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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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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此刻尤为的想知道,皇后到底为什么会说出那些听起来意味丰富的话来。


    皇后看见云蝶衣没有丝毫害羞的神色,索性直接言语,“我不知道墨儿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要了你很多次,把你累成这样。”




乌龙误会4

说实话,她之前倒是有些认定是云蝶衣占上风。


    可是眼下看来,好像是她的墨儿占了便宜。


    就算男子和女子体能相差大,可是云蝶衣毕竟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向来不错,竟然会被累成这样,可见她的儿子多么的疯狂。


    云蝶衣此时才知道皇后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从何而来,顿时感觉头顶有乌鸦飞过,脑后立刻多了几条黑线,被雷的外嫩里焦的。


    感情她老人家以为她和君非墨洞房了,正准备解释,皇后却用一种愉悦的神情盯着□□那皱皱的床单,云蝶衣索性不解释了。


    那床单凌乱的任谁看见,都会误以为是欢ai过后留下的痕迹。


    难道要她告诉皇后,那床单是昨晚和墨非君抢被子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估计这个说辞,天底下就她和墨非君两个人会相信吧。


    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如果不是事实,不如不解释,省的越描越黑。


    云蝶衣正无奈的撑起身子打算离开床,皇后却指着床单的血迹,“这些东西,是女儿家清白的信物,你以后就算是君家的人了。”


    清白的信物?君家的人?


    这都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全扯她身上了。


    假如窦娥那叫千古奇冤的话,她所经历,不知道算不算万古奇冤?


    窦娥不过是替年迈的婆婆顶罪,从头到尾,她只是输给了官府勾结的阴暗,那样的时代背景,委屈的不止她一个人。


    可是在这个时空,因为这种事情被冤枉,她云蝶衣也算第一人吧。


    窦娥的冤屈引得六月飞雪,天下同悲。


    那么老天爷愿不愿为她也来个冬寒烈日?以此纪念她的冤情。


    况且窦娥有她老爹□□冤枉,她这才叫真正的冤到极点,没法□□的那种。


    她还想知道她神马时候和君非墨做什么了,她不就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就遇到惊雷滚滚,那血迹是怎么来的,她更是完全不清楚,床单,血迹,每样都直指她清白不在。


    这么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了诋毁她嘛。


    正在这个时候,已经上过药的君非墨走进,方才被刺伤的指尖莹白一片,不仔细看,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母后你怎么来了?”


    皇后看着精神似乎不错的君非墨,想从他身上找到疲惫的痕迹,“墨儿昨夜休息的怎么样?现在还困吗?母妃安排人给你熬好了十全补汤。”


    墨非君眨巴着一双清澈如水般的眸子,脸上的笑意如同洁云,“谢谢母妃关心,非墨不困呢,非墨今晨醒来的时候闻到姐姐的味道,可好闻了。”


    这话说的,让云蝶衣第一次想揍君非墨了。


    让皇后嘴角的笑越来越晃眼。


    而君非墨本人,完全没有对他说过的话负最终解释权责任的意味,笑的依旧那样无邪,胜过繁华流景,给人一种错觉,似乎他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都是完美的。


    可以谁又知道,他说的所谓的闻到云蝶衣的味道,是因为人家墨非君抢了云蝶衣的锦被,上面没有她的味道才怪。




乌龙误会5

他和墨非君共用一个身体,闻不到的话才算是嗅觉出问题了。


    可是纯真如君非墨,却硬生生的把这么一件寻常的事情说的暧昧无限。


    因为视线一直停驻在云蝶衣的身上,所以很快的,他就发现云蝶衣似乎心情有些不悦,“姐姐你怎么了,嫌非墨昨晚睡在上面吗?


    其实非墨原本想睡下面的,可是一醒来看见姐姐,就舍不得睡在下面。”


    母妃说,和女孩子睡在一起,以后对那个女子的名声不好,虽然云姐姐是他的妻子,可是他不希望损害她的名声,所以清晨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想睡在地板上的。


    但是看着她的睡颜那么安宁,他又舍不得看不见她。


    所以接着在她的身侧睡了一段时间,没有去地板,后来再次转醒的时候才起身的。


    那么,云姐姐现在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介意吗?


