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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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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佰越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他拇指在手中的竹笛切口上摩挲,这是一只新制的笛子,笛身光洁油滑,根本不似有人用过。唐佰越摸着笛口,沉默了片刻,一针见血地道:“你为巫暝而来。”
花鹤翎见他摩挲这笛口,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拆穿,面上薄又些热气,但依旧镇定,勉强笑着夸了唐佰越一句:“越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
唐佰越只道:“今日跟踪我的三人原来都是柳白朗的手下。”
花鹤翎苦笑叹道:“古扎巴布好像也变得更聪明了,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了啊。您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唐佰越停止了摩挲手上的笛子,他将笛尾上的红线解开,将笛子放到桌上,摇了摇头。
花鹤翎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唐佰越解释道:“巫暝留在恶人谷里,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坏事。况且比起浩气盟,他更合适恶人谷。”
花鹤翎没想到唐佰越竟然是这样想的,有些吃惊,又有些疑惑地问道:“那为什么半年前你却肯帮我?”
唐佰越条理清晰地道:“因为巴陵是浩气盟的地盘,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将他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花鹤翎眉头皱成一团问:“你不在乎他是巫暝还是古扎巴布?”
唐佰越认真的想了想,茫然的反问:“有区别吗?”
花鹤翎有些头疼了,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必须介入唐佰越的逻辑去说服唐佰越,可这种事情连巫暝都做不到。
他上次来恶人谷时就曾听人说,唐佰越是唐安之养出来的一只小怪物。
如果说每个人出生时都是一张白纸,那么唐佰越这张白纸便天生特别,特别在于只有他师父唐安之才能在上面落下墨痕。
唐安之想要改变唐佰越的想法,只需一句话的功夫,其他人想要改变唐佰越的想法,则可能难如登天。
但唐安之这个变态教徒弟的时候又十分无良,他早年收过很多徒弟,徒弟们在他手里就像是个玩物,有时间有兴趣的时候便抓过来揉捏两把,一旦有了别的事儿,便又将他们抛之脑后。
在这两个先决条件下,唯一从唐安之众多徒弟中脱颖而出,存活下来的唐佰越便被揉捏成了一个怪胎,思维逻辑异于常人,单纯又偏激,还有些光怪陆离。
巫暝曾对花鹤翎解释唐佰越——他与正常人交流问题不大,但当正常人企图走入他世界时,就很容易被逼疯。
想到这处,花鹤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唐佰越却先一步开了口,淡淡道:“你需尽快离开此地,恶人谷对你来说已经不安全了。师父还有事找我,我要先走了。”
唐佰越将师父两个字丢出来,花鹤翎就知道留不住人了,只得放任他离开。
唐佰越出门后,雁长风小心翼翼的支了个脑袋进来打量他,见他愁眉苦脸的,便越发小心的将自己挪了进来,轻声问:“花大哥,怎么样?”
花鹤翎长叹了一声,不出所料地答道:“不是很顺利。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这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巨响,身后一股强劲气浪拨弄花鹤翎柔顺的黑发拂过自己的面庞,花鹤翎后面的屏风与窗户皆应声落地。雁长风来不及细想,惊诧的大叫了一声,立刻手疾眼快的冲上前来将花鹤翎扑倒护住,两人一道滚到了屋子角落里。雁长风重重的撞到墙上,花鹤翎与自己盔甲的重量让他吃了不小的苦头,但他依旧不忘将手里的长刀朝来人的方向掷了出去。
结局却是十分出人意料,尘埃落地后,只见那来人竟空手依靠双掌夹住刀刃,将那长余七尺的长刀硬生生止住了,刀刃在他掌中与雄浑内力摩擦出嗡鸣声。雁长风看清形势,心下大惊,心道这人好深厚的内力!
那人将长刀丢开,薄暮夕光中熟悉的面庞更是叫雁长风与花鹤翎皆呆愣了片刻。
古扎巴布走进来,面带微笑,心情愉快地对花鹤翎道:“唐佰越对自己很有信心,一般人也确实没有办法跟踪得了他,但是蛇可以。”


第34章 章三十三
两个月前,古扎巴布跟着柳白朗一起北上入了恶人谷,但等走过了三生路,穿过了烈风集,古扎巴布却没跟着柳白朗一道回酒池峡。
柳白朗当下还奇了,问这人想干嘛?
