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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澈无惧莲贵妃那阴狠的眼神,反而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高兴,非常高兴。”
“你!你会有报应的。”
司空澈却是笑出了声,“贵妃娘娘,您说的这笑话可真好笑,您侄女有这样的下场不就是她应得的报应吗?我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我们这样算是两清了,怎么还会有什么报应呢?哦,对了,忘了祝贺您了,恭喜您喜得侄女婿,但愿他能活得久一点。还有,帮本王给你侄女也带一句祝福吧,恭贺她嫁得如意郎君,到时候婚宴我就不过去了,免得大家都尴尬。”
说完之后,司空澈说完之后,只冷冷地看了那莲贵妃一眼,便是径直离开了,只气得那莲贵妃浑身发抖,站立不稳,一旁的侍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娘娘,您没事吧?”
莲贵妃却是面带悲色地道:“如何没事儿?今日依兰刚刚领了罚,十五大板啊,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平时家里人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动她,如今却是生生打了十五大板,血肉模糊的,我如何不心疼?可怜她刚刚被人毁了清白之身,又要生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该是何等的绝望啊。”
可是最严重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外面那些人的流言蜚语,如今依兰跟那侍卫的事情不禁是在宫中,而是在整个京城里都传开了,简直是臭名昭著,依兰她今后还能出门去面对别人吗?或许只能一辈子呆在府里不出门了。
“我们走吧。”莲贵妃正要转身回自己宫里去,眼睛却是瞥到一个绛紫色的身影朝自己走了过来,莲贵妃忙是收敛了神情,冲着来人恭敬地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司空景也是朝着那莲贵妃拱了拱手,道:“莲贵妃。”
……
京城一处僻静的宅子里,詹濮沉正坐于书桌前写着什么,就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詹濮沉眉头微动,笔下的字迹却是未停。片刻之后,叩门声响起,詹濮沉只淡淡道:“进来。”
便是听得门声一响,从外面进来一个男子,正是詹濮沉的属下魏良。
“启禀主子,派去同州查岚晴小姐底细的人已经传了消息回来,他们遍访了澈王妃经常去的地方和常见的人,没有人听说过澈王妃有一位姓岚的闺中密友。而且据他们调查的结果来看,澈王妃在同州的时候,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那些生意人,而且大多都是男人,跟她来往最多的是那同州谢家的大公子,至于女子……澈王妃来往的却不多。因为那苏家的老太爷从很小就带着澈王妃去铺子里,所以她并不像一般富家的小姐,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同州那些富家小姐们很少跟澈王妃来往,最多也只是认识而已,并未有深交的。”
詹濮沉闻言,面上却并无压抑的神色,其实这个结果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虽然那日自己问起有关岚晴的来历时,那澈王妃回答得天衣无缝,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岚晴的身份不简单。
如此一来,便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只是他仍是想不明白,澈王妃为何要这般费尽心思隐瞒岚晴的身世,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岚晴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第200章 从此两清(二更)
听得自己的属下说完之后,詹濮沉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沉着目光站在那里,眉间有细微的折痕,眸中亦是有疑惑之色。
半晌之后,詹濮沉方是抬眸看着站在面前的魏良,开口道:“你吩咐我们在同州的人继续查下去,看看能不能查到其他的一些线索。”
魏良拱手道:“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那魏良这才转身走出了詹濮沉的书房,心中正暗自诧异,主上怎么格外关注起那个岚晴小姐来了?眼角却是扫到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定睛一看,却原是蝶姑娘。
“魏良。”女子轻声唤道。
魏良则是恭敬地朝着那女子行了一礼,“蝶姑娘。”虽然这蝶姑娘跟自己在名义上都是主上的下属,但是他心里也明白,等到主上大事一成,这蝶姑娘是要嫁给主上的,那时候蝶姑娘也就成了自己的主子了,所以他自然是要恭敬三分。
“主子……在书房里吗?”女子声音轻软。
“在。”这魏良一边应着,心中却是暗自道:蝶姑娘这话问得好生奇怪,主子在这宅子里的大部分时间不都是呆在书房里吗?蝶姑娘明明知道,为何还要故意这样问。
“刚刚你们说了些什么?”
