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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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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眼角看着宇文泽,他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说:“滚出去。”
      我下意识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却毫无反应。
      晚秋抬起头,眼中含着浓浓的恨意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震,暗骂宇文泽。可是晚秋是听话的,她还是乖乖的退了出去。
      “如果你觉得她碍事,我可以把她嫁出去。正好西山的部落派人过来求亲,正好,我不用再为人选发愁了。”宇文泽牵起我的手,语气像是在说对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随意。
      我僵硬的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你想多了。我觉得晚秋功夫不错,以为她会跟着,去保护你。”
      “我需要她的保护吗?”宇文泽对于我胡乱找的借口全然不信。
      不想跟他就这件事继续矫情,我转身走进屋里。坐在妆镜前,梳着头发,镜子里映出宇文泽的身影。他伸手从我手中拿过那把梳子,慢慢的为我梳头。
      如果晚秋不跟他一同前行,我留在皇庭也毫无意义。她一直以来总是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她的眼睛。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出去透口气呢。
      “你们北国的女人打猎的时候,都是什么装扮啊?”我仰头看着宇文泽。宇文泽用手把我的头扳像镜子,默不作声。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宇文泽熟练的为我编者发髻。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支带着铃铛的发钗,他细心的为我别在头上。
      我轻轻摇动了一下脑袋,那铃铛丁丁作响,很是好听。突然,我停下了动作,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只发钗。伸手一把把发钗拔了下来,果然,上面刻着一个“庄”字。
      “我的发钗为什么在你手上?”我惊讶的问宇文泽。没错,着跟发钗是母亲送给我十四岁的生辰礼物。后来莫名其妙的丢了,我还难过了好几天。母亲为此专门给我打造了一支一模一样的哄我,只是上面的字,后来被我改成了“旬”。那根发钗已经随着我的身体一同被葬进了皇陵。
      “我说过,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怎么,现在相信了吧?”宇文泽从我手中把发钗抽走,再次为我别在头上。
      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原来,宇文泽真的在靳旬之前就对我有意,可是我对他,却实在是付不出心意。
      见我不说话,宇文泽俯下身子,坐在我对面,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眉墨,手扶着我的脸颊,含笑为我描眉。
      “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他眼中深深地情谊,让我不敢直视,想要偏头,下巴却被他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我只得闭上了眼睛。
      “来张嘴。”他的声音像是一种蛊惑,我不自觉的放松嘴唇,微微张开了嘴。感觉他的指肚在我唇上摩挲,直到他满意的让我睁开眼睛。
      眼前出现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他手指的余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时一个男人的手笔。
      “给女人化妆,你倒是挺在行的。”我一把从他手中把镜子抢了过来,眼角娇嗔的瞥了他一眼。
      宇文泽拿起一旁的帕子,擦着手上的胭脂,邪魅一笑,说:“我们北国的秘技可是换脸,化妆都是必须的基本功。”
      我恍然大悟,看着自己这张脸,突然想起了范静欢,她也是由宇文泽出手,换了一张我的脸。我想要问宇文泽关于范静欢的事情,可是话刚刚出口,一个人走了过来。我瞥了一眼,是宇文泽身边的一个随从,他穿着一身行猎服饰,走到我们面前。
      “大汗,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宇文泽点点头,让他出去。打开我的衣柜,他为我选了一件银色袍子,我看了一眼,奇怪的说:“穿成这样去打猎?”
