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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 穿越小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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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泯为了救我才失忆了,从今以后,城主会将他在调回身边,而我永远也不想让他再想起我了,幽草,你可以帮我么?”
  “呃”幽草的眸子泛出柔柔的晶莹,她的感情一向真诚外露,“曼姐姐你这么做是不想未泯再受伤么你真好”
  我却扬起了眉,轻轻吐出一句话,“傻瓜,两个傻瓜倒是凑在了一起。”
  可幽草却不在乎,听我骂他傻瓜,反倒破涕为笑了,“那幽草就帮曼姐姐这个忙号了不过幽草说着,顿了顿才道。”曼姐姐知道未泯他喜欢的人是谁么?〃
  我一怔,没有答话,幽草却已接口低低的说了下去,“就是幽草道拈花别院送曼姐姐吉祥娃娃的那次之后幽草又去找未泯了,他那时候告诉我——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说到这里,幽草的眼圈红了,而她拉着我衣袖的手也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才道,曼姐姐知道未泯喜欢的女孩子是谁么?现在未泯把一切都忘了,也忘了他很讨厌我的事也忘了他喜欢那个女孩子的事那么那么我是不是可以”
  “当然。”不等少女在度开口,我已从齿间挤出两个字,随即,回眸,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口气,轻轻地道,“过去了的就都过去了,幽草不用觉得内疚,如果可以就让未泯喜欢上你吧。”
  少女一下子扑进我的怀中,尚挂着泪滴的睫毛扑闪着扫过我衣襟,我怔了片刻,既而将她紧紧地揽入怀里,眼底里慢慢的都是动容——
  未泯,既然当不成妻,那边让我看着你——从今以后,既做你的姐姐,亦作你的娘亲。
  
  第五章 牵心(2)**命数**
  旧物旧景,物是人非。
  夕阳西下,被熟韵的昏黄勒出的静亭轩依旧精致而安详。娇艳的花,脆嫩的叶,还有在清风中浮起的水色薄纱,满目之间都是充盈着生气的繁华,而那个人,却在这一片的繁华背后垂死挣扎。
  垂眸,滤尽这世间的浮华,再抬头,我的眼底只剩下无垠的荒凉,幻镜城若没有了那个人在,恐怕这一切都会褪成黯淡的青灰。
  红衣就在这一片繁华之中燃烧,我却还嫌不够,只将心也并投入,期冀化成灰烬——终究,却是不得不承认,自已还是放不下他。
  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那只纤细如书生一般的腕,还有那双白皙修长的手。
  他经常没有太达深刻的表情,脸上一贯的淡漠与冰寒,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可他又那么高高在上,骄傲的操纵着这世间的生杀大权。他惜才如命,会用人,亦会杀人,他心冷如冰,手段亦是狠绝无边,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病,是少时就被种下的蛊种牵心。他恋母,又红粉无数,却似乎从未纵情,纵然唤作任情,又偏偏姓莫,人如其名,他并不任情。
  轻叹一口气,我卷起衣裾踏入悠长的廊,孟清的话又浮上心头——
  救他,便意味着你将痛苦的活下去!
