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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奸臣[重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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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原竟已经保持了低调,但是公主府的管家仍然是认出了她并非府内的丫头,便问道:「你是哪儿来的丫头?郡马带过来的?可前两日怎的没见过你?」
「奴、奴是……」原竟稍微抬头看了南莲一眼,而南驸马恰好将视线投向了她,俩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原竟的眼神让南驸马感觉到有一丝不自然之处。
程雅公主注意到他的视线,也看了原竟一下,顿时气恼地拧了南驸马一下:「好呀你,爱瞧美人也就罢了,一个丑丫头都看那么久,你将我置于何地?」
南驸马强忍着痛,低声道:「哎哟,公主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罢了!」
「眼熟?好啊,看来平日里本宫对你太好了,原来你还与这样的丫头有染!你知不知羞?!」
南驸马实在是冤枉,他老实巴交地说道:「公主你误会了,我没有!」
原励因此也多看了原竟两眼,不过原竟在与南驸马对视之后便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原励看不清楚她的脸,而且他对于公主府的阴私实在是不感兴趣,便没有再理会原竟。
南莲这时才对原竟道:「你且先下去做事吧!」
原竟连忙退了下去,南莲才对众人解释道:「那是吹虞带回来的丫头,还未曾跟管家说,所以管家认不出。」
「哦,无碍,莲儿觉得能用便好。」程雅公主这才道。
退了出去的原竟盘算着再这么胡闹下去,跟着南莲回府,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她得先一步回去!这么想着,她便往后院处走去。
大户人家的规矩都甚是严明,而公主府的规矩则更严。原竟知道大户人家为了提防奴仆逃走,都会严格控制出入府邸的人数的,同时也会严查身份。当下原竟没有在公主府的身份牌,便也只有冒险从潜进来的那条路逃走了。
麦然从未在公主府潜伏到白昼的先例,所以原竟早让他在公主府外候着了。
原竟好不容易走到低矮的墙边,那堆放在墙角、供她翻墙的柴火却是少了一大半。她想了想便搬来几块石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算是爬到墙头了,奈何一下子便被巡逻的护卫看见了。
「什么人?!」
原竟艰难地翻过墙,刚落地,小腿又疼了,令得她腿脚一时无力便扑通一下又摔倒在地。听着地面传来的脚步声,她连忙爬起来,寻了个方向逃窜而去。
与此同时,公主府热闹了起来,护卫喊道:「有刺客!」
也有人喊:「有奴仆逃窜,速速去捉拿!」
不管是刺客还是逃窜的奴仆,都必须捉拿归案。南莲闻言,放下碗筷,扫了吹虞一眼。吹虞连忙退了下去,而程雅公主等人则有些奇怪:「这何来的刺客?」
公主府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彻查和处理着,有七八个护卫携刀朝原竟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遇到公主府的护卫捉拿在逃之人,路人无人敢隐瞒,纷纷道了线索。
而护卫们没过多久便追到了人来人往的喧闹大街上。
大街上找人如同大海捞针,护卫长扯住了附近的一个小摊贩,喝道:「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又胖又丑的丫头?」
一番威吓之后,七人从各处收集到了一个消息便是这个逃窜之人逃上了一辆马车。护卫带着人到了各道大门处排查,不一会儿便发现了一辆跟形容中颇为相似的马车。
护卫长勒令道:「公主府捉拿人犯,马车上的人立刻出来!」
马车夫看了护卫长一眼,眼中满是不屑。护卫长被他傲慢的态度惹怒了,拔…出了剑直指马车夫:「全部人都下马车,否则就地处决!」
「公主府好大的官威。」马车中传出了一把女声,似是风情万种,但是又带着一丝冷冽。
作者有话要说:
郡主:听话。
原竟:我就不。


第70章 美妇
护卫长一时之间吃不准马车里的是谁,毕竟知道是公主府捉拿人犯之后还能如此淡然的人,非常人也。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她,那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可是不查一查,他又没法交差,也会在手下面前落下办事无能的印象。
好一会儿马车里也没有人出来,护卫长的耐心快被磨光了。他打算出手之际,马车里又响起了一把温柔的女声:「桥归,咱们便下去吧,不要为难人了。」