古扎巴布笑道:“回祖宅呀。”
柳白朗这才姗姗然想起来,古扎巴布在恶人谷倒还真算得上有根——朗风惠在炎狱山上有一间宅院。朗风惠死后,殢酒一直派人替他守着,云澈重归恶人谷后,又在里头住了两年。再后来云澈也死了,那宅院便又空了下来。
殢酒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琢磨了一时三刻,心道:朗风惠这人一辈子没有正常过,常年是没吃药的状态,说不准哪天便要诈尸回来找他讨债。故依旧打发了几个老弱病残在里头守着,人不贵多也不贵精,主要还是仗着他在恶人谷里的颜面,加上朗风惠与云澈这夫夫两余威犹在,是故十数年来一直安然无事。
唯一不足之处,在于殢酒的手下大多是粗人,对于园艺一窍不通,也不敢随便乱动院子里的东西,便由得那一院的花花草草春去秋来的疯长,等回过神来,那草木已然茂盛的有几分百年老院子般的阴沉深冷。
不过这倒也正合了古扎巴布的口味,他一向自比于蛇,便很喜欢这样阴冷凉快的地方。
他当日便将殢酒留下看家的几人打发了,让他们带话给殢酒,朗风惠的儿子回来了。
殢酒听闻这个消息时,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合着眼小憩,听林衡感叹今年的葡萄长得可真好啊,沉浸在岁月静好的温馨气氛中,兀然听了回禀,脑子迟钝的愣了愣。
睁开眼来,心中第一反应是,朗风惠那个断袖哪来的儿子?
正要坐起身来,拍桌子下令让人打回去,手都抬起来了,又恍然想起。
艹,朗风惠确实有个儿子!
这件事儿说起来,好像从头到尾都和他有那么点关系。
大概是很多年前吧,他刚认识朗风惠那会儿,他也不知道朗风惠是个弯的还是个直的。这世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两个人若是没有些个特殊的际遇,想要做朋友,便只得从酒肉朋友开始做起,殢酒和朗风惠便是这么着开始的。
殢酒请朗风惠到醉红楼里喝酒,自然还要叫上几个好看懂事的姑娘陪着一块儿喝。
那时,殢酒和朗风惠都还不知道,朗风惠是个典型的三杯倒——朗风惠到死酒量在殢酒眼里都上不得台面。殢酒则是个只要喝高兴了,便什么也不管的主儿,第二天听说朗风惠和姑娘一起睡了的时候,他脑子里都还是一团浆糊,随口便也只是道,记我账上。
殢酒当时豪气万丈,觉得自己是个仗义的。
不想这事儿后来的发展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朗风惠早年在恶人谷里的名声很不好,不仅杀人如麻,而且下毒下蛊常常出人意料,毫无预兆。试想一下,你同他正说着话,一阵风吹你脸上,眨眼间,你那脑袋便被腐蚀成了一盏血肉模糊的夜壶。
这事儿搁谁身上也受不了。
有阵子,恶人谷里人人都说,这个苗疆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从皮肉毒到骨子里。
连带着跟他睡过的姑娘也没人敢碰了。
阿依古丽好生郁闷,险些要靠喝西北风过日子,熬了小半个月,总算是逮到殢酒再度请朗风惠来醉红楼里纵情酒色,积了半月的怨气,一下全爆发出来了。提着裙摆杀来找朗风惠,手上还揣着一把剪子。
上来便把剪子塞到朗风惠手里,胸脯一挺,道:“今天就给老娘一个痛快,不就是一死吗?人还能死两回啊!”
朗风惠有点懵,挠了挠头,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剪子,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呀?”
那大概是阿依古丽一生中最不怕死的时刻,她冷哼道:“我是做皮肉生意的,你裤子都没脱的跟我睡了一夜,就坏了我的名声,害我做不成生意了,害我要饿死了。横竖都是死,你杀了我还快一些,让我少受些折磨。来呀!”
朗风惠这么听着,说好像还有点道理,剪子在手里转了一圈,站起身来——他的个头与阿依古丽是差不多的,略要高上些许,剪子的尖头抵在阿依古丽的脖颈上,阿依古丽便闭上了眼睛。
咔嚓一声轻响,朗风惠手上多了一缕青丝,他攥在手里摸了摸,觉得手感还真不错,如丝如缎。
朗风惠虽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喜怒无常,但对姑娘一贯很有风度。
朗风惠捻着那束短发,坐回软垫间,低头道:“好吧,我惹得事儿,我负责。我养你就是了。”
自那日后,朗风惠说到做到,每月都送一笔钱来醉红楼里,好吃好喝的供着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安生了。
可日子一长,她身边侍奉的小妮子们却总是唉声叹气的,心想,这究竟算什么呢?
