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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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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任何的同情和安慰。”最后这一句,她的笑音收住,仅余冷漠。
陈青洲没有说话,不过阮舒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传递而来的无奈。
少顷,他问:“要我邦你么?”
“不用。”阮舒抿唇,语气平缓了不少,“我自己能解决。”
“好。”陈青洲未多问什么,“你没事就好。”
结束通话,阮舒将丢回桌上。
九思从楼下回来复命:“阮总,我问过十三了。”
“嗯?”
“蓝小姐早上去世了。”
投注在窗外的目光应声轻轻闪了一下,阮舒安静了好几秒,语声幽幽:“噢……”
……
陈青洲坐在书房里,手中尚握着。
的页面停留在阮舒的号码上,渐渐地暗淡,直至屏幕?下来。
门从外面叩响。
陈青洲略微无力:“进来吧。”
“二爷。”荣一推门而入,瞧着他的神色,先慰问,“还是没和阮小姐说上话?”
陈青洲不吭气。
荣一犹疑:“可那边递消息过来,说傅老大把阮小姐的给她了,而且傅老大今天不在别墅的。”
“不是。”陈青洲摆摆手,“说上了。”
只是这话说上了,反倒令人更难受。
荣一大致猜得到。恐怕是阮舒那边没有给太好的态度。他识趣儿地不追问,回归到他此趟前来要汇报的事情:“傅警官这十年间的调职记录查到了。除了有一年被派到乡镇基层任文职之外,一直都在缉毒大队。”
“文职?”陈青洲皱眉,“她什么时候任过文职?还去的乡镇基层?”
荣一将手中的文件放至陈青洲面前,指了指上面某一行的履历记录,道:“就是这儿。”
陈青洲盯着看。发现时间大概就在十年前他离开海城后不久,傅清辞确实被调往海城郊区的某个村镇社区,从事行政事务。
她也能干行政?鉴于对她的了解,陈青洲实在难以想象,她甘心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她明明就是个坐不住的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外面跑才对。
“没再具体一点的记录?”陈青洲狐疑更重——十年来,每一年关于她的荣誉和奖章都记录在档,唯独她下基层任文职的那年,只寥寥的两句话,写了她任职的时间和职位,简单地概括表现良好,其他什么都没有。
“二爷,能拿到这份警员档案已经很不容易了。”荣一有些苦恼。
陈青洲稍微往后浏览了一些。最终还是回到这一处,手指着重点了点,吩咐:“叫两个人,去这个村镇社区问一问情况。”
荣一连忙点头:“明白了二爷!”
从书房出来,来到卧室,发现傅清辞不在。陈青洲抬腕看了看时间,下到一楼。刚走出大门口,迎面发现她的身影。
她刚夜跑结束,穿的是露腰运动服,平坦的小腹展、露无遗,月匈部裹得紧实,后背是两条吊带,成片的汗水在她偏?色的皮肤上凝成小水珠,昏?的路灯下津津的。
回头扫一眼驻守在别墅外的几个手下,陈青洲眉头皱得很紧,目光微微发冷。
“这么晚要出门?”傅清辞抬起手臂,用腕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因为呼吸尚未平复。月匈口一起一伏的,有汗珠沿着中间的壑流进衣服里。
话貌似只是随口一问,她并没有停下来等他的回答,兀自朝里走。
擦身而过的瞬间,陈青洲蓦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到面前来。
“怎么了?”莫名其妙的举动令傅清辞有点不高兴。
陈青洲打量着她的运动服:“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傅清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大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再抬头时脸色露出些许冷意:“我跑步不穿这样,要穿怎样?”
陈青洲指出:“衣柜里你的运动服不是还有一大堆?哪件不能穿非得选这件?”
“变态!你以为每个人的思想都像你那么龌龊?”傅清辞用力甩开他的手。
和颜悦色了十来天,隐隐地又有火花在空气中爆裂。
傅清辞隐忍地继续自己的脚步。
陈青洲也不愿意和她在手下人面前吵,疾步跟在她的后面,视线紧紧地盯在她后面袒露的皮肤,灼、热得仿佛要在上面烧出两个洞。
加快速度,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手臂一横揽住她肩,用自己的身体对她能挡则挡。
“你干什么?!”傅清辞试图推搡他,“大夏天的你不嫌热!”