「看来碰上明事理的人了!」护卫长松了一口气。
马车里的人似是极度不愿意地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先是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出,紧接着是一个白衣美妇人。俩人看起来已有三四十,但容貌气质皆绝色。
黑衣美妇人一袭庄严厚重的黑衣,冷峻的脸庞,如鹰般锐利的眼神都在诠释着这个人杀气很重。白衣美妇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怡然得体,在看着黑衣美妇人时,眼眸流转着似水一般的柔情。
俩人眼神上的一冷一柔,让人如置身与水火之中。护卫们都有些看呆了,良久看见了黑衣美妇人脸上越发浓重的杀气,他们才一个哆嗦回过神来。
护卫长手持长剑,要上马车检查。黑衣美妇人冷声道:「吾儿在睡觉,尔等若是吵醒了她,要么自刎,要么我帮你们把脑袋留下来。」
「还未知阁下何人,好大的口气,好生嚣张!」护卫长也冷着脸,不满被人如此威胁。
「桥归,这毕竟是公主府的人,莫要与他们斗了。」白衣美妇人抱着黑衣美妇人的手臂说道。黑衣美妇人瞥了那护卫长一眼,转过身给她拢了拢厚实的斗篷,「你的身子还没好,可别着凉了。」
护卫长怎么看都觉得这对妇人有些奇怪,但是他还有职责,便道了声失礼。正要掀开帘子,里头却是走出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郎睡眼惺忪地扶着马车,看着众人,昵哝道:「怎么了?」
「瞧你睡得衣衫不整,头发都乱了。」白衣美妇人伸手替少年郎重新盘了发,又整了一下衣衫。
护卫长一看这少年郎虽衣衫不整,但是相貌堂堂、身形颀长而纤瘦,与那丫鬟打扮的人并无相似之处,也知自己这是找错方向了。这时,一护卫来报:「前方发现有可疑的身影!」
「追!」
众护卫匆匆离去,而护卫长怕自己得罪了人,便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对方的身份。那少年郎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笑嘻嘻地说:「你且安心去吧,这二位并不是朝中之人的家眷。」
护卫长虽仍觉得不妥,但是看着白衣美妇人与少年郎几分相似的脸庞,便也只能压下疑念,速速离去。
等他们一走,少年郎才对两位妇人正色道:「多谢二位收容之恩。」
「我们可是救了你的命,你却只提收容之恩?」
少年郎嘴角一扯:「在下本无性命之虞,二位又何来的救命之恩?」
「巧言令色、巧舌如簧,还挺无耻的!」黑衣美妇人道。
少年郎笑了笑,忽而道:「阁下叫桥归?」
「丫头,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桥归眯着眼,眼神一片清冷。
少年郎便是原竟,她被迫躲进了这辆马车中,然后简单说了一下她的遭遇,白衣美妇人便拿出了一套衣衫让她换上。她又把自己的脸弄干净了,解了双丫髻,随意地盘回了男子发髻。由于时间紧迫,也只能含糊了事。
在马车之中她听见「桥归」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时,心中便起了波澜。她忘了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令她有一丝丝不安,只是这股不安她不能表现出来。
原竟还在回忆「桥归」这一特别的名字,桥归却瞧出了些端倪,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道:「既然你无事了,那还不速速离去?」
原竟回过神来,皱眉道:「谢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怎么又是救命之恩了?」白衣美妇人笑问。
「救命、收容,随便哪一个恩,我总该归还的。还不知二位是何人,家住何方,原某改日定当携谢礼上门亲自道谢。」
「不必。」桥归道,扶着白衣美妇人正要回到马车里,白衣美妇人的眼睛一直贴在原竟的脸上,眼神忽然便混沌了起来。她忽然摸着原竟的脸庞,然后皱着一张好看的脸,扭头对桥归道:「桥归你瞧,她穿这身衣衫可真合适,这身衣衫可是我做给儿子的。」
「是是是。」桥归无奈又宠溺地看着白衣美妇人。
白衣美妇人忽然变了脸色:「吾儿呢?桥归,吾儿在何处?怎的不见了?」
桥归也变了脸色,连忙按住白衣美妇人,将她轻轻一带便回到了马车内。尔后马车里传出桥归轻声安抚的声音:「吾儿在家呢,咱们这就回家去啊!」
「嗯,回家,咱们回家!」
原竟算是瞧出来了,白衣美妇人的精神不是很正常。而这对妇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之举,在她看来就如同她与南莲,心中感慨了一番,目送马车徐徐离去。
桥归?!原竟突然想起了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又有一丝不确定,毕竟世事哪儿有这么凑巧的?!
