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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就是豪门-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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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了两句”林玄烨慢慢看着她面部的表情,觉得这女孩儿心机倒也算极重了,柳岩跟他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旁支里有人掏空了心思想让她嫁过来,前年自己截了腿她就钻着空子过来照顾,几年前在北京城里林玄烨无论家世还是样貌都是极顶尖的,谁知命运弄人,三十不到就遇上了这事,和大族联姻显然已经再无指望,她便动了这心思。三十年游戏花丛的结束倒也没什么值得怀念,其实对他来说,娶了谁还不都是一样。
“要我说小辰也是,好好的北京不待着,非得跑到那种地儿去受罪”
谁又能想出来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极为善良的女孩子,在背后一口一个咋种的叫着呢?林玄烨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像是能和天气融为一体,语气也跟着骤然变凉,“他是我弟弟,不管去了哪儿,都是我们林家的苗。”
柳岩顿了一下子,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却为何听出了半点警告的意味?她垂下眼想去看看林玄烨脸上的表情,对方却已经推起轮椅转身,背影在北风里,显得有些孤单而在同一个城市里,一辆黑宾利迅速滑过京城的大街小巷,终于在一处园子门前停下,这处原先是满清的王府住宅,现在却有些意外的归了私人所有,并未被当成旅游胜地,早年王府的牌匾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摘了下来,随着里面主人的喜好,换做另外两个大字。数百年岁月的雕琢下墙垣之间还能隐隐看得出当初八国联军损毁掠夺的痕迹,虽然后来大修过几次,但毕竟刻痕已经落下了,人又怎么能掩饰了去?
段兴言把车停在对面,冬日阳光下斑驳裸匾上“榴园”两处大字带上最古拙的意味,似是已将水墨发挥到了极致。家里每个人在这里面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园子,平日里除了佣人就再也没人能踏进去,一般更是没什么人回来住。但若是老爷子从英国回来却是必然要住这边的,这也是段兴言为何电影刚刚杀青便从香港飞回来的原因。
佣人见是他忙小跑过去一边低低叫了声小少爷,这才开了他的车去停,段兴言独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地面上雪还未曾全部化净,在他车子旁边还有一道从机场方向过来的新痕,唇线便轻轻勾了起来。
再往里走是婆娑而立的红梅,推门进去以后,一阵热气铺面。屋子里虽然还保持着清末的原样,但实际上却已经被改造的面目全非,厅里只有两个人,杨康正独自坐在雕花红木大椅里翻阅着文件,即便是在家,他面部依然是绷得紧紧的线条,若是他们公司底下的女员工在这儿肯定会尖叫着说,是种禁欲的味道。而阮叔就站在不远处,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这个人。
“小少爷你回来了。”段兴言刚踏进去阮叔便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是极为真切的开心。他是跟了自己母亲出嫁一块儿来的杨家,三十年里早已从一个出类拔萃的青年成为一个严谨而不拘言笑的老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自己自己母亲之间定是存了什么不一样的情谊,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未管过,哪怕是过世以后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存在。杨家核心成员却都是知道的,就像是宫中能够陪在女子身边的第三类人一样,为了能伴着自家小姐一辈子,他同样舍弃了某些最为重要的东西。
“阮叔,爷爷在榴沁园?”佣人从来都不在主厅,段兴言弯下眼角,笑容儒雅翩跹。
“是,老太爷在等你夫人也回来了,刚才还念叨着小少爷你,许是刚下飞机有些乏了,让我在这儿等着,回来告诉她一声。”
“那就先让她睡会儿”段兴言跟他说了两句这才转向杨康,笑意纯粹而寡淡,但却带着杨家最为恭谨的礼貌,“大哥。”
