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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映剑山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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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扯出了个笑来,“哪有什么气的,不过是无聊得紧,想找些事做罢了。”

“这才对嘛,有话好好说。”胖子嘿嘿笑了笑,缓缓收回了手。

蒙面人仿佛没看见这一切,又垂下了眼,看着那火光,冷冷道:“无聊了,有功夫在这里逞威风,不如去把林子里的野猫轰出来宰了。”

“哪有什么……”包子脸才说了半句,似乎就察觉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大声道:“去就去,怕了他不成?”

黑衣人立刻点头,笑道:“不错不错,以大哥你的本事,肯定啥都不怕。”

蒙面人忽然又凉凉地接了一句,“你们,都去。”

两人一听,立刻就不说话了。那胖子默默盯了蒙面人片刻,缓缓坐直了小山一样的身子,嘿嘿两声,笑道:“可是以在下之见,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咱们守在此处,凭他来人是谁,也不可能闯得进去,若是分散了去找,那万一有点什么事儿,公子你一人在此,不也危险得很么?”

蒙面人抬了抬眼,看着那胖子的一张肥腻笑脸,黑布遮盖下的面容不知是何表情,只见得那双眼冷漠无波,仿佛完全没听出那人的弦外之音,淡淡道:“就依朱老板的意思。”

没有质疑没有追问,就这么干干脆脆地答应了。

那朱姓胖子满口“甚好甚好”,一双眼从那人身上又转到包子脸和黑衣人身上,笑得满脸肉都挤在了一处,慢慢地也想将腿盘起来,费了半天劲,总算是坐正了。

这下,火堆边的四人都盘膝而坐,一面盯着火光,一面留意着林中动静,看起来与方才无甚区别,然而只有他们心里明白,这一夜,恐怕不能平安度过了。

静了没一会儿,忽听左侧林中一阵枝叶响动,几人连忙看去,才转过头,就听右侧一声“咔嚓”响起,再回头时,只见一片阴影迎头罩下,顿时已将四人笼罩其中!

霎时间,映着火光,只见四条人影飞快地窜出,如飞鸟般转眼从不同方向跃起散开,分别落向那山洞前,谁知下一刻竟听得一声凄厉惨叫,一道人影从半途坠下,重重摔在地上就打滚哀嚎起来!

一时兔起鹘落,顷刻之间情势陡转。定下神来,众人才发觉周遭暗了下来,竟是旁边一棵大树被人拦腰打断,倒下来时正好压灭了他们的篝火,而那半途遇袭之人正是包子脸,此刻神情扭曲满脸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右手还死死握着他的刀,左手却已被人齐肩斩断!

剩下那三人看得分明,均露出了惊讶乃是畏惧之色,他们几人早已是成名高手,尤其是这个包子脸素来以快刀闻名,可如今他连刀都未拔出就已被人一招之内断了臂膀——来人的速度究竟快到了什么地步?

敌人正不知藏身在林中的哪一个角落,三人均屏息凝视,全神戒备,竟无人理会倒在地上的包子脸,直到那阵痛过去缓过了气,包子脸咬牙封住自己穴道,蒙面人才淡淡问了一句:“还能动么?”

包子脸大口喘气,目光挨个在三人身上看过去,惨白的脸上满是戾气,嘿嘿冷笑着,嘶声道:“好歹死不了。”说罢又看向那林子里,定了定神,残留的右手紧握着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喘了口气,又挺直了脊背,大喝道:“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给爷滚出来!”

这包子脸内功深厚,即使在这重伤之下,仍旧语声洪亮气势逼人,声闻四野,听得那三人也暗暗心惊。

如一泓清泉流过石上,似天地初开的第一缕阳光,一声轻笑突然响在众人耳畔,似近还远,根本不知道那人身在何处,只听他似笑非笑,悠然道:“眼看着同伴受伤,却连扶一把都不肯,真是叫人心寒。”

那胖子眉头一皱,黑衣人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丝毫未改,却是换了一口流利的官话,应道:“阁下神龙不见的,我等哪敢妄动,万一又惹恼了阁下,被断个胳膊腿儿的,可怎么好?”

