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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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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归,历时将近一年。

  不久,日本强盗的铁蹄又践踏上了中国的土地。三十年代风正村田氏收到了朝鲜田氏同胞的来信,信中说日本强盗十分残忍,在朝鲜的田氏同胞欲集体迁回中国生活。他们不知道,中国的田氏宗亲同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秀才出身的田金标代表中国田氏宗亲给朝鲜的田氏同胞回信,详细描述了中国的状况。此信不知对方是否收到,但自此后,战乱连年,朝代更迭,政府变迁,建制重新设置,中朝田氏宗亲就中断了音信。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由于中韩政治制度和意识形态的原因,直接的沟通渠道受到限制,但中朝田氏宗亲的血脉气场始终是呼应的,一俟刀戈偃息,双方又相互寻找。韩国田氏十九世田明焕老人嘱咐儿子田文俊一定要找到在中国的根。而中国风正村田氏十九世田顺国临去世时对孙子田连平说:咱田家的人在朝鲜三八线附近,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找到他们,咱们是一条根啊。

  韩国的田氏自称广平风正人,他们修建的家谱就题名为《广平田氏世谱》。风正村的建制和地理位置都没有变,而是以“广平”作为建制名称的内涵发生了变化。现在的邯郸市辖内有两个“广平”,一个是在邯郸偏东南的广平县,一个就是在邯郸偏东北的“广平府”,就是曾经管辖风正村的广平,然而新中国成立后,当年的广平府治现在已变成了永年县东部的广府镇。所以,韩国的田文俊开始时,在广平县怎么也找不到风正村。好在有网络和现代化通讯帮忙,田文俊的青岛办事处终于在 2004年5月9日打通了风正村的电话。5月12日,田连平和两位田姓族人就赶到了青岛,当时田文俊在汉城,田连平把风正田氏所有信息电传给田文俊。老家找到啦。当晚,欣喜不已的田文俊把这信息迅速传给了韩国所有田氏宗亲。

  经过家谱对接和派人考察证实后,2004年6月29日,田光铉、田文俊、田得俊一行九人代表韩国田氏宗亲会回风正村认亲祭祖。在此之前,为迎接韩国田氏宗亲,田连平等人专门到山西洪洞大槐树取经学习,鸣炮、献花、致辞欢迎、排辈分认亲,风正村田氏宗亲理事会以最高规格迎接远道而来的血脉宗亲。在12米长3 米宽的族谱竖图前,田文俊等都流下了热泪。在村东祖坟前,韩国田氏后人长跪叩首,360多年的渴望和思念随泪水渗入黄土。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52


   

学会做“三不”老板
郝志强

  什么是老板?老板是资本的所有者,或是资本的代言人,这是常规的定义。此外,还有一个另类定义:老板是老拍板的人,老叫板的人,老板脸的人。
  很多老板很聪明,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们对本行业非常精通,面对问题,敢于和善于做出拍板决断,所以是老柏板的人。在面对社会不公,面对下属的叛变,老板是叫板的人。当老板要树立威信时,老板脸总是板着,所以也是板脸的人。
  然而,小老板要做成大老板,还必须到高一点的境界,要做到三“不”。
  汉朝有个故事,说尽了管理者的特点。有一天,宰相丙吉上街,忽然看到前面两个人在打架,头破血流了,还不罢手。他一声不吭绕道走了。走了不远,发现路边的牛在不停地喘气,于是停下来看牛为什么喘气。随从很奇怪,就问宰相,为什么不管人的事,而关心牛,难道牛比人更要吗?丙吉说,人打架的事情是都城将军管的,他会处理好的,如果他处理不好,我就撤他的职,这也是考验那个人是否称职的机会,而牛喘气,可能是天气出现了问题,可能有灾害,事关天下的收成,这是我的职责,所以分外关心。
  因而,老板在完善了管理体系以后,要真正把工作落实在每个人身上,不要随便干涉下属的权限,否则就会出现老板干活员工看的现象,这样的公司也没有太大的发展。所以对于企业里的很多事情,老板知道就好了,要假装看不见,让下面的人处理为好,这是考察下面人能力的好机会。即便是下面的人失误了,给公司造成一点损失,老板也要把这个损失当作是选人的成本。不要怪别人做错了,而要怪自己当初为什么把这个人放在那个岗位上,如果老板此时耐不住寂寞,出手挽回损失,那员工会形成依赖感,总盼望着“上帝之手”为他解忧,进而降低企业的效率,这比那些损失更可怕。
  如果老板听觉灵敏的话,小道消息很容易传到他耳朵中,那他是听还是不听呢,如果他听的话,公司的小道消息会更多,让正式的信息渠道出现瘫痪。
  可悲的是,有的老板对小道消息乐此不疲,几天听不到,就感觉不舒服。甚至有的老板还挑拨,发动群众互相监督,他把一个员工叫进来听完工作汇报以后,问;“你的那个上司,最近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
  这让员工如何来回答?做经理的总有些地方做得不好,如果照实说了,怕给经理造成负面的影响。如果只说好的,那就不全面,有说谎的嫌疑,真是左右为难。今后不管怎样,这个员工对经理的心态会不同,他会想:“原来在我们面前神气的经理,老板对他不信任,有看法。”那经理如何做管理呢?
  还有就是上班时间听得见,下了班尽量不要和下属单独相处,要听不见才好。万科的王石有个故事,有一天晚上九点左右,听到有人按他家的门铃,他在上面问:谁呀?下面的人说:我是某某,来汇报一下工作。玉石说:现在是下班时间,你要爬山,可以来找我,你要汇报工作,请明天到办公室找我。
  如果王石同意了这个经理来汇报工作,别的经理会怎么想呢?于是大家纷纷在下班以后找王老板汇报工作,那他们上班做什么呢?上班就只好在办公室玩耍,想着如何在晚上汇报工作。企业哪里还有什么表来。所以王石的观点是对的,下班让工作走开!听不到才好,除非出了公司要倒闭的大事,否则不要找老板,经理们自己来处理,这才是考验经理们水平的时候。
  老板还要想不到,做不到。这样才能让下面的人多想,才能开启下面人的智慧,让下面的人多做,培养做事情的能力。即便老板想到了,也要说不知道,而要让下面拿出观点来。即便老板自己能做到,也要让下面的人来做,老板做更重要的事情。
  这些道理听起来好懂,但做起来就难了。大多数老板是行业里的专家,他能看到很多问题,看到了更愿意动手搞定。让他袖手,让别人来完成,他觉得别人做得没有他好,觉得别人的效率太低了。
  其实老板是公司最贵的资源,一个企业年利润1000万,也就是说老板一年挣1000万,老板平均3万一天。如果老板整天做下属的事,是不是有点太贵了?老板只有超脱才能客观,只有客观才能专注,只有专注才能超越,做老板是孤单的长跑,那些连个培训都不放心,要亲自和讲师谈,要全部听完课程,监督讲师,监督学员的老板,不是好老板。没有尽到做老板的责任。
  老板要修炼到孔子说的“仁”的境界: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勿听。看不见、听不见、做不到的老板才是好的欠老板,否则就是小老板!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07


