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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澈笑着捏了一下苏洛宁的鼻子,“好了,今天晚上我会进成府探一探的,如果成悠扬真的被关在府里的话,我想我应该能见到他。”说着却是不由疑惑道:“可是成悠扬不是会武功的吗?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困住?”
“那谁知道呢,先看看再说吧。”
他们现在是一点情况都不知道,跑了两边都是无功而返。
“那现在怎么办?直接回澈王府吗?”
“去一趟苏府吧,我给祖父和父亲母亲各求了一个平安符,回去给他们。”
司空澈闻言微微皱眉,“平安符?我怎么没有?”
苏洛宁方是醒悟般地道:“哎呀,我给忘了。”
“好啊,宁儿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般不重要。”
“真生气啦?逗你玩儿的,你的我已经给你搁在房间里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这还差不多。”
苏洛宁不由拧上司空澈的脸,“我说澈王殿下,您今年贵庚啊?这点小事都要计较。”
“没办法,我容不得在你心里,别人比我重要。”
苏洛宁扬眉,含笑道:“霸道,那我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吗?”
司空澈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
苏洛宁本是玩笑的意思问出这句话的,没想到司空澈却是答得这般认真,心中有些感动呢……
却见苏洛宁就这么盯着司空澈看了片刻,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向停在成府门前的马车,司空澈在后面追问道:“那你呢?在你心里我排到第几位?”
苏洛宁却只当没听见一般,兀自上了马车。
两人一路到了苏府,却见苏老太爷和苏之牧、苏夫人他们都是在后院的花厅里坐着。
苏洛宁进来见了,不由问道:“这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吗?”
苏老太爷示意他们二人先坐下来,这才开口道:“我打算回同州去了。”
“这么快?”苏洛宁惊讶道。
苏老太爷闻言一笑,“不快了,我已经在京城里呆了这许久时候,之前从来也没有呆这么久过,如今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你也知道,我在京城里住不惯的。”
自己在同州,有那么多的老朋友,没事儿可以喝喝茶,串串门儿,可是到了京城,自己也只能成天在府里呆着,无聊得很。反正自己这次进京主要就是为了看看宁儿嫁的这个澈王殿下究竟怎么样,先如今见了,知道他非传闻中那般不堪,便也就放心了,也可以安心回同州了。
可是苏洛宁却有些舍不得,一直以来,她都是跟祖父住在一起的,现在祖父要回同州了,自己却不能跟他一起回去,也不知道祖父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宅子会不会感到寂寞。
眼看着苏洛宁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苏老太爷也有些伤感,自己最舍不得就是自己的这个孙女儿了,以前本打算让她在同州成亲,也能陪着自己的,现在是注定不行了。
“宁儿啊,你安心在京城呆着,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偶尔来看看我就行了。”
可是苏老太爷越是这样说,苏洛宁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儿,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抛弃了祖父似的。
看到苏洛宁眼眶都已经红了,司空澈不由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不如,这次我们送祖父回同州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苏洛宁闻言顿时抬眸看着司空澈,“可以吗?”
