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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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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趴在他的怀里,嘴角含笑:“王上,这是太闲了,该回去上朝了,每日里就知道偷奸耍滑,被大臣念叨地做噩梦了!”
南行之突然对着她的脖子,轻轻的吸允着,直到把姜了脖子吸出一个印记来,才松了口:“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好不容易牵下你的手,江山没了就没了,你若没了,孤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姜了本来脖子被吸的疼痛,被他这样一说,倒静静的靠在他怀中:“说的是什么傻话,我即答应了你,都去抢婚了,自然而然的就不会跑掉了!”
南行之埋首在她颈间:“总是有太多的不安,像在做梦一样!”
姜了眸光闪了闪,对她来说,就算抢了南行之,在他大婚之日。所有人都知道西凉长公主抢了南疆王,却没人知道他们始终没有雷池那一步。
微微昂起头,轻轻的印在他的唇上,他的唇瓣很干,很温暖……
南行之眼中闪过光亮,手一下卡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口沫交融,银丝划过嘴角,南行之双眼微微赤红,手微微颤抖圈住姜了,嗓音略带嘶哑:“姜了……其实你不用……”
不用故意勉强自己,南行之在心中呐喊着,我可以等,等到你心甘情愿为我敞开心怀,等到你心甘情愿愿意和我真正的在一起。
姜了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巧笑倩兮:“你害怕从此君王真的不早朝,还真的想一辈子跟我窝在这个山间里?”
南行之被她嘴角的笑容晃了眼,他从来对她的笑容,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就像小时候她偷袭一般亲了他,那个时候父王还在,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还可以笑的如此娇媚,笑的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还可以如此亲密无间。她吻上他,扬起的笑容幸福,唇瓣很柔软,导致他怔怔地愣在当场,直到他们远去,才抬起手抚上脸颊,似抚摸带着她柔软的触感。
南行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撑在软榻上,从软榻上慢慢的起身,姜了依然挂在他脖子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像条美女蛇,怎么也甩不开似的。
南行之抱着她,缓缓的往竹屋走去,嘶哑的嗓音带着一抹笑意:“在此间一辈子有何不何,你喜欢你愿意,孤喜欢你的喜欢,愿意你的愿意!”
春风拂来,花瓣雨飘扬,形成一道绚丽的美景,似欢乐,似喜悦。
脚踩在竹屋上咯吱作响,姜了假装思量半响,带着纠结道:“似乎你除了做王上之外,没有其他技能,该如何养活与我?若是钱银花光了,是不是张嘴喝西北风?”
南行之胸口起伏喘息,怦怦直跳,本来稳健的步伐,越靠近里屋床铺,跳动的越厉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
风越刮越大,似要把那满树的桃花刮尽,花瓣透着窗户,俏皮的跳了进来,落在地上,吹在床上……
姜了枕在他的手臂上,手还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南行之轻轻地琢在她的唇上,“春日里不刮西北风,你可能要喝东北风了!”
姜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眸子,滴溜滴溜乱转:“那可真是一个令人伤脑筋的事情,该怎么办?现在可不可以对天下人宣称,南疆王养活不了本宫,本宫要休夫另嫁,你说怎么样?”
明之是笑话,是调笑,南行之还是不自觉的圈紧了手,紧紧的贴近她,啃在她的唇瓣上,用牙缝挤出来话语:“极好的,带上孤,孤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孤抢!”
她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佛檀香,很清雅很宁静,在她的身边,总是能压得住他心中翻腾欲出的戾气。
许是别人说的对,天狼星命格,主杀伐侵略之意,看不到杀戮,见不到鲜血难以平静似的。
可她喜欢平静,不喜欢算计,自己便不忍心让她置身于杀伐侵略之中,鲜血这东西,自己沾染了,让她躲在自己身后干干净净比什么都强。
嘴巴微张,欲开口反击,南行之借此机会,滑入她口中,搅动着……
手游走在她腰间,他知她对情爱之事,有诸多排斥,冬到春几个月,他便陪着她,能光明正大的与她在一起,时间似就变不成阻碍了。
等待有了盼头,就不觉得是等待了。
见她没有任何不适,轻轻的拉开衣带,白日里,屋内桃花芬香,带着甜腻腻的味道,嗓音越发暗哑,珍惜无比的吻过她,带着不容置喙道:“孤会温柔,会小心,你不准再拒绝孤!”
