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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大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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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庆应了一句:“多捧了。”
两人一鞠躬,观众掌声起。
何向东起身指着身边的郭庆说道:“我要向诸位着重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演员。”
郭庆一指自己道:“我呀?”
何向东点头道:“这位年轻的演员叫郭庆,那相声说的是相当的好,您诸位前面也是听着了,快板、贯口、柳活儿这都非常好。”
郭庆谦虚道:“您太捧了。”
何向东继续道:“你今年……”
郭庆接道:“十三了。”
“十三年前您的降生可是相声界的一件大事啊。”何向东又来了这么一句。
郭庆有点受宠若惊,赶紧道:“那我可不敢当啊。”
何向东道:“十三年的夏天,那年特别的热啊,晚上都三十九度八。”
郭庆惊道:“啊?这么热啊?”
“那可不。”何向东继续道:“那大晚上身上都是汗,家里头根本待不住,你妈怀着你就在胡同口扇风乘凉。”
虽然不知道何向东到底想干嘛,但是郭庆依然还是捧着,毕竟这是演出可不能演砸了:“是啊,天儿多热啊。”
何向东拿起桌子上的扇子打开扇自己,另外一只手擦额头上的汗,身形扭动使出女人的身段,说道:“天真热啊,真热,真热啊。你母亲扇着扇着,只听得扑通一声……”
“怎么着。”郭庆接了一句。
何向东道:“你出生了。”
“啊?”郭庆傻眼了。
观众倒是笑个不停。
“谁出生是‘扑通扑通’出生的啊。”郭庆道。
何向东说道:“要么怎么说您的出生是相声界的一件大事呢。”
郭庆怒道:“合着大事就是这么件事啊。”
何向东道:“还没完呢,你的父亲见你出生了很高兴就跑过来,抱起一看,竟然是一个肉球,这是生了个怪物出来啊,你父亲拔出剑来就是一劈,你穿着肚兜蹬着风火轮就出来了。”
郭庆一推何向东道:“去,这哪是我,这是哪吒。”
观众大笑,掌声不断,都被台上两个小孩逗笑了。
何向东笑得很坏,然后道:“你出生发出一声婴儿的啼哭,这哭声立刻就把你父亲的心都给融化了。”
郭庆道:“亲生的嘛。”
何向东张嘴学了婴儿的哭声:“哇啊~哇啊……”
“哗……”观众齐齐发生一声惊呼,掌声顿时雷动,这学的也太像了吧。
郭庆在一旁都看傻了。
方文岐和范文泉拿了两条凳子坐在进场门那里,这两位年纪大了,久站吃不消,可是听到何向东这番表演,范文泉彻底坐不住了,“蹭”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惊愕地看着台上的何向东,又回头看方文岐,问道:“东子这口技谁教的?”
方文岐老神在在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
范文泉叹服道:“师哥你在东子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啊,口技都教的这么好。”
方文岐依旧笑而不语,他自己也会口技,范文泉还以为是方文岐传的。
台上,学完婴儿哭的何向东见现场反响很好,又对郭庆继续说道:“等到你长大了,五岁的时候,出门玩被路边的野刺扎了一下,那疼的啊,哭得都停不下来了。”
郭庆也压下了心头的惊讶,捧道:“孩子嘛,那是难免的啊。”
何向东道:“可你爸妈心疼孩子啊,这都哭得不像样了,赶紧送医院去了,医生一看,呀,这得截肢啊。”
“啊?这就要截肢啊?”郭庆惊道。
何向东道:“然后这医生去烧锅炉那儿借了一把锯子来,对着你的脚就是一顿狠锯啊。”
何向东抿着嘴,口腔肌肉运动开来,伐木的声音就从他的嘴里出来了。
“哗。”观众再一次燃了,这口技太绝了。
郭庆在一旁再次傻眼。
进场门那里范文泉再一次噌一下站起来,惊愕地对方文岐说道:“这你也教了?”


第0047章 都是为了艺术
何向东表演伐木只有十几秒钟,他停下来看了郭庆一眼,发现这孩子还在发傻,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这包袱他接不上了,但表演总要继续啊,他继续道:“再然后,你长大了开始上学了。”
郭庆这才反应过来,道:“是要上学。”
进场门的方文岐和范文泉都皱起了眉头,刚才那包袱怎么砸了,怎么回事?