      宇文泽把袍子披在我身上,笑着说:“打猎是男人的事,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我顺从的穿上那身衣服,领子有些低,平时辫子都是散在脖子上,并不觉得怎样,今天宇文泽把我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上,脖子便露了出来。
      宇文泽看着我拿了一套灰色的围脖围在脖子上,他有些不悦的说:“看来,今天我得为你打一只银狐了。”
      他伸手把围脖围在我的脖子上,贴心的为我整理脑后的碎发。靳旬从来不会像他一样如此温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样,我依旧无法入戏。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行猎途中

      临近冬天,天气越来越冷。我们出发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可是坐在马上,我还是被阵阵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抓着马缰绳的手已经冻得有些发红,感觉也已经木了。
      “大汗,今年天冷的比以往都早。您在北国呆了这么些年,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这种天气啊?”宇文泽的另一边,一个大胡子语气不善的说。
      出发之前,宇文泽跟我大概的提了一下今天出游的人,其中,他特地提到过,这个人,叫做宇文专珠。北国进内的权贵由五大氏族组成,其中地位最高的,就是宇文泽所在的宇文家族。而这个宇文专珠便是除了宇文泽和被宇文泽推翻的前任大汗宇文咎之外,宇文家族当代地位最为尊贵的家长,当初如果不是宇文咎用了些卑劣手段逼迫去世的老大汗让位给他,这个宇文专珠才是宇文泽最强劲的对手。
      这一点,宇文咎也非常清楚,所以一上台,对内便削弱了他的势力。鹬蚌相争,宇文泽从中得利。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原则,将宇文专珠收为己用。
      我本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同一个阵营中的兄弟,所以,当他说出如此刻薄的话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宇文泽。
      宇文泽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甚至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专珠大哥说的是。”他拍了拍被风吹到衣服上的落叶,说,“北国的天气比这里舒服的多。可是,离开家的老鹰,总能回来。这份故土的记忆,别说区区十年,怕是百年也难改吧。”
      宇文泽说着,眼中流露着对故土的留恋,语气像是一个就别归家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故乡。
      宇文专珠并不是个纯粹的粗人,他冷笑一声,说:“大汗果真是我们北国的好子孙。专珠佩服。大汗不提,我还真没算过,竟然已经十年了。不知道大汗行猎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没记错的话,您可是六岁的时候,就打死过一只熊啊。”
      说完,他不等宇文泽回答,两腿用力,催马向前跑去。宇文泽转头看着满脸惊讶的我,笑了笑,说:“别听他胡说,那头熊是大哥打的,我不过是从旁边打下手。”
      “冬天,熊不应该都躲起来了吗?你们不是联手打死了一只睡着的熊吧?”我收起惊讶,玩笑的问。
      宇文泽笑的神秘,说:“进了山,你就懂了。”
      又是一阵风,我忍不住有些发抖,宇文泽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手,皱起眉头。我忙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可是又被他一把抓住。他手上用力,把我从马背上抓了起来,我一声尖叫还没有发出来,人已经落在他的马上,被他裹在怀中。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畏寒。是我疏忽了。应该给你准备马车的。”宇文泽在我耳边低声的说着,他吐出的热气呵着我的耳朵。
      痒痒的,我有些窘迫的想要挪动身子,可是他的却紧紧地拥着我。我余光瞥见身后其他氏族家眷骑在马上有些交头接耳,有些甚至想我投来厌弃的眼神。
      我知道,在北国,女子个顶个的强悍,特备是贵族女子,顶风冒雪骑马行猎都是从小到大的游戏。可是我从小生活在南边,又是太师府中的长女,出入不是马车就是轿辇,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彪悍的活动。
      “放我下来。”为了不从马背上滑下去,我不得不搂紧宇文泽的脖子,我们的姿势格外的暧昧,我的耳根羞得通红,“光天化日之下,这成什么样子?你赶紧放我下来,我慢慢骑马,没事儿的。”
      可是宇文泽把我的话全都当做耳旁风,依旧我行我素。后面的议论声越来越清晰,有些不堪的话已经传进了我的耳朵。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宇文泽偏头瞄了一眼身后那些女人。他的眼神好像会说话,后面一下子鸦雀无声。
      “大汗,前面就是驻扎的营帐了,再往前就是山林的入口。”宇文泽身边的副将从前面骑马迎了过来,在宇文泽身边勒住了马朗声汇报。
      宇文泽歪头看了一眼,踢了一下坐下的马,带着我,朝着营地奔去。
      终于,他在大帐之前把我放下,我一落地,便向旁边退了一步。他的眼神微微一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营地很大,除了他的大帐,还有很多规格不小的帐篷。其中几个帐篷门口挂着带有图腾的旗子,那是每个氏族族长的住处。宇文泽的帐篷在最中间,上面挂着一面绣着狼头的旗子。
      紧跟着,陆陆续续众人都纷纷进了营地,一众人等,下马等着宇文泽的吩咐。
      “大家各自安顿一下,一会儿咱们先进山活动活动筋骨。几位族长稍晚一些过来见我,咱们商量一下明天的比赛。”
      宇文泽简单的说了几句,众人便各找各自的帐篷散了,我站在宇文泽大帐门口有些犹豫,四下看看,似乎他并没有给我准备单独的住处。
      “别看了,这几日你要和我住在一起。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妻子。”宇文泽拥着我僵硬的身体走进大帐,一边走他一边低声的说。
      “那个,一会儿你让他们来你大帐,你们商量事情,我在一旁合适吗?”
