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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搞事情[女武替番外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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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朝太|祖入京,对待字闺中的老姑娘柔仪长公主一见钟情,不顾手下反对立她为后。
柔仪温柔娴淑,在世时得太|祖独宠,可惜红颜薄命,在生产时不幸去了,只留下女儿德元帝姬。
太|祖皇帝悲痛欲绝,此生未再立后,对相貌酷似爱妻的德元疼惜有加,时时带在身边教导,一度有传言说太|祖要立皇太女。直到宁康帝燕彻异军突起,不但拿下皇位,还逼得德元改名淑顺。
能一面初见便将雄才大略的太|祖皇帝迷倒,可知柔仪长公主该多美。
淑顺未曾盛装,只换了身颜色青嫩些的衣裳,长发挽髻,薄施粉黛,带着点翠并两个拎食盒的小宫女,向坤宁宫去。


第7章 第七章
对拓跋言来说,淑顺帝姬是相当特殊的存在。
这个命运多舛的少女对自己十分亲近,十日有八日都会来坤宁宫转一转,平时各种赠送礼物,传递书信,信里内容往往是些不起眼的琐事。
存清宫的绣球花谢了,淑顺给拓跋言去信;窗外飞来只颜色稀罕的小鸟,淑顺拔它一根羽毛放飞,夹在书信中给拓跋言看;存清宫厨子研制出新菜色,帝姬尝着味道好,很快这道菜便会由大宫女点翠送去坤宁宫。
说着的,拓跋言的日子,难熬。
原本翱翔万里的鹰,如今困在关金丝雀的笼舍里,一日两日,三日四日……有时半夜于梦中惊醒,入目皆是绫罗珠玉,金碧辉煌,天下女人渴望的一切拓跋言都有,可终究不是她想要的。
相处渐久,拓跋言常对帝姬提及西北风光。大漠风霜,长河落日,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丽之美,乃至战争中的浴血厮杀,淑顺无不认真倾听,只要拓跋言在侧,她明亮黝黑的眼瞳中只会有拓跋言一人的身影。
拓跋言此生接触女子甚多,淑顺帝姬乃是其中最博学出色之人,自己提出的任何话题她都能从善如流接下,甚至提出一针见血、令人醍醐灌顶的看法。
她曾忍不住追问,淑顺轻描淡写:“我在宫里闲着无聊,只有看书习字以打发时间。”
拓跋言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着连绵阴雨,淑顺已有数日未与拓跋言相见,别说一起谈天,只字片语都没传来。
已经习惯了她陪伴的拓跋将军可急坏了,旁人看不出来,画戟却最懂主子心思,自告奋勇道:“要不,奴婢到存清宫问问。”
拓跋言别扭片刻,起身道:“罢了,我且亲去瞧瞧。”
皇后出行,自有一番阵仗,凤撵后跟着一长串宫人侍卫,浩浩荡荡往存清宫走。
拓跋皇后交好淑顺帝姬,虽然两人低调,却躲不过有心人的眼。
安歌云前番打发风轻回坤宁宫,本是桩就看赚多赚少的好买卖。若皇后收下风轻,翊坤宫在坤宁宫就多了双眼睛,皇后不收,她也算好时间拉皇帝去赏鱼,正好借皇帝的威势落拓跋皇后面子。
谁成想靠山燕彻是上不了台面的绣花枕头,几句话被拓跋言堵回来,连带安氏也被冷眼鄙夷。甚至宫外拓跋晋跳出来搅风搅雨,绵里藏针指责安氏恃宠而骄,不敬皇后,惑乱君心。
安贤妃别提心里多膈应这个武夫皇后。
身为女子,整日抛头露面、舞刀弄枪,好好的相府小姐搞成不男不女模样,听说还跟那些丘八同塌而眠,谁知道底下有什么龌龊。
若没有拓跋氏,自己诞下皇子后就能坐上凤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爹爹与兄长也可扬眉吐气,再无人敢笑安家出身卑贱。
美好前景近在眼前,拓跋氏偏横插一脚,安歌云如何不恨!
