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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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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很生气,在突起的那一点上重重揪了一下:“她把银子放在家里,那也属于老爷的。再不济,也该大娘管着。哪里轮得到我?我只不过好心提醒一句罢了。说起来,六娘往日对我也不错。衣服、首饰,随随便便就给了我。”
西门庆安慰似地搂了搂她:“庄子上条件不好,样样都要买,总要让她带点银子过去的。”
潘金莲眼睛一转,他这是答应了?
一想到李瓶儿马上就要从后院离开,潘金莲心里欢喜不尽,坐起身,又拉西门庆起来:“我陪你再喝点酒。”
炕桌端上来,就着刚才吃剩的,两人吃喝起来。
这一次,潘金莲抢占先机,右手倒酒,左手伸到西门庆的下半身,揉弄不已。
西门庆忍了一会儿,笑骂道:“刚才还没喂饱你?”
“刚才倒是饱了。只不过,现在又饿了。”潘金莲飞了个媚眼给他。
西门庆酒也不吃了,一把将潘金莲掀翻在床,压了上去……
第二天,西门庆醒了,洗漱过后,先往上房去看官哥儿和吴月娘。
吴月娘身着红色刺绣薄夹袄,下身是青色绣郁金香罗裙,正坐在梳妆台前,由小玉伺候着梳妆。
小玉手脚麻利,见西门庆来了,加快动作,把最后一缕头发收进去,一个朝天髻就完成了,然后再戴上高冠,左右各插两支金玉簪。
吴月娘对着镜子照了照,站起身,问西门庆:“老爷,吃了早饭没?”
“没有。摆饭吧,我在这里吃。官哥儿呢?抱来我看看。”
不一时,如意儿抱着官哥儿过来了,凑上前,递给西门庆看。
西门庆逗了逗官哥儿,见他好了许多,虽然眼睛不再灵动,但看起来确实比之前好多了。
他心里很满意,吩咐如意儿:“好好照顾官哥儿,我有赏。”随手赏了一块碎银子给如意儿。
如意儿接了,连声道谢。
小玉摆上饭,吴月娘让如意儿带官哥儿下去吃饭。
官哥儿一岁两个月,稀粥之类的可以吃一点了。如意儿福了福身,袖着银子,满心欢喜地下去了。
吴月娘和西门庆在桌边坐下来,小玉在一旁服侍。
西门庆问吴月娘:“官哥儿一岁多了,怎么还不见开口说话?寻常人家的孩子,这时候都会喊爹娘了。”
吴月娘娇嗔他一眼:“你可真是贪心不足。前几天官哥儿差点死了,他刚好一点,你又要求人家开口说话。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小玉在旁凑趣道:“贵人语迟。官哥儿将来福气大着呢!”
西门庆笑了:“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说完饭,端起茶杯,西门庆同吴月娘商量:“我想过了,六娘不好得很。她想去就去吧,官哥儿放你这,我也放心。”
吴月娘看着他,问道:“庄子买下了?家具都添上了?六娘这一走,她屋里的东西是只搬一部份呢,还是全搬走?”
西门庆:“还没买,等下就让人出去打听。她要带什么就让她带着,横竖她是我家的人,跑不了。”
“看你说的!”吴月娘不高兴,“庄子偏远,乡下什么人都有。好东西全让她带走了,屋里进了贼,可怎么办?还要便宜了外人不成?”
西门庆皱着眉:“难道一样也不许她拿走?她总要有点银子傍身吧?乡下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要靠买。”
吴月娘道:“我又没说不让她买。反正她迟早还得搬回来,何必费事搬来搬去的。”
西门庆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回头我跟六娘说一说。”
吴月娘又问:“她走了,那屋里的东西谁守着?要不,搬来我这里吧?我替她看着。等她回来了,再交给她。”
西门庆没有一口答应:“谁知道她有什么安排,等我问过她再说吧!”
吴月娘不再说话。
西门庆喝完茶,起身走了。

    
    ☆、第十一章

西门庆出了上房,在走廊上站了站,暗叹口气,终于还是转身去了李瓶儿屋里。
李瓶儿刚吃过早饭,正由绣春伺候着喝药。
见西门庆进来,绣春连忙向他行礼,他摆摆手,接过药碗,示意她下去。
绣春下去了。
西门庆端着药碗,坐到床边,摸着李瓶儿骨瘦如柴的手,心疼地说:“看你这样,我心里真不好受。来,先把药喝了。”
李瓶儿不知道他的来意是什么,不敢随便搭话,只低着头,把药喝完了。
西门庆将碗放到一旁,两只手握住她的左手,不停摩挲着,重重叹了口气:“我只要一想到,你要住到庄子上去,离我那么远,我这心里就不舍得,像被人剜去一块似的。”
李瓶儿一阵欣喜,再抬起头时,已经控制好了自己脸上的情绪。她尽量做得平静些,慢慢问:“这么说,你是同意我去庄子上养病了?”