姜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是铺天盖地的吻,以及手中快速的动作,似怕耽误了一时,姜了就能随时随地反悔一样。
姜了呜咽挣扎声,尽数吞入他口,他霸道,冷然,冷血绝情,可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只给了一个人……其他人,再也与他无关。
床幔落下,遮住一床涟漪呻吟……
春风飘荡,阔别朝堂五个月之久的南疆王上了朝,如妖精般的脸庞,虽是面无表情,眉梢之间确是掩止不住的得意。
朝堂之上针对姜国无条件的保护,以及支持姜国小太子上位的言论争论不休。
一人有言:“如此大好机会,就应该一朝覆灭姜国,为何还要无条件的支持于他?扩大南疆版图,势在必行!”
一人附言:“北齐已被瓜分,为何我南疆男儿打下的疆土要发分给姜国一半,姜国皇太子,还是一个幼稚孩子,把持江山的是姜国将军顾轻狂,以及镇国将军凤陵渡!姜国的江山根本就不在皇太子手上,而是在别人手上,我南疆为何还要如此庇护于他?”
持反对意见道:“南疆以德服人,既已答应别人,就不应该出尔反尔,更何况姜国现在,不是只有南疆庇护于他,西凉瓜分北齐之后,放言之,会照顾姜国直到皇太子真正把持朝政!”
“你们就确定现在是姜国镇国将军,和姜国将军顾轻狂把持朝政,你觉得他们敢轻举妄动,把姜国江山据为己有吗?”
下面吵吵闹闹,南行之坐在上面,冷眼旁观,最后一言不发,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满殿文武大臣面面相觑。
面面相觑之后,又开始相互指责,指责人心不足蛇吞象,南疆根本就不需要侵吞别人来扩大疆土。
更有甚者,“王上好不容易回朝主持大局,上次因为西凉长公主抢亲之事,你们在这里上书叽歪,惹得王上不快,有半年未上朝,现在又没事儿拿这些早已说好的陈年旧事,在朝堂之上,让王上忧虑,若是王上生气再不早朝,看你们怎么办!”
说话的是南疆一品军侯南伽,一个风趣善于打仗的一品侯爷,南行之这半年会上朝,这朝廷之中大小事宜,大抵都他在处理。
对他来说,王上早点上朝,他就能逍遥自在去边关,天高皇帝远,海阔任鱼游,闷在朝堂之上,天天看这些人,搞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让人心情不悦。
南伽看着这些,在朝堂上只会不痛不痒的人,跟着他的王上一样,甩袖而去。
艳笑跟着姜了在春意盎然的御花园,赏花,巫族这次上来的族长是一个男孩子,巫族长老带他过来,对姜了行礼。
姜了瞧着这个男孩子,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一双眼睛倒是有灵气,巫族长老道:“启禀殿下,忘忧已经被逐出巫族,再也不会是巫族的人!”
斩草要除根,春风吹又生,姜了弯腰轻轻嗅着花朵上:“寻一个机会找到她,杀了吧!”
巫族长老对望一眼:“忘忧不会成为殿下的威胁,殿下何必赶尽杀绝?”
花的味道是香甜的,空气也弥漫着香甜的味道,姜了直起腰身,一把揪掉开的正在娇艳的花朵:“何必赶尽杀绝?她对本宫赶尽杀绝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这句话?”
“本宫要在今年看到她的首级,不要说你们做不到,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本宫相信奉天城,有人能做得到,到时候牵扯到巫族,就别怪本宫手下无情!”
巫族长老垂头恭敬道:“巫族明白,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姜了把玩着娇艳的花朵:“巫族这两任族长都觊觎王上,参差不齐,希望这次你们眼睛擦得更亮,不然的话,千年的规矩总是要变一变,南疆皇室没有衣附巫族的习惯,巫族随时随地都能舍弃掉!”
巫族长老眼中闪过惊惧:“殿下所言甚是,我们定然把殿下的忧虑之事办妥!”
姜了瞧了一眼新上任的巫族族长,吩咐冷文颢道:“把巫族族长曾经住的黑宛重新搭建起来,完了之后,巫族族长也需要出去历练一番,就去奉天城吧,正好巫族圣物寂寞的千年,该找一个伴了!”
巫族族长韶华拱手作辑对姜了行至大礼,“韶华谨遵皇后之命,待圣物春日醒来之后,韶华就会启程去大漠深处奉天城!”
真是一个有灵气的孩子,姜了点头赞赏:“那就在皇宫里找地方住下吧,不过本宫可不希望忘忧傲白姐妹之流的关系再出现!”
