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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他啊。”
殷明意瞧着岚晴不再吭声,不由含着轻笑问道:“你还记得我之前找到了另一本《雨容集》给那詹公子的事情吗?”
“记得啊。”
“其实我之所以那么努力去找,就是想着等找到之后,把它给那詹公子,以后他也就不会再缠着你了。你不知道,他那般一直缠着你,我当时心里慌得很,唯恐你被缠得对他动了心,就托了好多人想了很多办法,才终于找到另外一本《雨容集》,叫他再没有理由缠着你。”
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詹庄主用诗集做借口屡屡纠缠晴儿,未必是真的想要那本诗集,而是另有所图。方才在佛堂里看到他看晴儿的眼神,心中这个想法便是更加确定了些。
听了殷明意的这话,岚晴不由淡淡一笑,道:“好了,我以后尽量离他远一点就是了。宁姐姐也说,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有些阴沉,让我不要太过接近他。”
殷明意含笑道:“这话我倒是无比赞同。”
殷明意就这般抱着岚晴一路回到了她们住的禅房,而房间里司空澈和苏洛宁正在说话,见他们二人这般回来,司空澈不由含笑道:“呦,看这情形,怕人家不知道你们两个恩爱有加呢。”
岚晴一听司空澈这话,面上立刻通红一片,示意殷明意放自己下来,一边道:“是我在佛堂里跪得腿麻了,明意才抱我回来的。”
看着殷明意和岚晴这般情深意切的模样,司空澈的心里也是有些感到庆幸,幸好当初宇非要这么试一试,不然岚晴跟殷明意很有可能真的就这么错过了,那样的话,真是可惜了这一段美好的姻缘。
不过,想到那詹濮沉和齐康浩也在这寺庙里,司空澈的心里却是有些不舒服,对这两人的怀疑也更加深了些。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岚晴和宁儿前脚刚到了这庙里,他们后脚就来了。
但是据暗卫所说,他们二人也并未对岚晴和宁儿有什么不轨之举,难道真如宁儿方才所说,他们是为了雀松玉佩和荼梧玉佩?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自己都不能让晴儿和宁儿两个人单独留在这里。
“所以,澈哥哥你也要陪我们一起在这寺庙里住上几日?”岚晴看着司空澈问道。
“我不放心你们两个,有我在这里陪着你们总是好些的。”
岚晴闻言含笑打趣道:“我看是澈哥哥舍不得离开宁姐姐吧。”不过才分开了一天就这么巴巴地跟了过来。
眼看着天色已晚,城门就要关了,岚晴只好送了殷明意离开,夕阳映照在山门之上,门前岚晴和殷明意相对而站,多少也有些依依不舍之意。
那夕阳照在岚晴的脸上,使她看起来越发柔美了几分,殷明意忍不住抚上她的脸,轻声道:“我走了。”
“嗯,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听得岚晴这样说,殷明意不由轻叹一声,“可惜我并不能如澈王殿下那般潇洒,说告假就告假。”
“没关系,我最多不过三日就回去了,你也不用再在路上来回奔波赶来看我了。”
殷明意闻言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倾身在岚晴的额上印下一吻,这才道:“你回去吧,我走了。”
目送殷明意离开,岚晴这才回到寺庙里去。她这厢刚转身走进寺庙的大门,就看到了詹濮沉站在那里,岚晴见了他,便是不由想起之前殷明意跟她说的那些话,心里便也有些不自在。
此时只是朝着那詹濮沉微微点头,只作是打过招呼了。
詹濮沉见状亦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岚晴离开的身影,眸中的颜色不由暗深了几分。
待詹濮沉回到自己住的禅房,正看到齐康浩坐在那里,目光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看到詹濮沉进来,他才回过了神来。
见詹濮沉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齐康浩还以为是因为司空澈突然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所以让他有些不高兴了。
两人沉默了良久之后,终是齐康浩先开了口,道:“明日你还要呆在这庙里吗?”
詹濮沉闻言微一挑眉,“为什么不?”
齐康浩听得他这样说,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既然司空澈都已经来了,兄长他哪里还能找到机会对澈王妃做些什么?既然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来要继续留在这里?
