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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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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眼,他蓦地发现云姐姐似乎想让他娶圣女奶奶,又改了主意,语气软软的,“要不非墨去娶她,可是姐姐要陪非墨一起去哦。”


    云蝶衣微怔?新郎去迎娶侧室,正室陪同,这是不是有点过于匪夷所思啊。




成亲不拜堂1

“好。”云蝶衣颔首应下,这件事情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


    她原本还觉得自己是锱铢必较的那种小女子,如今才恍然发觉她的胸怀真的好宽广啊。


    如果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话,她绝对能撑得起数架航母。


    这事如果以后成为迷国街头巷尾的传闻,不知道那些闲客会如何评价她这个盛举?


    胸襟似海?还是高调□□?想想都觉得有趣。


    当云蝶衣随着君非墨一起去迎亲的时候,众人的下巴都快要跌落在地,宫女眼中欲言又止,想要搬出规矩礼教来说明这样做不妥,但是到最后都识相的沉默不语。


    就这样,他们两人一人一匹马,并肩而行。


    雪白的马匹马鞍处都被缠上了红绸,和身后的喧天喜气相得益彰。


    空荡的喜轿周围嵌着明珠,白色的雨滴状的珠子点缀着喜庆的颜色,为那喜轿平添了几分美感,如同立于火海中的白衣佳人,也似那火树上绽放的银花。


    街道上红色的地毯从宫中一直延伸到了圣女居住的驿馆,上面撒着金粉。远远望去,点点金光在蔓延着的无边红色中闪烁,尊贵和喜气并存,耀眼之极。


    街道两边,人满为患,众人有的做踮脚眺望状,有的做低耳交谈状。


    等抵达驿馆,迎过新娘子之后,他们开始了回宫的路程。


    被喜帕遮住视线的圣女如同削根葱的素手陈在身前,喜帕周围极小的流苏带子垂落到肩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方才在驿馆的时候,其他人在某一瞬间都用莫名同情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一路上,她的心中没有半点即将嫁为人妻的喜悦,反而心事重重。


    在云蝶衣闲极的情绪中,在君非墨对当再次当新郎心底稍微排斥的感觉中,在圣女百般算计筹划的心态中,迎亲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宫中。


    接下来就是拜堂成亲的环节


    君非墨行至坐在高位的皇后面前,扬起一如既往的笑意,“母后,墨儿不想和圣女奶奶拜堂,墨儿不喜欢,要不墨儿再和云姐姐拜一次好不好?”


    在场的宾客皆是有身份的人,闻言都忍住轻笑出声来。


    他们唯恐自己的笑意惹恼了苗疆圣女,把自己的笑大部分都压制在心底,可是那不约而同的轻笑声依然汇聚成不小的声响,让圣女喜帕下的脸色不怎么淡定。


    那冰肌玉骨的风情开出了狠毒之花,在心中酝酿着以后的事情。


    皇上听见君非墨这般孩子气的言语,脸色也忍不住难看。


    这不明摆着胡闹嘛,他娶圣女还和王妃陪同,这事本来已经够离谱了,他姑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这不拜堂又是怎么回事?还无礼的称呼圣女奶奶?


    可是他明显的忘了,胡闹是君非墨的特色。


    他从来都不要被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约束,他做的都是自己内心真正想做的事情。


    云蝶衣这次什么也不劝了,君非墨若是不娶圣女,那便是抗旨不尊。




成亲不拜堂2

抗旨不尊是大罪,皇上若是拿来大做文章,惩罚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和君非墨,事情就会变得极其微妙,所以她才会劝君非墨迎亲,可是如今这圣女既已娶回,拜不拜堂就再重要了。


    虽然说依照习俗,拜堂这个环节不成功,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婚。


    但是她可不相信圣女会有那个魄力,当着众位宾客的面罢婚自己走回驿馆。


    既然入了这宫殿,既然圣女不会自己罢婚返回,君非墨就不算抗旨,惩罚神马的可以忽略。


    皇后看了一眼静立在旁的云蝶衣,也随即止住了言语,蝶衣那孩子做事向来有分寸,既然她都不着急,那么让墨儿把这喜堂弄乱,想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儿子,她自然心疼。