西门庆沉痛地点点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看你死在家里吧?”他眼泛泪光,把李瓶儿的左手伸到自己脸旁,揉了又揉,百般不舍的模样。
李瓶儿调整状态,一个深呼吸之后,她也做出心痛的样子:“我的好哥哥,你可一定要来看我啊。”
“一定,一定。我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来陪你。”
啧啧,李瓶儿在心里暗暗咂嘴。说得真好听!连吃饭和睡觉的时间都要省出来看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她多么情根深种呢!
“你那么忙,这么大的家业,样样事都等着你处理。我不敢求多了,只盼你十天半月的能来看我一回,我就满足了。”李瓶儿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翻白眼。只要把钱还她,你来不来谁稀罕哪!
“放心吧!你就是我的心肝,哪怕我忘了去衙门也不会忘了看你的。”
搬家的希望就在眼前,李瓶儿为了将来的美好生活,不得已忍着,由着他拿脸蛋摩挲着自己的手,心里的鸡皮疙瘩却可以扫几筐了。
过了一会儿,李瓶儿问:“庄子在哪里?”
“还没买呢。”西门庆回道,“等下我就让人出去问,等打听好了再买下来,然后收拾整理,估计不会那么快。这样也好,急切间我真舍不得你。”
“说什么傻话。你看看我现在的模样,还有个人样不?”李瓶儿顺势抽回自己的手,指了指自己,“我要是去了庄子上,好好养病,等恢复正常了我还回来,省得这副枯柴模样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现在又瘦又干瘪,看上去的确像一截枯柴。不要说艳冠后院了,就连一直在灶上做活的孙雪娥都比不上。
西门庆闻言笑了:“太医都说你思虑太多。都这样了,还记挂着争美呢!不论你变成什么模样,在我心里,你都和以前一样。”
“在我心里,你也和以前一样。”李瓶儿学他说话。西门庆从生到死,一直都是种马形象,从未变过。
正说着,来安在门口禀道:“应二叔来了。”
西门庆道:“知道了,先给他上茶,就说我等等就来。”
李瓶儿听了,连忙催他去见人,同时不忘叮嘱他快买庄子:“我知道你事多,求求你赶紧吩咐下去,让人早早备好庄子。我盼着早日养好病,早日回来呢!”
“知道了,我放在心里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西门庆起身往前边去了。
应伯爵坐在前厅喝茶,和玳安闲话:“你家六娘和官哥儿大好了没?我怎么听说那天闹了一场?”
玳安道:“可不是,官哥儿差点死了。”他看看左右,没有人,悄悄在应二叔耳边道,“是五娘养的雪狮子抓伤的,差点救不回来。六娘经了这一遭,也性情大变,天天嚷着要去庄子上养病呢!”
“去庄子上养病?”应伯爵大吃一惊,“那不相当于进了冷宫么?”
“谁知道呢!她连官哥儿都送进上房了。”
应伯爵还想说点什么,一晃眼看到窗外的西门庆正走过来,连忙站起身。
玳安一回头,见老爷来了,也不敢再说话。
西门庆走进来:“你来了,坐。玳安,重新上好茶,我陪应二哥喝一点。”
玳安应诺去了。
西门庆和应伯爵相对着坐下,应伯爵道:“大哥,前几日我家里事多,忙乱乱的。一听说你家有事,我就赶来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跑腿也行。大哥这么多事,大忙我帮不了,还能当个跑腿的。”
西门庆笑了:“谁要你跑腿?我家里的小厮这么多。等下你留下来,陪我吃午饭。”
“那当然好。还是大哥这里好吃的东西多!”应伯爵凑趣笑道。
西门庆吩咐下人,让到了时间就准备午饭,他要留应伯爵吃饭。在一旁伺候的小厮领了命令,急忙跑去厨房通知。
须臾,玳安重新端了两碗新茶来,放在桌子上。
西门庆请应伯爵喝茶,道:“唉!都是下人没照顾好,让官哥儿被雪狮子抓了一把,唬得我三魂去了两魄。六娘也被吓得像变了个人。幸好抢救回来了,还是六娘的功劳。也不知她在哪里学的,竟然会给人渡气。一晚上就靠着她,官哥儿才没闭气。”
应伯爵道:“六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哪里是小地方的人可比的?”
