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孙策挑开了鲜红的盖头。在伴娘们的再三告诫下,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他已久的黃蝶舞,终于有了活动的机会,立起身来。
对着孙策就是一阵叫唤:“你这个笨家伙怎么现在才来,这么慢!都闷坏我了。来!来!来我们先干上三杯酒吧!”
孙策一楞,闷声道:“小蝶你等急了吗?不是吧,这么着急要我来疼你!嘿嘿!你不用心急,我这不是来了吗?”
黃蝶舞没有看见孙策的眼睛,也没仔细听他口齿不清的在那里嘟囔。
只是顾自心想:“真是憋坏本姑娘了,居然让我呆坐在这里这么久!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输给了这个坏蛋!要不然以后还不是要被他欺侮死!我要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折服他!有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黃蝶舞在饮过交杯酒后,放下了酒具。摆出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样子,款步走到略带醉意的孙策面前。伸出娇嫩的小手,勾住了孙策胡茬青青的下巴。只是她娇嫩的手指一触到扎手须根,顿时想要缩回,却又是咬牙忍住了。
孙策这个从没遭遇过被美女调戏的菜鸟,面对如此阵仗,顿时有些石化,带着醉意的眼睛逐渐有了发红的迹象。而沉浸在扮演的恶棍角色中的某个丰润的美女,却是没有丝毫的觉察自身的危险处境,继续自己的征服大业。
她嘿嘿奸笑着说道:“你这毛也没长齐的小子,板着个脸做什么!这大喜的日子,给本老虎灿烂的笑一个瞧瞧!”
话还没说完,自己却是笑得弯下了腰。不过还没等她笑出声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起来!脚下失去了稳定的感觉,黃老虎刚到喉头的笑声化成了一声惊叫。
可就是这叫声,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半,就被一张大嘴给堵了回去。
还想要逞威风的黃老虎的胸前雄伟山峰,迅速的攀上了一只狼爪。正想挣扎的美好身体马上就化做了绕指柔。再也没有了一丝儿力气和反抗的勇气。
红烛掩映之下,隐约间只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和一些几乎听不见的低浅咿咿呀呀的诱人声响。
整个春意盎然的婚帐中只有一双不时跳动的红烛,照亮了整个红色的帐篷,见证着一对新人的幸福时光。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快的溜走,转眼又是三天。
黃忠终于看到黃蝶舞成亲,感觉自己原来火辣的女儿,突然似乎变成了温顺的家猫一般。再没有以往的青涩火暴,不由得老怀大慰。
常常总是楞楞的看着盘起了一头长发的女儿,直到她红着脸撒娇着的扑到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捶上自己两下。
却是哈哈的笑的更是畅快:“女孩子还是要有男人疼爱才是完美啊!原来我家的老虎蝶儿也是天生就会撒娇的!呵呵!”
黃忠更开心的想着是:“叙儿在华陀神医师徒的悉心医治下,病情终于得到了控制。不再象以往那般剧烈的咳嗽,只是眼下却是不可能断根。偶有的一阵,却也是明显好转。”
这样,黃忠也终于放下了对儿女的担心,带着卫士魏延一起动身离开寿春,去周瑜处做作他的练兵校尉。从此开始了他飞黄腾达的第一步。
每日雷打不动的晨练后,孙策正和华薇、刘莹,坐在李儒的帐中,听着任红昌弹着动听的琴曲。两只大狼守在门口,这几个月下来,吃的好,睡的好的它们也终于长大了。
而黃蝶舞这个暴力小妞,在听过一次琴曲后,就没有了第二次的兴趣,这次又是借口去看弟弟的病情,溜走了,看来也是个属牛的。
自从那天孙策对任红昌说了认同一番话后。她就一直拿孙策当做了自己这一生的知音。
与李儒成婚后,心情变得重新愉快起来的任红昌,常常邀请华薇她们一起和孙策到她的帐中听她弹琴。
闻着清淡的檀香味道,看着闭月羞花的美人,听着高山流水的曲子。孙策也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美人弹琴的模样比琴声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孙策自嘲的想到:“公瑾说的真是没错,这就是对牛弹琴。看来我这个人只是个视觉型,而不是听觉型的才子啊!”