      宇文泽替我解开身上的披风,放在一边,说:“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其他人收拾好了,你要带着那些女人先去准备福鸟。我记得你是会用弓箭的,打猎可还记得?”
      “女人先去打猎?”虽然小时候听父亲提起过北国的习俗,可是对于细节,父亲并没有说的很详细,之前也没有太详细的问过,听宇文泽这么一说,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宇文泽似乎也没想到我不知道,楞了一下,说:“当然,女人要先去为自己的丈夫去试试弓箭,一会儿你就用我的弓。来,先试试,能不能拉得动。”
      说着,他把他的那柄弓递给了我,我接了过来,可是却拉不动。
      “早知道要这样,你就应该提前给我些时间准备,这么突然,我怎么可能拉得动。一会儿恐怕要在众人面前出丑了。”我把弓还给他,赌气坐在一边,恳切的看着他,说,“要不我一会儿干脆装病算了。”
      “我记得你是可以骑马行猎的,你不是还打下过一头鹿吗?”宇文泽有些失望的坐在我身边,嘀嘀咕咕的说。
      如果是范静庄,自然是可以的。我小时候可是经常装成男孩子,跟着哥哥出去打猎。可是彭语梦的身体纤瘦羸弱,别说拉弓射箭了,就是把弓举起来,都是一个挑战。想到这里,我只能叹气,看着彭语梦一双玉雕的手,心中懊恼。但是很快我注意到另一件事,抬起头看向宇文泽。
      “你怎么知道我打死过一头鹿的?那时候,你还没进宫吧?”
      那时候我才只有十二三岁,偷偷以哥哥的书童的身份混在秋围的队伍里。就连靳旬靳奕都不知道的这段风光往事,宇文泽是怎么知道的?按年计算,那时候,他应该也不过十四五岁,而且,应该还没有进宫。
      宇文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站起身来,看着他的那把弓发愁。口中自言自语道:“第一箭你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射出,想帮你作假,恐怕不行啊。”
      “那你就说我病了。”我提着脚下的毯子说,“反正你们北国的女人都说我是病秧子嘛。”
      这时刚才那些女人议论的时候我听到的,原话非常不堪,文雅点儿说,就是病秧子。
      宇文泽把弓放在一旁,转头看着我,严肃的说:“那可不行。你要是以来就装病,那群长舌妇更有的说了,我堂堂大汗的颜面往哪儿搁啊!你不仅要打下福鸟,还得把最大的给我打回来,否则,今天晚上,你就给我睡在帐篷外头!”
      “你疯了吧!”我一下子窜了起来,他实在是太严肃了,我一时竟然不敢确定他的话是不是玩笑,只能赌气的说,“这种天气,你要我死就直说好了。”
      宇文泽看着我的样子,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严肃的表情一扫而空,换上就为的无赖面孔:“你要是总能把我的话如此认真该多好。可惜,你总是拎不清。算了,弓箭的事情我去解决,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只管在众人面前拉弓射箭就是了。”
      说着,他转身走出大帐,留下我一脸莫名。这个家伙究竟是个什么动物,他的话,我总是听不懂。想着一会儿就要在众人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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