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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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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着要回去,白心染也不想继续跟她闲聊下去。跨上了马背,她朝地上的柳雪岚伸手:“要一起么?”

    柳雪岚也没客气,露齿笑了笑之后,突然一跃,就坐到了白心染身后。

    俩女人骑着一匹马追赶前方的人。

    路上,白心染险些忍不住将身后的女人拍下去,后悔死让她跟自己同骑一匹马了。

    女人跟个话唠似地,她忍了。

    可是左一句奉德王、右一句奉德王,从开始到她们到达营地,‘奉德王’仨字,她至少听了不下百遍。

    最后她得出的总结就是:难怪奉德王不喜欢她!

    回到营地,见血影和殷杜还没回来,白心染找了个借口避开柳雪岚,去了偃墨予的帐篷内,见人还没有回来,就在帐篷里等了起来。

    眼看着午时都要过了,男人才从外面回来。见到白心染,赶紧走过来将她揽到自己身前:“可是饿了?我让人送吃的进来。”

    白心染摇了摇头,问道:“怎么样了?奉德王有事吗?”

    偃墨予目光沉了沉,叹气道:“人无大碍,不过怕是要养好一阵子,军医说伤到一处筋骨,暂时不能行走。”

    闻言,白心染暗地里抽了抽嘴角。她可以说是奉德王的报应吗?

    那厮在茅山村不是要装瘸子?这会儿可真成瘸子了。

    “只要人没事就好。”尽管对奉德王印象不好,她还是没落井下石,说起来还是她小叔,看着这层关系上,她勉为其难的不诅咒他了。“对了,皇上呢,他怎么说?”

    “皇上无碍,只是有些动怒。”

    “他朝你发火了?”

    闻言,偃墨予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那倒没有。”

    白心染点头:“那就好。”顿了顿,“这件事你怎么看?”

    偃墨予眼眸黯沉起来:“没有头绪。”

    白心染将自己去现场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有可能是奉德王吗?”

    偃墨予默了默,俊脸绷的紧紧的,眸光也有些复杂,片刻后,他摇头:“应该不会是他。”

    “为什么?万一他是想演一出苦肉计好博得皇上的好感呢?别忘了昨晚他可是很令人怀疑的。”

    “不会。”这一次偃墨予很笃定的否定,“奉德王虽然心眼多,但他也自私,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可他现在不也是受了伤?”

    “应该是他本能使然。”

    闻言,白心染沉默了。或许真如他所说,奉德王救皇上,是儿子救父亲的一种本能。如果真如此,那奉德王也算是好样的。

    只是,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想要皇上的命?

    而且选在这种地方动手。显然,这人是很了解皇上的,甚至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若这个人在他们之中,那皇上?

    偃墨予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等白心染开口,他主动的说道:“染儿,你这几日都留在我身边,把血影派去皇上那里,可好?”

    白心染点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如果真有人想谋害皇上,那现在无疑是最佳时机。不管那人是谁,他们都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否则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夫妻俩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偃墨予让人送了吃的东西进来。两人填饱肚子,白心染提议过去看一看奉德王,偃墨予也没反对,带着他去了夏礼珣的帐篷。

    只是夫妻俩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某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给本王滚出去,再来招惹本王,本王立马叫人将你拖出去斩了!”

    ------题外话------

    谢谢众妞的理解和支持,飞吻一个献给大家╭(╯3╰)╮爱你们!

 六十九: 你竟敢把本王扔在这里不管

    帐篷里,装扮成小太监的柳雪岚抱臂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看着那怒容满面的男人。无视他眼中的厌恶,呵呵笑道:“没想到啊,堂堂的奉德王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唉,我可真为你下半辈子担忧。”

    末了,她俯身伸出手指勾在男人高傲的下巴上,凑近脑袋挤眉弄眼:“要不这样,你跟了我,下半辈子我养你如何?”