看着他那神不守舍的样子,华薇却是常常要在袖底下,轻轻的扭上一下孙策厚实的老腰。自从上次被孙策的大叫打断后,她总是要找机会扭上一次,大概是想在总量上加以补足吧。却不自觉的增加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情趣。
正当帐中各人,各自欣赏各自的美好时。吕蒙匆匆进来,到孙策身边报告:“主公,张勋将军急着找你。”
孙策奇道:“张叔?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我们这里,子明你怎么不让他到这里来呢?他有说什么事情吗?”
吕蒙摇头回答:“没有,他只是看来很急的样子,没有说是什么事,却是只让我赶紧找主公回去。我想着主公没说去那里,又听见琴声,就找到这里来了。”
孙策带着疑惑,抬眼看了正陶醉在琴音中的李儒。只好打断这家伙的摇头晃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真的在享受音乐的美妙,还是在给新婚夫人捧场。
向着任红昌告了个罪,让华薇她们陪她,孙策就再一次拖着李儒向自己的军帐赶去。
一边走,一边在想:“张勋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呢?他可从来没有大清早的来过这里,看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却不知道,会是什么?不会是祖郎那边的事吧!”
李儒正在享受自己夫人的美妙乐曲,却是突然被孙策打断了听觉上美妙的享受,拖出了帐来,正是一肚子的郁闷,没跑上几步就有些气喘吁吁。
只好说着:“主公你慢些,文优跟不上你的步子了。现在也不会有什么急事,你不用太匆忙地。让文优喘口气吧!”
看孙策依旧不理他的狂奔向自己的帅帐,有点吃不消的李儒,终于放开嗓子大声说道:“主公,你再这样走。我等下有事也想不出办法了!”
听到这句话,疾走中的孙策终于停下了脚步来,嘿嘿笑道:“军师你刚才说什么?”
李儒被孙策的笑声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说道:“文优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张将军还在帐中等主公呢!”
说完却是自己一溜小跑的向着中军帐跑去,自己跑总是比被人拖着跑要舒服上一些。还好这里离中军帐已经不远,当孙策和喘着粗气的李儒走入帐中,只见焦急的张勋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正在帐中团团乱转。
一看见两人进来,赶紧迎了上来。
张口就问:“伯符,你是不是拜了马日磾马太傅为师?”
;
第三章李儒解危机
孙策与正忙着喘气的李儒对视一眼,疑惑的应道:“正是!这件事,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向外宣布!叔叔你怎么就知道了!”
“策在十余日前,拜了马太傅为师。只是他却说很忙,到今天也没有来教过小侄一个字!我还正奇怪他究竟在忙些什么呢!连我这个好徒弟都不来管了。怎么了张叔叔?”
张勋顿时有些丧气,一拍双手说道:“果真如此!这下可真的要糟糕了。”
看着孙策和李儒一脸的不解,张勋接着说到:“你新拜的那个老师,做下了好大的事情,他伙同名士张范、军中从事袁涣二人私自放走了被左将军幽禁的刘虞之子刘和。”
不理两人的一脸震惊,张勋说道:“左将军当时可是大怒差点要斩了他们,不过将军还有些顾忌他们的文名。故而只是夺了马日磾的符节,将他们三人幽禁了起来。”
“要知道,就是那天,吕布才劫去了左将军最爱的冯方氏,左将军把这一切都是怪罪在了马日磾的身上。认为是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对他是恨之入骨。”
“刚才杨弘去报告左将军说你是马日磾的弟子,还说你很有可能也是当时害死冯方氏的同谋,桥蕤兄还骂他在污蔑你,与他大吵了一通。只是那个纪灵却好像也是支持杨弘,我眼下是趁着他们不注意赶来通知你一声,你们最好赶紧想想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左将军当时听了这个消息也是十分的生气,估计他马上会派人来传你去问话了。这次的事情还真是不好处理了。”
“你要是说不是,这个假话迟早会被拆穿。可你要说是,只怕马上就会被左将军记恨,更是怕他直接就会把你关入大牢,甚至是直接拖去杀了什么的!那就什么事都难做了!”
