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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澈只觉心中一阵畅快,食指微微挑起洛宁下巴,拇指在那优美的轮廓上轻轻摩擦着,“你在乎她们做什么?她们就算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站着,我也照样心如止水。但是宁儿,你哪怕只是碰一下我的手,就几乎要把我的心脉震断。”
洛宁笑语,“胡说,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司空澈怀抱这柔软清香的身体,早已心猿意马,而此时她柔顺乖巧的模样更是如猫儿一般撩拨着他的心神。
欲念一起,他心思难收,倾身靠近洛宁的耳边,他声音暗哑,“宁儿,你想不想……碰碰我?”
第66章 主动亲昵
这本是一句问话,但是司空澈却并不待苏洛宁回答,轻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纤细的柔荑隔着衣服贴在他的心口之上,那热度仿佛要穿透衣衫把的手心灼痛,她方才如梦初醒一般,猛地抽回自己的手,震惊地抬眸看他,“司空澈……”
司空澈这才感觉到作茧自缚,她犹自懵懵懂懂,可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但是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吓到她,司空澈心里也很清楚,对于苏洛宁来说,这样的发展的确有些太快了。
“你叫我一声‘夫君’,我便放过你。”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却震得洛宁心头颤动难平。
洛宁咬唇,“王爷夫君。”
司空澈低头,洛宁感到锁骨上一痛,湿意微凉。
“不是这个。”
洛宁凝眸看他,片刻之后,她清亮的眸光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顷刻之间,她双手环住司空澈的脖颈,两手交叉在他的颈后,上身前倾,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夫君。”
司空澈怎么都没有想到,苏洛宁会突然对他做出如此亲密之举,震惊之下的司空澈当即就愣住了,直到洛宁闪身离开他的怀抱之后,他才回过神来。
却见洛宁已然噙着得逞的调皮笑意,清清落落地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眸光粼粼而视,她笑言道:“王爷夫君且忍忍吧,要不……后花园里湖水正凉,您去试试?恕宁儿不能陪您啦,我还有事要去吩咐寄雨呢。”
“狠心的丫头。”司空澈看着洛宁离开的背影轻笑道。
柳淑儿这厢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就看到苏洛宁浅笑盈然地走了过来,忙迎上前去,道:“王妃,那几个女子死活都不肯走,还说……”
“说什么?”
“说王爷已经看了她们的身子,她们就是……就是王爷的人了,若是再把她们送走,她们就只有一死了。”听到这话的时候,她也是惊讶得不行,王爷竟然看了她们的身子,还是当着王妃的面儿!而王妃此时却还笑得出来,这夫妻俩到底是想怎么着啊?
洛宁闻言却是冷哼一声,拿死吓唬谁呢?
“这事儿你问司空澈去,人是他招来的,当然也要由他送走,我可不管。”这种麻烦事儿自然要丢给他,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自己可不想看,太闹心了。
“哦,对了,你最好等一会儿再去问他,他这会儿怕是脾气不怎么好。”洛宁笑道。
柳淑儿不解其意,眼看着苏洛宁要走,便取出怀中的一封烫金的请帖交给她,“这是今日成府派人送来的,说是给王妃您的。”
洛宁伸手接过,却也不看,这请帖定是请她去成夫人寿宴的。只是不知道等到了那天,苏芊雅到底会不会去。这个时候,爹娘和祖父他们都还不知道苏芊雅已经擅自中断了跟成家的生意,她倒是要看看苏芊雅究竟能瞒到什么时候。
洛宁拿了请帖,正要走,却陡然从斜里处冲出来一个女子,不由分说径直跪在了洛宁的面前。
“请王妃开恩,怜我等乃是浮萍无依之人,就不要赶我们走吧。”
这女子话还未说完,另外五名女子也是一起冲了过来,齐齐跪倒在洛宁的面前,个个声音哀戚。
“我们已被送给王爷,若是再被送走,定是没有活路了,请王妃发发慈悲,留我们下来吧,就算为奴为婢,我们也毫无怨言。”
“王妃,您慈悲心善,如今我们已被王爷看光了身子,失了清白,万不能再嫁于他人,若是被送了出去,便只有一死了。”
几人七嘴八舌,兀自哀求着洛宁,以祈求在这王府里有一席立足之地,以后的事情方可缓缓图谋。
“好了,你们求我也没用。要求去求司空澈去,这是澈王府,他说了才算。”说着,苏洛宁一一扫过她们的脸,嘴角含着轻笑,冷冷道:“说真的,你们拿死威胁我就真的没意思了,你们是我的谁?我何用在意你们的生死?你们可是觊觎我夫君的女人呐,我不亲手弄死你们就已经足够宽容了,你们还要求我让你们留下,你们的脑袋是坏掉了吗?”
