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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情茉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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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只能空想而已,她们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只供人仰望。
  “三位美人笑得开怀,不介意我来破坏气氛吧?”
  笑声蓦然打住,她们一致地转头,继而瞪大动人的双眸一呼————
  “白大哥!?”
  “太好了,原来你们还认识我,我的新造型没吓着你们吧?”白向伦笑得很段。
  “哇拷!他看起来好邪气,这个人真是白面斯文桑白向伦吗?”诡异透项,金玫瑰半眯着眼嘲弄。
  “我从不晓得白大哥有一双电光眼,好漂亮。”男人长这双眼才真是缺点。霜香蓟在心里补了一句。
  “香香,你看错了,那叫桃花眼,非常堕落的那一种。”黎紫苑回以更虚伪的笑容。
  终于打出原形,回复狼形。
  金玫瑰笑不可遏地指指他,“你们都说错了,那是媚眼,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坏痞子。”
  良家妇女!?
  她们三人心有戚戚焉,良家妇女不就是小红帽白茉莉?
  唯独遭嘲笑的白向伦黑着一张俊脸,平白被三个女人抹黑,他那是斜眼耶。
  认识太久就是有这点缺陷,吓不了人。
  “各位美女批评完了,可以出借紫苑几分钟聊个天吗?”他还真凶不起来。
  要不得的习惯,他已经习惯对她们慈言善目,一时间竟扭转不回正轨,只能唬唬胆小的茉莉。
  “不行,紫苑是我大哥的。”手足情深的霍香蓟立刻有危机意识。
  “放心,我有茉莉。”对她“护盘”的举动,他不禁为之失笑。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的白大哥我是绝对相信,可是现在……你不太像君子。”危险性十足。
  唉!摘木瓜被椰子砸到。白向伦欲哭无泪。
  “对呀!香香,你要多提防,最近变态的人偏向高学历、高收人的知识份子,他的话信不得。”
  加入金玫瑰的口水,这锅汤头是清不了了,愈来愈混浊,叫人哭笑不得。
  黎紫苑单手环胸。“玫瑰、香香,你们该去拍下一场了。”
  慈禧太后下了懿旨,两人纵有百般不愿也不得不听从;因为她一直是五人的“头头”,她们只好以眼神怀疑白向伦的诚心,走向拍摄现场。
  机器声随之开动,一切显得不真实。
  天上的白云染上晨曦金光,一天开始了。
  “白大哥,我该先向你说声恭喜。”
  海浪的潮声与鸥鸟的低鸣声此起彼落,沙滩上留下两排长长的足迹。
  在外人眼中,这是一对男俊女美的金童玉女,在浪漫的海边携手同行,随着微凉的海风互诉表情,含情脉脉地共谱一段情史。
  其实不然。
  他们各怀鬼胎,相距有半尺远,脸上的表情是一片肃寒,仿佛肩上压着千个重石,每走一步路都相当艰辛。
  风是沉冷的,人是清冷的。
  白向伦打破沉默,“我听不出话语中的祝福,我觉得你在讽刺。”
  黎紫苑踢着沙,看着潮水慢慢吞噬沙滩。“你会错意了,我是恭喜你终于做回自己。”
  “你不当律师可惜了,那双洞悉人心的利眼足以让你扬名立万。”他始终瞒不了她。
  “白大哥,我认识你有十四年了吧!我的直觉一向很灵,”她可以第一眼就看穿人的本质。
  “噢!那你猜猜我来做什么?”他倒有兴趣听听她的直觉。
  她斜睨他绝佳的面相,缓缓道:“我是茉莉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告诉你那件事的前因后果,这是背叛。”
  白向伦心中暗惊但仍不动声色,“你是指哪件事?”
  “明眼人不说暗话,请记住和你对谈的人是我,一个能在短短十年内创造企业奇迹的人绝不是笨蛋。”
  商场上的小把戏她见多了,玩得不够精早垮台了,还能独领风骚吗?
  他的试探太小儿科。
  “如果说我已经知晓呢?”
  黎紫苑戏诌的望着他。“既然知晓就不用我重复一遍,大家放在心里发酵生菌。”
  “紫苑————”白向伦恶狠狠的瞪向她。
  “别当我是小白兔,白大哥。”成功是踩着别人的失败得来的,她已被恨到麻木,无所谓了。
  他的眼神双向远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唯有抽离神智,他才不会有杀人欲望。
  “一个男人。”
  “名字?”