小丫头想着,朗风惠对于阿依古丽是上心的——自那以后,朗风惠每次到醉红楼里来,只在阿依古丽的房里坐。有人请他在醉红楼里喝酒,也只让阿依古丽来陪着他,他更从不曾对阿依古丽说过一句重话。莫说是在恶人谷里这种生死无常的地方,便是搁在一般的花月楼里,朗风惠也算是给足了阿依古丽的面子。
可朗风惠却从未提过什么要为阿依古丽赎身,带阿依古丽离开醉红楼这类的话,甚至对于她还做不做其他的人的生意也是毫不在意的。
小丫头在一旁看的心急,忍不住为阿依古丽出谋划策,说要不让自己出面旁敲侧击的问问朗风惠的意思?
阿依古丽却道:“问什么问,没什么好问的。”
小丫头算是明白了,她既看不清朗风惠对阿依古丽存怎样一颗心,也看不清阿依古丽又到底将朗风惠放在心里的哪一个旮旯里。
多年后,殢酒倒是看明白了——正因为阿依古丽是一个聪颖又理智的女人,所以才懂得和朗风惠保持在不明不白的阶段里。
阿依古丽遇见朗风惠之前,便已恶人谷里待了将近十年,早学会了人世无常,过一日算一日,她这样人没有必要花太多心思去计较来日二字。
也正因如此,与朗风惠在一起处着没有多久,她便看清了,朗风惠在这点上与她一致的,朗风惠从不谈论未来,不谈论老去后该如何,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
那日与寻常也没有什么不同,朗风惠到她房里来午睡,枕在她膝上,她缓缓摇着羽扇,拨弄朗风惠漆黑的发丝。朗风惠半梦半醒间,似梦呓一般轻声地问他:“古丽,你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吗?”
阿依古丽微眨了一下眼睛。恶人谷里许多人都畏惧朗风惠,她却是一点也不怕他的,因为朗风惠在她这儿时总懒散的像个半大的孩子。她便很随意地道:“你怎忽然问起了这个?”
朗风惠淡淡道:“我近日要出谷远行,回一趟南疆,料理一个人。此去要花费一些时日,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兴许便回不来了。”
这本是阿依古丽早已预料到的结局之一,但听他这样浑然毫不在意的说出来,还是有些暗暗心惊的,心惊过后有些淡淡的难过。她亦没有出言劝慰,说一些冠冕堂皇毫无建树的软话,想了想竟是相顾无言。
倒是朗风惠起了身,懒洋洋地下了榻,往鎏金炉里添了一把苏合香,接续方才的话题。
“按照世俗的规矩,故里是个好去处。可我记得,你曾说过,这些年来丝路上的西域诸国战个不停,你来恶人谷时年纪又小,早已记不清了自己是哪的人。不过,这也无碍,反正你与我一样,也不是个多喜欢讲规矩的人。只是女孩子家的心思,我怕自己猜不准,才想问问你有没有心仪的地方。 ”
朗风惠添完香,轻轻拍了拍手,掸去手上的香尘,又去案边取了酒盏斟酒。
阿依古丽斜斜靠在在软枕上,低呢道:“若是你呢?”
朗风惠嗯了一声,回头望向阿依古丽,阿依古丽摇着羽绒攒成的团扇,半遮着艳丽容颜,倒不看他了。朗风惠许是没听清,也许是脑子还混沌,稍稍提了声音问了一句:“什么?”
阿依古丽垂眸道:“若让你来选呢?在这天底下找一个地方停歇下来,安度余生,你会选哪儿?”
这回朗风惠听清楚了,心却有些迷糊了,乌黑的眼睛望着阿依古丽,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有些发怔。
阿依古丽等了等他,可朗风惠偏偏什么也没说,阿依古丽等累了,叹了一声,道:“你可别想多了,我只是自知见识少,比不得你去过那么多地方,不知道哪儿是好,哪儿又不好,才问问你的意见。”
朗风惠这才将方才斟的一盏酒饮尽了,开始认真的思量了起来,经过几番筛选衡量,认真道:“说到养老,巴蜀倒是个好地方,安逸的很。只是蜀道凶险难进亦难出。不若先到江南去歇歇,若是住得不顺心,再叫叶归舟安排送你入蜀?”
阿依古丽抬眼笑了笑,弯弯的眼眸又水又亮,迷离朦胧。
这件事便如此敲定了。
那时,朗风惠在恶人谷中的地位已与殢酒相差不远,但两人专精不同,朗风惠手下没养着什么兵马人手,此事的详细便依旧请殢酒为他代为打理。
殢酒入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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