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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抬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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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都不知究竟为哈?
  再说婚礼就订在三日后,青儿和任骆方都很怀疑,赫勤天究竟能怎么阻止她?
  “难不成你想劫婚?”任骆方原是开玩笑的,可是瞧见赫勤天那带着点认真,甚至深思的模样,他心中暗叫了声不好。
  “劫婚?!这样不行的,若是真劫了婚,你们想我家主子还能在杭州城里过活吗?”青儿率先反对道。
  接着赫勤天点了点头说道:“对,不能劫婚。”
  “呼,”听到他的话,任骆方心中的大石终于缓缓落下,可谁知他却自信满满地继续说——
  “我会让朱家直接将轿子抬往我的宅子里。”
  “这怎么可能?”青儿和任骆方两入面面相觊,真觉认为他是在说笑,可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又不像是说着玩的。
  “你该不会是在说真的吧?”任骆方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算赫勤天贵于皇亲函戚,又是功高名震四方的大将军,可这朱家人娶媳妇,凭什么要将媳妇儿抬到旁人家去,拱手让人?
  “骆方,你认识我这么久了,听过我说笑吗?”
  被他这么一问,任骆方傻了下,接着很用力很用力的回想,的确没有耶!“好……好像没有。”
  “那就是喽,”原本阴郁的脸色被一抹朗笑所取代,心中有了主意后的赫勤天在无言中流露出誓在必得的决心。
  望着好友一会儿阴郁、一会儿朗笑的模样,任骆方忍不住摇头。
  这古人还说得真好,英雄到底是难过美人关。
  瞧赫勤天那股执着劲,不活脱脱是个例子吗?
  虽然赫勤天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出了名,可这次的任务也未免太高难度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赫勤天要用什么法子,让朱家自动把房初倾的大红花轿给直接扛进将军府。
  “我说……”他的好奇才开了个头,赫勤天便已经率先说道:“听说那唐太医最近几日就要辞官返乡,安养天年。”
  “你的意思是……”
  “以唐太医的医术,再加上我手中这世上仅有两颗的九转续命丹,你说这朱家二公子不靠冲喜,他活不活得成?”虽是挑眉轻问,赫勤天显然并不期待答案,因为他早已胸有成竹。
  “你想……”任骆方已经有一些懂得他的意思了。
  用未过门的媳妇儿换儿子的命,任谁也会同意。
  “再说这区区的肺痨能难得倒唐太医吗?”
  唐太医堪称华陀再世,只有他不想救的人,没有他救不活的人,更何况唐太医与赫勤天素有交情上追个忙他绝对会帮。
  “所以这花轿势必将抬进将军府。”
  “可若是初倾发现后,拒不拜堂,谁能奈她何?”纵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强抢民女。
  “她不会有机会发现的。”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只怕早木已成舟,到时她想逃避他,门儿都没有。
  费尽心思,动用关系,就单单只为了一个女人,这种事不像是赫勤天会做的事啊!
  “看来,你对她真是动了心、动了情,可我就瞧不出她那清冷的性子有什么好,你究竟喜欢她哪一点?”
  将任骆方的咕咕哝哝全听进了耳,赫勤天只是一笑。
  只能说,房初倾真的挑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如果说那一夜她像其他姑娘狂蜂浪蝶一般的扑上来,那么他的兴致绝对不会那么高。
  可她不但将他推得远远的,甚至还宁愿嫁给一个棺材进了一半的男人,这点可就是他不服气也不能接受的了。
  是真动了心也好,是执念也罢,他倒真想要瞧瞧,他和她之间,究竟是谁傲气一些,谁的固执又略胜一筹?
  一轮皎月高挂天空,但那美丽的夜色却入不了房初倾的眼。
  手执毫笔,她摒除杂念,飞快的在纸张上面勾画着。
  甚至不需思索着怎样的构图,几个挑勾,再几个顺笔,一幅画便完整的呈现出来。
  满意的放下毛笔,她定睛审视着这幅在她出嫁前最后的画作,整个人硬生生的愣住了。
  瞧瞧那画中人的星目剑眉,俊逸非凡,却又流露洒脱狂妄气息的男人,不正是那个硬要将她心湖搅乱的男人吗?
  为哈她会不由自主的想他?