  “白大哥……”黎紫苑叹了口气。“这么说吧!他已经遭到报应。”
  “名字。”
  她微倔地跺脚。“你真固执。”
  白向伦仍然坚持,“名字。”
  她恼了。“有时间去找死人的碴,何不用心去赶走茉莉心中的魔?”
  “你以为我这么执着要找出名字是为什么,那个人就是她心中的魔障。魔障不清,她永远也成不了完整的女人,镇日活在浑浑噩噩的恐惧中,担心下一个关心她的男人是不是企图想侵犯她,她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白向伦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一句句的呐喊声吼出他心底的愤怒和寒心,震撼欲署身事外的黎紫苑。
  是的,那个魔障一直存于茉莉不肯放开的心灵,每每一起风吹草动就窜得人心惶惶,难怪她和十年前一样依赖,不愿走出那片黑雾。
  也许是该在伤处剖一刀,像狠心的母鹰把幼鹰往悬崖推,助其展翅凌空。
  这么一想,黎紫苑决定松口,“是她的……父亲。”
  “你刚说什么!?”“白向伦猛然抓牢她的双臂。
  她冷冷地沉住气,“魔障是她父亲,从她八、九岁开始,一直到十七岁那年。”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震惊地松开手,蹒跚的退了两步。
  “本来我只是怀疑,国中那三年她常在梦吃中大喊爸爸不要,然后吓得嚎啕大哭,我们怎么哄都哄不停,整夜不睡地陪她她才肯入睡。”
  “后来她父亲逝世那日,她衣衫不整地投向我哭诉,答案有了肯定的明确性,解了我的疑惑。”
  黎紫苑的心思拉到那个台风夜,她在半夜接到求救电话,心急的找不到半辆肯在台风天载客的计程车,匆忙地要求父亲骑摩托车到学校找向教官,也就是她后来的丈夫向云方。
  两人冒着雷雨开吉普车北上,好几次差点被倒下的树木砸到,整条高速公路看不到一辆车子。
  直到她……不,是云方撞开了她家大门,才在楼梯上方的转角瞧见她披着撕烂的睡袍,失神地喃喃自语,身上有着红红肿肿的吻痕。
  “茉莉说她好害怕父亲温柔的口吻,每回他一温柔就会开始抚摸她的身体,然后不顾她的苦苦衷求愈来愈粗暴
  “够了,你不用描述得太详细,我知道怎么驱走她心底的魔障。”白向伦的眼眶泛着心疼的红丝。
  其实他没有绝对的把握,靠的是一颗不绝望的心。
  “遇上你是茉莉的福气,希望你能除掉她心中的魔魅。”缘份真是奇妙。
  这样应该够了吧!另外那件事是不是…
  几经思索后,黎紫苑决定隐瞒,那个魔鬼是该死,是天罚他,死得理所当然。
  “如果有人在背后推一把帮茉莉开窍,我想你会有一个至新的好朋友。”白向伦意有所指的说。
  “向伦大哥,你可以改行当奸商,绝不浪费一丝可利用的人才,小妹佩服。”连她都算计进去。
  白向伦笑不出来,沉重的眼拂上疲惫。“我只要我爱的人展颜,不再作恶梦。”
  “根据我片面的了解,她已经很久不作恶梦,除非你碰了她。”所以她才以为茉莉已摆脱不堪的过往。
  “我是男人,面对不着寸缕的心爱之人,圣人都克制不住冲动。”他是平凡人。
  “自私。”她啐了一口。
  “霍玉蓟不自私吗?重逢的第一天就上了你的床,而你还骗他自己是已婚身份。”
  “你……”黎紫苑不快的瞪视。“把自己管好,我家的瓦片不用你来数。”
  “我会继续试着碰她,一直到她的身体能接纳我。”爱与性是不分家的。
  她无权置评,自己不是好典范。“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在侦查一起连续奸杀少女的案件?”