    皇上强迫他联姻,没有什么征兆的下旨赐婚,强塞一个侧妃给他,难道她的墨儿连抗拒的权利也没有了吗?今日无论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她也会支持到底。


    君非墨复又走到圣女面前,嗓音带着些孩子气,但是却清澈如水,“圣女奶奶,你应该找个老爷爷和你一起拜堂,非墨很乖的,不会抢老爷爷该做的事情,这是礼貌。


    姐姐说,如果一个老人家非得和非墨这样年轻的人拜堂,那叫娈童癖。”


    娈童?“哈哈”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大笑开来,声如洪钟,其他的人也随之笑的欢腾。


    只是过了瞬间的时间,他们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发出声音,忍的格外难受。


    很明显的这种场合,不适合大笑,皇上的脸色已经比浓墨还漆黑了。看圣女那抖动的玉肩就知道她的心情也不好,作为臣子,他们实在不该笑,应该板着严肃的一张脸扮演沉默者。


    可是就是忍不住,众人心里都委屈之至。


    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们也曾在金殿之上垂涎过圣女的相貌,幻想自己会是被赐婚的人。


    所以来此之前,对于可以拥的美人眠的清遥王更多了几分嫉妒。


    可是直到此刻,所有内心的阴霾都自动消散,比起其他心思难测的皇子,清遥王这样的人更不会给人压力感,他所言无不透着童心未泯,却又有诸多乐趣在内。


    云蝶衣抽了抽嘴角,她是教过她娈童一词,却没有想到她会运用的如此咳咳恰当。


    他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皇后的笑意缓缓浮现,如同庭前花开,更似天边云舒,她不是那些臣子,纵然是弃后,但是这里谁又能阻碍她笑,她就是觉得好笑,娈童蝶衣那孩子教的真好。


    皇上不知道君非墨再这样瞎闹下去,他还会说出什么得罪圣女的话来。


    手一挥,便有侍卫入内,“压着清遥王拜堂。”


    那些侍卫领命,便开始对君非墨动手,想要按照圣上的旨意强行逼迫他拜堂,原以为是很容易的差事,却不料君非墨红色的身影在空气中穿行,步伐虽然不熟悉,但是很高明。




夫妻对拜1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竟然没有办法近的了他的身。


    在座的宾客这才发现清遥王竟然也会武功,刹是惊讶。


    皇上似乎也没有料到这点,而云蝶衣清丽的声音响起,“不用避,抓到谁,揍的他双亲不认识就好,猪头,狗头你随便选一样,治伤的医疗费用姐姐承担”


    君非墨能够潜意识的使出墨非君的武功,墨非君的武功又那么高深莫测,不用白不用。


    这皇家还有没用天理了,逼着君非墨拜堂?


    她就不明白了,那圣女行情有那么差,怎么都塞不出去,连逼迫人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君非墨似乎对于揍人情有独钟,抽出空闲时间,向云蝶衣扮了个鬼脸,然后开始了揍人攻势,侍卫倒地声不绝,君非墨轻巧的抓着他们的衣襟,扔出房间外,伴随着‘扑通’声。


    而他果然很听话的,把那些侍卫都揍的面目全非,比猪头狗头还要惨几分。


    越来越多的侍卫涌入,君非墨似乎越揍越畅快,没有丝毫的疲态,有些原本不熟悉的招式也逐渐能够灵活运用了,可谓受益不浅,一旁观看的云蝶衣更是悠然。


    她手中银票飞出,落在那些重伤的侍卫脸上,遮住他们的面容。


    宾客一个个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正在上演的精彩打戏。


    皇后眉眼含笑,如同沐浴在春风中,欣慰的看着她的墨儿。


    皇上的脸色,已经沉的能够递出黑水来了,可是他的侍卫打不过君非墨,也无可奈何。


    上次云蝶衣成婚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波折,拜完堂,敬过宾客之后,夜间就差不多来临了,可是这次因为君非墨的举动拖延了拜堂时间,转眼间,夜幕已经垂下。


