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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如斯-愿你今生无长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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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元东腾腾的上楼。

    重重的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孽障白眼狼,报警。”

    这一巴掌打的真狠啊,这一巴掌下去,我立马眼冒金星,头脑跟豆腐渣似得,昏昏沉沉的,支撑不住我跪在楼梯上。

    “秦叔叔,你不要误会我的话了,万一木子只是想拉奶奶呢,一时没拉住,才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林清幽这哪里是为我辩解,这是分明就是故意的在越描越黑啊!

    我知道自己此时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了。

    我跪在地上害怕的看着秦牧扬,我希望他能帮我说上几句话,可是秦牧扬的脸上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是不是他也觉得是我推的老夫人。

    我知道他是喜欢我,可是他更爱他的家人,他是不会相信我的,我的心都凉了,秦牧扬都不相信我,秦牧森就更别说了。

    秦牧森冷冷的看着我,说:“先送奶奶去医院。”

    当家人发话了众人开始行动起来,秦元东和秦牧扬秦牧森还有林清幽都去了医院,秦家来的客人也陆续的都走了,我妈上来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脸上,大骂道:“你这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们母女在秦家肯定待不下去了,你干嘛要推老夫人啊,你是不是疯了。”

    我妈还想再打我,我人已经体力不支的昏倒了。

    等我再醒来,秦家来了警察,警察进了我的房间,我看着心里一个不好的念头产生。

    警察说:“李木子小姐,你涉嫌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知道这一趟走了,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我下床扑到秦牧森的跟前,抓着他的胳膊不安的解释:“我没有推,我没有推老夫人,我只是想扶她。等老夫人醒来了,你可以问她,是她叫我去扶她下楼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秦牧森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就差没给他跪下来了,我抽噎着说:“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信我好不好。”

    秦牧森甩开我的手,很冷漠的说:“奶奶已经醒了,她说是你推的,,二楼走廊的监控也看的出是你站在奶奶的身后,你还想强辩什么。”

    我颓丧的坐在地上,人证物证聚在我想解释也难。

    我被警察带走后,我对秦牧森说:“你信与不信,人都不是我推的。”

    我没有看到秦牧扬,他是不是也信那该死的监控以及他奶奶说的话,警察审问了我几个小时,我拒不认罪,警察说我不认罪也没关系,可以零口供定我的罪。

    我看着手里的这副镣铐,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再戴一次,上一次是在12岁那年,警察制服不了我,就给我戴上了手铐。

    我是个有前科的人,所以,大家理所应当的信了监控信了那个该死的老太太的话。

    明明早上,秦牧森还亲吻我的唇,下午他就让警察把我带走。

    我这算是伤人未遂,秦老夫人又没有什么大碍,如果真是判下来大概在一年左右的有期徒刑。

    我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年就一年吧,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不差这一年。

    我对警察说,能不能让我见一下秦牧扬,我知道这很不可能,秦牧扬应该也恨透了我吧!

    我被拘留的第七天,我见到了秦牧扬。

    我此时毫无美感可言,虚弱苍白颓废,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想这样的我,他再也不会喜欢了吧!

    秦牧扬拿起电话,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他语气不乏质问,他说:“木子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知道奶奶对你不好,可是你也不能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害人终害己,十年前那个教训你还没尝够吗?”

    这一刻,我看着他,只有失望,浓浓的失望,我想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吧,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他不是也没相信吗?

    我吸了吸鼻子,仰着头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倒回眼睛里,难看的面容笑起来有些狰狞吓人:“谢谢你能来看我,谢谢。”

    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再多的话再多的解释,再多的悲伤与难过都可以就此烂在肚子里了,没有必要再说了。

    我从椅子上起身跟着看守进去,我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故意伤人罪一年。

    秦家还算有那么点人性,没有做什么手脚,我相信以秦家的能力就是让我坐个十年八年的牢都很容易。

    我从拘留所转送去了监狱,十年前,我待过少改所,十年后我进了女子监狱,看来我不仅跟医院有着不解之缘,跟监狱也有着不解之缘。

    漂亮的女人坐牢,这绝对不会受什么优待,只会比别的犯人更倒霉。我刚到监狱的第一晚,就被其他的女犯人侮辱,那一刻我只想死,活着,哪来的希望。

    她们用那削尖的牙刷柄戳我的后背,划伤一道道血印子,在监狱的半个月时间,我的体重从本来九十五斤掉到了只有八十斤。

    我想我根本就坚持不到一年出狱,我会被人整死在监狱里,我甚至觉得这些女犯人就是秦家派来故意折磨我的。

    那晚当所有人都睡下了后,我终于鼓足勇气拿着削尖的牙刷柄划了自己的手腕。

    一次划不开,我下了狠劲儿,使劲的划,疼的我四肢都在颤抖,我咬牙最后一下,鲜血像是小溪流一般往外涌出。

    就这样吧!什么仇啊恨啊,死了就都解脱了。

    我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面我的父亲将我扛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走在田埂上,给我唱着儿歌,虽然他唱的很不好听,可是对我来说确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歌声儿。

    梦里还出现了秦牧扬,他对我笑的很好看,慢慢的他不笑了,他的脸不再好看,而是变成了一个魔鬼,他还伸出了手,要掐我的脖子,他质问我,为什么想要害死他的奶奶。

    我一遍遍的说没有,我没有,我求他相信我,他说,他不信,因为是我个有前科的人,十年前想害死他的大哥,十年后想害死他的奶奶,他说我坐牢,是活该。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年长的护士正在给我手背上的针头,我知道这是在医院,原来我没死啊!

