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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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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鹤翎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这番风凉话,深陷痛苦之中,眼角不禁留下泪来,浑身难受的无法言语,又感到极度羞耻,只恨不能一头撞死了事。古扎巴布将那玉簪几乎全数插入了花鹤翎的□□里,只留下了短短的一节在外头,花鹤翎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次,偏偏古扎巴布总能在他觉得最糟糕的时候教会他什么是更糟糕。
古扎巴布一边把玩着他的囊袋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知道上次我这么对叶清歌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花鹤翎闻言浑身一颤,目瞪口呆。
古扎巴布低低地笑道:“他可比你热情多了,他的腿夹住我的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玉泉鱼跃一定练得不错。到最后他还抱着我,一遍一遍喊我……”
古扎巴布不慎给自己挖了个坑,花鹤翎冷冷的接续道:“喊巫暝的名字,不是你。”
古扎巴布哼了一声,无所谓道:“可满足他的人是我。我没有点过他的穴,他却全程都没有说过不要,因为他想巫暝那样对他。他爱巫暝,爱到愿意为他放弃他的尊严和骄傲,可巫暝不愿意让他放弃。所以叶清歌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他一偿这夙愿。你也一样,花五少你不要告诉我,你纯情到从未想过跟这具身体上床。”
花鹤翎垂下眼睑,低声道:“你不是他,你只让我感到恶心。”
古扎巴布闻言冷笑了一声,眸中凶光毕露,他邪气道:“我还能让你更恶心。”


第36章 章三十五
酒池峡算是恶人谷这片穷山恶水里少有的好地方了,一年四季里有三季都让人活得滋润舒坦,唯独夏日里潮湿闷热的厉害。
往年这个时候,柳白朗也是要出谷避暑的,但今年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便只得留在酒池峡里翻账目。蓝皮的账本里白纸黑墨,写的俱是些枯燥无味的军资银两往来,柳白朗拨弄着算盘在心里默默记着,末了得出一个尚算叫人欢喜的数额,却依旧提不起兴致。
他将最后一颗算盘珠子拨响,兴味寡淡地低声骂了一句:“死没良心的。”
古扎巴布要到炎狱山上去扎根,柳白朗心里是不痛快的。但他到底是个男人,知道古扎巴布作为男人是要眉角的,便也难得体贴的收敛了小性子,忍了。
古扎巴布擒获了花鹤翎这件事,他也知道的,心里倒也并不太当回事儿——若说古扎巴布在他心里第一等的好处,大抵便是无论什么事都不会在他面前扯谎,也不瞒着他。就这一点来说,他比之天下男人,算的上是一等一的老实了。
可话又说回来,‘老实’这品性搁在情人之间倒也不全都是好处,有时反倒叫人气闷,碰上柳白朗这针尖大的心眼,更是要恨得咬牙切齿了。
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的直白些便是古扎巴布不愿哄他。
柳白朗心里清楚,甜言蜜语古扎巴布肚子里肯定是有的,可那人偏生就不爱在他耳边念叨,当然也不在别人耳边念叨,全数高傲的死死烂在肚子里。偏生柳白朗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这些年来,身边人或是倾慕他容貌艳丽,或是恐惧他手段阴狠,皆多是顺着他的毛奉承。偶有那么一两只不知情识趣的,也都被他雷厉风行的抹去了,唯独遇上这么个最不爱知情识趣的叫他毫无办法。
打也打不赢,骂也没动静,活像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
柳白朗难免有些幽怨了。
不过,古扎巴布对他而言本就与这世上的其他人不同,所以这份幽怨里又别生出些与众不同的趣味来,挠的他心里够不着似痒痒的。
柳白朗将账本合上,连着算盘推开,低头琢磨起自己新染不久的指甲,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拉下脸面来,打发人去炎狱山走一趟。正拧着柳眉纠结着呢,下头管事的来报,炎狱山上的那位来了。
柳白朗听了,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扬眉哼了一声,嘴角这才翘起个得意的弧度来。
柳白朗吩咐道:“把人领到偏厅去,我要换衣裳,让他先等着。”
柳白朗倒也不全然是使小性子白晾着古扎巴布,他确确实实新换了件月白色燕云式样的新衣,又散了青丝挑着当下最时兴模样的发髻重新束了发,理了鬓角描了眉,对着菱花镜瞧满意了才出的门。
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耽搁了不到一个时辰,柳白朗自认对古扎巴布很是心软了,宽宏大量的不屑与他计较。
柳白朗揣着这么一颗‘豁然大度’的心推开自家偏厅的门,看清里头的人,立刻垮下了脸来,满脸喜悦顷刻间被霜寒所覆,脸色转换的太快,一时间显得不大自然,僵直冷硬地道:“古扎巴布,你什么意思?”