“巧言令色。”林中人毫不犹豫地下了断语,随即不再出声。

众人拿不准他究竟要做什么,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作。

静了片刻,林中忽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这声音同样年轻,却少了锋芒,多了稳重,缓缓道:“朱记的钱庄、布庄、茶庄家大业大,却不想你朱铭朱大老板仍不满足,与这帮亡命之徒同流合污。”

这话显然是对那胖子说的,他愣了一下,一双几乎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缝儿的眼努力睁了睁,张开嘴“诶”了一声,奇道:“阁下这话儿说得可是没理,我们兄弟几个进山游玩,怎么就成亡命之徒了?招谁惹谁了这是,难不成这片林子是阁下的么?”

“没错,就是区区在下的,”那声音毫不犹豫地接话,顿了顿,又接道:“连同那山洞里的东西,都是在下的。”

那名唤朱铭的胖子脸色微变,还未说话,那包子脸已怒道:“放屁,里面可是我们辛辛苦苦——”话到一半猛地刹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握刀的右手青筋暴起,上前一步,怒道:“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手底下?”林中某个角落又传来了那声轻笑,“哪只手?”

他话音刚落,那包子脸就一声大喝,合身扑出,快如流星,竟丝毫没有受了伤的迟滞之感,长刀出鞘的锐响传来,人影眨眼间已没入林中。与此同时,那黑衣人也朝着同样的方向从侧面蹿入,探手入怀,似是拿出了什么东西。

转眼寂静如死,却是仅仅片刻之后,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又听“唰”的一声,一条黑影飞快地从林中退出,落在地上连退四五步,最终“砰”的一下后背撞在树上,这才堪堪停住。

那棵树受了震动,枝叶纷纷坠落一地。

胖子朱铭和那一直不语不动如同空气一般的蒙面人一眼看过去,只见那倒飞出来的正是黑衣人,此刻面色苍白,唇角挂血,连那惯有的笑意都保持不住了,背靠着树支撑站着,捂着胸口弓着身子,显然受了重伤。

紧接着那林中又是冷光一闪,黑衣人脸色一变仓促之间急忙将腰一弯就地一滚,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一柄长刀被钉入树干之中,若不是他闪得快,就会将他一起钉在树上了。

而那长刀——江湖刀在人在,可刀在此处,先一步冲进去的包子脸却如石沉大海,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黑衣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满身枝叶泥土,狼狈不堪,此刻一手撑着地,正挣扎着爬起来。蒙面人看着黑衣人的模样,眉头皱起,眼中带了几分惊讶和关切之意,黑衣人气血翻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面带苦笑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好。

“想不到江湖闻名的快刀秦武,也自甘堕落与你们为伍。”林中再次响起了那平和的男声,四面八方层层叠叠,叫人分不清具体方位。

“可就算他名声再大,在二位手里,也走不过两招。”朱铭嘿嘿笑了起来,丝毫没受到两个同伴一死一伤的影响,脸上的肥肉不住抖动着,笑得灿烂至极,问道:“两位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与我兄弟过不去?”

“我们是谁,朱老板当真不知么?”那声音淡淡反问了一句,并未再说什么,似乎看向了那黑衣人,缓缓道:“至于你,出手就是梅花针,不知与唐门是何关系?”

“嘿嘿,我不过一个门中打杂的小子,哪配有什么关系?”黑衣人喘着气,费力扯出个笑来,微声道:“不入流的小把戏,见笑了。”

三人一个装傻,一个嬉笑,一个沉默不语,却始终都守在那山洞之前,半步不离。林中人自然看得出其中问题,沉默了片刻,沉声道:“几位守在这洞口,看样子是要顽抗到底了?”

朱铭大大地叹了口气,无辜道:“我们连你们是谁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怎么就顽抗到底了?”

“不知道么,在下可是追了你们一路呢。”

“哦,竟有此事?”朱铭大惊,变了脸色,大声叫道:“在下家中看着光鲜,实则大大亏空,二位若要钱财,在下可是万万没有的!”

蓦地一声冷哼,如一柄尖刀直插人心脏,“少废话,不想死,就给爷滚开!”

他语速颇快,说到“滚开”二字时,黑暗中已有一道白光如电,直奔朱铭而来!