杨康放下手里的东西冲他点头,亦是笑得没有一丝压力,任谁看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回来了,过去吧,先跟爷爷请个安。”
段兴言这才移步出厅,两人错身而过,面上是不同的笑容,眼底亦是别样眸光。成功的人一般有分为三类,如果当时说曾文属于那种面部带笑眼中藏刀的,那剩下的两类一种是基于自己强大的自信,从内到外都被覆满王者的凌厉,而第三种则全是春风暖玉一般的存在,看起来无欲无害,就连眼底深处都是带着一抹清潭般的透彻,很显然,杨康属于前者,段兴言则是后面的。
穿过层叠的抄手游廊,榴沁院里几乎满园都是大团的红梅,老太太走的那天这里的这里的植物便全部被换了,别处姹紫嫣红的时候这边一团寡淡,也只有冬日里映着雪,才能觉出一方绚烂。今年腊梅开得极晚,老爷子也是等到这时候才从英国飞回来,为的就是能看上一眼,许是在怀念着什么吧杨家的家教自小便是最为严谨,段兴言在他书房前几步外停下,钟叔正守在外面,见他过来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嘴边,快速赶过来,声音压得很低。
“小少爷,老爷子这会儿在忙,要不你先回去”
“不了,我在这儿等会儿。”段兴言轻轻笑着,眼中看不出一点儿不满,眉眼间晕开如同青黛重彩的水墨痕迹,仿若流转时空中那个不谙世事广袖巍峨的少年。
大前年父亲去世的时候家里的所有担子便交给了自己大哥,老爷子这几年也不过是听戏遛鸟,闲趣庭前,哪还有什么可忙的不过是想让自己在这儿站着罢了。段兴言垂下眼,已经做好了站上几个钟头的打算,想来这一阵子,老爷子对自己是有些不满了果真是很久,在这个院子里是没人敢过来打扰的,雕梁之外一线天地之间,唯有男子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面上始终是风轻云淡,风簌簌吹过来,偶尔夹杂了两半落梅打在他发间,更像是一幅画。
两个小时整,杨震中这才让钟叔喊他进屋,段兴言双手从风衣兜里掏出来,这才走了进去。室内热气袅袅,和外面根本就是两个世界,骤然改变的温度让他脚步不易察觉的稍稍一顿,随即落地,任是谁都觉不出刚才的那一瞬间错落。
“爷爷,您回来了。”段兴言垂下眼,微微鞠了一躬,便站在边上不再说话。
老爷子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似是等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有了回应,“从香港过来?戏拍完了?”
“是,刚拍完。”段兴言这才抬起头回答他的话,表情始终没有变化。老人眉眼间其实看上去是很慈祥的,若是不认识的人也定会觉得他好相处,必定想不到就是眼前的这个七旬老人曾纵横整个东南亚航道,并在家族的巨大压力下丢弃了毒品的巨大利润,辗转重回英国,为杨家重谋一条生路。
“拍完戏就休息休息,不要到处乱跑累着自己”老人话说得极慢,也是轻声的调子,像极了一位关心自己孙子的爷爷,但话还没说完,语调一下子就变了,声音也硬了很多,“香港的李家还是少接触的好,至少弄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段兴言忽然觉得,房间里已经变得和外面一样冷。
刚搭上线就立马被他知道了,段兴言明白自己这动作在杨家就是逾矩了,便忙退开半步,愈发恭敬,“是。”
“阿誉,爷爷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话我早就明明白白的说过,你不甘心也罢,但是绝对不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搞那些小动作,杨家一早遵循的就是古时立嫡为尊的规矩,我以为你明白”老人一身襄蓝滚边的夹雪料子唐装,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管的安享晚年,笑起来亦没有一分实质的力量,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始终看着他的眼睛,却已经是在实打实的警告了。
“我明白了。”
“那好,出去吧,见见你母亲,她早就唠叨你来着。”
段兴言便退了出去,等书房的门关了这才离开,走出榴沁园的瞬间,嘴角弯下的弧度似乎有些变了,等到从门里出来,却还是不变的笑纹。
又重新回了正屋,里面已经多出个女人,似是保养得太好,看上去也只有四十不到,和段兴言有着五分相似,周身上下是平常贵妇难以比拟的气度。这就是段家的大小姐,段兴言和杨康的母亲。
杨家的规矩很传统,祖训上下来,没有继承权的幼子从小就没有权利被冠上“杨”字,一般都是随了母姓以彰显身份,但不得不说,段怡敏却是最疼他的。
一直遵循了老清思想,杨家的祖训从来都是奉嫡为尊,像极了传承太子的制度,只要不是太无能,幼子或者分家是向来都不会被承认。也正是这样,每一代都会有不少人为争这个位子付出了极惨重的代价,从十四岁那年母亲便指着自己跟杨康说过,“你弟弟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饶了你。”