古扎巴布等了他近乎一个时辰,倒也半点脾气没有,主要这个时辰里他自己也没闲着——他这趟出门,将花鹤翎一道捎带来了。
出门前古扎巴布还将他精心打扮了一番——
他知道花鹤翎定然不会乖乖合作任他摆布,便索性先将人用未浸过油的粗麻绳捆了起来。捆的法子也不一般,是当年巫暝跟陆爽学的,南风馆里教训人的法子。这绑法很有讲究,能将男人身上经不住撩拨的点全都顾上,又不十分的结实,尚有些许挣扎的余地,只是这一挣扎起来,浑身上下的绳结摩擦过敏感地带,叫人又痛又痒,欲仙欲死的难受,故反让被缚之人自己不敢轻易动弹。
花鹤翎入谷时的那一身万花弟子袍也早不知让他丢哪里去了,他又有心要折辱花鹤翎,便让人寻来了一件胡女的薄纱舞衣与他套上——那说是舞衣的玩意儿,也不过是由金片与金丝连接在一起的几片薄纱,毫无遮羞的功能,上身后的效果反倒比赤身裸体更显旖旎。
古扎巴布又以黑布蒙了他眼,金针封了他的穴,叫他既看不得,也说不得。
花鹤翎到底是清白人家出身的贵公子,没见过多少肮脏事儿,只猜到古扎巴布故意要折磨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古扎巴布要将他这副模样推出去见人,便只咬牙默然忍受,恐自己反抗的多了,更刺激出他别样的伤心病狂来。
花鹤翎很快发现自己着实小瞧了古扎巴布。
古扎巴布将他这样打扮了一番后竟然尤嫌不足,左思右想,从屋里的梳妆匣里取来了一对女人用的金丝嵌红珊瑚耳坠挂在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上,又寻来一勾比目鱼团花的琉璃禁步系在他大腿根部要害之处。
花鹤翎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到底被古扎巴布打扮成了什么模样,只恨自己这次竟没能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古扎巴布将他扶上马背的时候,花鹤翎迟钝的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便再也按耐不住的要垂死挣扎,奈何实在不是练武的料子,古扎巴布按着他的肩将稳稳地制住,亦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牵着缰绳,扶着花鹤翎的腰,咬着他的耳朵,十分温柔而真诚地道:“说实话,鹤翎。我对于上你没有半点兴趣,但看你被人轮的兴趣倒还是有的。”
花鹤翎的身体十分诚实的打了个寒碜。
古扎巴布感受到怀中人真切的恐惧,心情越发愉快,声音越发温柔。
“所以要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
古扎巴布将花鹤翎带到柳白朗的住处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想起花鹤翎两日来滴米未尽,担心花鹤翎轻易的死了,便想起要给他喂饭。
花鹤翎一开始还咬牙拒绝,但很快又无可奈何的败下阵来,因为古扎巴布的见识实在广博,他告诉花鹤翎,在恶人谷的大牢里有一整套的刑具用以对付绝食的要犯。他让花鹤翎跪在自己的脚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绘声绘色的像他描述道:“鹤翎,你是个大夫,应当比我更清楚,卸下人的下巴不是个多难的伙计,或许会有点痛,但绝不会死人的。而吃饭这件事,一旦开了口,后面就好办的多了,他们会先用洗干净的羊肠塞进你的嘴里,顺着你的喉咙一直往下……”
古扎巴布的指尖划过花鹤翎的脖颈,停留在锁骨末端的凹槽里,稍稍用力戳了一下,又继续向下,越来越用力,刮出一道新鲜的红痕。
“直到你的胃里。然后在羊肠的另一端接上一个漏斗,当然了,羊肠那么细,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东西,只能喝一点米汤,不过总还是能让人活下去的。你说对吗?你想我这样喂你吗?”
