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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日子得好好进补才行。药方,下官已经写好,交到了府中侍女的手中,煎熬之法也已经在上面些清楚了,等太子妃喝个几日,下官会再来为太子妃诊脉。”
“好,我知道了。”
“那下官就前去向皇后娘娘复命了。”
“你去吧。”
司空景喂得太子妃喝完药之后,室内的一众侍女也是退了出去,司空景正要起身,却是被薛涵泠给拉住衣袖,“殿下,我想再看看我们的孩子。”
“母后说孩子刚出生见不得风,不能这样抱来抱去的,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刚刚看她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那殿下能在这里陪我吗?”薛涵泠却是拉着司空景的衣袖不放,司空景没有办法,也只要留在这里陪着薛涵泠了。那薛涵泠的确是累极,要不是刚刚司空景过来看她,她早就沉沉睡去了,此时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合上了眼睛。
看着床上很快就进入熟睡的薛涵泠,司空景不由替她拉了拉薄被盖好。虽然自己一直也不怎么喜欢薛涵泠,但是今日她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儿子,经历了这样惨烈的痛苦,自己确实应该感谢她的。
皇后一直在太子府里呆到用过了晚膳才回宫里去,苏芊雅陪着司空景一起送得皇后出了太子府的大门,两人这才并肩走回去,初夏的夜风仍是有些凉意的,苏芊雅不由轻抚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后开口问司空景道:“太子妃姐姐如何了?没有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这段时间得好好躺在床上养着。这次为了生下这个孩子,她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实在是不容易。”
听得司空景用这样怜惜的口吻说起太子妃,苏芊雅的心中又是一阵不舒服,但却也说不得什么,谁让那个女人刚刚为太子殿下生下了一个孩子呢?
两人正是这般走着,但见得一个侍女跑了过来,对着他们二人行了礼,道:“小主子啼哭不止,请殿下过去看看吧。”
司空景听闻此言,也顾不上跟苏芊雅多说什么,便是随着那侍女快步离去了。
苏芊雅看着他这般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像是灌了这夜晚的凉风似的,只觉得这风似乎比冬日里还要刺骨。
“小姐,我们回去吧。”看着苏芊雅愣愣地站在那里半晌也没有要挪动的意思,一旁的侍女不由出声提醒道。
苏芊雅这才回过神来,由自己的侍女陪着回到自己的院子去了,只是看着这冷清的屋子,心中未免又是生出些悲凉来。
一旁她的侍女也是嘀咕道:“这下子太子妃可算是翻身了,之前太子殿下都不怎么去她房里的,现在竟是这般紧张。以后,她要是以孩子为借口请太子殿下过去,那还不是一请一个准儿。”
“好了,别说了。”苏芊雅闻言不由皱起眉头,声音中也是染上了怒气,那侍女被苏芊雅这般语气惊了一下,便再也不敢吱声了。
到了次日,一些亲近的皇家亲眷听说太子妃诞下小皇孙的消息,便是相继过来探望。毕竟这可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孙,还是出自太子妃肚子的嫡孙,那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
之前众人还在猜测,这太子妃和澈王妃先后有了身孕,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个福气诞下嫡长孙,如今尘埃落定,这皇长孙终究还是出自太子妃的肚子。这般之下,就算数月之后,澈王妃诞下的是个男孩儿,那也只能是次孙了,这地位终究是大不相同。
这司空澈跟司空景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几日之后,司空澈也便带着苏洛宁去了太子妃恭贺他们喜得麟儿。
此时的苏洛宁肚子已经隆起,身穿一袭素色软烟轻罗的衣裙,发上全无钗饰,只用浅色丝带束了,整个人素雅到极致,衬着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却偏偏一种说不出的柔和清雅。
见得司空澈扶着苏洛宁走了过来,司空景亦是带着苏芊雅迎了上去,司空景的目光静静落在苏洛宁的身上,淡淡开口道:“听说澈王妃前几日动了胎气,现在看来,应该是大好了,竟是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什么动了胎气?分明是那日他们敷衍自己的借口。
苏洛宁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应道:“多亏了陆英,她的医术很好,帮我稳住了胎象,这两日都是在家养着,如今得了大夫的准许才得以过来看看太子妃和小皇孙。”
在她身旁站着的司空澈闻言也是笑着开口道:“恭喜皇兄了。”
他们正在这里说着,皇后却是从后面走了过来,看见司空澈和苏洛宁,便是开口道:“你们怎么来了?宁儿不是动了胎气了吗?不在府里好好休养着,怎么过来了?”