    我没死成,抢救过来了,可我还是要回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

    我说:“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护士给我掖了掖被子:“年纪不大,怎么就想不开呢,活着才有希望。”

    我的眼泪滑入耳廓,我摇摇头:“我已经没有希望了。”

    这时,秦牧盛进来了,他对护士说:“麻烦您了。”

    护士说了句:“病人现在很虚弱,情绪也不好有轻生意识,家人一定要好好的开导。”

    秦牧森对护士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

    护士走后,秦牧森坐在我的床边,他抽出一张纸巾给我擦泪,擦完我又有新的泪流出来。

    “你是水做的吗,这么多泪。”他说。

    我双目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我还是在说:“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很希望我死吗,这下不是如你愿了吗?”

    “没人希望你死,奶奶有些老糊涂了,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英国那边的事情比较急我赶着去处理这段时间都没在国内,谁知道你的判决下的那么快,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让你受委屈了,好了你现在没事儿了。”

    秦牧森轻描淡写的就把这事儿给翻篇过去了。

    我知道自己没事儿了,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这半个月受的不只是身体的伤,心理的伤,还有灵魂上的伤。

    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了。

    我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脸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

    我哭了好久,秦牧森掀开我的被子,他不耐烦的说:“说你是水做的,你还哭上瘾了是吧,有完没完。”

    我红着眼眶看着他,我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里,哪怕他化作了灰,我也要认得他。

    如果可以,我希望面前这个人能挫骨扬灰。

    我伸出手拉着他的胳膊,他眼神里有些诧异,我抽噎着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再……这样害我了,我差点就被害死了,我真的怕了怕了,还不行吗!我好怕!”

    我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抹在他的手上。

    秦牧森叹了一口气,他拍拍我的脑袋,他说:“这次是误会,警察也是根据证据来办案,奶奶是因为老糊涂了,你能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计较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良知丧失的人,这事儿在他那里,就是一句你能跟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计较吗?

    计较?我有本事儿计较吗?我命苦只能认命。

    秦老夫人当真是糊涂了吗,还是故意的,那么现在她为何又说出了真相。

    感谢支持么么哒

 第27章 粉饰太平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就被秦牧森带回了c城。

    手腕上几道难看的大疤痕,秦牧森说等疤落了,做个去疤痕手术我拒绝了,我是这样跟他说的,我说:这疤痕要留着,告诉自己做的蠢事儿,让自己知道生命的可贵,以后不能再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了。

    秦牧森听了就没有在要求去手腕上的疤痕的事儿。

    他让我直接住进了临水园的别墅还给了我一张每月限额一百万的黑卡,我正式开始做一名合格的情妇。

    我在临水园待了一周,没有去上班,秦牧森人又回了a城,因为失血过多我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很虚弱,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的,身上还流虚汗,别墅里请了营养师给我补充营养。

    秦牧森又开始对我有些好起来,晚上六点钟吃完午餐,我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就打算睡觉了,要早点休息,养好身子才能回去上班,只去上班,才能接触到我想要的。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我惊恐的赶紧抽出毛巾遮着赤果的身子,抬眸看是秦牧森,心跳开始加速。

    浴室里有热气,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秦牧森慢慢的走到我的跟前,他抬起我的下巴,戏虐的笑道:“瞧你刚才那副惊恐的模样,浴室除了我会进来,谁还敢进来。”

    秦牧森说着就将我遮身子的毛巾扯下,从我在医院醒来后我们就没有过肌肤之亲了。

    此时赤身果体的站在他的面前,羞涩难堪,还有心如刀绞,匈前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痕落了疤,但是朱红色的印记还在,好在我不是疤痕皮肤,这些痕迹,过个一年两年也就慢慢的消失没有了,只是现在很明显,我的身体很丑我的灵魂也脏了,而这一切都拜秦家所赐。

    秦牧森看着我身上的这些纵横交错的痕迹,眸子里的吃惊瞒不了我,他抬手抚了上来,他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这是哪儿来的?你在自残?”

    他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我。

    自残??呵呵…………亏的他想的出来,他不知道尖尖的牙刷柄划在身上有多疼,我又不是没有痛感,有病吗,才会自残。

    我转过身子,将后背也对着他,背上的伤口,比这还要多,还要吓人。

    我不知道秦牧森看到这些会是什么表情,兴奋开心还是……

    但是我想绝对是没有心疼。

    “到底怎么回事儿?”秦牧森转过我的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质问着我。

    他脸上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装的可真让人恶心的。

    我换了一副可怜戚戚的模样,抬手捂着这些难看的疤痕,不是很在乎的说:“没什么,监狱都这样,来了新人,进来久一点的犯人肯定是要欺负的,他们没有划伤我的脸,我已经很庆幸了。”

    秦牧森一把拉开了我捂着伤痕的手,他盯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好久,才开口:“怎么不跟我说。”

    他的声音透露着悲凉与萧索。

    我苍白的笑笑:“这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伤,我不是疤痕肤质,很快就会淡去的。”

    我的轻描淡写,让秦牧森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再说什么。

    好久,他拿着喷头,将热水洒在我的身上,他竟然给我洗了个澡,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

    秦牧森给我洗完澡后,就将我用大毛巾包好放在了卧室的床上,他给我盖好被子,还捋了捋我扑再脖子上的长发,他抚着我的脸说:“你放心,那些欺负你的犯人,他们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我有些吃惊,秦牧森这是为我出头报仇吗,在监狱的时候那些欺辱我的犯人,我一度想杀死他们,可她们都是拉帮结派的,晚上睡觉都有人守夜,我杀不了他们,只能杀死自己。

    现在,秦牧森说,要让他们受到惩罚,可是我并不开心,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呢?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换言之,我所有的不幸都是他造成的,跟那些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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