当线人把消息报上后,她心头顿生一计。
和拓跋皇后的几次较量,安歌云皆碰了一鼻子灰,这次拓跋氏自己作死,跟淑顺那贱丫头交往过密。燕彻对淑顺的忌惮,安贤妃再清楚不过,此番就算牵连不到拓跋氏,至少也能替皇帝除掉淑顺这枚眼中钉。
燕彻挽着安歌云的手臂,两人在池边缓步而行,画屏等宫人则撒食引来池中锦鲤。
看着那胖头胖脑的鱼儿争食,安歌云轻抚已经显怀的小腹,面容祥和圣洁,满是憧憬:“但愿妾能陛下生个皇儿。”
燕彻替她撩起一丝乱发,柔声道:“帝姬也好,皇子也好,只要是咱们两人的孩子,朕都喜欢。”
安歌云羞怯低头,她道:“皇上对妾的心意,妾知道,可自打顾姐姐……”
皇帝用指腹点在贤妃双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歌云,何必提顾氏那贱妇,你怀着身孕,多不吉利。”语气是谴责,内容却满含柔情。
燕彻登基已四年,但膝下没有一个皇子,只有两名不被父亲宠爱的帝姬,养在太后那里。
当年先皇尚在,燕彻后宅不安宁,先后夭折了三个皇孙,后来侧妃顾氏有孕张狂,迫害当时还是低微侍妾的安歌云,致使安歌云尚不足二月的孩子流产。燕彻大怒,命已然怀胎六月的顾氏下跪反省,顾氏晕倒后也不许请太医医治,最后一尸两命,连同已成型的男胎命归九泉。
这件事情瞒得很深,燕彻登基时大封六宫,只象征性的给顾氏追封昭仪,连个封号都没有。
安歌云忙请罪:“妾一时失言,不想惹皇上生气了。”
燕彻叹道:“你太单纯,太善良,很多事情……罢了,不说这些,出来也久了,朕陪你回宫罢。”
安歌云却拉住燕彻的手,半是恳求半是撒娇:“再多走一会儿好不好?”
皇帝看她粉面飞霞,含羞带怯,做错事的幼童一样微微低头,恰好露出同样晕上绯红的脖颈,心中一荡。自从歌云诊出孕信,他已有数月未享鱼水之欢,这时见爱人这样娇美惹怜,不由身上燥热。
他凑到安歌云耳边,问道:“今日太医请过脉没有?”
安歌云茫然道:“请过了,太医说一切安好,胎气甚稳。”
燕彻低笑,又耳语数句,惹得安歌云红透了脸,娇声道:“陛下!”
燕彻朗声大笑。
这时戴进忠突然嚷嚷起来:“谁在那边?”
调情被打扰,燕彻有些不悦,问道:“怎么了?”
片刻后戴进忠奔过来:“是淑顺帝姬与两名存清宫宫人,拎着食盒要往坤宁宫去。”
燕彻彻底败了兴,语气不善:“叫淑顺过来。”
戴进忠道:“嗻!”
淑顺帝姬不紧不缓走过来,仪态端方,俯身行礼:“见过皇兄。”
完全无视了安贤妃。
燕彻冷哼道:“你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在房中待着,乱跑什么?还不快向你皇嫂行礼。”
安氏没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好在燕彻立刻给出了气,笑吟吟闪身出来,要受帝姬的礼。
淑顺帝姬看着安歌云,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刺得后者很不舒服,她道:“皇嫂在坤宁宫,皇兄要淑顺向谁行礼?”
安歌云的脸刷的黑了!
燕彻喝道:“放肆!贤妃也是你皇嫂,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淑顺淡然道:“宫规十二卷,皇兄命淑顺抄过百遍,却不知其中有那一条,要嫡出皇女给一介嫔妃行礼。”
嫡出二字彻底戳中燕彻的痛点,他气急败坏指着淑顺帝姬:“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给朕跪下,在这里反省!”
淑顺帝姬不从,她一字一句道:“淑顺本无错,为何要反省?”
安歌云幸灾乐祸,出来假惺惺打圆场:“皇上莫气坏了身子,帝姬年纪尚小,日后定能调|教过来。却不知……帝姬是要去何处?”
于是燕彻的目光落在了食盒与包裹上,戴进忠立刻察觉了主子意思,便指使自己徒弟:“把这些东西打开。”
淑顺平静面上终于露出怒意:“谁敢!”
淑顺只带了两名侍女,那些狗仗人势的小内监不敢动淑顺,却不惧宫女手里夺东西。点翠不肯放手,双方撕扯开来——
刺啦一声,布包破了,里面东西掉了一地。
戴进忠手疾眼快,捡起来抖了抖,兴奋的对皇帝说:“皇上,是一套男人衣裳袜靴!”
登时众人哗然!
淑顺帝姬竟携着男装!
燕彻顿时想到了很多龌龊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咆哮道:“孽畜,还不跪下!”
淑顺帝姬冷笑:“为何要跪?”
燕彻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得意洋洋:“还有脸问为何?你与男人私通,令先帝蒙羞,寡廉鲜耻的东西,快说那奸夫是谁!”
双方僵持中,有宫人唱喝:“皇后娘娘驾到——”
拓跋言下了凤撵,大步行来,见内监们拉扯帝姬侍婢,怒目道:
“放肆!”
拓跋言当真生气了,周身冷气森森,杀意凛然,一声暴吼便令些狗仗人势的太监屁滚尿流,忙不迭撒手退回。
拓跋皇后……是见过血的。
燕彻也被她骤然大吼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安抚瑟瑟发抖的安歌云,一边强撑着架子:
“皇后怎么来了?”
拓跋言没有理会他,而是上前执住淑顺帝姬双手,问她:“没事吧?那些狗奴才有没有冲撞到你?”