    迎上君非墨小心翼翼,如同受惊的琼兔般无辜的眼神,云蝶衣原本是想责备他的,到口的话却不自觉的放的轻柔,“从现在起,你一天内不准说话。”


    她不知道他再接着开口,还能说出什么雷人之语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上面下面,他不知道那些是用来形容洞房过程的,可是不代表皇后不知道,看着皇后现在那种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眼神,她就无语到了极点。


    她原本就够悲剧的了,乱的如同肆虐过的床单,还有不知来路的血迹。


    如今再加上君非墨这些无心之语,她算是和清白这两个字完全无缘了。


    皇后见云蝶衣对待君非墨的态度,本着不应该打扰他们小两口亲热的原则,含笑离开。


    其实她此来是想问下墨儿关于那休书的事情,但是看眼下的情况,墨儿对蝶衣可是喜欢的紧呢,根本不可能去写什么休书。


    临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云蝶衣,“年轻人总的顾着点身体,没事多补补。”


    云蝶衣脸上的神情错综复杂,望着逐渐离开视线的皇后,然后看着君非墨,随手拿出一本桌上的书籍,“拿着这个去背诵吧。”


    原本只是想借让他背诵古籍作为他乱说话的惩罚。


    可是在看到那书的封面的时候,立刻抽回手,神态更加的纠结,而求学若渴的君非墨则好奇的想要知道云蝶衣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书,一字字的念着,“春宫图?”


    然后玻璃般的容颜上扬着骄傲的笑意,“姐姐,非墨读的对不?”


    云蝶衣偏过头去,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尽力正常些,但是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不对,这三个字,不是那么读的,这三个字永远都没有正确的读法。”


    见鬼的,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桌上会有这种东西?


    她素来喜欢古籍文献,所以随手搁置的都是一些提高文学底蕴的,因此方才随便一拿,就打算给君非墨,谁知道竟然是什么见鬼的图?


    幸亏她抽手的及时,要不然岂不是成了误人子弟?


    这么纯净无垢的君非墨,她可不希望由她毁了他的纯白。




乌龙误会6

视线接着扫及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汤药,她便明白了这书是皇后顺便拿来的,她老人家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准备的这么充足。


    君非墨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拉着云蝶衣的衣角,萌的一如从前,“姐姐刚才不让非墨说话,可是非墨不小心说了一次,这次姐姐再让非墨说一次话好不?”


    云蝶衣看着君非墨,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已经说了好几句了,才来问她能不能说话,这个是不是有些形式化啊。


    君非墨眼见被允许说话了,光芒灼目,如同桃花盛开,“那非墨以后见了这三个字都用叉代替吧,非墨听姐姐的话,不读它春…宫…图,把它读成叉叉叉好不好?”


    云姐姐说他的读音不对,又说没有正确读音,那么他就用叉代替。


    云蝶衣眼中无奈的光芒流转,径自走到窗棂前打开窗户,企图借窗外的清风拂去心中的不适。用叉代替,他怎么不用圈圈代替呢。


    想到这里,她对自己也有些无语了。


    圈圈叉叉,不就和XXOO差不多嘛,她今天和这事犯冲?这都什么破日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寺庙,求个护身符,看会不会依然这么倒霉。


    君非墨看不出云蝶衣心中所想,也没有等到她的答案,索性乖乖的听话,不开口了,眼中那片欲言又止的委屈让云蝶衣觉得也许不应该不让他说话。


    可是她却不能心软,因为君非墨今天说的话,她招架不住。


    他今天似乎踩中雷点了,大有那种话落惊风语,言落泣鬼神的架势。


    算起来云府的生意她也有几日没有理会了,今天刚好会云府去处理一下,顺便散心,云蝶衣临行前,看着欲说还休的君非墨,“姐姐回云府了,你晚上记得早点休息哦。”