西门庆点点头。
应伯爵又道:“我听人说,六娘把官哥儿送到了上房?”
“是。”西门庆喝了口茶,“你是没见着六娘的模样,瘦得不成人形了。为了官哥儿好,她说自己精力不够,于是送到了月娘那里。现在由月娘照顾着。”
“这样也好。”应伯爵点头,夸赞道,“论理,孩子就该让正妻养着,这才是大道理,更何况是官哥儿这样的独苗苗。”
“她哭闹着要去庄子上养病。我一想,官哥儿进了上房,她去养病也行。我正寻思着去哪买个庄子呢。”西门庆道。
“要不,我帮你问问?你事多,这种小事交给我。到时问好了,还得你亲自去看看。”应伯爵一脸笑容。
“那就麻烦你了。”西门庆道谢。
“大哥,看你说的。平时我吃你的还少了?这么点小事,还谢什么。”应伯爵又问,“买多大的?庄子周边的田产要不要也置备一些?买好了写谁的名?”
西门庆想了想:“若是方便的话,田产也买。就写六娘的名字吧!她主动提出把官哥儿送到上房,这是她大度。我一直都说,家里这么多人,只有六娘的性格最好。既然她都大度了,我也不好意思过于小气,就写她的名!”
“要我说,还是大哥的性格最好。”应伯爵捧着他说话,“写六娘的名也行,让她记着你的好。再说了,六娘是大哥的人,不管她有多少好东西,又没曾便宜了外人。”
“看你说的!”西门庆大笑起来,“我自己的家业都打理不过来,还会贪女人的那点东西?”
“该打,该打。”应伯爵拍了下自己的嘴,又竖起大拇指,“大哥在清河县就是这个,谁都压不过。”
“嗯。”西门庆笑了,“可别把嘴打肿了,中午吃不下肉怎么办?”
“吃不下就兜着走呗!大哥还差那几个食盒了?”
“哈哈!”
“大哥,”应伯爵陪他笑了一回,“六娘去庄子上养病,她的东西搬不搬?”
“这是个难事。我看六娘那意思,肯定是想搬一些走的,可是月娘又说,反正迟早要搬回来,何必费事做两趟呢?我正为难着呢。”
“这有什么难的?”应伯爵替他出主意,“六娘就算搬得头发丝都不剩一根,庄子也是属于大哥的地界。大哥要是发了话,谁人吃了豹子胆,敢去抢庄子不成?再说了,官哥儿还留在府里呢!我就没见过肯舍下儿子的母亲。当娘的存再多,那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西门庆点点头,满心赞同。
西门庆陪应伯爵用了午饭,又进了李瓶儿的房间。
他对李瓶儿说:“我让应二哥去打听庄子了,有了消息他就来回我的话。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打算的?收拾几件常用的衣服首饰就行了吧?其他的重新治办。”
李瓶儿心里一咯噔,他这是想让我把嫁妆留下来?
如果没有西门庆的同意,李瓶儿一个小脚女人,哪里搬得动这么多东西?
她想了想,回道:“家具不搬,太麻烦。衣服首饰什么的,用得着的就搬走。到于库房的东西……要不,你陪我去看看?病了一场,人昏昏沉沉的,我得看了才知道要带哪些走。”
西门庆过来扶着她,搀着她往库房走。
李瓶儿看了看库存,几箱银子摆在地上,另外还有几箱锦衣玩器。
她看向西门庆,试探着问:“庄子上清苦,我也需要银子傍身。”
西门庆一边翻看,一边点头:“是得带一点。这里这么多,没必要全带上吧?过不久你就回来了。”
“放在家里?封箱吗?”
西门庆想到月娘说的话,犹豫了一下,没回答。想了会儿,他问:“两个丫头你都带走?谁留下来看家?”
“迎春留下来,绣春我带走。”
西门庆点点头:“庄子上大,还得再买点人手带过去,还有护院,这些都是事儿。你要是留下来,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
“你怎么又说这话?不是都商量好了么?”李瓶儿反问他,“我把银子都带走吧?放在家里我不放心,虽然有你在,可是你那么忙。你多买点护院,出不了差错。庄子也是你的地头吧?谁人敢惹事?我不是有什么二心,只是官哥儿眼见着好了,我得留点东西给他。其他的几箱子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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