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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阴骘文广义节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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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而逝。冯道赠诗曰:“燕山窦十郎,教子有义方。灵椿一株老,丹桂五枝芳。”

  救蚁中状元之选
  宋宋郊、宋祁,兄弟同在太学。有僧相之曰:“小宋大魁天下,大宋不失科甲。”后春试毕,僧见大宋贺曰:“似曾活数百万生命者。”郊笑曰:“贫儒何力及此?”僧曰:“蠕动之物皆命也。”郊曰:“有蚁穴为暴雨所浸,吾编竹桥渡之。岂此是耶?”僧曰:“是矣。小宋今当大魁,公终不出其下。”及唱第,祁果状元。章献太后谓弟不可先兄,乃易郊第一,祁第十。始信僧言不谬。

  埋蛇享宰相之荣
  楚孙叔敖,尝出游,见两头蛇,杀而埋之。及归,忧而不食。母问其故,泣对曰:“儿闻见两头蛇者必死,今儿见之,恐弃母而死也。”母曰:“蛇今安在?”曰:“恐后人又见,已杀而埋之矣。”母曰:“无忧。吾闻有阴德者必获善报,汝必兴于楚。”后果为令尹,执楚政。


集中援引三教书目:
  书经     礼记     周礼    周书异记
  孔子集语   左传     列子    墨子传
  史记正义   汉书     资治通鉴  皇明通纪
  文献通考   晋书     梁书    北魏史
  隋书     唐书     宋史    金史
  古史谈苑   史林     隋唐纪事  梦溪笔谈
  朝野佥载   昌黎文集   小学    苏州府志
  松江府志   吉安府旧志  瑞州府志  南昌府志
  袁州府志   昆山县志   铜仁府志  名臣言行录
  圣学宗传   韵语阳秋   琐闱管见  日知录
  学仕要箴   绣虎轩次集  荒政备览  功过格
  广仁录    广慈编    笔乘    三教平心论
  华严经    大般若经    大宝积经   楞严经
  大集经    大方广总持经  大阿弥陀经  法华经
  三千佛名经  大般涅槃经   阿阇世王受决经
  弥勒下生经  杂宝藏经    贤愚因缘经
  法句喻经   楼炭正法经   出曜经
  折伏罗汉经  日明菩萨经   业报差别经
  优婆塞戒经  禅秘要经    百缘经   树提伽经
  发觉净心经  五母子经    阿育王经  正法念处经
  起世因本经  分别功德经   卢至长者经
  杂譬喻经   福报经     付法藏经  大藏一览
  四分律    沙弥律     金刚经解  婆沙论
  大智度论   立世阿毗昙论  法界安立图
  经律异相   梁皇宝忏    水忏缘起  传灯录
  梁高僧传   宏明集     佛祖通载  法苑珠林
  金汤编    天人感通纪   护法论   法喜志
  尚直尚理编  汉法本内传   冥祥记   冥报拾遗
  缁门崇行录  竹窗三笔    解脱要门  现果随录
  文昌化书   老子升玄经   太上清净经
  大权菩萨经  灵宝经     步虚经
  上品大戒经  上清经     道藏法轮经
  消魔安志经  道藏全集注   群仙珠玉
  净明真经   感应篇劝惩录  长生要旨  云笈七笺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卷上
昆山周梦颜安士氏述