何向东继续说道:“你在学校可够淘气的。”
郭庆摆摆手道:“嗨,孩子嘛,哪有不淘气的。”
何向东道:“那学校里面种了很多树,您都爱爬,而且都是你带着那群孩子一块儿爬的。”
“孩子王。”
何向东继续说道:“爬那树都是为了掏鸟窝,小孩子都爱玩鸟啊,有一次运气不错,抓了一只百灵鸟。”
“这鸟不错。”郭庆捧了一句。
“那百灵鸟被一抓立刻受惊大叫。”何向东嘴一张,学出了百灵鸟的惊叫声:“啾啾唧唧唧唧……”
只有三秒钟,他也是刚学,练功还不到家,能撑下三秒已经尽力了。尽管如此,观众依然非常给力,叫好声震天响,比任何一次都响。传统口技为什么都要学鸟鸣呢,就是因为这个的观赏性最高。
郭庆在一旁这回看的是彻底傻眼了。
傻眼的还有在进场门的范文泉,这老头一回头道:“师哥,这口技绝对不是你教的,绝对不是。”
方文岐淡淡一笑,稳坐钓鱼台,老神在在道:“我也没说是我教的。”
范文泉稍加一思索,道:“是张玉树教的,对吧,是张玉树。”
方文岐含笑点头。
范文泉懊恼地一拍大腿,道:“也就是你了,别人可请不动他,你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方文岐来了一句:“要认输趁早啊。”
范文泉回道:“还早呢,谁胜谁负言之尚早。”
方文岐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台上,何向东继续说道:“那百灵鸟很害怕,可是幸好我这师哥心善,爱护小动物,基本上顿顿都离不了。”
何向东看郭庆,郭庆一愣才回答,已经慢了一拍了:“啊?吃了啊?”
现场气氛也热闹,观众倒是没看出事故来,依然给与了笑声。
后台两个老头脸顿时就阴沉下来了,第二次没接住包袱,范文泉皱着眉头说道:“这郭庆是怎么回事,平时捧哏捧得挺好的,今天怎么这么多包袱没接住,两人就像没对过活似的。”
言者无心,听着有意,方文岐脸当时就黑了下来,自己徒弟自己最清楚,怕是又是何向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搞的鬼。
台上,郭庆也在暗自责怪自己,他不是接不住刚才那个包袱,而是被何向东的口技惊到走神了,当下咬咬舌尖来集中精神,可不能演砸了。
何向东继续说道:“其实要说道有钱啊,还是您家里。”
郭庆挥挥手道:“嗨,别提钱。”
何向东道:“您家里吃的好,讲究。”
郭庆点头笑道:“是还可以。”
何向东道:“早上您家里吃的那卤煮,卤的那小肠。”
郭庆应承道:“对,北京的名小吃。”
何向东道:“那小肠陈的卤煮,他们家顿顿都吃这个,离不了。”
郭庆也道:“那好吃啊。”
何向东继续介绍道:“中午吃的那炖吊子。”
郭庆瞪大眼惊愕道:“大肠啊?”
台下观众这时候就有绷不住了。
何向东介绍道:“什么叫吊子呢,这是北京话,杀猪师傅杀猪后会把那大肠子拉出来,弄干净,找根绳子吊起来沥沥水,这叫吊子,他们家中午就吃这个。”
郭庆一脸嫌弃:“我们家就吃这个啊。”
何向东点头道:“这好吃啊,到晚上要换花样了。”
“什么?”郭庆问了一句。
何向东大声道:“大肠脍。”
“生吃啊。”
观众都乐了,包袱响了。
脍其实也就是生吃,鱼脍、肉脍啊,这种切片生吃的方法在我国几千年前就有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说的就是这个。后来传到日本去,日本人再把店开到中国,就改名叫刺身,结果大家都知道日本的刺身却不知道中国的脍了。84年这会还是有人知道脍的,刺身在中国可不流行,这时候大部分饭店都还是国营的呢,外国人开的店普通人谁吃的起啊。
何向东拿起桌子的折扇,说了一句:“他们家晚餐都是到屠宰场去的,那里的杀猪师傅现杀现吃,新鲜。”
说完,何向东把折扇当做杀猪刀往嘴里一咬,身段也是极为利落的,扮作那杀猪师傅把一头猪弄到,一脚踩上去,取下嘴上的折扇,当做杀猪刀往猪脖子上一捅,然后往下一拉,用手捻出那大肠来。
何向东身子都没起,就赶紧说:“来,师兄快来用嘴接着。”
“啊?我嘬那粪呐?”