巫族长老听闻,“殿下放心,韶华跟她二人毫无关联!”
姜了这才慢慢的抬起眼帘,看向远方向她走来的南行之,暗红色的龙袍,冠冕已摘下,冷若冰霜,到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
巫族长老和韶华退至一旁,南行之来了直接对她伸手:“过来,月汐!”
姜了把手递了过去,取笑道:“王上,就不问问本宫在皇宫里做了什么?”
南行之这才扫过一旁的人,声音清冷:“这里是你家,你想做什么,孤为何要问?”
姜了手中一用力,轻轻的捏了他的手:“王上,可真是无条件信任与本宫,本宫刚刚跟巫族长老在商量。是不是要从巫族挑几个漂亮的女……”
姜了话还没有说完,南行之用力一拉,把姜了带向自己,俯身把姜了拦腰抱起,声音冷彻心扉:“再漂亮的女子,都漂亮不过皇后,皇后就是顶好的,其他人,就不要出现在孤的身边了。不然的话,死了之后别说孤心狠手辣!”
姜了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冷荷香味,“王上连美人都不要了,那该要什么呢?”
南行之抱着她就走,“皇后这是明知故问!”
姜了挣扎着,娇嗔道:“你再如此纵容于本宫,本宫真的能把南疆给掀了,日子很无聊,皇宫之中也很无聊!”
琉璃色的眼眸,闪过溺死人的神色:“没关系,拆掉南疆,孤在把它恢复原样,你高兴就好!”
甬长的宫道,南行之冷淡的声音,犹如回响一般,“日子很无聊,那就去寻找不无聊的事情做,孤想你了!”手上抱着她,紧紧的贴近自己的胸膛,让她听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自己这一辈子,仿佛心就在为她而跳。
晌午到晚上,哭泣求饶,也唤不回纵横驰骋的人,每一块肌肤都烙上印记,似还填不满他一颗炙热为她跳动的心。
直到她叫喊着嗓音嘶哑,抬不起任何手指,吃饱喝足的人,才轻轻地把她放下,身上全是自己的印记,体内残留着自己的味道,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入睡。
夜风徐徐,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似迷糊之际,又回到那梦中,梦中他看见一个脸上有伤疤的女子,高傲清冷地走进他的军营之中。
只消一眼,便把她记在心里,她就像一个种子一样,在心里迅速的发芽,枝条茂盛,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姜了在他怀里睡得极不安稳,挣扎了一下,南行之从梦中醒来,望首怀中之人,额上汗水未干,青丝黏在额头之上,轻轻用手抚过,干燥温热的唇,印在她的额头上,松了松自己的手。
姜了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把手横在他的腰身之上,仿佛无意识一般。
南行之嗓音低沉喑哑好听:“这辈子,再也不愿意放开你的手,不会让噩梦变成现实,孤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姜了嘴角缓缓勾起,不知是熟睡,还是梦见什么美梦,南行之掩了掩薄被,拥着自己的心,用着自己仿佛两世才拥有的人,心安理得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本该躺在自己怀里的人,消失不见,南行之一下子全部惊醒,从龙床上跳了下来,穿着一身里衣,就往外奔去,从未有过的慌张。
“皇后呢?”南行之拎起守门的太监问道,琉璃色的眼眸中尽是杀意。
守门的太监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启禀皇上,奴才调班到现在,没有看到皇后娘娘出现!”
南行之一把把他甩开,赤着脚奔出寝宫外,双眼尽是戾气,口气生硬冰冷:“来人,把皇宫翻出来,给孤把皇后找出来!”
“是!”侍卫应声而答,迅速的四处散开。
昔莲端着茶水,全身颤抖,王上全身上下散发的气息太过令人压迫,她哆哆嗦嗦,杯盏摇晃:“王上,娘娘她……”
南行之闻言,不等昔莲把话说完,一个箭步上前。拎过昔莲衣襟:“皇后娘娘去哪里了?”
昔莲手中的茶水,溢出,脸色发白,腿脚发抖:“启禀王上,皇后娘娘,走了,她让奴婢,把茶水送给王上,还有一封信!”
南行之看着溢出来的黑色茶水,以及托盘上的一封信,松开昔莲,一把抄过信件,打开。
信上写着,不知节制,离家出走。
南行之狂跳慌乱不止地心,慢慢的平静下来,昔莲慢慢的把托盘往前一送:“王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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