“我冷!”陈青洲加大力度箍住她。
傅清辞挣扎非但无果,反而显得两人间的互动特别暧昧。一眼便扫见几个手下全部自觉地低垂下脑袋,呈非礼勿视状。
“毛病!”傅清辞低声咒骂,干脆将汗全蹭他的衣服上。
陈青洲倒是不介意。
两人就这么一个搂着一个蹭着回到卧室。
傅清辞才猛地一记横肘撞他的心膛。
陈青洲就势放开她,没有为难。
傅清辞头也不回地直接进浴室。
陈青洲打开衣柜。
有他给她买的,是按照以前她的穿衣风格准备的,但她一件都没有碰过。
剩下的是她自己带来的,清一色全是运动衫。
正因为乍看之下全是运动衫,他才没有检查,现在记起来认认真真地瞧。类似露腰露背的,全部拎出来丢垃圾桶。
丢完后总算感觉心里稍微舒坦些。
转眸便瞥见她搁在桌上的。
陈青洲行至跟前,视线垂落在?漆漆的屏幕上。
这么多天以来,不是第一次和她的单独相处了。
他相信她的里能给他最近在查的事情一个很好的答案,那么也就无需荣一费时费力。
耳朵里是浴室的水声。
他伸出手,在手指即将触碰上她的屏幕时,终还是和前面几次一样,滞住,迅速地收回。
没多久,傅清辞便冲完凉从浴室里出来。
陈青洲原本正坐在沙发椅里翻看文件,听闻动静抬眸,扫一眼她身上保守的睡衣:“现在又不嫌热了?那么多清凉的睡衣不穿,非得穿这件扣子都扣到脖子上的?”
明显故意找茬儿。傅清辞咬了咬牙:“陈青洲你别太过分!你买的那些是睡衣么?!那是破布!”
陈青洲合上文件:“你穿的那跟文月匈一样儿的运动衫就不是破布?还招摇过市地在外面跑步?嫌看的人不够多?”
“卧艹——”
“艹什么艹!”陈青洲重重地将文件夹摔桌上。
霎时陷入剑跋扈张的僵持境地,只差一星火苗就能点燃。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吸。忍忍,再忍十来天就结束了。傅清辞做着深呼吸,努力地在心底告诫自己,慢慢地便平复下来。
见她恢复冷静,陈青洲反而愈加不爽——她的脾气他了解。这样她都能忍,完全说明她对她接下来的离开抱着笃定!
傅清辞同样了解他的脾性,一语戳破:“陈青洲,你是把其他事情的气一起撒我这儿了吧?”
陈青洲没说话。
傅清辞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露出一副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的神色,自顾自走去床边铺被子。
铺好后再抬头,发现陈青洲站过来了。
“今晚又要走程序?”傅清辞很无所谓,十分主动地躺到床上,淡定地看着他。
陈青洲未动。表情进一步难看。
“不走?”傅清辞又问,“好。那我先睡了。”
说着打算侧身。
陈青洲快一步覆上来。
傅清辞依旧从容不迫:“嗯。那快点吧。这天气贴一起怪热的。”
陈青洲沉?,按部就班地月兑她的衣服,然后进、去。
傅清辞蹙着眉头浮浮沉沉,脑袋渐渐晕晕乎乎。突然便听有把声音腻在她的耳廓道:“你有一个儿子。”
浑身一震,傅清辞顿时清醒,正对上陈青洲清?的眼珠子,充满研判地紧紧观察她的表情。
傅清辞在刹那的慌乱之后意识到刚刚那句话其实是试探之语,以最快的速度恢复镇定。佯装没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陈青洲淡声,加快了施力,心思回旋于她那一瞬间的反应上。
……
隔天早上醒来,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阮舒兀自洗漱穿戴,路过客房时,发现房门敞开,里面的摆设和昨天一模一样,并没有有人睡过的痕迹。
下楼吃早饭。自然也未见傅令元的踪迹。
虽小有狐疑,但并非大不了的事情,琢磨着或许是和陆少骢一夜厮混去了,所以阮舒没太放在心上。
到了中午,午饭期间,发现赵十三和栗青二人在门堂外想要进来又不敢进来似的,而且隐隐有所争吵,阮舒怎么可能忽视?干脆让九思传唤他们。
“阮姐。”“阮姐。”
都到了她跟前,两人却还是没有争执出什么结果,前一个拉着另一个,另一个扯前一个的。
“直接说。”阮舒有点不耐烦。
赵十三不顾栗青的阻拦先开口:“阮姐,我们联系不上老大。”
“具体点。”阮舒放下筷子。
栗青抢过话:“是这样的阮姐。昨儿中午老大从陆宅离开后,说他想一个人呆会儿,让我们先回来看好别墅。结果老大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原本我们也管不着老大的去向,可四海堂那里临时出了点紧急状况需要老大处理,老大的却是关了机。我和十三合计了几个老大常去的地方,找过了,都没有,现在只剩绿水豪庭那儿了。可阮姐你晓得,那儿我们俩进不去的……”
阮舒听明白了言外之意:“嗯,我过去看看。”
“好咧!谢谢阮姐!那我们去备车!”栗青应承着便拉了赵十三要出去。
意外的是,等他们去到绿水豪庭,阮舒在新房里也并没有找到傅令元。查看了一下摇椅上积累的灰尘,确认没有他回来过的痕迹。
赵十三和栗青这下子完全抓耳挠腮了。
重新回别墅的路上,两人又多绕了几个地方,终是无果。
“该不会是回傅家了吧?”栗青提出了这个设想。
赵十三否定:“不可能,老大早和那边闹翻了。”
阮舒坐在后座里,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看着车窗外的暮色四合,倒是记起了一个地方。
“靠边放我下车。”
栗青和赵十三闻言一愣:“怎么了阮姐?”
