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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重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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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皇帝换上了一张严肃的脸,周身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户科给事中面圣后便呈递了一份关于冯应家乡有十多万亩地的弹劾折子,皇帝看后怒极反笑:「这冯应不过是区区太子少师,竟有这么多田地?!」
「据临津府查明,冯家共有田地十二万亩,有七万亩分别挂于族人名下,自家则有五万亩。而冯应还纵容其族子弟鱼肉乡里,在临津府大家只知冯家而不知朝廷。」户科给事中道。
「混帐!」皇帝的脸色很是不好。
那给事中又继续道:「皇上,此前便有人要弹劾冯应,只是折子被江尚书截了下来,而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这等事?!」皇帝看着刘效,刘效也不好明说,连忙道,「那时皇上龙体欠安,朝中政务都是交由几位大学士共同处理的。」
「原烨也知道?」
「这……」刘效不敢多说。
「朕让他当吏部尚书、大学士,就是希望他能为朕分忧,他这么做,是为朕分忧了吗?」皇帝埋怨道,刘效仍然不敢多言。他知道皇帝虽埋怨,可也明白,大学士中原烨最年轻,资历最浅,在他们中也说不上什么话。而且江广乃太子那边的人,其他大学士都没出言,原烨何必跟太子对着干呢?!
将那给事中屏退,皇帝冷笑着说道:「太子如今只听他一人言,连朕的臣子都赶着去巴结他,他当真是好大的本事!」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问刘效道,「骆翰林尚能饭否?」
「先前骆老夫人六十大寿,老奴听送贺礼回来的小的们说他老人家看起来很好。」
皇帝摸了摸胡子,背靠着椅背,思绪一下子便飘回到了几十年前:「朕还是孩童之时,他便已是声名在外的才子。朕登基之时,他又出了不少力,可他致仕这么多年了,也未曾向朕要过什么。」
刘效笑道:「听说骆老翰林在府中天天不是抓人陪他下棋,便是研读书经,小日子过得可自在了。」
「他便是那样的性子。」皇帝说完,话锋一转,「呵,哪像冯应那老东西,也不学学骆翰林。」
刘效便知皇帝提及骆老翰林的心思便在此,本来致仕后的臣子有心为国效力,在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也总是会出力的。这也是历朝历代都约定俗成的习惯。可偏偏冯应犯了忌讳,让皇帝认为他致仕了仍然想握紧手中的权力,让皇帝感觉到自己的皇权被别人触碰了。
「召原烨。」皇帝道。
原烨第一次如此正式登骆老翰林的府邸的门,今日他带来了皇帝的旨意,希望骆老翰林能出仕,继续替朝廷效力。
骆老翰林笑着推辞道:「老夫年事已高,实在是不能再担重任,还请原尚书替老夫向皇上请罪。」
「骆老,皇上的意思您真的不懂吗?您若出仕,那便是太子太师了。」
骆老翰林虽拒绝了,但仍然看在原竟的关系上私下与原烨聊了几句:「皇上的意思老夫懂,只是老夫老了,对朝堂的事已无多少精力去应付。老夫如今最大的心愿便是让我那两个孙儿早日成亲,或许在老夫有生之年,还能抱上曾孙。」
原烨便也只能跟他应付几句:「那骆司业可有相中的姑娘?」
骆老翰林叹了一口气,以前的骆棋琅倒是有一位门当户对的未过门的妻子的,但是在成亲前不久便病死了。后来他们又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可刚要纳吉,那家族便因获罪而被抄家,那姑娘也被没入奴籍。
在两年多以前,骆棋娇落水差点淹死,于是便有人说骆棋琅命硬,是他克死了爹娘,又把身边的女子都克死了。虽然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可从那之后骆棋琅便未再提及成亲之事。骆老翰林跟骆老夫人心里急,可骆棋琅总是一副不着急的模样,他们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原烨心道:你与我说这些,我又没有女儿可嫁给他。
骆老翰林忽然转移了话题,道:「听说原二郎身体欠安?」
原烨想起原竟装病,神情又复杂了些:「嗯,受了些风寒。」
「那可得仔细将养着,老夫的孙女儿那会儿也是调养了许久才好的。虽消瘦了许多,可身子也算是彻底好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原烨忽然便明白了骆老翰林与他说这些话的意义所在,他看向骆老翰林的眼神登时便变了。在对上骆老翰林的那双眼睛时,他似乎在那垂暮的老人的脸上,看见了一双藏着睿智的光芒的眼睛。
「老狐狸。」原烨暗道了一声。


第86章 抗衡
