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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诧异,“脱衣服的是我,为什么闭眼的也是我?不是应该你闭上眼睛吗?”
纳兰观音想想也对,主动闭上眼睛,双手按向宁尘的衣襟位置,开始解扣。
她动作娴熟,表情镇定,完全没有因为这样的场合,而出现些微的慌张。
宁尘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纳兰观音。
她的睫毛修长,密集,尤其是闭上眼的时候,隐隐散发着一股任由宁尘爱抚的羞涩韵味。
而纳兰观音高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双唇,再加上左边眉眼的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间接的将这个女人衬托的风姿绰约。
宁尘低头。
因为身高问题,加上距离很近,他能一眼看到纳兰观音月白色长袍下,随意遮掩的那对耸起的‘波涛’。
这种类似于古装的宽松服饰,一旦近距离接触,里面能够看得异常清晰。
“你真美。”
宁尘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一时间情不可抑,鬼使神差的单手环抱住纳兰观音的细腰,嬉皮笑脸道。
纳兰观音身体如过电般,突然泛起一股悸动,然后她瞬间睁开眼,一掌推开宁尘,言辞不善道,“你想死?”
“反正你怎么样都要杀我,既然横竖皆死,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宁尘一步靠近纳兰观音,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
纳兰观音后退两步,但因为后面是墙壁,她的前路被宁尘夹击,后路则顶到了墙壁。
退无可退。
宁尘单手按住墙壁,将纳兰观音围困在自己的胸膛之下,语带邪气道,“纳兰,你的脸红了。”
纳兰观音沉沉的呼出数口气,然后一双眸子如骨刀般死死的盯着宁尘,“你再敢对我有半点冒犯动作,我立马杀了你!”
“是吗?”
是吗?
两个字。
像是一道闪电,击中纳兰观音的心房。
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他,一切都没变。
纳兰观音再次深吸一口气,记忆中的一些画面,宛若千里大坝瞬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数年前,他放荡风流,桀骜于世,是八个家族中最风华正茂也是最光芒璀璨的人中龙凤。
因为一次偶然的家族宴客,这个男人与自己不期而遇。
那像是一场注定纠缠不清的宿命轮回。
而当时初遇自己便惊为天人的他,二话不说,大庭广众之下,强行脱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并告诉自己,这是他带走的信物,有生之年他会带着这只鞋堂堂正正的来纳兰家娶亲。
他临别时,那个回眸的眼神,纳兰观音告诉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因为她,爱上了他。
可后来……他却有了未婚妻,也再也没有踏足纳兰家。
从那之后,纳兰观音因爱生恨,性情大变。
甚至数次公开提及,有生之年她会亲手杀了他,以雪这份耻辱。
当年厮守承诺,渴望他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迎娶自己。
如今的她依然信守承诺,不过已经换成了,杀他雪耻!
“呼呼。”纳兰观音意识到自己想远了,呼出一口气调整情绪后,忽然发现,宁尘依然低着头,凝望着自己。
那股邪魅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眼神,跟当年真的好像。
稍许,宁尘轻轻抬头,吻向她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
似乎这一刻的纳兰观音就是自己的珍宝,不敢过分触碰,生怕动作野蛮,亵|渎了她。
纳兰观音浑身一怔,看似坚硬如铁的内心,泛起一阵挥之不去的悸动。
这个温柔的吻,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防御。
“原来,你恨一个人有多深,就代表着爱他有多深。”
纳兰观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抽空了,她怔怔的抬头,注视着宁尘,眼神流转,含情脉脉。
“河图……”纳兰观音呢喃,纤白如玉的十指,下意识的搂紧宁尘,踮起脚,合上他的唇。
“我知道,你的那位未婚妻,是家族安排的,其实并非你本意,可是你为什么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纳兰心中自语,然后轻轻闭上眼,靠向墙壁,放弃了一切挣扎。
宁尘食指按住她的唇,眼神渐渐温暖如骄阳。
随后,左手探入她宽松的月白长袍之中,触及那一抹耸立的峰谷,纳兰观音身体紧缩,本能性的抱紧宁尘。
宁尘感受完那一处饱|满的温柔后,左手下滑,缓慢的抬起她的右腿……
第66章 近身且进身
纳兰观音双手蜷缩,身体紧绷。
她半睁半闭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宁尘充满魅惑的侧颜,瞳孔偶尔闪现出灼热的光泽。
仿佛,这一刻,宁尘是这个世间最完美最富深情的男人。
“当年我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足以一笔勾销,但纳兰家族怎么办?”纳兰观音心情复杂。
那一年,事关宁尘在纳兰家族许下的铮铮诺言,以及后期宁家为他安排亲事的动作,让这两个家族,几乎反目为仇。
而纳兰观音也肩负起雪耻的责任。
可冥冥中,纳兰观音越是记恨着这个男人,陷的越深。
直至此刻,双目对视,贴身相顾,一发不可收拾。
她是来杀他的。
但这一刻却软绵绵的沉浸在他温柔的抚弄当中。
“第一次吗?”宁尘眼神聚焦向纳兰观音白皙粉嫩的两侧相肩,认真询问。
他看出了纳兰观音情绪波动越来越大,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自然是因为她,初经人|事,过于懵懂,以至于无法完美配合宁尘。
最后只能任由宁尘摆布。
纳兰观音听到宁尘的询问,微微一愣,而后别过潮红的脸,侧对宁尘。
虽然没开口,但宁尘又看不出这是在默认?