心里这么疑惑着,但是齐康浩也没有问出口,毕竟看起来,此时兄长的心情真的是……不佳。
不过,到了次日一早,那詹濮沉却是改变了主意,待那山门一开,便是带着齐康浩一起下山去了。
齐康浩更加诧异了,兄长做下的决定是很少更改的,可是这一次……分明昨晚他还说不走呢,怎么今日一早就又改变了主意要回京城去呢?这件事做得倒不像是以前自己所认识的兄长了。
而司空澈见得那詹濮沉和齐康浩这般离开,心中的怀疑更盛,自己来了,他们倒是走了,这过来的时机和离开的时机倒都是这么恰好,想让人不怀疑也难啊。
看来,自己是得再好好查一查这个詹濮沉和他的度和山庄了。
虽然詹濮沉和齐康浩离开了,但是司空澈仍旧是在这寺庙里陪了苏洛宁和岚晴三日。三日之后,他们也便是下山回京去了。
在回京的马车之上,苏洛宁正有些昏昏欲睡,马车却是突然停了下来,苏洛宁不由睁开了眼睛,正听得身边的司空澈开口问道:“怎么了?”
只听得那外面的马车夫应声道:“回王爷的话,前面有人在……”
那马车夫还未把话说完,司空澈就已经撩开了帘子去看,但见马车的前面有几个人挡住了去路,有两男四女,看样子,那两个男的应该是地痞流氓想要调戏良家妇女呢。
司空澈眉心暗皱,今日算他们倒霉了,碰上自己。
只听得司空澈对苏洛宁和岚晴道:“你们先稍等一下。”
说完之后,就见得司空澈跃身落至地面,那前方的几人顿时朝他看过来,几个女子见状眼睛里都是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而其中一个女子,眼睛里闪过亮光之后,紧接着却满是讶异了,他……澈王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而此时司空澈也是认出了那个肚子隆起的女子,碧蕊?竟然会是碧蕊。
可是那两个地痞仍是不知大祸临头,还冲着司空澈叫嚷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否则,倒霉的就是你了。”
司空澈冷笑一声,沉了声音道:“本王倒是要看看,今日倒霉的人究竟会是谁。”
那两个地痞听闻司空澈自称是‘本王’,当即就面色一白,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愣怔在了那里。
司空澈也没有功夫跟他们废话,径自动手把这二人给揍了个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然后就要走向那碧蕊。
可是还未等司空澈脚步挪动,就见得那碧蕊面色发白,捂着自己的肚子直喊痛。而此时坐在马车里的苏洛宁和岚晴也是听到了这声音,便是撩开了帘子来看,苏洛宁定睛一看,发现那捂着肚子不住喊痛的人竟是失踪已久的碧蕊。
而且,她还怀了身孕!天啊,不知道成悠扬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心里会是个什么感受。
当即也不敢迟疑,苏洛宁立即就下了马车,查看碧蕊的状况,但是苏洛宁却是不懂得医术,更是未经生育的女子,哪里懂得这种事情?也只好先把碧蕊先弄上马车,赶紧回到京城,让大夫给诊治一下。
这一路上,苏洛宁也是提心吊胆,这孩子的事情可不是个小事儿,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可怎么办?
幸好,他们终是平平安安地到了京城,苏洛宁径直让马车去了天和医馆。
经过肖先生的一番诊治,碧蕊的状况终于稳定了下来,看着肖先生拔下自己手臂上的银针,那碧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夫,我的孩子……没事吧?”
“现在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你刚刚动了胎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得安心静养了,万不可再有了什么差错,我再给你开一副方子,你回去之后,就照着喝,这胎儿方可稳住。”
碧蕊听了之后,眼睛里已是有了水意,她还以为自己要保不住这个孩子了呢,“多谢大夫。”
眼看着那肖先生已然转身走出这房间,苏洛宁对司空澈道:“我有事情要问一下肖叔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然后就见得苏洛宁拉着岚晴去跟上了那肖先生。
“怎么了?你还有事?”