淑顺眼眶发红,盈盈双目含着泪水,脸上却绽放出笑容:“他们不敢。”
拓跋言只当淑顺受了惊吓落泪,摸出手绢给她擦拭,安抚道:“别怕,有我在呢。”
帝姬闷闷嗯了声,将那手帕握在掌心。
拓跋言拍拍她肩膀,转身与皇帝对峙:“敢问皇上,帝姬犯了什么过错?”
燕彻定了定神,他道:“这个……”看着拓跋言骤然凌厉的眼睛,他把贱人二字吞了回去,“淑顺不敬贤妃,还与人私通!人赃并获,皇后自可以去看。”
拓跋言不信他的鬼话,伸手道:“证据何在?”
戴进忠战战兢兢将那套衣服递给拓跋皇后,拓跋言摆弄了两下,笑了:
“淑顺手艺还真不错,上次我说缺套衣裳,竟这么快赶出来了。”
全场寂静无声。
这衣服……是给拓跋皇后的?


第8章 第八章
安歌云反应快,她道:“妾知道皇后娘娘与帝姬素来交好,可此事关系皇家体面,戴公公搜出衣袍靴袜皆是男子款式,抵赖不得,何来为娘娘所制之说。恕妾直言,您千般为帝姬遮瞒,究竟有何居心?”
燕彻绕过拓跋言,厉声指责淑顺:“未出阁的女儿家便与他人私相授受,秽乱宫闱,你是要皇父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么?”
淑顺未来得及回话,拓跋言先发怒了:“住口!”
她双目赤红,额角绷起青筋,原本姣好的面容染上煞气,那衣衫往淑顺手里一塞,大步上前。
戴进忠大惊失色,尖着嗓子喊:“护驾,护——”
拓跋言早看这阉货不顺眼,脚下不停,手臂闪电般探出,掐住戴进忠脖颈!
她的手劲极大,短短几息功夫,戴进忠的脸就紫了,两只三角眼金鱼似的鼓起,赤红舌头外伸,拼命挣扎着想掰开拓跋言的手指。
燕彻哪里见过这样阵仗,怀中安歌云也骇得浑身发抖,前者气急败坏:“拓跋言,你要造反吗?!”
拓跋言冷笑,随手把戴进忠丢开。
戴公公于生死线上徘徊这片刻,裤裆已经尿湿了一大片,好容易拓跋皇后松了手又摔在青石板上,全身骨头都要散架,虚弱的抽搐喘息。
因为皇上要和贤妃娘娘谈情说爱,侍卫早被远远撵开,待戴进忠半条命赔进去,他们方姗姗来迟,挡在皇帝面前,燕彻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一点,他斥道:
“皇后,你放肆!竟敢在宫里动手伤人!”
拓跋言不畏惧燕彻,但此时眼下不是与皇帝彻底翻脸的时候,心中某个念头愈发强烈。她一眼不烦,将散落披帛团起,狠狠掼在脚下,转身牵起淑顺帝姬的手。
拓跋言鄙视不屑的姿态气坏了燕彻,可他忌惮边关三十万西北狼,不能轻易动拓跋言,便冲淑顺发作:“燕有福,你给我回存清宫面壁思过,以后无诏不得外出!”
拓跋言权当燕彻在放屁。
两人自顾自走了。
奇耻大辱!
燕彻回到翊坤宫,越想越气,将桌上茶盏和华贵摆设扫落在地,全屋的宫人都吓得跪倒,安歌云柔声道:“你们都下去。”
宫人如蒙大赦,匆匆退出殿门,安歌云则绕到燕彻身后,指尖按压在他头部穴位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按摩,让皇帝舒缓精神。
燕彻捉住安歌云手腕,摩挲片刻,恨道:“贱人!欺我太甚!”也不知是骂拓跋氏,还是燕有福,更可能两者都有。
安歌云挣脱皇帝的手,拜倒道:“陛下,妾有一法,或许能缓解陛下之困境。”
安歌云如今是双身子的人,腹中孕育着燕彻的希望,此刻硬撑着福身行礼,脸色苍白极了,他忙将安氏扶起,自责道:“怪我疏忽,爱妻今日为那贱妇所惊,该好好歇着才是,我这就传太医过来,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安歌云倔强蹲着,不肯起身:“请陛下听妾一言。”
僵持一番,燕彻只好退步,让安歌云到殿内榻上歇着,然后再听她之计。
安氏的法子很简单:赐婚!
淑顺帝姬老大不小的,整天赖在宫里,从前没有拓跋氏撑腰倒还算安分,如今竟敢顶撞皇帝了,再加上她身份上的特殊之处,绝不能任由她继续和拓跋氏走近。
安歌云一针见血:“陛下别忘了,拓跋氏在西北根基颇深,她不但不传扬圣上恩泽,反大肆收买民心,据闻已至‘只知镇北大将军,不闻京城有新帝’的地步。而淑顺曾被先帝议储,若二人联手,陛下当如何?”
燕彻脸色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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