说话间,皇后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苏洛宁。
苏洛宁缓缓俯身欲向皇后行礼,却是被皇后连忙扶起,“好了,母后之前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怀着身孕,不用跟任何人行礼。你现在没事了吧?”
“回母后的话,已经没事了。”说着就是转头看向身后跟着的陆英,“母后这位就是肖先生的弟子,这段日子就是她一起照顾着宁儿和宁儿肚子里的孩子的。”
陆英听到苏洛宁提起她,便也是向皇后行了个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好了,免礼吧。有你照顾着宁儿,本宫就放心了。”说着就是拉起苏洛宁的手道:“走吧,跟母后去看看小皇孙去,你也沾沾喜气,争取再给皇家添一个皇孙。”
等到苏洛宁见到那小皇孙的时候,心中却是道:这个喜气我还是不沾了吧。这个小皇孙也太能哭了吧?竟没有一刻是停歇的,难道他就不会累吗?
一旁的嬷嬷看起来也是有些头痛,颇有些担忧得对皇后道:“娘娘,小皇孙这般一直哭,已经哭了好久了,奶水也不吃,觉也不睡,这……”关键是这哭声也显得细弱,这身子骨……怕是不行啊。
这时候司空景他们也是走了进来,只见得那司空景皱眉沉声道:“你们就没有办法让他停一停吗?这般一直哭下去,这小身子怎么得了?”
一旁的嬷嬷闻言,犹豫着道:“或许让太子妃抱一抱,毕竟是亲生母亲,总是有用些的。”
一众人便是拥着这位刚出生不久的小皇孙去了太子妃的房里,苏洛宁和司空澈则是故意落在后面,苏洛宁不由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道:“孩子啊,等你出生以后,你可不能像他这样啊,你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把你扔给你爹爹了。”
司空澈闻言不由失笑,“成,都扔给我,把屎把尿的活儿都我来,您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就行了。”
孩子到了太子妃的手里,却仍旧是啼哭不止,薛涵泠见了心中也甚是心疼,这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正这么想着,抬眸就是看到司空澈和苏洛宁相携走了进来,眼神不由变得凌厉起来。
就是他们两个,害得自己早产,让自己受了这么多苦,还害得自己的儿子这般体弱,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心中怒火一起,薛涵泠也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径直双目炯炯地瞪视着司空澈和苏洛宁,指控道:“你们两个还来这里做什么?看看我和我儿子被你们害成什么样子了吗?”
听闻太子妃突然说出这等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由地往刚进来的司空澈和苏洛宁身上看去。
却见这二人受到太子妃这般严重的指控,面上却并无异色,只是淡淡一笑,司空澈平静开口道:“太子府何出此言,我们夫妇二人何曾害你们了?所有人都知道这段日子,我们夫妇是连太子府的大门都没迈过的,怎么可能害你呢?”
第219章 皇帝赐名
“你们……”
“好了,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皇后却是果断打断太子妃的话,声音中带着几分的严肃,“本宫知道你生孩子受了苦,但也不该发泄在别人的身上。种下什么样的因,得下什么样的果,那都是自己承受的。”这件事要是摊开了来说,根源还是在太子妃这里,若是闹开了,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一旁的众人听得太后这话都不知道究竟是何意,但是太子妃心中却是十分清楚的,当即也不敢再言语,可是难免会有些不忿,皇后这不明显是偏向着澈王和澈王妃的吗?