“长这么大,有且仅有两次被男人亲密接触过,一次是数年前,那个人狂妄傲慢的夺走了我的鞋,然后在我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吻。”
纳兰观音的声音很轻,细若蚊鸣。
“第二次……”纳兰观音话到中途,沉默下来。
第二次,当然是此刻,她伏在宁尘灼热的胸膛中,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以前的我,有那么奇葩吗?竟然只夺走了你的鞋?为什么不是夺走你的第一次?”宁尘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纳兰观音听完这句话,噗嗤笑出了声音,然后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宁尘,“现在很迟吗?”
“这倒也是。”宁尘食指抚过纳兰观音柔滑,白皙的香|肩,语气诚挚道。
纳兰观音被宁尘这番动作,勾动的心绪如火。
她感觉自己快要迷失自己,彻底沉沦了。
“裆下很忧郁啊。”宁尘龇牙,右手摸索向纳兰观音的长袍的腰带,一番轻车熟路,将她仅有的这一件衣物缓慢褪下。
这失去捆绑的长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顺着纳兰观音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脱落下来。
自此,纳兰观音赤身贴墙,肌嫩粉滑的玉体,完美的呈现在宁尘的眼前。
兴许是被宁尘灼热的目光盯的心神羞涩,再次侧过头,将脑袋耷拉在宁尘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只是剧烈跳动的睫毛,足以证明,此刻的她,非常紧张,紧张到浑身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动。
宁尘透过纳兰观音的这个姿势,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背,玉光闪动,柔嫩如雪。
轻轻触碰。
那种感觉,就像是触摸着一张价值连城的绸缎。
“有句话说的好,对待女人,要先近身,往后才有机会进身,现在我们已经这么贴身靠近了,何不往前一步,深入交流一下?”
宁尘坏坏的笑道,瞳孔中有一股邪性,不令人厌烦,反倒让人迷恋。
纳兰观音迷茫的睁开双眼,应该是没听懂宁尘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她追问道,“什么意思?”
“我要进去了。”“现在懂了没?”
“哦。”纳兰观音俏脸一红,娇羞的低下头,长长的吐出一个字。
她顺势俯下脑袋的时候,本能性的咬了宁尘一口,底气不足道,“听说第一次,都很疼?”
“试试不就知道了?”
纳兰观音眉头一簇,紧紧皱起。
或许那一抹痛楚来的太猝不及防,她启开娇艳的双唇,咬向宁尘的肩膀。
宁尘疼的龇牙咧嘴,“又相爱相杀?”
纳兰观音没理会宁尘的这句话,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声音轻轻的询问道,“你今天碰了我的身子,信不信纳兰家族会杀了你?”
“我都进来了,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啊?”宁尘耸动肩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表情。
纳兰观音眉头拧成一条线,断断续续道,“你……你轻点,疼。”
宁尘嘴上哦了声,动作却没有收力。
她瞪着明亮的双目,咬牙道,“我让你……轻点!”