魏良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为难,“蝶姑娘,您就别为难我了,上次就因为我跟蝶姑娘你说了要调查那岚晴小姐的事情,主子已经教训我一顿了。”
“这一次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给别人的。”女子盯着魏良的表情看了片刻之后,询问似地道:“是不是还跟那位岚晴姑娘有关?”
魏良无奈,不过在心中想了想,那岚晴小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算跟蝶姑娘说了也没什么关系的。再说了,这里只有他跟蝶姑娘两个人,只要蝶姑娘不说,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自己犯不着因为这件事而得罪了蝶姑娘,便也是点点头,随即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这才开口压低了声音应道:“的确是有关于那岚晴小姐的。主上之前让我派人去同州查那岚晴小姐的来历,可是同州那里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岚晴这个人,也没听说澈王妃在岚晴有什么交好的闺中小姐,反正,这件事挺奇怪的。”
那女子闻言也是暗自疑惑,这么说来,那位岚晴小姐很有可能就不是澈王妃口中的什么同乡故友,而是故意隐瞒了她的身份,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主上怎么说?”主上对那个名叫岚晴的女子很不简单啊,那个绣了花的手帕,实在是让自己非常介意!
“主上说让我们继续去查。”
女子闻言轻轻点头,“行,我知道了,魏良,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蝶姑娘言重了。”这女子将来可是自己的主子啊,自己哪里承得她这一声道谢。
“如果蝶姑娘没有别的事情话,我就先去忙了。”
“嗯,你去吧。”魏良应声道。
待魏良离开以后,女子的目光深深地看向书房的房门,就在她这般凝视的时候,那房门突然打开了,一身沉冷的詹濮沉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始终都散发着一种冷肃的气氛,此时就算那灿然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也只觉得那光似乎都被他浑身的冷给尽数吸了进去,那一点点的温暖也被他给吞噬殆尽,只剩下漫无边际的冰冷。
可是那女子看着他的那双眼睛里却全是倾慕,当即就迈开步子迎了上去,可是却见得那詹濮沉脚步匆匆似要往哪里去,女子亦是赶快加紧了步子跟了上去,口中唤道:“主子……”
詹濮沉闻言方才转过头看她,“有何事?”
“主子这是要到哪里去?”
詹濮沉闻言不由皱眉,“我要去哪里还要跟你汇报吗?”
这个女子最近似乎越发越界了。
见得詹濮沉眸光又是冷了几分,女子这才心中一跳,连忙低了头道:“属下不敢。”
詹濮沉又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快步离开,留下那独自默然的女子,满身的落寞。
却说詹濮沉离开自己的宅子之后,一路去了岚晴住的地方,还未靠近就已经感受到四周的不寻常,这是一种习武之人独有的气场,正如之前魏良向自己说的那样,这里果然隐藏了很多暗人。但是这些暗人究竟是保护那岚晴的呢?还是监视她的呢?岚晴究竟知不知道她住的地方四周全是暗卫。
詹濮沉到底也是武林中人人称颂的武林奇才,他如此靠近着这宅子,却没有被那些躲在暗处的暗卫发现,其实以他的本事若是想要闯进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难保不会被这些暗卫们发现。
正在詹濮沉躲在那里这般观望着的时候,宅子的大门却是被人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人正是面上含着轻笑的岚晴。
詹濮沉看着这样的岚晴不由愣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她跟当初自己在春秋度书斋第一次看到时的她有些不一样了,那时候的她虽然笑着,但是那笑里分明带着几分尘世的凉薄,可是今日她这脸上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那种足以于阳光媲美的笑容,简直要耀花人眼。
是什么让她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呢?心里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是詹濮沉却是本能地抗拒那个答案。
眼看着岚晴转身走出巷子,就要离开,詹濮沉下意识地就跟了上去,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不禁在心中暗自苦笑,他詹濮沉竟会做起这种事情来了。不由暗自摇了摇头,正待转身离开,眼角却瞥到一道寒光,不由的心中一紧,反手拽下衣襟上的一颗盘扣朝着那寒芒掷去。
虽然那盘扣很小,但是却是被詹濮沉使了内力扔过去,只听得‘锵’地一声,那盘扣狠狠地击在了长剑之上,震得那持剑的女子竟是往后退了两步。
而岚晴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口中不由惊呼一声,而在这一声惊呼之后,她也看清楚了那持剑女子的脸,原来是她,明意的那个师妹。
与此同时,詹濮沉已经站到了岚晴的身前,挡在了她个那持剑女子之间。岚晴还没有从被刺杀的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就再一次被惊吓到了,“詹……詹庄主……”他怎么会在这里?