等到旁人都散尽了,只剩下皇后和司空澈他们,那太子妃才是对着苏洛宁道:“我孩儿早产究竟是谁害得,谁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再过来假惺惺地看望。”
苏洛宁听得太子妃这样说,心中不禁暗道:这太子妃也真是不要脸到一个程度了,自己做了错事不说,还要在这里倒打一耙。
“太子妃这是当着母后的面要把事情全都说清楚吗?好啊,我可是巴不得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差一点被人害死,这个公道我何尝不想讨回来呢?既然太子妃要说,那我们就一次说个清楚,也让母后来评评这个礼。”说到这里,苏洛宁便是转身看向了皇后,继续道:“母后应该也知道,我之前曾经动过一次胎气,腹中孩儿差点不保,要不是有陆英和肖大夫的倾力相救,宁儿肚子里的孩子只怕已经是不在了。”
皇后是知道这件事的,还是司空景亲口告诉她的,但是太子妃却并不知晓司空景已经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已经跟皇后说过了,此时听得苏洛宁似要把这一切都摊开来讲,心中便也有些忐忑起来,不由开口道:“你说这些干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母后你动了胎气,是我害的不成?你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苏洛宁淡淡一笑,目光却是冰凉,“难道太子妃忘了,你父亲派来的那个杀手已经失踪了吗?你猜猜看,他此刻在哪里呢?我手上是有证据的,这样你也要说我是血口喷人吗?”
“你……”太子妃恼怒地看着苏洛宁,却无话可说,她倒是果真忘了父亲派去的那个杀手,当时自己只以为他被杀死了,原来他并没有死,而是被司空澈和苏洛宁给关起来了。
这个时候却是司空景皱着眉头,开口道:“好了,都别说了,再说下去有什么益处,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了,还不够吗?”
皇后此时也是沉声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莫要再提了。”该报复的也都报复过了,有错的也都受到了惩罚,实在是没有必要再让外人看笑话。
见其他人都不再说话,皇后便是看向太子妃怀中的孩子,放轻了声音道:“如今皇上的第一个孙子已经出世了,也该让皇上看看,过几日等孩子的情况稳定了,我们便带着他一起去行宫里看看你们父皇吧,也请他给孩子赐个名字。”
太子妃一听到这个便又高兴了起来,颇有些炫耀地开口道:“是啊,这可是父皇的第一个孙子呢,父皇若是见了必定是很高兴的。”说到此处,还故意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苏洛宁,苏洛宁却只是淡淡一笑,这个太子妃实在是太小家子气,这炫耀的痕迹也太重了吧。
她的儿子是不是皇上的第一个孙子又怎么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司空景见薛涵泠如此明显,面上也有些难堪,这个薛涵泠相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形见绌,皇后也是在心中暗自摇头。
不久之后,司空澈和苏洛宁也便是跟皇后一起出了太子府的大门,在临上轿撵之前,皇后看着司空澈和苏洛宁道:“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母后都已经知晓了,这件事的确是太子妃有错在先,但是你们这般折腾她,也算是报了仇了,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知道吗?”
司空澈洒然一笑,“母后放心,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只要别人不来惹我,我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的。太子妃应该庆幸当初宁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不然的话,她就不止是早产这么简单了。”
皇后一听这话,面色不由一变,“你啊。”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劝说司空澈,她向来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谁要是得罪了他,他万没有轻易放过的,尤其这次太子妃还动到了苏洛宁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澈儿这样报复也是无可厚非。
她的心里也是为难,两个都是自己的孙儿,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算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以后就别再提了。你好好照顾宁儿,她也是不久之后就要临产的人。”
“儿臣知道。”
……
几日之后,皇后便是和司空景一起,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去了西山的行宫。皇上如今依旧是卧病在床,精神明显没有以前好了,但是神智还算清醒。
看到那躺在襁褓中的婴儿,皇上自然是开心的,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孙儿,当即就命身边的太监取了笔墨纸砚来,给这孩子赐了名,嘉烨。
皇后一看,也很是高兴,轻轻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