咔嗤。
纳兰观音十指捏动,咔嗤作响。
宁尘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嘀嘀咕咕道,“这种场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纳兰观音长长呼出一口气,眸光突然一亮,经历刚才的阵痛,忽然有股令心神愉悦的感觉,如潮水般肆意奔来。
仿佛这一刻,她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升华。
宁尘双唇压向纳兰观音的殷虹小嘴,含糊不清道,“夹……紧我。”
纳兰观音原本想说,我不知道怎么夹啊。
静谧,安宁的浴室,氤氲着热气。
她和他,唇齿相亲,身合一处。
“嗯……”
临近尾声,纳兰观音发出轻轻的闷哼,紧蹙的眉头同时舒展,其后是一抹潮|红,跃然脸上。
纳兰观音艰难的睁开眼,低下头,恰好看到一滴处血,顺着肌体,轻轻坠落,血液融入水珠,缓缓漾开,宛若骄阳下盛开的一朵玫瑰。
那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一招释放后最美的见证。
第67章 素未谋面
纳兰观音蹲下身,指了指那一抹漾开的血迹,语气骄傲的询问宁尘,“你看到了没?”
此时的她,仿佛洗尽铅华,返璞归真。
放下一贯执着,淡漠甚至冷酷的形象,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般,食指轻轻搅动那一抹盛开的‘玫瑰’,眼带笑容,天真无邪。
“看到了。”宁尘蹲下身,侧着头,静静凝望纳兰观音。
纳兰观音沉默一阵,不声不响的捡起滑落的长袍,背对宁尘,慢慢穿上。
“希望这一生你都不要忘记,是你拿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纳兰观音束起腰带,踩着零碎的步伐,即将离开。
宁尘端坐在热气蒸腾的浴室中,沉沉思索。
他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是欲|望的推波助澜,还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控。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用去想,反正只要明白一个道理,纳兰观音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宁尘心里嘀咕。
然后他猛然抬头,大声道,“纳兰,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注定是老子的女人。”
“以后谁敢欺负你,老子灭他满门便是!”
纳兰观音听得宁尘嚣张狂妄的所谓誓言,起先眉头一皱,而后嘴角泛起一抹余味无穷的笑容。
当初的自己,不正是迷恋他这股心高气傲,横来直去的狂妄性格吗?
“这句话,我就当是你的承诺了。”纳兰观音回复宁尘后,推开门,彻底消失。
两个小时后,宁尘才心满意足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纳兰去哪了?”宁尘寻找站在门口的红药。
红药指了一个方向,表情疑惑,然后点了点自己的眼睛。
宁尘明白,红药这是在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哭了。
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突然后悔了。
毕竟刚才他半推半就,强行和纳兰观音完成了一场极乐之旅。
“哎。”宁尘单手抱头,唉声叹气。
红药瞪着迷茫的双眼,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少儿不宜的事情,”宁尘揉揉红药的头发,怪怪的笑道。
红药哦了声,有点失望,然后身子一跃,攀上附近的一棵参天巨树,双腿悬吊,头朝下脚朝上的玩起了荡秋千。
这孩子,一言不合就做些高难度动作。
宁尘真怕红药一不留神掉下来,将脑袋开瓢了。
“你小心点。”宁尘搬来椅子,难得有性质的找来一本书,一边翻阅,一边盯着红药。
午后的阳光,温暖又迷人。
纳兰观音一去不复返,临近晌午,也没再出现,也不知道去哪了。
反倒一个意料之外的女人来到了宁尘的住所。
厉倾城。
这个举止妖媚,言行更是放荡不拘的女人,今天的打扮格外有少女气息。
她的上衣是蓝色吊带衫,下边九分高筒裤,脖子上还系有一根粉红色的丝巾,风儿吹过的时候,长发舞动,出奇的好看。
“哎呦,小尘尘果然腹有诗书气自华,看书的样子,迷死人了。”
厉倾城远远的朝宁尘吹了个口哨,然后右眼眨动,秋波暗送,韵味十足。
宁尘侧开书籍,瞧见步步靠近的厉倾城,一阵头大。
这女人,就是一个精美绝伦的妖精。
如果不是念在厉倾城那天在皇后大酒店,义无反顾替自己出头的份上,宁尘真的不敢和她靠近。
他怕啊,怕自己哪天一不小心,就被这个女人榨干了。
“你怎么有闲工夫来看我?”宁尘笑问。
“怎么?”厉倾城修长的眉毛一挑,故作生气道,“小尘尘这是不欢迎姐姐来看你?”
脸色还是微微生气的恼怒状态。
身子却毫不含糊的坐在了宁尘的大腿上。
然后勾动食指,抚摸宁尘的鼻尖,“几天不见,又有男人味了。”
宁尘抬眼,开玩笑道,“那你是不是很想深入感受一下?”
“深入这个词,用的很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