朱铭那大呼小叫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人却已立刻扭身避开,此刻的他,哪还有一点肥胖臃肿的样子,身法轻灵敏捷得恐怕连最好的舞伎都比不上,人还在半空,身子已经半转了过来,猛地一掌拍出,如惊涛骇浪重重叠加,力可断碑裂石,霍霍有声。

谁料打了一个空。

等他看清眼前空无一物的时候,忽觉喉头一凉,正想说话,却被什么卡住了喉咙,睁大了眼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肥硕的身子已轰然倒地,再也不动了。

余下的两人暗暗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目光齐齐聚焦到了来人之上。

来人静静站在朱铭身后,一身白衣如雪,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持剑,泠泠月华下,整个人如谪仙般清雅俊逸——不是白玉堂,又还能是谁?

只见他侧对二人,看也不看地上的朱铭一眼,抬起头看了看月色,随即微微偏过头,看向了那两人。

黑衣人顿时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只觉自己仿佛被人剥光了扔在大街上似的,一切的谋划机巧都在那一双眼里无所遁形——分明是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为何偏偏冷到极处厉到极处,叫人胆战心惊?

“好了,外人都已死绝,就剩下你俩了。”他缓缓开口,悠然得仿佛是在询问自家伙计今晚要吃的鱼羹做好了没,“官银在里面么?”

黑衣人眨眨眼睛,“官银,那是什么东西?”

“少装蒜。”白玉堂斜斜一眼瞥来,虽然未有怒意,却隐有冰霜如剑,看得那人心头一跳,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目光在那人脸上停了一会儿,忽然道:“你不是唐寒,”转过眼,视线又落在那蒙面人身上,停了半晌,方才缓缓开口,语气笃定,“你是。”

那人猛地退了一步,却又猛地停下了。

因为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袭蓝色长衫,男人一脸温和平静,手持巨阙,静静地站在那里——展昭。

蒙面人虽未回头,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无形重压。他不知展昭究竟在那儿站了多久,他只知道展昭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就绝不可能知道——方才若是再动一下,那……

一股凉意从脊背蹿上后脑,蒙面人看着对面的白玉堂,目光闪动,沉默良久,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是我。”

——立碑山野,父兄口中那个早已死去的唐门二公子,唐寒。

白玉堂眼底掠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染上一层痛色,紧紧盯着唐寒的双眼,沉声道:“杀唐宏的是你。”

“他该死。”

“他毕竟是你的兄弟!”

“他从未当我是兄弟。”唐寒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起伏,仿佛对这件事早已冷漠到了极致,“你的哥哥们都疼你宠你,兄弟之间都是真心实意坦诚相待,而在唐家……这些从来都是妄想!”

白玉堂动了动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来。唐门内斗有多严重他不是没有耳闻,兄弟之间你死我活的较量更是多了去了,唐宏难道就没对唐寒下过手?这种家族恩怨,自己不过是一个局外人,实在没有什么资格去评判是非。他抿了抿唇,目光越过唐寒,看了他身后的展昭一眼,定了定神,视线又落在了他身上,脸色沉了下来,“为什么要夺官银?”

“什么官银?”唐寒反问,“我回来,只是为了报仇雪恨而已,江湖事江湖了,还望两位大人不要插手。”他重重地咬了“两位大人”四字,显然是要划清界限,不想多说了。

“关东财神朱铭、快刀秦武都是江湖成名的人物,心甘情愿地被你驱使跟到这荒山野地里来,难道还能是踏青郊游不成?”白玉堂面冷如霜,“你背后的人是谁?别告诉我这些事都是你一个人做下的,你可没这么大本事!”

——关东财神朱铭,幼时曾是一家钱庄的杂役,不甘于人下,没干几年就离开钱庄流浪江湖,学了一身本事,归来之后强娶了那老板的女儿,又夺了整个钱庄,之后十几年苦心经营,终于让朱记的招牌响彻整个关东。可他为人刻薄心狠,只因家财万贯,江湖众人怒而不言,最多不与交往,如今死在白玉堂手里,也算恶有恶报了。

和朱铭那一点也不光彩的发家史比起来,秦武要清白得多。他从小学武,练就一手快刀,十几年前曾孤身力战塞北十三狼,得胜之后追入大漠将余下残兵一一诛杀,扫平了北疆商路上的一大麻烦,为江湖称道。近些年已然淡出了江湖,却不知为何竟会自甘堕落卷入这案子,最终也是无声无息地死在这山中,让人不禁叹息。

“呵,白五爷还是和当年一样目中无人啊,在你眼里,我唐寒就那么不济?告诉你,他们是我请来的帮手,为了拿回本该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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