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那肖先生也便回身去看,见是苏洛宁,不由如此含笑问道。
“肖叔叔,我想让你帮晴儿诊一下脉。她的身体一向不怎么好,我想让你帮她调理调理。”
这个调理调理的意思,这位肖大夫已经听明白了,让自己帮忙调理的,一定是怀孕的事情。
“跟我来吧。”
那肖大夫把她们两个领到看诊的房间,这才看着岚晴开口问道:“请问夫人之前是有什么病症?”
听到这位肖大夫称呼自己为‘夫人’,岚晴不由悄悄红了脸,然后低着头应道:“我还未嫁人。”
一旁的苏洛宁替她解释道:“很快就会嫁人了,所以想让肖叔叔帮忙调理调理。”
“那就请这位小姐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把脉。”
岚晴依言坐下,然后伸出手去,让那肖大夫为她探了脉。
“如何?”见肖大夫收回手,苏洛宁这才出声问道。
“身子是虚了点,不过无妨,只要好好调理,怀上子嗣那是早晚的事情。”
苏洛宁闻言这才放下了一颗心,其实她一直都有些担心,毕竟岚晴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历过那种事情,这些年又是常年多病卧床的,身子也不知坏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既然肖叔叔这般说了,那也就不用担心了,肖叔叔从来不打这样的诳语的。
那肖大夫又是给岚晴开了一副方子,面上含笑道:“只要照着这个方子吃,调理好身子,怀上孩子那是很快的事情。”
岚晴闻言面上又是一阵烫,也不说话,兀自接过方子,站回到苏洛宁的身边去了。
“肖叔叔,这次麻烦你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那肖大夫却是看着苏洛宁,含笑道:“这脉都把过一遍了,你自己怎么不让我把把脉呢?”
“我好好的,把什么脉呢?”说起来,自己成亲之前,林老还真给自己开了一副调理身子助孕的药方,只不过自己并没服用罢了,孩子这种事情还要讲究个机缘,顺其自然就好。
苏洛宁说罢就是带着岚晴走了出去,等到碧蕊的状况好一点了,他们便是把她带回了澈王府。现在碧蕊在京城并没有住的地方,也只能暂时住在澈王府了。
安置了碧蕊躺下,苏洛宁见她面色犹自有些苍白,不由开口问道:“你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去给你准备?”
碧蕊却是摇头,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你不吃东西哪儿行啊?肖叔叔都说了,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必须得吃得好。”
说完,便是对侍女吩咐了,让厨房做几道菜过来。
厨房倒是很快把饭菜送了过来,可是奈何这个时候的碧蕊正是害喜害得最严重的时候,闻到那些饭菜的味道,竟是吐了起来,吓得苏洛宁赶紧让人把饭菜给撤走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看着碧蕊呕吐的样子,受了她的影响的缘故,苏洛宁也觉得有些反胃起来。
这个时候,只听得一旁的一个侍女轻声开口道:“王妃,或许可以让这位夫人吃些什么酸的东西,之前奴婢家里嫂子怀孕害喜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酸的东西了。”
酸的东西?
苏洛宁想了一下,道:“我记得前段日子厨房里不是做了酸梅饯吗?你把那个拿过来。”不过那个的确有些过于酸了,自己当时只尝了一个,便再也没有碰过了。
此时却听得躺在床上的碧蕊道:“王妃殿下,不用这般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都是府里现成的。”
不多时,那侍女也便把那酸梅饯给取来了,用琉璃盏装了满满一盏,苏洛宁不由心道:这般看着倒还真有些食欲。
便是从那盏中取了一颗送入口中,对碧蕊笑着道:“我方才看你吐得那般难受,自己竟也有些反胃,正好吃一颗来压一压这反胃的感觉。”
一旁的寄雨见了,不由笑着道:“上次小姐你只尝了这酸梅一口,就皱眉说太酸,简直倒牙,以后再也不吃了,今日倒是没有那般反应了。”
苏洛宁一听也觉得有些奇怪,道:“难不成那日是我倒霉,一下子就选中了一个最酸的?可我今日吃这个倒还好啊,我觉得挺好吃的。”说着就是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