孙策听的不由得出了一头的冷汗:“原想的借这个大儒的名头,结交些士族,却没想到,这个书痴的老太傅却是胆大到如此程度,真是书呆子无畏啊!袁术的虎须你也去掳。”
“不是找死吗?好死不死的还间接的害死了冯方氏,袁术抓不到吕布,自然要拿你马日磾来当替罪羊了出一口心中的恶气了。”
“可是偏偏现在我又与他有了师徒关系。只是袁术的迁怒,就不是我能承受的事。就看那天袁术铁青的脸,下了死命令要吕布的命。就知道,他有多么的愤怒。这还真是个不可弥补的大乱子!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呢?”
孙策却真得是有些紧张起来,这可是关系到江东军全体的未来,弄得不好就是生死存亡的局面。不由自主的看向经验最足的李儒。
却只见李儒的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孙策心立刻稳定下来。
“是啊!有什么好紧张的,我还有天下最聪明的人之一,李大军师,他都不慌,我慌有什么用。想他一定会有完美的应对方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他一家伙也没什么可怕的。这憋屈的日子也实在是让人过的腻味!”
李儒和孙策的平静,却是急坏了为孙策担心的张勋。
张勋跺了一下脚,怒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还跟没事的人一样,还不快点想办法!真是两个粗笨的家伙,这都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们怎么不急呢?真是急死我了。”
李儒这才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张将军,多谢你能赶来告知我等!不过这可是个极其难得的好机会啊!”
“趁此机会,就可以让左将军知道我家主公是个真正的忠义之人!”
李儒看着平静下来的孙策,对自家主公的表现满意的点点头,知道孙策是对自己的谋划有着完全的信任。
李儒对还是不明所以,一脸焦急的张勋说道:“张将军,这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还能走的只有一条路,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伯符你马上和张将军一起去左将军府,把你拜师的情况详细的禀报袁术。”
“并且一定要好好解释清楚,你拜师是冯方氏的事情发生之前,对马日磾他们的作为,你并不知情!但是你最后要告诉袁术,你既然拜了马日磾为师,就必须要尊重自己的师长。请袁术一并责罚!”
张勋大急打断道:“李军师,这样怎么行?你这不是送伯符进火坑吗?我们现在避之尚且不及,你却让伯符自己去领罚。”
“只怕左将军一怒之下,真的会斩了伯符。他不愿杀那三个有名望的大儒名士,怕坏了自己的名头。但是伯符终究只是个无名小卒,杀了他只怕左将军连眼也不会眨一下。你出的是什么破主意啊!你想害死伯符吗?”
说着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严厉起来,看来是真的对李儒生气了。
孙策却是连忙劝阻道:“张叔,你且息怒,军师必有后招,你放心军师一定不会害我的!”
张勋听了孙策也这样说,才勉强控制自己的怒火,握着拳头,恨恨的站在一边盯着李儒。
不服的对孙策说道:“你这样相信他,好!我倒要看他还有什么话说,不然定不会与他甘休!”
李儒却依然是脸色自如的微微一笑,说道:“张将军!暂且息怒!你的心意,李儒明白。伯符是我的主公,李儒自不会害他。所以李儒这次还要恳求你和桥蕤两位将军出面,帮伯符说话,否则这次只怕会是弄巧成拙!”
张勋怒声道:“帮伯符说话那是一定的,不用你废话,我们两人也会如此做的!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何要让伯符去送死?”
李儒不理张勋的愤怒,依旧保持着自己脸上淡淡的自信笑容,心平气和的说道:“张将军你想!左将军之所以不杀马太傅他们,不过是为了求个善待贤士的好名声。”
“而你桥蕤将军只要告诉他,伯符的忠义不正是他想要的吗?想伯符能对拜师一日的马太傅如此忠义,对有大恩于他的左将军的忠心,难道还会比这个一日为师的马日磾还要少吗?”
“只要袁术还有些聪明,还想将来有所企图就不会做出些蠢事!除非他真得不想要一个能忠诚于他的属下。当然,儒会让程公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能不能得到信任就在此一举啊!”
张勋这才明白过来,讪讪的说道:“嗯!李军师,你说的还算有道理,张勋一时心急,倒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