花鹤翎闭上眼,努力想稳定住自己的心绪,奈何敌人太过强大,而自己的肉体又太过脆弱,在这样的威逼利诱里无法停歇的颤抖着,甚至想要蜷缩起来,可身上捆缚又因为这细微的动作而互相摩擦,像是一阵阵短暂的电流通过身体敏感处,下身的步禁跟着发出一声啷当的清响。
就在花鹤翎这样又紧张又尴尬的时刻,古扎巴布欣赏着他的窘困狼狈,玩味地笑了笑,伸手弹了弹他身上那越发精神抖擞的小东西。
又是一声琉璃珠子碰撞的叮铃声,花鹤翎跟着打了个寒颤,身体本能的要开口求饶,却发出不半点声音。
古扎巴布看着他张开的嘴,用大拇指抹过他红润的过分的下唇,轻笑道:“连请求都说不出口,是不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此言一出,花鹤翎立刻明白过来,古扎巴布的所作所为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针对性的报复,他在做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便立刻闭上了嘴,将脸扭开。
古扎巴布没花心思去猜花鹤翎现在在想些什么,他只乐意做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他取了一块桌上奶糕,掰下一小块递到花鹤翎的嘴边,示意他张嘴。
花鹤翎紧皱着眉头,他现在虽然腹中空空,却全无胃口,因为出门前古扎巴布还喂他吃了点别的东西,让他相当恶心。
花鹤翎实在不愿回想起那个画面,可那印象实在太过深刻,又发生在不久前,使那屈辱的画面伴随着古扎巴布可恶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可以用力咬下去,损失的不止是我一个。”
花鹤翎早知道巫暝的床上功夫颇有美名,但当真正看见那物完全精神起来的模样时,眼里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古扎巴布趁着这个档口,将那硬挺翘起的龟头塞了进去,当即占满了他整个口腔,他稍稍用力往里一顶,花鹤翎喉咙里立刻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生理性的干呕起来。
最糟糕的还是古扎巴布的声音,花鹤翎永远无法想象古扎巴布还能有多么恶毒。
“其实你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吧?看到那些人在巫暝床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嫉妒的发疯呢?你其实应该知道才对,只是从来不敢往这处想,蛇毒改变了我们的体质,除了练功比一般人更容易,也让我们的性欲比一般人更旺盛,只是巫暝怕被你们当做怪物来看待,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本性。他大概只有和陆爽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到足够的快乐,因为陆爽是个牲口,巫暝骨子里也是。”
花鹤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连呼吸都难以维持,古扎巴布端详着他神情痛苦,涕泗横流的脸,笑问道:“你想试试吗?所谓极乐。”
花鹤翎自然一点也不想尝试古扎巴布口里所谓的极乐,但这也由不得他了,古扎巴布按住花鹤翎的后脑勺,粗鲁的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花鹤翎的喉咙深处,在花鹤翎窒息的快要死去的时候,又放过他。
或许近距离的触碰死亡确实是一件极富有快感的事情,莫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寻求刺激,这样徘徊在生死间的快感让花鹤翎浑身战栗,下身却又再度挺翘了起来,只是被玉簪堵出口,无从发泄,便更是如煎如熬。
此时古扎巴布却放缓了声音,循循善诱道:“其实你也知道,怎么样能让我温柔一点。”
花鹤翎这个在风月场上未沾过水的旱鸭子被他推在欲海里翻腾,此时被波涛汹涌的浪潮拍打的全然没有了主见,只能跟着他那极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动作。
“来舔一舔它的头,它可是你最喜欢的人的东西。用力吸允那里,对,就是那里……”古扎巴布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又鼓励道:“很好,乖,再用点力,轻轻的,吸……嘶……你可真棒啊……”
古扎巴布正沉浸在极乐之中,低头玩味的瞧着花鹤翎沉溺的,可怜兮兮的脸,脑子里却突然像是飞速窜过了一道雷,呲刺啦刺的疼了一阵,他闭上眼,脑海里闪现许多画面,,他眨了眨眼,不得已从花鹤翎的嘴里退了出来,牵引出许多银丝,花鹤翎终于找到机会,难受的趴在一旁干呕喘息,连哭也不会了,闭上眼睛,像是死去了一样。
过了许久,他才稍稍缓过神来。
耳畔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迷离之间虚弱的睁开眼,迎面而来一道粘稠的白浊。
他先是一懵,而后迅速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眼,心里防线彻底崩塌。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最后一分力气,抬头就往石壁上猛的撞去,却被古扎巴布手疾眼快的用力扯了回来,身体东倒西歪的落在他怀里,古扎巴布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只剩泪水不能控制的从眼里簌簌落下。
他听见古扎巴布阴沉的声音。
“花鹤翎,不要这么脆弱,因为这只是开始。”


第37章 章三十六
话虽如此,但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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