  一个早该被她抛诸脑后的男人,更何况她明儿个就要成亲了,怎么可以想着别人?
  想也不想的,她伸手将那张画一把抓起,揉成了一团,然而,却揉不去他在她心中烙下的影子。
  房初倾猛地摇了摇头,头上的钗坠叮叮作响,却仍摇不去心头骤然而起的不安。
  彷佛即将有事发生似的,她的背脊突地一阵寒凉。
  “撕去了画能代表什么?”低沉的嗓音自墙角响起。
  他又来了!
  意识到这点,她倏地全身僵直,猛然回身,一双水眸布满了复杂的冷意,直勾勾地瞪视着他。
  “你又来干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像个阴魂似的,纠缠着她不放。
  她并没有欠他什么啊!
  “我来,是来瞧瞧明日的新娘。”挑起了剑眉,唇畔似笑非笑的,赫勤天步至她的身前。
  望着他的逼近,她的柳眉微微蹙起,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敏感的察觉今夜的他似望很不一样,虽然脸上依然笑意灿灿,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眸中的愤怒与阴惊。
  这样的发现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不动声色的瞄向他身后,心里估量着该怎样逃开他。
  可是愤怒的赫勤天并没有心情和她玩游戏。在察觉她想逃离的意图后,就一个箭步上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被夹在他与床榻之中,此时此刻的房初倾进退不得。
  “你究竟想干么?”银牙紧咬,白笛的手掌紧握成拳,彷佛这样便能保护自己的心和清白。
  但那在赫勤天的眼中瞧来却丝毫没有威吓的作用,反而让他的嘴角噙起讪笑。
  “我就是真想干么,你又能奈我何?”
  他放缓嗓音,沉沉的声音宛若棒望似的直击着她的心房,咚咚咚敲得她心慌意乱,心头那抹不祥的感觉也益发清晰。
  “我……如果你意图不轨,那我宁死也要守节,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结结巴巴的威胁着,却换来他更加愉悦的讪笑。
  “这你倒是提醒了我!”他真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这么说道。
  房初倾不解的正想问,可他已然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
  她感到一阵僵麻,猛然发觉成了个道道地地的木偶人,浑身上下不听使唤。
  她张嘴欲言,可是那声音却像是闷在喉头似的,怎么样也发不出来。
  囗不能言,只能张大眸子瞪他,眸中夹杂着浓浓的愤怒情绪。
  一向以为自己已经被世事的苍凉磨得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可只要一面对狂肆的他,她的心里就会产生一股似愤怒又似恐惧的怪异情绪。
  但为什么呢?
  她就要嫁人了,而他是个堂堂的大将军,两人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就算勉强兜凑在一起,只怕也是转眼即逝的孽缘。
  她不相信,凭他将军的身分,会做出这种偷香窃玉的下流勾当。
  思绪流转下,她抑下心头的恐惧闭上眼,赌他该有少许的正气。
  谁知……
  “美,真美,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望。”赫勤天以着轻佻的语气调侃着,粗砺的食指跟着划过她那柔滑的雪肌。
  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但他却拒绝被她冷默的对待。
  他本就是一个狂傲之人,自然不容人忽视,更何况美景当前,纵是他笃定明日她便会为自己所有,却仍是忍不住想触碰她。
  骤然倾身,他在她的颊畔、红唇上各偷得了一记轻吻。
  她浑身泛起了一阵轻颤,不像是因着恐惧而起,反而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感觉似的。
  这样的发现让赫勤天忍不住的勾起了唇,随即伸手点去了她的哑穴。“告诉我,为什么宁愿嫁给个活死人,也不愿意沾惹我,寻求我的庇护?”