    君非墨一身飘然若仙的气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凛冽之气,如同藏在鞘中的绝世神兵。


    待到锋芒乍露的时候,必定无人可以与之争锋。


    云蝶衣看着已经自动转化成木头人状态的众人,心里替他们致哀,这喜堂似乎注定没有办法平静了,他们要是看见墨非君的出手方式,估计才会知道方才君非墨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上次未免吓到这些老家伙,她直接趁着墨非君出现之前拉走君非墨。


    可是这次,她只能祝愿这些老家伙不会因为惊吓过度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墨非君凌厉如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以凝若实质的杀气逼的其他人不敢直视,等到看到自己身上红衣如雪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拉过云蝶衣。


    云蝶衣“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好歹要收敛一点吧。


    “拜堂。”墨非君轻描淡写的扔出这两个字,然后走到皇后的面前,”这婚事,母后主持吧。”这么多年以来,这似乎是他第一把母后两个字叫的这么有诚意。


    没办法,在场的长辈够资格称得上长辈的也就皇后和皇上。


    皇上在他眼里等同于污浊的空气,懒得理,相比较之下,还是皇后顺眼些。




夫妻对拜2

虽然依照他的个性,想做什么何须见证人,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云蝶衣拜堂成亲,他要她做他墨非君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所以需要一个人主持。


    云蝶衣不依,柳眉轻挑,“不拜,你自己拜去。”


    怎么又拜堂?拜堂神马的她最不喜欢了。


    她向来不觉得天地有什么可拜的,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想。还有什么拜高堂之类的同样摧残人,敬重长者是一回事,要她一个21世纪的人跪拜又是另一回事。


    她逃过了拜天拜地拜孔子的古老时空,在二十一世纪降生,没必要来到这迷国,又得行那古老的跪拜之礼,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白金。


    上次迫不得已,这次她才不会依墨非君呢。


    墨非君闻言,如墨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波澜,危险的意味在其中点点浮动,但是嘴角扬起的笑意却带着几分邪魅,衬着一身红衣,显得更加的夺魄,“不愿意拜天地?拜高堂?”


    云蝶衣点头,不明白墨非君何时如此善解人意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可是稀有的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罕见之举。


    墨非君侧了一下身子,然后把云蝶衣揽入怀中,和自己相对,“那就直接夫妻对拜吧。”


    反正这才是重点,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此时有侍卫不知死活的打算暗算墨非君,在他还未近身的时候,就被一根红如血的丝线勒住了脖颈处,呼吸逐渐的难以维持,脸色涨红,明显的缺乏氧气所致。


    墨非君如同白玉般的中指轻轻一弹,便把那侍卫摔倒在皇上的身上,对那个身居高位,九五之尊的地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看好你的狗,我不是屠夫,不负责杀狗。”


    其他的侍卫顿时不敢动弹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并未看见清遥王出手,仅仅一根红色的丝线,就能在顷刻间要人性命。


    这武功究竟到了什么骇然的级别?绝顶高手?


    大臣们更是惊慌不知所措,原本还觉得清遥王天真无邪,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索命阎罗的模样,煞气十足,出手狠绝,那无边的杀气似乎要把天下都渲染成血腥之气。


    竟然说皇上的侍卫是狗?这胆子大的简直可以包天了。


    天下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指着皇上,说看好你的狗。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看低了清遥王。


    众人心里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前未曾欺凌过他,想必不会引得秋后算账的下场。


    而皇上被那个侍卫的身体砸的,猝不及防的从座位上摔下,有心存救驾之意的朝臣赶去,打算扶着皇上,却被墨非君同样以红线束缚,重新将他摔到皇上的身上。


    皇上那苍老的身躯这次可不仅仅是摔下了座位那么简单,被那大臣稳稳的压在了下面。


    当大臣忍着剧痛从皇上身上爬起来的时候,皇上看着他的眼已经冒出了火来。




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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