    前行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去找我。”


    君非墨水眸中立刻染上了喜悦,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他就知道云姐姐对他最好啦。


    夏日的风始终带着几分燥热,唯有夜间,才能感受带丝丝凉爽。


    当夜幕从天而落的时候,云府也陷入了黑暗之中,云蝶衣坐在账房内,纤瘦的身子在烛火的摇曳中显得有些飘摇,更显弱质纤纤。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无声息的滑入,笼罩着她的身影。


    感觉到视线有些暗,她抬眸准备去挑灯芯,看是不是需要添些灯油,却意外的发现一个黑影站在她的面前,一瞬间便离开位置,准备出手。


    招式一触即发,黑影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发出声音,“我帮你。”


    而云蝶衣也同时透过夜色看清楚眼前所站的正是墨非君,招式无声的收回,散去一身杀气,重新坐在座位上,“你怎么来了?”


    她倒是没有完全没有猜到墨非君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以前似乎挺钟情那密林青藤床嘛?怎么最近都不去了?


    不能怪她感慨良多,其实是她觉得那个青藤床蛮好玩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当做秋千晃来晃去?(PS:提前更新明日的,最近考试周,亲们懂滴,从下周二开始速更。)




乌龙误会7

她记得告知君非墨她回云府的时候,墨非君正在沉睡状态,根本不知道她的踪迹,依照他个性的特殊,又不方便询问宫中的人,免得被区分出来,怎么能猜到她在这里?


    毕竟天下这么大,她能去的地方很多。


    墨非君转而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没有解释什么,便自己找了个座位,拿起账目开始帮她处理起来,神情专注,核对的步骤娴熟的,似乎经常做这些事情。


    他修长如同白玉般的指尖快速的翻着账本,然后运笔如飞的在另一张白纸上记下数据,转眼间已经将厚厚的一个账本核对完毕。


    云蝶衣看着一目十行的墨非君,索性把所有的账本都堆到他的面前。


    她自己则悠闲的从排列有致的古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对她来说,墨非君有这种妖孽的记忆天分不用白不用,她自己要是看书,顶多一目二十行,记下主旨和某些细微处,可是看账单,要一目十行的记下所有数据,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所以一事不烦二主,这些就有劳墨非君了。


    墨非君抬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似乎对于云蝶衣把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他没有什么反应,接着低头演算、记录,周围的气息如同一潭沉静的水。


    云蝶衣已经习惯他个性捉摸不定了,所以对此,表现的很淡定。


    他的指尖滑过账本的书页,在灯下散发出独属于暗夜的魅力,伴随着翻页的沙沙声,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样,云蝶衣闲坐一旁,正在查阅古籍。


    他们之间,一种叫做宁静谐美的氛围在流淌。


    明月高悬,等到墨非君帮云蝶衣把所有账本都处理完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一张白皙的容颜半埋在书下,整个身子蜷在宽大厚实的椅子上。


    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账本,然后缓缓的离开座位,唯恐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云蝶衣,行至她面前的时候,微微倾了一下身子,准备将她抱起。


    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因为他的靠近,而铺撒在他的容颜上,使得他的心有一丝的凌乱,最终担心拿开书会惊醒她,他便将她和书一起抱着,动作轻柔而温暖。


    云蝶衣正在睡梦中,并没有醒来,只是习惯性的动了一下身子,在她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归于安静,俨然把他的怀抱当成了舒软的大床。


    墨非君的嘴角漾着温润的笑意,陌生的连他自己也未曾觉察到。


    他只是在心中感叹一句,她还是睡着的样子比较乖顺。


    这样的云蝶衣,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眼中所有的睿智和光彩都随着阖上双眸而被掩饰掉,显得格外的让人心怜。


    过了一会,半迷糊半清醒间,云蝶衣又发现自己找不到抱枕,樱红的唇瓣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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