  银牙紧咬,那编贝般的齿几望陷入红唇之中,已经打定主意不说、不瞧、不回应的房初倾就是不肯说话。
  “不说话?!”挑起了眉头二逗弄她似望已成了一种乐趣,于是他弯腰倾身,再次在她微颤的红唇上偷得了一吻,一双手甚至隔着衣裳抚上了她挺直的背脊。
  “不说话也没关系,正好,我已经决定了,你不回答就吻一次,反正你的吻既香且甜,尝不腻的。”
  “你不能这么做!”她惊恐的瞪大了眼。
  “那好,你回答我,为啥弃我而就那个药罐子?”他挑眉再问,脸上有着不容动摇的坚持。
  她闭唇不语,打算来个相应不理,孰料他真的说到做到,每问一次得不到回应便落下一吻。
  渐渐的,她平稳的气息逐渐成了细喘,心里头也明白他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能不投降吗?在她即将成亲的前一夜,被一个狂妄的男人这般恣意的偷香,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再不打破这窘境,只怕到时他发起狠,连她的清白也夺去了,那她又有何面目面对慈蔼的朱夫人。
  “你我原就是不同世界里的人,本不该硬是兜凑在一起。”房初倾终于开了囗,却是不怎么中听的话。
  赫勤天原本傲扬的剑眉倏地往中间兜去,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望?什么叫不同世界的人?!
  “这不过是个藉囗!”他没好气的说道。
  “不管是不是藉囗,反正我就是不要与你有任何的牵扯。”她斩钉截铁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少见的任性。
  “那若是你我注定有所纠缠呢?”他轻问。
  “不可能的!”她坚定的说道,即使身子不能动弹,可是透出的那气势却不容小觑。
  这女人不能逼得太紧。看着她那已然泛出血丝却依紧咬着的润唇,他感到于心不忍,不能再逗留。
  他倾身在她的耳际呢喃道:“想不想知道一件事?”
  她定定的望着他,并不急着反唇相稽,她知道只要忍过了今晚,明天她便是朱家的人了,纵使他位高权重,应该不会做出强抢民妻的事吧!
  “我这个人天生就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愈不可能我愈有兴致,打个赌,今生你注定会是我的女人。”这不是恐吓,只是一个事实的陈述。
  话落的同时,赫勤天已然伸手点开她的穴道,在眨眼间,他那牍长的身影已消失。
  凝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房初倾脑海中不断望响着他临走前的那句话,一股从心底蔓延上来的惊恐倏地攫住了她。
  不行,不行,不行……
  她猛地摇着头,拒绝接受丝毫这样的可能性。
  他太过强势了,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此刻,她厌幸先去找过朱夫人,让她将成亲之日提早,否则对于这样莫名其妙的纠缠,她怀疑自己能撑多久。
  第五章
  “一拜天地!一一拜高堂!夫妻交拜!”
  礼官高唱,新人们则是行礼如仪,一等夫妻交拜完,四周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盥鼓噪声。
  “送入洞房!”一等礼官喊毕,房初倾便被动的任由新郎官带领,缓缓的步进同室之中。
  白蜇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那条红彩带,原本因为昨夜赫勤天那句斩钉截铁的话而吊得老高的心,终于缓缓的落下。
  但在放了心的同时,心里却莫名的泛起淡淡的怅然。
  她深吸了日气,抹去心头异样感觉,在丫鬓的搀扶下上坝坐在喜床之上,她低垂着头闭眼假寐,直到耳边傅来“姑爷安好”的问候声之追才睁开了眼,瞧见一双步履稳健的脚。
  咦,朱家二少爷久病缠身,照理说应该是步履轻浮,怎可能踏出这般稳健的步伐呢?
  她心头疑惑才起,耳边就传来熟悉得让人冷汗直冒的声音,声音的主人站定在她面前——
  “你们下去吧!”赫勤天好心情的掏出银子打赏着奴仆和媒人婆,顾不得她们还得伺候他们进食红枣、桂圆等等的吉祥食物,也顾不得交杯酒还没喝,迫不及待的挥退众人。
  他看来神清气爽,怀着满心的喜悦,目光缓缓的移向坐在喜床上的新娘。
  房初倾两道翠柳眉微微轻蹙,强忍住想要动手掀去红帕的冲动,闭上眸子深深地吸了囗气,藉以平息紊乱的心绪。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她很是努力的这般安慰着自已,但置于膝上那紧紧交缠的葱白食指却显露出她的不安。
  “娘子……”
  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再一次望荡在耳际上这次她真的很难说服自己是听错了。
  如今有两种可能,其一,她夫婿的嗓音和那狂妄的赫勤天一模一样,其二可能便是……
  思绪至此,房初倾再也克制不住冲动,猛地伸手一把扯去头顶上的红盖头,随即整个人便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僵住了。
  真的是他!
  “小娘子真心急望,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便自个儿掀去了红盖头。”瞧见她惊愕的神情,赫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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