  “它应该是列管机密,除了少数几个主管级警官知晓,不应外漏才是。”白向伦深深不解。
  “我无意听到一个消息,有人放话要教训姓白的检察官,你得小心。”
  “谢谢。”
  一出拍摄现场,白向伦开车上路,思绪仍停留在心上人受虐情景,他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白茉莉身上,难怪她会害怕他的亲近。
  报纸上不时刊载这类新闻,他也接手过类似案件,以前只当是统计学上的一个数字而已,没有太多悲怜之心。
  可是事情发生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身上,他觉得全身像着火似的,愤怒不足以形容钻心蚁噬的万一,每一根骨头都涨满了热气。
  红灯停,他调整了一下照后镜,发现似乎有人跟踪,身为检察官的警觉性蓦然一闪,他想起黎紫苑先前的警告。
  “我正想找个人发泄怒气,别急着来找死。”
  白向伦故意绕着路,该弯不弯,偏往小巷道钻,一辆深绿色的箱型车紧跟在瓦随着他东弯西拐,好几回擦撞对面来车及公共设施。
  如此瞥脚的跟踪法,实在考验人的耐性。
  凭着超人的记忆力,他开往复兴南路转忠孝东路,不一会便来到南港一号公园附近。
  此刻近午时,公园尚不至于有太多人走动,他弯进附近一条暗巷中,假装心慌之余走进死路,刚好让箱型车可以堵住巷口。
  “你们想干什么?台湾是有法治的国家。”白向伦下了车,边说边解着扣子卷起袖口。
  “什么法治我们听不值,我们只认识印着死人头的新台币。”
  箱型车下来七、八个大汉,有人持木棍,有人持钢条,还有儿把锋利刺目的开山刀。
  “我有一车的冥纸,你们留着路上用。”白向伦毫无畏惧之意。
  “呸!狗娘养的小杂种,你敢咒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歹人话才说完就袭来一拳,窄窄的巷道内立刻尘土飞扬,喊打喊杀的棍棒齐下,刀光浮掠。
  白向伦发了狠,像是不要命的疯子见到影子就击拳,那份杀气叫人打心里发寒,歹人愈打愈没劲,手软脚软地勉强支撑。
  什么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红眼的疯子————用他的手刀就胜过一切武器。
  不一会工夫,地上趴了几个血肉模糊的人。
  白向伦看已收拾得差不多,便拿起行动电话报督,“喂,我是白向伦检察官我刚遭人袭击,请派人来处理,地点是
  不等警察到来,他看看爬不起来的出气筒,心情十分舒畅地舔舔手臂上的血放下袖口整理一下,愉快地从暗巷另一侧的小路离开。
  第五章
  “来来来,搽点粉,你不要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给我坐好。”黎紫苑手跟嘴都忙碌着。
  “不要啦!我会痒,毛细孔被粉墨遮住会无法呼吸。”好……好难受。白茉莉很不习惯。
  “你是外星人呀!用皮肤呼吸。玫瑰,你抓牢她的手别让她动来动去,莲花儿,你上口红,香香公主负责替她梳个美美的头发。”
  自从黎紫苑归国后,夜蝎情狂不时挂上本日公休的牌子,全被金玫瑰挪为私人聚会使用。
  若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歇业的危机愈来愈大,客人上门得不到宣泄,继而转向其他地方寻找伴侣,关门是迟早的事。
  这是阴谋的前兆。
  一切从零开始,每个人的心都得回到十年前的纯白,将身上的颜色全部洗净,回归纯真的自我。
  这里没有女同性恋者、没有畏男症的新娘子、没有饭店负责人、没有顶着光圈的唱片界天后,更没有企业总裁,只有五位返璞归真的好朋友。
  “紫苑,我快喘不过气来,可不可以不……要化妆?‘白茉莉快被一大堆瓶瓶罐罐折腾死。
  不,非得化妆不可。“唔!我连氧气瓶都事先准备好,你乖乖的认命吧!”黎紫苑早就设想好了。
  “天呀!你真恐怖,说话的口气像杀手。”何水莲有些兴奋地涂着唇膏。
  “我看她像土匪婆子,把奴役别人当乐趣,压榨是商人本色,欠钱不还、扣押酬劳,她是吸血鬼。”
  金玫瑰咬牙切齿地数落黎紫苑的罪状,心不甘情不愿地帮霍香蓟递发卷。
  黎紫苑立刻回顶,“啧!环境会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你们看她变市侩了,开口闭口都是钱,谁敢赖呀!”
  “钱、拿、来——”金玫瑰冷哼地伸出手。
  黎紫苑在她手心拍了一下。“咱们几十年的交情,谈钱伤感情。”
  “谁跟你几十年交情!我们认识到现在不过十几年,其中还有十年空白。”她没那么老。
  “未来嘛!做人要有想像力,我们要做一辈子朋友。”黎紫苑撕开一包日式喜饼吃着。
  嘟嘟嚷嚷的金玫瑰说不出话反驳,独自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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