  “屈爱卿啊!朕又得给你加官晋爵了。”
  “皇恩浩荡。臣食君禄,为君分忧乃是职守所在。”屈罡昊不敢居功。半晌,他略微惶恐地跪禀道:“臣之孽子忝为十五万兵马的将领,途中却擅离军营,独闯山海关。臣教子不严,辱没圣宠,恳求皇上降罪。”
  “降罪?”皇帝眼中有一丝谑笑,“依爱卿之见,该降何罪刑?”
  “臣不敢妄言。”
  “唉,屈爱卿,你当真是刚直不阿,哪有凯旋回朝的功臣主动请罪?何况是你的二公子啊!”
  “臣不能欺瞒……”否则岂不是不忠?
  “就降这个‘大’罪吧……”
  “呵……”众臣子无不冷抽口气,惊讶于皇上所要“恩赐”的是何大罪。
  吊足了胃口的皇帝朗笑着下皇令,“先锋官屈更非胆敢不遵皇命在身,朕赐他一罪……封他为平定将军,赐赠黄金十万。
  “至于屈老爱卿你啊,朕罚你往后出入宫廷可以坐轿,还有一罪,洗尘之后,你可得时常进宫与朕下棋,并且不准输给朕……”老是放水,以为他不知?唉,世上有谁能够痛痛快快地和他真正的下一盘棋?
  屈罡昊闻言,已是老泪纵横,颤抖抖的他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不磕头谢恩?”皇帝故作不耐。
  “老臣叩谢圣恩。”
  “呃哈哈哈哈……”龙心大悦的皇帝接过老太监敬呈上的金人书信。
  解开封印,他展信,细读。
  未久,皇帝龙颜震怒,大喝道:“该死!大明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皇上……”众朝臣个个心骇,噤若寒蝉。何以一纸信文使得圣君突地一变?
  “温小良何在?”
  屈罡昊据实以告,“那民女如今在老臣的府居……”
  “朕立下皇令,将温小良打人天牢,秋决。”
  秋……秋决!原已起身的屈罡昊陡地又跪下,哀求君上,“温小良只是一个十五岁,尚未及笄的娃儿。她……她是我屈家即将过门的媳妇……”刁娃虽是野气不驯,但他已经准备把她当自家人教诲了啊!
  然而皇帝却是气懑满臆,威斥着,“温小良假扮兵卒混入军营,这是欺君大罪!更该死的是她竟然和先锋将军同帐同眠,成何体统?原来更非的弃军莽撞之举是为了温小良!红颜祸水!留下此女的小命,我大明朝的尊贵尽失。赢了战役,却输光了脸面!”
  “皇上!请恩免她死罪,老臣愿意代罪……”
  “任何人不得说情!不正纲纪,何以治国,何以服众!温小良理当立即斩杀、尸首示众,悬吊城门口才是!朕判她斩监候已是莫大的思慈,念的即是她年幼无知……”
  眼看事情急转直下,屈罡昊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将军府一片凄苦愁悲,仿佛天地不仁,旦夕大祸临了身。
  自从大队士兵阵容浩大的包围将军府,带走温小良之后,整个将军府便陷入可怕的氛围之中。
  屈更非竟然连夜面见圣上,将所有的欺君、逆君大罪全揽到他身上,甘冒犯上的大不讳。
  皇帝念在他有功的份上,不责罚地将他斥回,可他竟和看守的狱卒起了激烈冲突,单人单剑的直闯天牢禁地,差一点就死在天牢外头。
  屈更是悲悯地看着昏迷中的兄弟,他的心好酸。
  冷心冷性,不苟言笑到令人讨厌的屈更非,居然为了一个尚未“洞房”的温小良疯狂到这种地步。
  “何必爱到这么深,这么不可自拔?你的冷淡脾性一遇上温小良怎么全走了样,天下红粉何其多,何必单恋一枝花?”
  屈更是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摇了摇头。他的桃花魅眼渐渐地漫溢上一圈湿气。
  “屈更非,你不准自己一个人去重新投胎,不准撇下我这个孪生哥哥,否则我一定诅咒你投胎不顾,诅咒你的来生来世可怜兮兮,没人爱惜……”
  第八章
  静禅观内檀香氤氲,一片寂静。
  俗事不沾身,红尘皆已看破。
  玄嬷拧锁眉头了老半天,斟酌着是否应该扰搅长公主的清心修持。
  “玄嬷,你被何事困顿住?”念完经文的长公主关怀着。
  “奴才……奴才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她好犹豫。
  “但说无妨。”
  “上回那个穿着太监公公的小女娃……她呃呃……”
  “小良?”心窝狠狠地一揪紧,长公主忙道:“快说……”
  “她被打人天牢已经十来天了。”恰巧她老身出了观,方才听闻宫内奴才们纷纷叨絮的事儿。
  “打人天牢?那么……”离死不远了。
  “长公主,好像是秋后处决,还是皇上早朝的时候亲口下的旨意。”即是不能更改一二了,君无戏言啊。
  “取印来!”