见着苏洛宁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司空澈不由抬手抚上她的侧脸,“可以,我们还可以在同州住上一段时间再回来。”他怎么忍心看到宁儿这般难过。
苏老太爷听了司空澈的话,心中也不由一阵惊喜,对这个孙女婿就更加满意了,虽然说宁儿并未按自己设想的在同州成家,但是能嫁给这样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自己也可以放心了。只要宁儿能够过得幸福,在哪里生活又有什么的呢?自己终究要比她先走的,陪她一辈子的也只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了。
而一旁的琴姨娘听了,心中却是暗自高兴,这下好了,老爷子终于要走了,府里的这些规矩也该撤了吧。到时候,雁儿也能回来了,彤儿也能回到自己身边住了,自己也不用处处看他脸色,束手束脚的了。
而且让她没想到是苏洛宁也要陪他一起回去同州,这就更好了,自己可得趁着这个时候把彤儿的婚事给解决了,否则等苏洛宁回来,又不知道要在彤儿耳边说什么蛊惑她的话了,简直是天助我也。
“那祖父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呢?”也好让司空澈安排一下时间。
“就等成悠扬的婚礼之后吧,我们苏家毕竟跟成家有些交情,既然人家都把喜帖送来了,我不好不去的。”
苏洛宁闻言轻轻点头,“也好。”
只是不知道这个婚礼到最后到底能不能顺利进行,此时她也还不知道成悠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等到这件事商量之后,司空澈便是扶着苏老太爷回了他的房间,而苏洛宁则是跟苏夫人去了她的院子。
“宁儿啊,你觉不觉得那成家的公子这个亲成得太突然了?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一下竟然连日子都定好,喜帖都下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苏洛宁不好把成悠扬跟碧蕊的事情告诉苏夫人,只轻声应道:“是有些仓促了,不过这也是成家的事情,我们哪里会晓得内情。”
“我不是想着你跟成家的那成悠扬和成悠夏关系挺好的,或许你知道些内情,原来你也不知道。”
苏洛宁闻言一笑,“我这不是刚从相国寺礼佛回来吗?哪里知道这些,不过这成亲的事情的确是太过突然了,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啊,你不知道,之前成夫人也来过我们苏府,问我你姐姐的事情,有要给成悠扬提亲的意思。但是你也知道皇后娘娘说了,让你姐姐三年内不能嫁人,我就给婉言拒绝了。”
苏洛宁稍稍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就在你进那相国寺礼佛之前没几天的事情,所以我听到成悠扬要成亲的消息才觉得奇怪啊。你说他们这也太仓促了吧?之前还想向你姐姐提亲呢,没想到这刚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已经给成悠扬定下了亲事,连婚期都在最近,这也太仓促了吧?我想着该不会是成悠扬出了什么事情吧?你说,会不会是……冲喜什么的?”
不然没有办法解释,成家为什么会把这件事办得这么仓促啊。
苏洛宁只喃喃道:“谁知道呢?”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说不定真的而是成悠扬出了什么事情,要个新娘子来冲喜呢,本来我还有些遗憾,像是成悠扬那样的女婿可不太好找,你姐姐错过了,实在有些可惜。现在想想,倒是有些庆幸,那成家不会这么无缘无故急着给成悠扬成亲的。”
“是啊,大姐还是不嫁给成悠扬比较好。”不管这个亲最后结不结得成,如果这次的新娘子真的是大姐的话,那她以后的日子也是不好过,毕竟成悠扬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碧蕊了。
说到这里,苏夫人却是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说起你大姐的婚事来,我心里也是担忧啊。你说她本来就因为逃婚的事情,被人避之唯恐不及,现在皇后又让你姐姐三年内不得嫁人,如今你们一个个都嫁了,我看那雪彤和雪雁也快了,到时候只剩你姐姐一个人,也不知道她心里会怎样难过呢。”
在这之前,苏夫人从来都没有担心过苏绮蔓的婚事,毕竟她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每次出门,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是看直了眼,这样的绮蔓想要找一个满意的夫君简直易如反掌,可是谁能想到后来出了这许多的事情,让绮蔓的婚事变得这样艰难。
三年,要搁了以往不算长,可是如今绮蔓已经是适婚的年纪,而且她的妹妹一个个都嫁人,她身为苏家的长女却一直待字闺中,她自己心里怎么会不难受呢。
苏洛宁闻言不由劝解道:“娘,这个事情,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以姐姐的条件,就算是三年之后,那想要娶她的人也是排着长队的。再说了,这三年之内姐姐未尝遇不到一个倾心相待,愿意等她三年的男人。”
苏夫人听了苏洛宁这番话,心里倒也是好受了些,“你这话说得也是在理,权看你姐姐有没有这个缘分了。其实早早嫁了,也没什么好的,若是像你倒还罢了,澈王殿下对你真的是没话说,处处以你为先,就是我跟你父亲看了,都觉得自愧不如。可若是像你妹妹……还不如不嫁了,你妹妹自从嫁人之后,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过一趟,她那神情你也是见着了的,哪里像是一个新嫁娘的样子?我估摸在太子府的日子,她也是不好过。”
苏洛宁听了这话,心中却是暗道:苏芊雅嫁给司空景,必是有着她自己的目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也怪不得旁人。
见苏洛宁只沉默着不说话,苏夫人便是继续道:“所以这婚姻的事情,也得看天缘。当初你嫁澈王殿下的时候,我是万般不愿,想着我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儿怎么偏生就要嫁那样一个不堪的纨绔王爷,可是,如今我对澈王殿下这个女婿是再满意也没有了。而你妹妹呢,当初她出嫁的时候,我想着那太子是个文武全才,朝堂上下皆是称颂的,你妹妹嫁他必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自从你妹妹嫁他之后,我们竟是连他一面都没见过,跟澈王殿下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
宁儿自嫁人之后,还可以经常回苏府来看看,而且大都有澈王相陪,可是芊雅自嫁人之后,只自己回来过一趟,就再也没了音信,这让她如何不担心?