    夏礼珣铁青着脸,俊脸上的神色何止厌恶能形容的,若不是自己双腿不能行走,他现在已经将这个女人给打飞出去了。

    松开紧握拳头的双手,他无情的将女人推开。

    不过柳雪岚似乎早料到他的举动,在他挥手过来的时候赶紧闪退。

    因一时用力过度,且双脚又无法动弹,夏礼珣上身不稳,险些一头栽倒在榻下。

    “呵呵~”笑声从柳雪岚嘴里传来。不过笑完之后,她又走上前,扶了他一把,将他按回榻上。

    “滚!本王说了,不想看到你!”夏礼珣没有接受她的好,反而恶脸相向。

    而正在这时,偃墨予带着白心染走了进去——

    看着跟在偃墨予身后同样一身太监服饰的白心染,莫名的,夏礼珣眸光一亮,一瞬间褪去了不少冷色。抬眸,朝着偃墨予突然嗤笑嘲讽起来:“没想到承王出个门,居然把女人带在身边。”

    看着他那精神头十足的样子,白心染撇了撇嘴。就不该关心他死活的,瞧瞧人家这精神劲儿,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偃墨予什么话都没有,牵着白心染的手径直走到夏礼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白心染拉到身侧,从头到尾,两人的手都紧紧的交握在一起。

    看着那相握的手,夏礼珣突然眯起了那冷傲无双的眼睛。

    他一丝一毫的反应柳雪岚都收入了眼中,看得真真切切。

    看着承王带着之前的那个叫白心染的女子进来,又看到两人此刻间的亲密,她算是全都想明白了。

    想必这就是承王刚娶的妃子,那个在京城被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废物。

    可是左看右看,她就没看到承王妃哪点不正常了。人家摸样乖巧,言语得当,举止从容,若真比较起来,比京城里好些女人给她的印象都要好。

    柳雪岚在心里腹诽着,可面上看着夏礼珣的反应,顿时就不高兴了,单纯直爽的性子让她当着大家的面指着白心染朝夏礼珣问道:“好你个姓夏的,我追了你多年,你都不曾正眼瞧我,她一来,你就变了个摸样,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这话一出,其余三人皆是不同神色的愣住了。

    白心染一头黑线。

    偃墨予眸光紧敛,俊脸有些黑沉。

    夏礼珣原本就有些失血的脸此刻更是惨白惨白的。

    回过神来,他抬头看着榻边对他死缠烂打多年的女人,竟当着偃墨予和白心染的朝她冷声说道:“没错,本王就是喜欢她,本王就是看上她了,怎么,难道本王喜欢谁,还需要让你知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德性,还想让本王多看你一眼?就你这样的,本王看着就犯恶心,赶紧的,给本王滚出去!”

    闻言,柳雪岚瞪大了眼,又圆又亮的眼眸中瞬间布上了水雾,指着白心染,带着几分哭腔问道:“你居然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那又何妨?本王就是喜欢上她了!”某人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道,且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窥视别人的女人是不耻的行为。也压根没去看在对面脸面已经黑成锅底的夫妻俩。

    柳雪岚是气着跑出去的。

    偃墨予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一身寒意狂肆的飙升,白心染见他要起身,赶紧将他拉住。

    虽然奉德王说的那些话的确让人想海扁他一顿,可她不认为奉德王对她有意思,相反的,那奉德王很明显是在拿她当靶子,要气走那个柳小姐。

    等柳雪岚走后,夏礼珣才回过头,看到偃墨予冷若寒冰的脸,还有那一身阴测测的戾气,他闭上了嘴将视线移开,平静的仰躺在榻上,似乎刚才自己什么话都没有说,而他只是一个负伤需要静养的人。

    “本王奉劝奉德王好自为之,莫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否则别怪本王与你势不两立!”冷冷的警告声从偃墨予薄唇中溢出,语毕,他没有一丝犹豫,拉着白心染的手就离开了帐篷。

    终于清静了。

    夏礼珣不知为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孤傲的目光看着门口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凤眸之中渐渐的凝聚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忧色。

    白心染被偃墨予拉回帐篷,看着男人绷得紧紧的俊脸,赶紧笑着安慰他:“那人就是一神经病,你理他做什么?你没看到他分明就是故意拿我当挡箭牌去刺激那个柳小姐吗?”

