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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上鬼灵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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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顺著女子的目光望去,一名身著红锦衫裙的福态妇人扬著纨扇,在胸前扇呀扇的,拔高的嗓音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我张嬷嬷没有买不到的姑娘!我说萍儿啊,到我花月楼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喝有睡,胭脂水粉样样不缺,有啥不好的?”
  “呜呜……”被唤做萍儿的姑娘哭得声嘶力竭,无法应声。
  张嬷嬷见状,怒声一喝:“大牛,把人给我带走!”
  “是,嬷嬷。”
  “给我慢著!”看不下去,真的让人看不下去!薛霞飞纵身一跃,踩过前头围观百姓的肩,借力施力,以轻功越过人墙,落地前,不忘先以一记飞踢踢中大汉强扣住女子的狼手。
  大牛立时惨叫一声。
  见自己人遇袭,张嬷嬷尖呼:“哪来的小鬼!”
  小鬼?!这老太婆叫她小鬼?!
  “老太婆,本姑娘是小鬼吗?啊?!”薛霞飞叉腰挺胸,努力证明自己不是小鬼,而是个姑娘!
  张嬷嬷轻蔑地打量她的身形。“哈!”
  “你哈什么?”
  “凭你,想进我花月楼还得考虑考虑呢。”
  这老太婆!薛霞飞气得直咬牙,脑筋转了转,转怒为笑,“哈!”
  “你哈个什么劲?”张嬷嬷睨她一眼。
  “凭你,我看花月楼大概也没啥能看的姑娘,才会当街强抢民女,哈哈!”薛霞飞仰头一笑。比口才,她虽不是最强,但也不弱。
  “你──”张嬷嬷气不过,立刻大喝:“大牛,给我好好教训这坏事的死丫头!”
  接到命令,大牛立刻冲向她。
  薛霞飞纵身一跳,在空中翻转了一圈,轻松闪过。
  “大牛大牛,脑袋像牛,横冲直撞,果然是牛。”随兴四字诀顺口溜出薛霞飞口中,引来围观者哈哈大笑。
  这丫头!沈宜苍摇头淡笑,真拿她没办法。
  然这样的调儿,才像薛霞飞呵!
  “你、你你──好样的,大牛,给我打!”张嬷嬷气得全身发颤。
  薛霞飞眯起眼,一手抽出子母双剑,将子剑抛上空中,以母剑剑身接下,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只见母剑如磁石般吸附子剑,子剑在母剑剑身上游走,目睹者莫不啧啧称奇。
  “怎样?是要人还是要命?”
  “你──”看出对手不好惹,张嬷嬷虽心生胆怯,可老脸拉不下来,咬牙硬撑。
  “这位大婶。”沈宜苍介入这剑拔弩张的场面。
  “你──”薛霞飞欲出口的话,在他眼神示意下打住。
  乖丫头!沈宜苍对她投以赞赏一笑,才旋身朝张嬷嬷先行一揖。
  突然冒出一个俊公子,经营花楼使然,张嬷嬷的夜叉脸立时柔和泛笑。
  “公子有何贵干哪?”
  “在下略懂面相,只是想提醒您一些事。”
  “啥事?”向来迷信的张嬷嬷神色登时紧张起来。
  “这姑娘面相福薄,恐不利于您。”沈宜苍指向萍儿。
  福薄?张嬷嬷锐眸扫向萍儿削瘦的瓜子脸。
  “您见多识广,定比在下更能看出这姑娘印堂带煞。”
  煞?张嬷嬷恍然大悟。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萍儿若非命中带煞,她爹怎会突然暴毙而亡?
  张嬷嬷愈想,脸色愈白。
  “相信您也看出来了。”沈宜苍再强调一次。
  “我──那当然。”张嬷嬷愈想愈不对,若是强把萍儿带回去,不就等于带个煞星进花月楼吗?
  连累了花月楼的生意不打紧,就怕会煞去她张嬷嬷的命哪!
  “大牛,我们走!”一身大红的张嬷嬷领著手下,嚣张地推开人墙,扬长而去。
  待围观的人潮离去,沈宜苍回头,发现薛霞飞双手执剑,愣愣地看著他。
  “怎么了?”
  “你──”意识自己还握著剑,薛霞飞先收剑回鞘,才开口:“你怎么知道那老太婆信这个?”
  “我猜的。”他也是急中生智,误打误撞。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猜错怎么办?”
  “倘若文攻不成,就只好让你动武了。”沈宜苍笑著说。“能不动武是最好的,再者──”
  “再者什么?”