“宁儿啊,澈王殿下跟太子是亲兄弟,你若是得空,也到太子府去看看你妹妹去,我担心她在太子府,会被人欺负啊。”
苏洛宁心道:母亲啊,您那个女儿可不是个会任由别人欺负的,她的心机可比你想得要深得多。
但是这样的话她却是无法对苏夫人说的,只淡淡点头道:“母亲放心,我若是得了空,定会去看看她的。”
反正,短期内,自己是不会有空了。
却说这日夜深,成府里灯火渐熄,下人们忙碌了一天,也是各自回房去睡,没有人注意到暗夜之中,一道人影在后院中闪过,径直去了成悠扬的房间。
司空澈按照苏洛宁画给他的成府的地图,很快就找到了成悠扬的房间,远远地就看见成悠扬的门前有两个下人在守着,司空澈心道:看来,成悠扬确实是被成家的人给关起来了,还这般看守起来。
只见司空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那边假山上掷去,果然吸引了那两个守卫的注意,趁着他们往假山走去不注意的时候,司空澈悄无声息地在身后袭击了他们二人,快速劈下两掌,那两个守卫便是昏睡了过去。
司空澈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成悠扬的房间,成悠扬本来就睡不着,外面刚刚响起动静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本来以为是有歹人进来,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司空澈。
借着烛光,司空澈看见成悠扬脸上惊讶的神色,不由道:“有这么意外吗?你以为在听到你要成亲的消息,我会不来找你算账吗?碧蕊好歹也算是跟了我那么多年,你就这么把她给抛弃了,我当然得过来问候你一下。”
“我没有抛弃她。”
司空澈闻言冷笑一声,“没有抛弃她?那你现在这算什么?你别告诉我,就外面区区那两个侍卫你都打不过。”
成悠扬眉头紧锁,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我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说来听听。”司空澈竟是自顾自地坐下,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父母亲都以死相逼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以死相逼?听着好耳熟啊,话本里好像都用这一招。”
“澈王殿下,你没经历过,所以你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不论如何,我都不能枉顾我父母的死活,那我成什么人了?”他也有想过父母亲可能只是故意吓唬自己,可万一要是真的呢,怕的就是这个万一啊。如果自己的父亲母亲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死,那以后就算自己跟碧蕊在一起了,他们的良心也会一辈子都背着这个沉重的包袱,无法得到幸福。
司空澈凉凉一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经历过?你以为我母后没让娶侧妃吗?”
成悠扬闻言双眼一亮,连忙问道:“那澈王殿下是如何解决的?”
“生辰八字啊,就说我们命格相冲呗。”
成悠扬闻言摇头,“这个不行,我父母早就算过我跟那位孟小姐的八字了,临时再改也不行了。再说了,若是这个孟小姐不行,我父母还会再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