    偃墨予将她紧紧的搂在身前,俯身将头埋在她脖子里,有些霸道的开口:“你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白心染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笑道:“瞧你说的什么话,好像我跟别人真有什么似地。”

    她看得出来他是挺生气、挺郁闷的。若不是碍于奉德王现在是受着伤,估计他会真的扑上去与那家伙打一架。

    突然,白心染双脚落空,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啊?”抬眸,看到男人眼眸中那一团非正常的热火,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提醒道。“墨予,这是在外面!”

    此刻的偃墨予哪里还会顾及是在家还是在外面,一心只想着宣告自己的主权,同时也想宣告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

    抱着女人,他径直朝那榻边走去,怕她不配合似地,在压下她身体的时候同时覆盖住了她的红唇——

    事后,白心染咬着被角,心里恨死某个说话不遮掩的土豪孔雀了!

    就因为那混蛋口无遮掩的一番话,害得她被折腾得浑身都酸痛死了。加之这里是营地,她还不能大叫出声。可想而知,她有多苦逼。

    这还不算,她还得去安抚自家男人的醋意,否则,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被他给折腾死。

    她发誓,以后见着奉德王都要绕远点!

    就算他那天升天了,她也不会去悼念他一眼!

    偃墨予事后还是存了几分心虚的。方才那般折腾她,不仅仅是因为奉德王的那番话,还有就是他已经好些日子没碰她了。这一放开,就有些刹不住特别是看到她哭着求饶的样子,作为男人,更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看着那蒙着被子闹性子的女人,他低低的叹了口气,不过嘴角勾勒出的笑一看就知道他心情愉悦。

    让人送了水到帐篷外,他将热水提到帐篷里,也不管白心染是真睡着还是假睡,默默的给她擦拭起来。

    许是累得很,在他细致的伺候下,白心染不知不觉的也真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天黑——

    晚上,狩猎的人都回来了。

    就如同白心染所预想的那样,血影什么武器都没带,可打的猎物最多。

    而殷杜则是顶着一张黑脸找到白心染发牢骚。

    “王妃,你看她还是个女人吗?这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个女魔头、女土匪、女强盗!”

    白心染正在整理路上需要的东西。因为奉德王受伤的缘故,皇上宣布结束狩猎,明天一早就要整装回京。见殷杜就跟个怨妇似地,她抬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血影哪不像女人了,女人有的她都有,男人有的她都没有,不就比你厉害些嘛,你这又是何必?技不如人难道还不许别人比你强?”

    殷杜整个脸都是青的:“王妃,这哪是属下技不如人,属下只是不想与女人争斗罢了。否则别人不得笑话我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那你刚才还说血影不是女人?”

    殷杜:“?!”

    见他吃瘪的样儿,白心染就觉得好笑。“今日收获如何?谁赢了?”

    一提起今日打猎的收获,殷杜更是来气了,噼里啪啦就开始告状:“王妃,你可得为我做主,不是属下小心眼在这里说别人坏话,也不是属下技不如人输给那女人,实在是那女人太阴险、太狡猾、太卑鄙了!她跟我抢猎物就算了,明明我能打到一只野兔,拿知道她故意做出动静,把野兔给吓跑了。还有打野猪的时候,明明我都要把野猪杀了,结果她最后跑出来非要跟我抢”

    白心染看着那一咕噜抱怨、比怨妇还怨的男人,额头黑线直掉:“?!”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是小心眼?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货跟他家爷是一个德性。都是心眼比针还小的!

    看着殷杜还欲说个没完没了的样子,白心染赶紧抬头将他打住。

    “停停停,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不就是说血影她是故意让你打不到猎物,对吗?”

    殷杜愣了愣,听清楚白心染的话后,愤愤的点头:“就是就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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