“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
  [发明]篇中所言,皆帝君现身说法,故以“吾”字发其端。曰“一十七世”,特将吾身中亘古亘今,生生不坏之物,指示后人也。人惟生不知来,死不知去,便谓形神消灭,无复来生,所以肆行罔忌。帝君深惧此种自误误人,流毒不浅,故以自己之一十七世,晓然正告天下也。帝君既有一十七世,则吾侪皆有一十七世。由是将为善,思及身后之福,必果〖果,果敢〗。将为不善,思及身后之福,必不果。(人唯知道有来春,所以留着来春谷。人若知道有来生,自然修取来生福。)识得此篇开端语,亦思过半矣。
  人读善书,每心粗气浮,不能沉思默会。即如“吾”字、“身”字,未有不蒙笼混看者。若识得吾可为身,身不可为吾,方知吾是主人,身是客矣。主则旷劫长存,无生无死。客则改形易相,乍去乍来。譬如远行之人,或乘舟坐轿,或跃马驱车,种种更变,人无更变。舟车轿马,身也;乘舟车轿马者,吾也。又如人作戏,或扮帝王,或扮官吏,或扮乞儿,种种改易,人无改易。帝王、官吏、乞儿,身也;扮帝王、官吏、乞儿者,吾也。以一身言之,其能视听者,身也;所以视听者,吾也。身唯有生死,故目至老而渐昏,耳至老而渐塞。吾唯无生死,故目虽昏,而所以视者不昏;耳虽塞,而所以听者不塞。(若作视听即吾,又是认贼为子。)是故大人从其大体,身能为吾用。小人从其小体,吾反被身用也。
  既可以十七世,即可以十七劫,即可以无量无边劫。帝君之吾无穷,则吾辈之吾亦无穷矣。既可以士身、可以大夫身,即可以天龙八部、地狱、鬼、畜身。帝君之身无定,则吾辈之身亦无定矣。且托生既多,则宿世父母六亲亦多。帝君宿缘既多,则吾辈宿缘亦多矣。然则“吾”者,主人也。“一十七世”,旦暮也。“为”者,机缘也。“士大夫”,傀儡也。“身”者,革囊也。诚难与俗人道也。
  前世后世,犹之昨日来朝,吾生合下自有,并非佛家造出。譬如五脏六腑,本在病人自己腹中,奈何因其出诸医人之口,竟视为药笼中物乎?
  人若无有后世,不受轮回,则世间便有多少不平事?即圣贤议论,亦有无征不信者矣。且如孔子言“仁者寿”,力称颜子之仁,而颜反夭矣;极恶盗跖之不仁,而跖偏寿矣。君子枉自为君子,小人乐得为小人,何以成其为造物?唯有前世后世以为销算,而后善有所劝,恶有所惩。上帝不受混帐之名,孔子可免无稽之谤。大矣哉!一十七世之说也。
  虚无寂灭之学,非吾儒所痛恨乎?既已恨之,不可身自蹈之。今之述佛理以劝世者,必曰:“作善得福,作恶得祸;明有因果,幽有鬼神;已往者是前生,未来者为后世。”步步据实。试问“虚无”二字,如何可加?而谤佛者,则以地狱天堂为荒诞,前世后世为渺茫,谓此身来无消息,去无踪影。静言思之,恰中虚无二字之病。学佛者之言曰:“肉躯虽有败坏,真性原无生死。”而谤佛者辄云无有前生,无复后世。夫曰舍一身复受一身,则是虽寂而不寂,虽灭而不灭也。若其舍一身不复受一身,则是一寂而长寂,一灭而永灭矣。平心自揣,试问“寂灭”二字,毕竟谁当受之?嗟乎!身若侏儒,而反讥防风氏〖防风氏,大禹时代的巨人〗为短小,亦已过矣。
  以刀杀人,不过斩人肉躯。若言无有后世,直是断人慧命。斩肉躯者,害止一生。断慧命者,杀及世世。故知劝人改恶修善,犹是第二层工夫。先须辨明既有今世,必有来生,方是根本切要语。
  无后世之语,出之凶恶小人,人皆轻而忽之,譬诸投鸩毒于臭食之中,啖者自少,故其为害浅。若出之正人君子,人必尊而信之,譬若置砒霜于膏粱之内,食者必多,故其为害深。苟能侃侃凿凿,唯以救世为心,不作以顺为正之妾妇,则其阴功大矣。
  吾辈一为书生,即有书生习气。闻三世轮回,无论不信,即信,亦不肯出诸口。今悟一十七世之说,出自帝君宝训,可明目张胆告人矣。何则?向惟不知有后世,所以屈指将来,光阴无几。今悟肉躯虽死,真性不亡,可知当身寿算,原来地久天长。是能易短命为长年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知有前生,故见天帝天仙,帝王卿相,不觉自顾渺小。今知六道轮回,互为高下,则夫豪贵之途,宿生何者不历?是能等贫贱于富贵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昧于宿因,故每逢失意,不免怨尤。今悟荣枯得失,皆宿业所招,则虽横逆相加,亦可安然忍受。是能消忿怒为和平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达祸福,所以无恶不为。今知行善始足庇身,损人适以害己,则暗室屋漏之中,自存战兢惕厉之想。是能化贪残为良善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信因果,故见善人得祸,恶人得福,便谓天道难凭。今能参观前世后世,则知福善祸淫,本是毫发无爽。是能转愚痴为智慧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识得此言真意味,何劳读尽五车书。
  下附征事(二十二则,俱出《文昌化书》)