  痛苦的活着?只要活着,于我,就不会是痛苦,苦中作乐,我一向有这样的天分,而救他,已势在必行,既然下决心迈出了这一步,那我就绝不会再退缩。
  年轻的男子斜靠在回廊的拐角,夕阳下映得微蓝的长发散落着铺下肩头,削尖的瓜子脸,温柔妩媚的眉眼,慵懒的神情,举手投足都带着难掩的风韵。
  “你做的不错——”尾音拉的长长的,孟清微微回眸,被光芒笼罩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真切的笑,“与朝廷结盟,又把筹码压到最低,在这时候——幻镜城背腹受敌,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说到这,他垂下掩藏着戏谑的双眸垂下,轻笑道,“呵就算莫任情亲历亲为,恐怕也没把握能把这笔交易谈成,可只你一人,便让一向以‘铁血’著称的七王签了一纸并不划算的契约也算我没有看错人。”
  第五章 牵心(3)**蛊噬**
  青阶、石壁、阴风、暗苔。
  愈往下行,水气愈重。走到这里,我却苦笑着佩服起古代的建筑师——没想这恢弘的庭院之下,竟然还能铸出这迂回百转的暗道。而孟清就在这暗道的尽头处停住脚步,孤傲笔直的背影蓦的顿住,然后转身,将火把递于我手,自己则背过身去,从怀里掏出一枚暗黑明亮的钥匙。
  “黑石?”明暗不定的火光之下,那枚钥匙散发着冷硬的光芒,深深割入我的瞳孔,那日里,未泯为我切来禁锢手脚的镣铐时候,我便已见识过了这黑石的坚固,当时未泯手中的只不过是一小块不规则的石头,而此时孟生先手中的,却是经过了人工切割,打磨而制成的精雕细刻的钥匙。
  孟清没有答话,眼底却显出几分赞许之色,可滤掉那几分赞许,余下的便是永无止尽的黑暗。
  什么的锁,要用到黑石做成的钥匙?钥匙就已如此坚固,那枚锁又要用什么铸成?而这地方孟清明明说要带我来见莫任情,可这地方,那人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把火灭掉。”孟清冷冷的话语却在这时候传入耳畔,我一迟疑,尚来不及质问,他长袖就已扫过来,而那忽明忽暗的火光便蓦的熄灭了,只余下焦红的碳头,一明一灭,还挥散出幽幽的青烟。
  “不要问,你只需睁大眼睛看——”孟清的双眸在黑暗中散发出一抹诡异的幽光,而同时,他高扬起的唇瓣就带着那一抹尚未消散的冷冰,突兀的映入我的双眸。
  他侧身让我,然后随着“咔嚓”一声闷响,掩于转角后的石门便蓦的开启了,那一瞬间,黑亮的光刺入我的瞳,那石门竟也是黑石所筑。
  就连堂堂的南王府地牢都没有用黑石铸成的镣铐,这里却用黑石铸成了那么厚实的一面石门只是,这石门,究竟是用来保护,还是用来囚禁?
  石门开启的刹那,我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怔在原地,双目一点一点睁大,瞳孔却一圈一圈的缩小,疼痛与干涩充斥着眼眶,却又无处释放!
  黑暗之中,寻队狼狈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褪下了那身与生俱来的高傲,此时的他身上只有落魄与不堪,压入前胸的脸,单薄的仿佛一张白纸,惨淡的毫无生气,一头黑发纠结凌乱,被他揉皱成一团,散在耳边,还有那身水样的衣,一道道褶皱布满全身,完全不再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以冷漠与淡然俯视众人生死的神祇。
  风声呼啸耳边,割裂开我的眼,金色的沙弥漫,我好似又回到了初见之时——裹着狐裘的青年男子,跨在黑色骏马之上,脊背笔直,神情冷峻高傲,最重要的是,他只用了两根指头,就在我的面前划出了一道银色的瀑布。
  回想慢慢碎裂,惨淡的现实蓦的呈现在眼前,原来,这就是孟清所说的病发,可以让他如此狼狈不堪的病发!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人颤抖的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抬起了那张苍白的脸颊,黑暗中,他的脸竟是如此的清晰,俊美的五官都仿佛刀刻一样深深的嵌在那张惨淡的面容之上。可首先刺入我眼中的却是他削尖了的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未见,他整个脸颊消瘦,而下巴更是尖利的仿佛随时都会刺穿那层包裹着的透明肌肤。
  暗暗握紧了手指,目光却躲闪着迎向那双望过来的默然的眸,整颗心都在剧烈的颤抖,为了目光相接的那个刹那,也为了逃避他眼中近似崩溃的神情。
  会崩溃吧至少会恨我吧那样骄傲的他,一直隐藏着的秘密被人发现,会让他恨到想要一剑杀了我吧?!
  可迎上来的却是一双湖水般湛蓝的眸——那眸冷漠黯然,流转着冷冷的杀意,却不清晰,仿佛看不到那光亮的瞳孔,只有模糊一片的蓝。
  “他看不见、听不见、甚至没有感觉——不,他大概是有感觉的,不过他除了寒冷与疼痛外,感受不到别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他有意识之后会知道你来过这里。”孟清的话音冷漠黯然,遥远的好似从千里之外传来。
  可我的心却早已痛成一团,即使料到濒死的他将面对一个怎么窘迫的局面,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看到他像只沦落困顿的兽一样,痛苦的被囚禁,然后蜷缩在角落里面握紧的手指就这样将手心刺破,狠狠的割剐出一道道月牙血痕,可我的声音却不知不觉带上了难以克制的颤抖与软弱,“所以这道门是用来保护他的?”