原烨从骆府回府后,看见脸已经消肿了不少的原竟正在花园中抱着小雪里教她说话,小雪里嘴里咿呀咿呀的朝她叫唤:「呀~呀。」
「小家伙你可真重,我抱得手臂都酸了。」原竟抓着她的鼻子捏了捏,小雪里甚是不悦地要咬她。
「你还敢咬我,小心我不让你吃饭。」原竟威胁道。
花蕊白了她一眼:「小小姐又不需要吃饭。」
「就你话多。」
小雪里见状「咯咯」地笑了。原烨心中一声叹息,又有些欣慰,把孩子交给原竟是对的,至少她会真心待这个孩子。
在骆老翰林跟他说的那一切后,他知道,要想让原竟退出朝堂已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皇帝那边,骆老翰林有意让原竟娶骆棋娇,便是想将原竟推上去,有现在的机会摆在面前,他又岂会放弃。
骆老翰林致仕这么多年对朝政不管不问,并非是他性子淡泊,他也有一颗为国为民办事的心,也希望能有一番大作为。他有一颗静得下来的心,沉心静气七年多,他一直都在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如今皇帝想让骆老翰林回到朝堂,他定然会再三推辞,最后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以达到自己「的确无心朝政,不过是为皇帝所感动而回去报效朝廷」的目的罢了。
原竟作为他的半个学生,有师生情谊,且原竟年轻,年轻人当心怀天下,当做得比他们还要出色才是。以后她若能跟骆棋琅成为如兄如弟的关系,日后于骆家、原家也有好处。
「咳咳。」原烨清了一下嗓子,走到原竟的面前。
原竟敛容:「爹。」
原烨心中颇为纠结,如今原竟的脸上摆满了对他的疏远和芥蒂,是他近来做的事令她失望了吧!
「皇上有旨意给你。」原烨暂时找不到什么缓和气氛的话,只能说起了正事。
原竟将孩子交给花蕊,正要下跪接旨,原烨忙道:「只是让我转达,并无谕旨。」
「爹请说。」
「若非什么大病,好早些回去当值了。」
「知道了。」
「还有,皇上意欲召骆老回朝。」
原竟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问道:「那骆老可答应了?」
原烨摇了摇头,忽然反问道:「你可知这是为何?」
「爹是问骆老为何不答应还是问为何皇上会召骆老回朝?」原竟避开了原烨的问题。原烨得不到答案,也不在意,只是仍然板着脸,从怀中摸出一瓶药:「这是太医院给的药,说抹上能消肿。」
原竟接了药,又道了一声谢。原烨见她这般摸样又来了气,可到底不忍心再责骂她什么,十分无可奈何地挥袖离去。
花蕊道:「二少爷,何至于此呢?」
原竟将药瓶子放起来,她何尝愿意给原烨脸色看,不过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做给别人看。她理解原烨对原励的愧疚,也理解他希望自己远离朝廷的心情,而他仍旧是她的爹。
暂时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她抱起小雪里。小家伙不知何时从自己的领口扯了一块玉佩出来,正含在嘴里咬。
「二少爷,这不是你的玉吗,怎么给了小小姐?」花蕊问道。
「上次带她去书房玩,她看中了这块玉,我见它缺了一角,便给她玩了。」原竟道,说起来这玉上次被原觅雪摔了,没有碎倒也是稀奇。
想起原觅雪也离开原府近一年了,而自她离开京城,原竟便再也没有收到任何原觅雪的消息,也不知她如今是否平安。
原竟回国子监后,也不谈及此次的辞官之事,反而是越发地慎言慎行。
至于皇帝为何会想到让骆老翰林回朝?在几日后,原烨得到了答案。
既然有言官弹劾冯应家族在其家乡购置了十多万亩地,并纵容其子弟家奴横行乡里,那朝廷便当重视。朝中不少大臣纷纷跳出来替冯应说好话,若非有证据在前,他们定要指责户科给事中污蔑冯家了。
皇帝在朝堂上安静地看着这些人替冯应说好话,甚至有一些是他颇为倚重的臣子都委婉地替冯应求情,这让他更为深刻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冯应在朝中经营了多年,在朝时与诸多大臣均有往来,且致仕后也会贿赂一些大臣。所以他要想处置冯应,远比想象中要受更多的阻力。
眼见情势一边倒了,张宋威等人站了出来指责冯应身为太子少师罔顾国法,收受贿赂、贪赃枉法,若非如此,他们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多地?且他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临津府的知府等与冯家沆瀣一气,纵容子弟鱼肉乡里。
有皇帝下令修撰的新的律法在前,世家子弟当引以为戒,更加严于律己才是,可他们知法犯法,理应重责。
太子看见齐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来了气,可是更替冯应着急。虽说他听了皇帝的话与冯应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似乎皇帝并未因此而打算放过冯应。他认为这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这个人定是齐王无疑!