压下心中的困惑回了原府,而原励与南莲似乎回了。她的归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只是管家找到了她道:「二少爷你这一整夜的都去哪儿了?」
「怎的了?」
「老爷昨夜睡不着便要去找你,但是门房说你出去了,这大晚上的你怎的出去了呢?」
「哦,我有些事在外留宿的。爹还在府中吗,待我去洗漱一番,我去找他。」
原竟回到屋里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又让花蕊帮忙把发髻盘得一丝不苟了些,才去找原烨。
原烨昨夜找他也不过是想与她说一说夜宴上的事情,如今皇帝并无把公主赐婚给原竟的打算,俩人也松了一口气。又谈论了一下要事,原竟才从书房离去,碰到了麦然。
「麦然你给我站住!」原竟一声怒喝。
麦然站在他面前,有一丝不解。
「我不是让你候在公主府外,等我离去的时候接应我的吗?」原竟低声问道。
「我照办了。」麦然道。
「那我翻墙时差点被抓住,那会儿你在哪里?」
「少爷翻墙了?」麦然反问。
原竟正要说有,却想起自己当时是那副又胖又丑的打扮。再看麦然,似乎有困惑。她反问:「你有问题要问我?」
麦然点点头:「少爷何时回来的?」
「……」原竟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去了。连麦然都没认出她来,她当时的举动,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不过,这一切的缘由还是因郡主而开始的。下回她可不能再这么跟南莲胡闹了。
用膳的时候,南莲才出现在原竟的面前,她略不满地盯着原竟,后者也不满地回盯她。
「为何不听我的话跑了?」南莲的眼神问道。
「我自有思量,不用你置喙。」原竟倔强地回答。
「……」
一次短暂的交锋后,南莲先败下阵来。原竟得到了胜利,心里愉悦了许多。
假日结束后,原竟回到国子监当值,同僚们纷纷过来恭贺她。原竟这才知道平遥有喜的消息已经被散布出去了,而她只需稍微想一想便知道这定是原烨故意命人散布出去的。
果不其然,往常还嘲笑过原竟像「兔爷儿」的人当下也不再笑话她,反而还来问她「秘方」。原竟哭笑不得,笑着笑着便笑出了泪花来。众人只道她是喜极而泣,不过又开始八卦她是否有意娶妻。
皇帝的家宴上发生的事情当天夜里便传了出去,坊间也有人开设了赌局,赌皇帝会把虚华公主下嫁给哪家的世家公子。
原竟的赔率在众多候选者中是中等的,按说法便是她家中已有两房妾室,又是庶出的;但是其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其父乃大学士,虚华公主与她也是般配。
坊间传的沸沸扬扬,宫中也是议论纷纷。
虚华公主的姐妹们进宫给皇后请安,顺便跟她打听了一下她属意谁。那夜不管是已婚配或未曾婚配的世家子都在场了,而她堂堂公主,自然是不会嫁给已婚之人的。在未婚配的世家子中,容貌、才华以及家世都配得上她公主的身份的也无非那几人。
落华公主知道虚华公主曾对原竟表现了好奇之心,她多番劝诫,虚华公主才放下那天真的□□,认真地思考哪一个人才是她最想嫁的。
「钱侍郎之子如何?」有公主道。
在太子失去了张宋威的助力之下,太子急需将自己的人提上去,以巩固朝中的势力,钱任用便由户部的仓部司郎中升为右侍郎。
「他还在牢中呢!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虚华的驸马?!」另一位公主即刻反驳。
「那骆老翰林的孙儿如何?骆司业在国子监任职,将来也会回到翰林院去,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他不合适。」落华公主道。
「为何?」连虚华公主都好奇地看着她。
落华公主想了好一会儿,便道:「他,他已经二十有二了,若是要成亲,早便成了……」
「落华你可是常往骆老翰林府邸跑的,莫非看上了那骆司业的是你?」有公主猜测道。
「谁瞧得上他呀!」落华公主当即不以为意道。
「如此说来,也只剩原司业了呀!」
提及原竟,落华公主的脸色又是一变,难得认真地对虚华公主道:「这个人,绝非良人。」
「四姐似乎对原家二郎的成见很大?可据我所知,那原家二郎才思敏捷,父皇都十分喜欢她,为何四姐不喜她?」虚华公主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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