  “保护?”孟清在我身后嘲讽的反问,可同时,他妩媚的脸上却是晦暗一片的,然后,他就这样冷冷的开口,一字一顿的道,“他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呵这时候的他,无情,无义,无思,无念,就好像一头兽,不堪的就只知道保护自己,不过,他又有一身的绝武功所以如果他被人利用了,那便会成为世间里最为可怕的杀人工具。”
  杀人工具?呵他甚至已不配被称为武器了?!
  我 却一寸一寸压下了心中的翻腾,只将大睁着的眼睛迎向那迷茫的望过来的蓝色双眸——他看不到,听不到,他甚至感觉不到!而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寒冷与痛楚,唯一看到的便只有永无止境的黑暗,而唯一听到的也只是没有尽头的寂静!失去了理智,没有了心智,只剩下一身武功如此的他,再被禁锢在这里,与困兽又有什么分别?
  心痛了,碎了,又被我一针一线的缝合,我强掩下无力的颤抖,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前去——
  这就是泣月的用意?不仅用蛊虫来操纵一个人的生,还要利用一个人的死?呵,这样想来,其实莫任情他也并不是只有三个月可以活吧?或许,他只是还有三个月可以按照自我意识的活?我还依稀记得,当他玉面人的身份被揭穿之时,他与孟生先的那番关于生死的对话。
  ——我怕迟早有一天,我不得不亲手杀了你。
  ——你可以随时杀死我,在你觉得合适的时候。
  当一个人的生将成为另一个人手中的棋子,或许,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选择。生,是我一贯的向往,如果能够活下去,我宁可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因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早已深深刻入我的骨髓,可此时,面对着这样的选择题,我却迟疑了,因为,当一个人的生,是建立在没有自己人格与尊严的基石上面,那是还就意味着,这生便已不再是生,而变成了一种接近于行尸走肉般的“生”?!
  牵心?为什么叫牵心!
  明明如此恶毒,明明剥夺了人的生死权力,却为什么又要取上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牵心?
  “你不能再近了——”孟清冷冷的警告尚未完全出口,便已一步迈过了他所指的警戒线。
  莫任情望过来模糊一片的蓝眸中显出几分困顿,可他满身的杀气却蓦的高涨起来——呵,我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也实在是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堪,即使知道下一秒会死在面前这个没有个人意识的人手上,还是会选择义无反顾的向前。
  不——并没有原因,我只是太想靠近他了!一如飞蛾,即使知道面前的火光会让自己化为灰烬,还是会翩然的向前,而那,便是我飞蛾扑火一般的倔强。
  凌历的招式,夹杂着生猛的冷风,急速而至,狠厉张开的修长五指,不带一丝的迟疑,又快又恨的贴近了我的咽喉,死亡的气息一下子临近了,而我就这样被他周身的寒气一扫,蓦的僵在原地,可他的五指却在我喉咙下生硬的停住了,只有一寸的距离,那五根修长的手指便可插入我的咽喉。
  我没有动,一动不动,瞳孔中清晰的映出他不断颤抖抽搐的手,也映出了那张布满痛苦的惨淡的脸,以及刀刻一般深邃的五官。停住,并非出自他的意愿,他只是身不由已,不得不停住。
  四条锁链从墙角穿出,生硬的扣在他的手腕脚踝上面,由黑石所锻造出的束缚就在我的面前泛出幽冷的光芒。如果刚刚没有看到,那么现在我却已将一切尽自收入眼底,那四条铁链就这样拴住了他,将我与他隔离开来。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为了保护自己,他的手狠狠的向前伸着,依旧保持着凌厉的手法,试图接近我的咽喉。
  困兽。
  现在的莫任情,就是一头困兽,而那个困住他的人,就是他自己,他清醒时候的自己。可那样的人怎能容忍自己有一刻不清醒?又怎能容忍自己,哪怕有一刻的惑乱与沉迷?我终于可以体会到他的心情——每当意识回来,他会有多恨自己,多恨这个破败的身体,又有多恨不得不活在这个世界,以至于不得不面对下一次的沉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可以冷漠的对待世人的生死,又为什么可以那么淡然的面对死,接受死,甚至是安排自己的死?因为于他来说,死,才是一种解脱,才是一种幸福呵!
  同情么?可怜么?抑或是别的什么可悲的情感?
  我却在心底里敛起一抹笑意,因为并不是这些!
  ——我渴望生,贪婪繁华的生,他渴望死,平静寂寞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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