詹濮沉这才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岚晴,轻声问道:“你没事儿吧?”
岚晴犹自愣怔着点了点头,“我没事儿。”
詹濮沉闻言这才看向站在面前的女子,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陶珑玉却并不应詹濮沉的话,而是双目含着怒火地看向岚晴,“你个朝三暮四的女人,那厢骗着我师兄跟你定亲,这厢又跟别的男人黏黏糊糊,你可真要脸。”
詹濮沉听得陶珑玉这般侮辱岚晴,当即心火骤起,身形一动,已经快速挪身至那陶珑玉的身前,拢掌朝着陶珑玉的手腕狠狠劈下,只听得那陶珑玉痛呼一声,手中长剑应声落地。
“话不要说得太难听,否则,容易招来杀身之祸的,知道吗?”只见詹濮沉一手擒着那陶珑玉的下巴,冷声道。
而这个时候,岚晴已经定了心神,走上前来,对着詹濮沉施了一礼,然后缓声道:“请詹庄主放开她好吗?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詹濮沉闻言不由看了看岚晴,见她冲着自己微微点头,这才松开了擒着那女子下巴的手,侧身站到了一旁。而岚晴则是站到陶珑玉的面前,神色泰然地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想杀了我吗?”
“是又如何?”那女子看了一眼岚晴,又转头去看向那詹濮沉,口中狠狠道:“就你这样的女人也配得上明意哥哥?你不就靠着装可怜来博取男人的同情的吗?这个男人想必也是你的姘头吧,你这样脚踏两只船玩得很开心?”
詹濮沉本以为岚晴听了这样难堪的话,定然会生气或是伤心,但是却见岚晴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柔和地看着那女子,轻声开口道:“陶小姐,说话不要这么粗鲁,这样会显得很没有涵养。另外,我跟詹庄主……”岚晴说着便是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詹濮沉,“只是见过几面的关系而已,并不像你口中说的那般不堪。我知道你喜欢你师兄,但是明意跟我已经定亲了,而且是即将成亲的关系,你们江湖中人不是最讲究道义吗?你若是还要些脸面就应该离我未婚夫远一点吧,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缠着我的未婚夫君是一件很没有道德的事情吗?”
岚晴说的那句‘很没有涵养’彻底戳中了陶珑玉的命脉,她知道殷明意喜欢的是像岚晴这样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女子,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整日舞刀弄枪的女子,但是自己真的努力试过了,自己已经尽量改变自己了,为什么明意哥哥就是看不到呢?
这么一想,她就对岚晴这个‘抢’走她明意哥哥的女人越发地憎恨,“我缠着你的未婚夫?是你抢走了我的明意哥哥才是,我跟明意哥哥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父亲早就有意让我们两个结亲,却是被你横刀夺爱,你还倒打一耙说我纠缠你的未婚夫?”
明明自己才是跟明意哥哥最相配的人,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唯一能嫁给明意哥哥的人,可是没想到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这样一个女子,生生地抢走了明意哥哥,如今明意哥哥很快就要娶这女子过门,自己还怎么能坐得住?
岚晴闻言面上的笑意却是更甚,反问那陶珑玉道:“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