  “没什么。”他不想让她知道,他这么做是想试试自己的能耐,不希望凡事都得靠她出头。
  又不说!薛霞飞嘟起嘴,不喜欢这种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正当她要开口抱怨,萍儿却在这时移身前来,面对沈宜苍、背对著她。
  “萍儿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声细柔软,可以想见声音的主人容貌不会差到哪儿去。
  公子救命之恩?!
  那她呢?她是头一个跳出来帮忙的哩!薛霞飞不敢相信地瞪著眼前纤细的背影。
  沈宜苍抢在她开口前说话了:“姑娘不必多礼。”
  “若不是公子,萍儿恐怕己──呜呜……”余悸犹存,萍儿的珠泪再度夺眶而出。
  “别难过了,姑娘。”沈宜苍从怀里掏出三十两。
  经过不少城镇,见多识广,他多少了解普通百姓过日子所需的花费,不会再过度浪掷钱财。
  “公子……”
  “收下吧。”沈宜苍扳开她的手,将银两放至她嫩白的掌心。
  “公子……”萍儿双手抓紧掌中的银锭,泪眸盈满感激,仰首瞧见恩公相貌堂堂,苍白小脸不由得染上红晕。
  “你葬父需要银两,剩下的应该足够你支应生活,做点小买卖糊口。”
  萍儿脸上闪过惊慌之色。“公子,萍儿……萍儿是卖身葬父。”
  明白她的意思,沈宜苍笑道:“在下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姑娘切莫多想。”
  “可……”萍儿嗫嚅了会儿,抖著声道:“萍儿已认定公子,今生今世,萍儿都是公子的人……”
  没料到事情会演变至此,沈宜苍不禁一愣。“这──”
  “开什么玩笑?!”薛霞飞冲到两人之间,面对楚楚可怜的萍儿,不假思索地道:“我才是他的人,你算老几啊!”
  此话一出,沈宜苍和萍儿同时怔住,讶然看向她。
  薛霞飞气炸的红脸倏地转为著火般的艳红。呃,她好像说错了什么……
  萍儿小手扯上沈宜苍的衣袖,细声问:“公子,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刺眼!看见她的举动,薛霞飞圆眸再射凶光。
  “我有说错吗?”目光转而杀向沈宜苍,眼中写著“你敢说错就试试看”!
  “呃……”沈宜苍摸摸鼻子,一脸尴尬。
  她说她是他的人──她知不知道这话代表什么意思?
  忍不住望向她那张红透的脸,见她眸里满载羞愤、困惑、惊疑等等情绪,复杂得紧。
  那神态,意外地熨热了他胸臆,瞬间,他恍然大悟,原来他对她……
  “公子,这是真的吗?”萍儿一双盈盈秋水望著他。
  “萍儿姑娘,在下只是好意相助,并没有其他想法。”蓦然回神,沈宜苍不著痕迹拉回自己的衣袖,并退后两步。
  “可公子买了萍儿,萍儿就是公子──”一袭黑影突地像屏风般挡在萍儿面前,也中断了她的话。
  “你敢再说一次就给我试试看!”薛霞飞口气之霸道,大有“老娘马上宰了你”的凶恶气势。
  “公子──”萍儿眼中盈满委屈。
  “不要再公子来公子去了!”薛霞飞听得刺耳极了。“还有你!”
  “我?”被点名的沈宜苍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别忘了还有个蓉儿在南京城等你!”
  蓉儿蓉儿,为什么她想到这名字就讨厌,说出口更揪心?
  蓉儿?沈宜苍不解。她怎么突然提及他小妹?
  “所以,”不待沈宜苍开口,薛霞飞转身面对萍儿。“你最好赶快死了这条心,如果硬要巴上来,我干脆收回这三十两,看你怎么办!”
  这威胁显然奏效,只见萍儿贝齿咬唇,似陷入无边的挣扎。
  “姑娘,你快回去安葬令尊吧。”沈宜苍劝道。“在下告辞了,后会──”
  “无期!”薛霞飞一阵抢白,不待对方回应,拉著沈宜苍掉头就走。
  可恶!她为什么气成这样子?为什么恼火成这德行?这个叫萍儿的,不过就是一名弱女子,她又为什么像个母夜叉似的凶人家?
  视线先是溜向卖身葬父的萍儿,再转到沈宜苍脸上,见他异常专注的目光锁凝住她的,震得她不敢妄动。
  这、这样看她是什么意思?