几个女人瞬间哑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洛宁轻柔拂柳的裙摆从她们身旁摇曳而过。却哪知苏洛宁刚走出几步,复又回过身来,看向她们几人,嘴角笑意不减,说出的话却是让她们几人寒毛倒竖。
“你们与其想着怎么留下,还不如尽快离开。相信我,以我的手段,若是想要对付你们,定足以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柳淑儿站在原地,看着苏洛宁渐渐走远,竟是有些愣神的样子,刚才王妃的样子……好霸气!
咳咳,柳淑儿赶忙收回崇拜的眼神,她还得头疼地面对这些死缠烂打的姑娘们呢。
最终,那几个女子全被捆住,送到了晟王世子的下榻处,这一桩事情才算有了了结。
三日之后便是成夫人的寿宴,因着这次是整寿,所以成府便是操办得隆重了些,几乎整个京城的显贵富商都收到了请帖。
洛宁跟成悠扬多年情谊,成夫人又待她不错,洛宁便想着要赵明朗这个少将军一起过去,也可帮成府撑撑门面。
赵明朗确定苏绮蔓绝不会出席,便爽快地答应了。
等到了寿宴这日,赵明朗便是跟着苏洛宁和司空澈一起去了成府。
成家老爷听闻管家说澈王殿下和明朗少将军都来了,一时还有些不相信,直到亲自迎了出去,看到真人这才兴奋不已,这可是他们成家的荣耀啊。
在门口客套寒暄了几句,成老爷亲自把人迎进了府,直到司空澈说不用客套,他才走开去招呼别的客人,由自己的儿子成悠扬来招呼他们。
“苏姐姐!”清脆如银铃般的呼唤引得洛宁浅浅一笑,一个俏丽可爱的少女已经朝她走了过来。她目光后移,却看到谢允嘉正和一个年轻公子谈笑,谢允嘉亦是转头看向她。两人相视一笑,谢允嘉却并未有上前闲聊的意思。
“苏姐姐,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少女明眸之中闪动着无忧的欢快,纯澈得令人心折。
“为何以为我不会来?”
少女打眼扫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司空澈和赵明朗、以及自己的哥哥,这才凑到苏洛宁的耳边小声道:“苏姐姐的三个妹妹都来了,正在后院我母亲那里说话呢,苏老爷和苏夫人也来了。”
第67章 揭破事实(pk求收)
三个苏家小姐都来了?那还真是够热闹的,这是来恭贺人家寿辰呢?还是来相亲选婿呢?
苏洛宁缓缓浅笑,转身对成悠扬道:“麻烦成公子招呼一下少将军,我跟澈王殿下去后院跟我父母打声招呼。”
“不用担心,我会招呼好少将军的。”成府难得来这样的贵客,自然要好生招待着。
成悠夏一向很是黏着洛宁,径直挽着她的胳膊,陪着她一起去了后院。
司空澈郁闷地看着前面挽着自己王妃的少女,心中不由暗道:这少女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总喜欢缠着宁儿做什么?
成府今日寿宴,府里处处都透着喜气,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而他们三人所到之处,顿时吸引了无数目光。
成悠夏甜美纯澈、灵动可人;司空澈俊雅不凡、玉树之姿;苏洛宁脱俗清绝、天人之容。如此三人同行,想要不引人注意也难。
三人刚一踏入后院花厅,厅内顿时消了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他们的身上,竟忘了自己口中正要说的话。
还是成夫人先反应过来,从座上走了下来,俯身道:“见过澈王、澈王妃。”
其他人见状也是赶紧行礼。
“都免礼吧,今日乃是私宴,大家都不必拘礼。”司空澈朗声道。
而此时,苏洛宁已经走到成夫人的身边,搀起她的胳膊,“我们今日来就是为了给伯母贺寿的,若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而让大家感到不自在,那可真是我们的罪过了。”
他们夫妻两个如此一说,其他人也不好再拘礼,一时间便又谈笑起来,这话题自然就引到了苏家的这几个女儿身上。
有人无不艳羡地道:“苏老爷和苏夫人真是好福气,养了这样几个出色的女儿。”
这话倒是不错,要说京城中的闺秀,苏家的这几个当真是数得着的,只是这话听在苏之牧的耳中,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勉强,他若真的有福气,为何偏偏生不出儿子呢?