所幸朝中有诸多大臣替冯应说话,皇帝并未决定如何处置此事,只吩咐了户部、以及御史去查。而众人一看,户部尚书江广便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冯应置办了这么多田的事情定是被他给掩盖了下来,可这么浅显的事情皇帝似乎置若罔闻,仍然交由他去查,这不是告诉众人,他不打算追究?!
而让人好奇的是原烨在此事上从未表达过任何的意见,皇帝退了朝甚至也没召他议事,反而是过了几个时辰后,皇帝召见了原竟。
原竟自从任了国子监司业后,倒也偶尔会被皇帝喊进宫去解答些难题,所以众人并不觉得有异,只有一人心中尤为紧张——冯应。
早朝上有人弹劾冯应,不出半个时辰他便受到了消息而在想办法应对。账本是首要处理的,紧接着是要考虑怎么将田地的事情掩盖过去。而冯家的人也识相地到老朋友的府中拜访、联络一下感情,以便他们能替冯家说话。
皇帝虽将此事交给了户部来查,可冯应多年的宦海生涯让他多了一丝忧虑。直至听闻皇帝召见了原竟,他才知道此次冯家或许真的不妙了。
冯家人不由得笑他多虑了:「皇上只不过是召原竟进宫给他解解闷罢了,又不是第一次召见她,您担忧什么呢?」
「对呀,而且原竟本来就自身难保了,此次她的官帽得以保住,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那会如此大胆敢与冯家、太子不对付呢?」
「而且冯家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太子对冯家也多有倚重。若是冯家出事了,太子怎么办?所以皇上是不会轻易动咱们冯家的。」
冯应摇了摇头,心中虽未完全想明白,可还是有些不安:「原竟此次差点辞官便是我们在后面推动的,原竟知道,皇上也知道,所以皇上仍然一如以往地宠信原竟,那她若在皇上的面前中伤冯家,难保皇上原本的想法不会被动摇。」
冯应在宦海浮沉多年,也清楚皇帝的为人心思。皇帝便如一头猛虎,哪怕百病缠身如垂暮老人,可猛虎临死前都会扑上来咬一口,更何况是皇帝。
商讨了许久,冯应决定防微杜渐,先把原竟处理了。而这种时候,他们便有必要与敌人合作了。冯家与原竟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便是张家。原竟设计让冯乔周、钱宁将张晋厚打残废一事,若是张宋威得知,定会与冯家暂时放下仇恨而一起合作的。
冯家在筹谋着如何将原竟除掉时,她正在宫中给皇帝当猴子看。
皇帝发现她的脸似乎有一点肿,便问道:「原二郎的脸这是怎么了?」
「被蚊子咬了。」原竟面不改色地回道。
「哦,那这蚊子叮得可有些狠了。刘效,命人去太医院给原二郎取些消肿的药来。」皇帝虽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仍然是乐呵的。
刘效出去吩咐内侍去太医院取药回来,皇帝与原竟之间的气氛便好了许多,并非只有君臣之间的尊卑感。皇帝与原竟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后才借着今日朝堂上的事情,问原竟的看法。
原竟很明白她是什么看法并不重要,皇帝心中已有一番看法。她要做的只是认同皇帝的看法,但是又不能让皇帝看出她洞悉了他的心思,还要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便道:「给事中所奏想来定是有证据才会弹劾的,冯家之事应并非空穴来风。只是皇上问臣的想法,臣认为『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只不过是区区国子监司业,又焉能妄议在朝中德高望重的冯老呢?且此等大事臣想皇上自有主张,臣听皇上的吩咐便好。」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在咳嗽之后,道:「朕问你是因为朕信得过你,你莫要与朕耍滑头。」
「……」原竟的眼珠子四处乱瞟,显然是在找什么托辞。皇帝盯着她看,她才敛容道,「臣惶恐。只是皇上已命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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