  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羞,在心底,如涟漪一般荡漾开来。
  第六章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一男一女,两匹健马,在进入擎虎山走至半山腰时,突然听见不知从何响起的厉喝。
  马背上的两人顿时收缰,喝马停驻。
  “好熟的词儿。”沈宜苍抬眸梭巡四周,嘴里低喃。
  “山贼做买卖的开场白。”薛霞飞策马靠近他,嘀咕道:“看样子我们又遇见山贼了。”
  俊颜登时露出苦笑。“是啊,又遇见山贼了。”
  这一路西行,行经大小山岗无数,也遇过不少绿林好汉,次数多了,连起初不知山贼是何物的沈宜苍也见怪不怪,渐渐习以为常。
  当然,这也是因为有薛霞飞在,他才能如此从容镇定,处变不惊。
  几道黑影从山径两旁的树梢一纵而下,立刻将两人包围在中央,不留一丝生路。
  两人的坐骑一时受到惊吓,四蹄不安地在原地踏著。
  安抚马匹的同时,薛霞飞趁机打量环绕周遭的山贼,瞧见几张熟面孔。
  “沈宜苍,你觉不觉得有些人曾经见过?”她不确定地问,对自己的记性不怎么有信心。
  “你也发现了。”沈宜苍还以为只有自己察觉。“十天前在朝阳岗,还有四天前在风云顶遇见的山贼也在这其中。”
  “哦,是那些掉到网子外面的鱼啊!”她就说嘛,好像在哪儿看过。“竟然跑来这儿加入别的贼窝。”
  “那叫‘漏网之鱼’。”沈宜苍趁机教学。
  薛霞飞乖顺地跟著念了一遍,旁若无人的闲适神态登时惹火了眼前“策略联盟”组合而成的山贼们。
  “臭娘儿们!”原先隶属朝阳岗的山贼第一个跳出来叫嚣:“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别以为你逃得出擎虎山!”
  “没错!说得好!”风云顶的山贼们跟著吆喝。
  他们之所以加入擎虎山的贼窝,除了找个安身立命之地,也为报仇而来。
  “哎呀。”薛霞飞按住心口,唇角勾笑。“奴家好怕哦。”
  奴家?沈宜苍古怪地望向忽然展露女子娇态的薛霞飞。“奴家是谁?”
  “奴家是我。”她挑高柳眉。“怎么?有意见啊?”
  “没,没没……”一连串的否认从沈宜苍藏住笑容的掌后发出,有点模糊。
  再度被忽视的山贼们火大了,擎虎山的头子大吼──
  “为了替朝阳岗和风云顶的弟兄们报仇,今日定叫你们留财留命!来人,给我上!”
  大刀一挥,数十名山贼杀气腾腾的冲向两人。
  薛霞飞见状,轻点马背跳至沈宜苍的坐骑。
  与山贼周旋最忌心有旁骛,一路上遇见许多同样阵仗,沈宜苍从一开始无法接受女子的保护,到如今明白人各有所长,便不再坚持那毫无意义的男性尊严,二话不说任薛霞飞环住他,同时他也以双手搂住她腰身稳住彼此,好让她施展轻功将他带至安全的高处。
  两人离开坐骑的同时,机灵的马儿也抬蹄嘶鸣,冲出充满危机的战局。
  确定沈宜苍安全无虞,薛霞飞反身欲回战场。“等我。”
  “小心点。”
  “知道了。”薛霞飞回眸投以一笑,拔剑出鞘的同时足尖一点,纵身落地。
  她的动作依旧如闪电般迅速,以致没注意到沈宜苍那饱含信任却也难掩担忧的眸光,始终紧紧跟随著她,不曾稍移。
  铿铿锵锵!
  刀光剑影,棍棒相击,薛霞飞一人独战二十来名武功高低不一的山贼,山野间充斥著肃杀之气。
  子母剑法如行云流水,母剑气势凌厉,招招取人命门,子剑转走沉稳,以近身护己为重,一长一短,相辅相成,加以无人能出其右的轻功底子,只见玲珑娇躯穿梭在刀锋逼近的分寸之间,不时出招准确地点中敌人罩门,轻松应敌。
  反观人数众多的山贼,由于仓促成军,默契不足,往往因为配合不佳而打到自己人。
  “哎哟!”
  “啊!你怎么打我?!”
  “哇呀呀!我的头……”
  “哈哈哈……”薛霞飞踢倒一人,回头就看见一名小贼的狼牙棒敲上执棍的同伴,后者痛得棍棒脱手,砸到第三人的脑袋,不由得笑不可抑。
  “我看用不著本姑娘出手,你们就自取灭亡了嘛!嘻嘻……”
  山贼们不堪激,立时回吼:“臭娘儿们!给我纳命来!”
  “纳命来的是你们吧?”薛霞飞皮笑回嘴,在这同时又挡下四人同时出招的攻势。“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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