那时候她的目光太过坚定,饶是杨康也被这个一贯看上去极为温柔并且还有些无厘头的母亲吓到了,段兴言从小到大二十来年能够平安成人,不得不说,段怡敏的功劳是最大的。东舟娱乐是她玩票获得影后称号的时候一手创建的,段兴言成人那天其实全部股份就已经移到了他的名下。杨家默许了这种做法,只要不再上演兄弟相残的剧目,他只管去做自己的闲散少爷“儿子妈妈看看”段兴言刚一进屋段怡敏就扑了过来,一时间气质全无,段兴言极有经验的偏了偏头,躲过了自己母亲伸过来要蹂躏自己面部的手指。
“妈”
“让妈妈看看瘦了没?”段怡敏还不死心,转了半圈终于掐住了他这才肯罢休,“还是阿誉最好,你看看你哥哥,整天板着张脸一点儿都不好玩”
能混迹在娱乐圈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段大小姐在外面也是个八面玲珑的,眨眨眼笑着便能算计死一票人,可谁又会知道,她私下里是这样的性子。
“小姐,先让小少爷把衣服换了吧。”阮叔在一边静静看着,脸上的笑容极为慈祥,哪怕段怡敏嫁做人妇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他这称呼几十年如一日也根本就没有变过,听他一说完段怡敏才反应过来,恋恋不舍的把手指头从段兴言脸上一根根移开,嘟着嘴又不甘心似的揩了点儿油。
“儿子,你还要回学校?”
段兴言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轻轻点头,“总要先把业毕了,既然到了那儿上学,还是有始有终的好。”
“那小康康也是要回深圳了”段怡敏替小儿子把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松开,领带取下一并扔给了阮叔。
杨康被自家老妈这称呼弄得眉尖一挑,嘴角跟着就狠狠抽了一下子。“女士,你每次不要用这么恶心的称呼行不行?”
“可是我就喜欢看你这时候的表情,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有点儿安慰,我生的儿子不是个面瘫”
屋里另外三个人嘴角跟着一起抽了。
说是相聚也不过一顿饭的功夫,聚过之后老爷子和段怡敏仍旧留在北京,段兴言回邯台,杨康则要回深圳,两人车子一前一后开往机场,中间就隔了半个车身,后面暗中坠了些个保镖却是相互防范一个比一个紧张,许是地上还有些滑,两个人的速度都不算快。
“我听说最后还是你帮了她。”红灯还剩五十多秒,车子并排停下,两人一左一右开着车窗,不断有冷风从外面灌进来。
“只比你早了一步。”段兴言笑笑,抓在方向盘上的十指微微曲着,似是没有半分力道,显得有些散漫。
“我倒是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有这好心去帮个孤儿,难不成还真想培养她几年”两人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漫不经心的注视着红灯的秒数,他自己也知道,与其说是培养,倒不如说是看中了她身边的资源。她自己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她身后关联着一个赵家一个林家再加上一个司家,虽然不清楚到底这些联系有多大的韧度,但总归是有些倪端的。“还是说,真认为那些人把她看得有多重了”
段兴言的嘴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渐渐溢出一点儿笑意,绿灯刚刚亮起车子嗖得就开了出去杨康随即也发动了车子,他的唇抿得有些紧,眼中平静,等到前方那辆宾利距自己有了三五个车身的长度这才猛地追出去。车子一前一后,始终差了那些距离。
【谢谢这两天大家的支持,实在是太忙了没法子去看书评和回留言,真的很抱歉,谢谢大家】
第二卷 九层之台,起于垒土 131咳,波儿~


段兴言回到邯台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机场早已有人等着送车过来,机场的并不少,有很多都是送孩子去上学的,期间夹杂着几分担忧与眼泪,像是什么特别重大的离别。他独自坐在车里,目光清冷,也看不出是在想些什么,半晌等到夹在指间的香烟燃尽,这才收好烟蒂,开车离去。
车子拐过几条街,窗外暮色凌乱,不少地方已经陆陆续续亮了灯,天色不暗灯光不显,朦胧间是一种近乎压抑的灰。车子最后终在一所学校对面停下,渐渐熄火,正对上邯台市第四中学的大门,几个字显得愈发恢弘大气。
竟是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段兴言背靠在座位上,玻璃被摇下后,隐约能看见车中男子寡淡的笑意。
和李家的事自然是他透给老爷子的,以他现在的地位,若是做一件事之前不先找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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