“我去找你们老大。”
“阮姐想到什么地方?哪儿?我们马上过去!”
“不用。”阮舒无力解释太多,“放我下车吧。我得一个人去。”
赵十三不解地想要刨根问底,栗青的反应则比较快,猜测出约莫又是他们夫妻俩的秘密基地,急忙让赵十三停车。
阮舒打开车门,赵十三在这时挣扎开栗青的拉扯,回头憋红着脸看她:“阮姐,你不会趁机偷偷溜吧?”
阮舒怔忡。
“赵十三!你怎么说话的!”栗青低着声音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赵十三的脑袋,扭头便对阮舒道歉,“对不住啊阮姐!这家伙的意思其实是不放心你一个人,怕你一个人不安全。”
阮舒嘲弄地弯了下唇:“放心吧,不管找没找到你们老大,我都不会溜的。”
赵十三满面窘色。
阮舒下车,目送赵十三和栗青离开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先让出租车师傅在附近绕了几圈路,确认赵十三和栗青并没有尾随之后,才给了正确的地址——倒不是不信任那两只,而是她很清楚,那个地方傅令元并不愿意让其他知晓……
天完全?下来的时候,车子抵达了那个小区。
半年多没来,阮舒在楼下找了一会儿,才记起正确的楼号和楼层。
走出电梯,脑袋中浮现出曾在这里碰到过蓝沁。
至今她都不懂,这个住处之于傅令元而言,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站在门前,阮舒摁响门铃——希望没找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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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自由

摁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应门。
阮舒侧身将耳朵扒在门板上,仔细凝听里头的动静。
很可惜,什么都没有。
凝眉片刻,她颇为执着地继续摁门铃,边摁门铃边敲门——直觉吧,直觉告诉她,傅令元就在里面。他单独带她去过的三个地方,阳明山、中医药馆和这套普通居民楼的套房,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里。
第一次来是三鑫集团的慈善晚宴结束之后,他先带她去阳明山上抽烟,然后来这里,目的是为了履行合同上、床的,但最终因为她没有感觉而不了了之。
第二次来这里,也是栗青找不着他,以为他和她在一块儿。她无意间从傅清梨的口中得知他因为偷户口本领证的事儿挨了鞭子,她才找来,照顾了他两天。
许久。她自己也不晓得究竟具体敲门敲了多长时间。她想如果傅令元真的在,那她很不识趣,人家都不愿意搭理,她却不停歇地纠缠。
手酸了。
手侧也疼了。
阮舒放下手,莫名地憋了满腹的气恼,弄不明白是气自己,还是气傅令元。
盯着门,又伫立了一两分钟,依旧没动静,她决定放弃——或许这回她的直觉错了。
算了,不死磕了,还是抓紧时间去阳明山和?桑的中医药馆再找找。
刚迈出两步,便听身后传出细微的声音。
阮舒扭回头。
原本紧闭的门打开了。
敞开的一截门缝露出傅令元颀长的身形。
简单的灰色抽绳运动裤和?色的工字背心。两小簇头发被压平了贴在额上,胡子没刮,些许拉碴,眼睛充血似的布满红色的丝儿。
扑面的浓重酒气和烟味从里头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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