何向东又喊了:“你快点吃,你爸爸还在后头等着呢,还有你妈,别着急,别抢,别抢。”
见何向东越说越不像话,郭庆一推何向东,道:“我都没听说过,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观众倒是很捧场,自从说这一段来,底下的笑就没听过。何向东说屎尿可是一绝,要不然方文岐干嘛封他为屎尿大王啊。
郭庆也瞪起眼珠子瞪何向东,意思很明显,就是质问对方是不是故意的。
何向东也笑笑,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艺术,艺术,都是为了艺术。”
郭庆脸顿时黑成锅底。
表演还得继续啊,何向东道:“说到钱还是得说你们家啊,这真的是贵族般的生活啊,提前实现现代化了。”
郭庆反问道:“一天吃三顿猪肠就是现代化了啊。”
何向东摇头道:“还有那粪你没说呢。”
“去。”郭庆当时就急了。
何向东笑笑,观众也笑得很热烈,差不多了,该入活了,他说道:“师哥,你家里这么有钱,还是要提携提携我一把啊,我家里穷啊。”
郭庆道:“这当然没问题了。”
何向东道:“那咱们合伙做生意吧。”
郭庆一愣,然后笑道:“做生意,你有钱吗?”
何向东道:“师哥,你这就没劲了,你不是说要提携我一把嘛,我要是有钱还求你干嘛啊。”
闻言,郭庆笑着摇摇头道:“提携你一把不假,但我们也不能白搭钱进去啊。”
何向东一拍手,微怒道:“瞧不起谁啊,我现钱是没有,但是我家里有宝贝。”
“哦,什么宝贝?”
何向东道:“我家里有祖传的五件宝贝,随便拿一件出来卖了都能买下半个天津城。”
郭庆倒是吓一跳:“嚯,这么值钱啊。”
何向东得意道:“那是。”
郭庆道:“什么宝贝,说来听听啊。”


第0048章 卖五器
何向东道:“要说我家这宝贝啊,首先一件他得是一铜器。”
郭庆捧道:“哦。”
“这铜器的来历可小不了,要说到大清朝。”何向东双眼一凝神,张嘴便是一段贯口:“自大清国定鼎以来,万国来朝,都是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在咸丰年间,高丽国王进到大清国,两桌铜器。这两桌铜器进到北京,先要送到礼王府。当时是礼王爷权朝,礼王爷一瞧这两桌铜器,是天珍贵宝,万国难选,上等的东西,自己府里就留了一桌,那一桌进到皇上驾前。那时侯我曾祖父在礼王府里当差,礼王爷爱惜我曾祖父老成练达,忠实可靠,就在这桌铜器里头,拣了两样不要紧的东西,赏给我曾祖父。你说怎么办?王爷赏了,有心要吧,这是皇上家的东西;有心不要吧,又怕王爷怪罪。赶紧谢过王家千岁,把这两样东西拿回家去,可没敢摆着。”
卖五器其实一个贯口活的相声,五样宝贝五个大贯口,有讲历史的、讲地理的,讲人物的,可不是个简单的活,要不是何向东的基本功扎实他还真不敢来这个。
活好不好,一试便知,这何向东一通趟子背下来,郭庆心里头顿时就是一惊,这师弟的贯口活可是了不得啊,也幸好这时候他没走神,赶紧接下:“怎么没敢摆啊?”
何向东也是应道:“这可是皇家的东西,谁敢用啊,我曾祖父就把这件瓷器埋在了后花园实指望后辈儿孙就吃这个就吃不了哇,到了光绪十二年,也不怎么走漏了风声,被御史言官知道了,御史言官在皇上驾前参奏了一本,说我家私藏贡宝,有欺君之罪,皇上龙颜大怒,派官兵到我们家查这东西。合算到了我们家,直接就奔后院,把这东西刨出来了。把东西刨出来,把我曾祖父五花大绑,绑到三法司审问。大礼寺正卿、刑部尚书、督察院总宪。九堂会审,打了二年半的官司,要没有礼王府的人情托到了,早就死在里头了。就为这铜器呦!”
“好……”观众掌声起,这两段大贯口背的太利索了。
何向东累得也够呛,脖子上的青筋都隐隐出来了。
郭庆赶紧问道:“这铜器到底是个什么?”
何向东一脸得意道:“就是两根茶壶梁。”
郭庆张大嘴:“啊?就两破茶壶梁啊?”
何向东脸色一正,喝道:“我要是心疼两茶壶梁,我是个韭菜。”
郭庆再问道:“那还有什么啊?”
何向东道:“上面还有两个螺丝钉呢。”
观众都笑。
郭庆一捂脸,鄙夷道:“这管什么啊?”
何向东这才回头道:“不管用啊?”
郭庆道:“那可不是,这不值钱啊。”
何向东又道:“不值钱啊,这没关系,我家还有一件宝贝。”
郭庆来了兴趣,问道:“嗬,什么宝贝啊。”
何向东道:“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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