  天赐兴儒
  帝君曰:予方游人间,至会稽山阴。见一隐者(即圣父),年五十许,焚香叩天祈嗣。时仲春丙夜,天文焕烂,张宿昭然在上,而隐者适姓张,予于是生焉。然予乡剪发文身,习为夷俗。予既成童,心甚不乐。乃寻冠履,自习礼文(儒服儒冠,自此而始)。内外莫不以予为异。及其久也,从予者十有七八。一日有耆(qí)旧谒予父,口诵唐虞大训数篇(即成王《顾命》所陈者),曰:“中国有使人传此。”予好之,就彼习焉,随口记授无遗。于是愿学者,从而习之,皆以予为师焉。
[按]孔子之生也,以圣母祷之于尼山。帝君之生也,以圣父祈之于苍昊。诞生皆不凡矣。然孔子振木铎于周之衰,而显示微言于万世。帝君扬文教于周之盛,而阴操黜陟〖黜(chù)陟(zhì),科举功名的罢免与提升〗于千秋。岂非为道不同,同归于治者哉!

  补衮(gǔn)和衷
  帝君曰:予在周成王时,姓张,名善勋。成王置予于言路。时虽盛明,而忧君忧国,未尝少懈。方王少时,听政于周公,后常怀不平。予恐左右得乘间也,每以君臣始终、祸福几微为戒。而谏草屡焚,人无见者。故公之东征,虽四国流言,召公不悦,而卒能保全者,予亦少有力焉。
  [按]张氏本黄帝后裔。帝君降生,在周武王乙巳岁。其后示现,每多姓张。世传二月初三日为圣诞者,止据帝君生于晋武帝太康八年之一世也。若论帝君多生以来,则自元旦以至除夕,何日而非圣诞耶?

  惇(dūn)睦亲族
  帝君曰:予在京周十年,久违桑梓。一日见周公《鸱(chī)鸮(xiāo)诗》,恻然有感,因告老乞骸。既归里,见族人多贫,遂兴义庄。困乏者,周急之;疾病者,疗治之;男女长成者,婚嫁之;子弟俊秀者,教养之。闻风者翕然相效,义庄滋广。
  [按]时帝君以岐黄之术济人,经理义庄皆帝君之子也。

  初闻佛理
  帝君曰:予在朝时,闻方外之言曰:“西方之国(是天竺国,非极乐国),有大圣人(是释迦牟尼佛,非阿弥陀佛),不言而自化,无为而自理。以慈悲为主,以方便为门,以斋戒为常,以寂灭为乐。视死生如朝暮,等恩仇如梦觉,无忧喜悲愤之情。盖知浮生不久,而求无生者也。”予尝慕之。及辞荣归,道逢隐者,行歌于市,深契于衷。予乃下车拜恳。行歌子仰天而叹,指予以心印,授予以正诀,曰:“此西方圣人归寂法也,子能念而习之,可度生死,证无量寿。若得到于彼岸,则可成正觉。如中道而废,犹不失为神仙。”予受教后,尘缘既毕,百虑俱灰。时值仲秋,会集亲朋,留颂而逝(颂载《化书》)。
  [按]或疑佛教自汉明帝时方传东土,帝君当日,何自而闻方外之言?然历观记载,乃知西周之时,此间已有佛法。周昭王二十六年四月初八,为释迦如来降诞之辰,其时但见日有重轮,五色祥光,入贯太微,遍照四方,宫殿震动,河井泛溢。王命太史苏由筮之,得“乾”之九五,曰:“此西方圣人降诞之相,却后千年,教法来此。”王命镌石记之,置南郊祠前(出《周书异记》及《金汤编》)。至穆王时,西极之国有化人来,入水火,贯金石,反山川,移城邑。穆王造中天台以居之(出《列子》)。故山西五台山及终南山、苍颉造书台(在秦地都城南二十里)、檀台山(在唐时玉华宫南)数处,皆有穆王所造佛寺古迹。而《列子·仲尼篇》亦引孔子之言曰:“吾闻西方有大圣人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孔子又有一书,名《三备卜经》,次篇几章,亦言西方圣人事。唐敬宗时,犹见有人引及此书。)又尝考秦缪公时,扶风得一石像,缪公不识,置马厩中。公骤得疾,梦天神谪谴。问诸侍臣,由余答曰:“臣闻周穆王时,有化人来,云是佛神。穆王信之,于终南山作中天台,高千余尺,址基现在。又于苍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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