但是这谈话的气氛却也并不一直都是这般其乐融融的,很快就有人提到苏家成衣铺从秦家大量进货的消息。
京城中的生意人今日大都被邀请了,他们在生意场上打滚,消息还是相当灵通的,且不管他们在这样的场合下把这件事说出来究竟是何用意,但人家说的却是事实。
苏家跟成家生意往来的事情,在场的人有哪个不清楚?这苏家的成衣铺一直都是从成家购进布匹,今年偏偏换了秦家。而秦家跟成家又是生意场上的死对头,彼此结怨已久。苏家的人做了此等事情,竟然还有脸来成夫人的寿宴,这却是个什么意思?这不成心给人找堵吗?
一时间,众人都是小声议论起来,苏老爷本来还以为那人只是误信了谣言,但是看旁人听了均是这等反应,心中蓦地一沉,便是转眼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苏芊雅。
却见苏芊雅低眉螓首,不敢直视,此等心虚的模样已经明明白白地向他宣告了事实。
苏之牧顿时怒目而视,他道为什么芊雅一直推推诿诿的不肯来成夫人的寿宴,原来是做了对不住人家的事情。
而洛宁此时只做不知,面上笑意温浅,道:“这等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们苏家和成家素来交好,生意是常年在做的,怎会突然做出这等变故?想必是您给听叉了。”
坐在那里的苏芊雅却是直冒冷汗,打从进到成府里开始,她就一直垂眸不语,尽量让人忽视她的存在,就是怕成家的人在父亲面前捅破,可没想到到最后却是别人给捅破的。
捅破的那人听了苏洛宁的话,感到大大的冤枉,连忙急声道:“这可不是谣言,成夫人就在场,你且问问她可有此事?”
座上的成夫人闻言却是缓缓一笑,道:“这等生意上的事情,我一个妇人怎会知晓?今日乃是欢喜的日子,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就暂且不提了吧。”
在座之人皆是会意,既然人家主人都不想多谈了,他们何必再多话,便是岔开了话题去。
可苏之牧怎会听不出成夫人话里的遮掩之意,这件事分明就是真的,而听宁儿刚才之言,她对这件事似乎也不知晓。
想到此处,苏之牧狠狠地瞪了苏芊雅一眼,让她打理铺里的生意不假,可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包天,此等重大的事情,既不跟自己商量,也不让她姐姐知晓,竟私自拿了主意。
尽管心中气恼不已,但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寿宴之上,只好装聋作哑起来,只当是没发生过这等事情。
等众人移步宴席之时,苏之牧这才寻着机会低声问苏芊雅道:“方才那人所说之事可是真的?你真的从秦家那里购进了布匹?”
苏芊雅此时再否认也无用了,虽然内里心虚无比,面上仍旧一派自信之色,“是,我是从秦家买了一批布,那是因为他们的要价要比同行市价低上四成,您自己算算,这么一来,我们能省下多少银子?我这也是为我们苏家的生意着想。而且我都跟您说好多次了,我不想来这寿宴,是您自己偏要我来的。”
“那你为何不提前跟我说明,这般被人当面捅破,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苏芊雅本是心存侥幸,想着成家顾及脸面,定不会把此事说破,而旁人也不至于会多管闲事,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在这寿宴上露个脸就行了,可哪里知道……
“我这不是……”苏芊雅一时解释不上,便伸手扶着苏之牧的胳膊道:“哎呀,其他人都入席了,我们也别耽搁了,等回去以后,我再细细跟解释。”
苏之牧被苏芊雅搀着入席,眼看四旁都是外人,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