  “嗄?金印?那可是先皇陛下特别恩赐给您的……”自我封闭了十五年的长公主从未用过金印哪。
  “我要出观。”
  “去……去天牢?”玄嬷惊吓得不轻。
  堂堂一位大明皇朝的长公主竟然降尊纡贵的要进牢房走上一遭,怎么了得!
  “三思啊!那娃儿不过是一面之缘……”其实她老身一直莫名的觉得那娃儿有股亲切感。
  “不得废言!”
  “遵命。”玄嬷只好去取金印,陪着主子走一遭天牢,开开眼界。
  缩成一小团,已换上灰白囚服的温小良全身无力地靠着墙壁,随时有可能昏迷过去。
  她已经哭了十个日夜。
  狱卒告诉她,她被关囚起来的当夜,屈更非便持剑,欲闯天牢,但是不敌看守牢房的狱卒,似乎伤得很严重。
  她的眼睛因为哭泣而发疼,她的心因为舍不得屈更非而抽痛。
  一阵声响,牢房的锁链忽地打开,她抬起脸儿,不敢相信地直瞪前方。
  “仙女姑姑……”她不是一生一世永不出观的吗?
  长公主泪眸盈盈,微低着身,进了牢房。
  “你……可怜的孩子!”怎么消瘦得如斯憔悴,她心疼的拥抱着小人儿。
  一旁跟着的玄嬷放下一篮斋食和果实,她也不禁抹抹泪,哽咽着,“小娃儿,这是玄嬷亲自下厨为你做的斋菜,趁着温热,饱一下肚腹吧。”
  “婆婆您真好!”温小良泣不成声,“你们是不……是晓得小……小良快要被砍头了,所以你……来见……我……最后一……一面!”
  “长命百岁,长命百岁,小娃儿满口胡言。”
  玄嬷连忙轻斥,但她卷起衣袖,暗暗哀哭。
  “小良!我怕你丢下本宫……”长公主已哭成了泪人儿。
  她的泪水滴落在温小良的额间,滴落在温小良的心上。
  “仙女姑姑,你比小良的娘亲还要慈爱,小良怕死,怕见不着屈更非,也怕见不着仙女姑姑你……”
  “本宫没有能耐……”无法劝更皇兄的旨意。
  “为什么皇帝爷要砍我的头?我的头对他又没有用处。”这是温小良最气愤不平的,她又接着骂说:“我没有见过皇帝爷,所以不可能得罪他的,我也没有杀人、没有放火,没有偷盗啊!他凭什么不让我活下去?做皇帝就了不起呀!他随便说一句话,我的脑袋就必须和脖子分开,这是哪一条道理?”
  “因为你欺了君……”
  “我温小良根本不认识他这个皇君,怎么欺呀!而且我干嘛要欺负他……”她又不是傻子。
  “此‘欺’非彼‘欺’!”玄嬷哎哎的哭笑不得。
  长公主的雍容上尽是泪痕交错,她一向心软,加上打从心眼儿疼爱小良,还有一份移情的特殊感受,是以禁不住地哭断了肝肠。
  见长公主心碎。温小良顿地也慌乱了,她连忙掏出丝绸巾帕为她的仙女姑姑擦泪。
  “啊!啊!”玄嬷突地跌倒在地,尖叫不已。
  干嘛鬼哭神嚎?温小良自我调侃,“我还没被‘秋决’,要叫,到时候再叫吧!”
  恍若未闻的玄嬷爬着过来,手下一用劲力,她扯抓着长公主的肩头,骇声嘶吼,“帕子!长公主您亲手刺绣的鸳鸯帕……”
  心神大为震慑,长公主使力抹去泪光,看个仔细,这一瞧,她几乎吓白了面色,瞠目结舌。
  “怎么了?”甩甩手中的巾帕,温小良莫名其妙地问:“这块巾帕上有毒粉吗?干嘛吓得半死?”
  “你这帕子从何得来?”长公主急得慌惶。
  “这是我从襁褓时候就有的呀!是我亲娘嘱咐我不可遗弃,这巾帕漂漂亮亮的,我当然贴身收着,即使是讨乞的时候也没有拿去当铺换银两过日子。”
  “所言不假?小良,你不可以打逛语。”
  仙女姑姑怎么忽然很严肃的摆脸色呀?“骗你做啥?又不是就不用被砍头……”
  “小……小良,我的女……”激狂的长公主用尽气力地抱住温小良。
  “但是小娃儿你为什么姓温?合该是钱氏才对!”玄嬷疑惑着。
  稍稍挣扎了下,温小良呼喘着气,答说:“我本来就姓温啊,我的阿爹姓温嘛!为什么我要姓钱……噢!钱老爷是我阿爹的员外老爷,他们家真的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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