   

享受天真
吴若增

  在我每天散步的半径内,有几家幼儿园。天气晴朗的时候,我有时会久久地站在栏杆的外面看孩子们在院子里做游戏。那时,我就常常会笑出声来,为了孩子们的那张阳光般的笑脸,和孩子们的那种只是让你发笑却不让你感到邪恶的种种小调皮。
  有一天,也是站在栏杆外面看着孩子们做游戏的一位中年女士,忽然跟我搭起话来:“这位先生,我常看见您在这里……这里没有您的孩子吧?”
  “哦?”我愣怔了一下,说,“没有。”
  “也没有我的孩子。”她说。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我想我应该再说点儿什么,于是我说:“我就是爱看孩子们玩儿。”
  “是的。我也是这样。”她说。“看孩子们玩儿,是一种享受。”
  哦?看孩子们玩儿是一种享受?这话猛地震动了我!
  以后,再看孩子们在院子里玩儿,就常常会想起那位女士的话。并且,我就悟到那位女士所说的享受,是享受———天真!
  是的。对于享受,我们惯常是理解不到天真这里来的,但自从那回得了提醒,我就发现:吃膏食,穿华衣,住豪宅,有腹欲、心欲实现之美,算得上是一种享受;观影视,赏歌舞,游大川,有知欲、情欲满足之欢,当然也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但那样的享受其实是有条件的,绝不似享受天真这般简单,这般单纯。而享受天真呢,那就完全不同了,似我这样,只是看着孩子们在那里玩儿,这心里面就起了一种平和,一种熨帖,一种欢畅,一种陶醉……这难道不是一种沁彻心底的享受吗?而且,还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那么的百无禁忌,就像是在春日里走出屋外去沐浴新鲜的空气和阳光。
  于是,有时我就会禁不住地想:“人要是永远也不长大,那该多好。”
  但我立刻便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孩子们要渐渐地进入社会,而社会是复杂的,不是只要凭了天真就可以应对得了的。于是,随着生活的日渐复杂化,他们的心理也就日渐复杂了起来。这个心理复杂的过程,就使得天真日渐退化。
  在电视上看见过小狼、小豹、小虎、小狮,都可爱极了。然而待到它们长大,你就会发现它们目光中的单纯和调皮早已被狡诈与凶残所代替,要叫你不寒而栗了。从生物法则来说,这叫生存需要。为了生存,它要吃掉你,而不是要让你觉得它有多么可爱。
  人在社会上生活,也有一个生存竞争的问题,因此,人也不可能一味地天真下去。这就决定了天真退化之无奈。但我以为我们应该感到幸运的是:人类社会毕竟不同于动物世界。人类之间有竞争,却也有协调。这个协调,就是人类文明。而这个人类文明,就决定了天真的不致消亡。
  曾经在某个也属发展中的国家小驻,发现他们那里的人们颇多孩子气,表现出了一种相对的天真。问问当地的华人这是为了什么,人家答道:600年来,这里没有过战争和动乱,人们的心态比较平和。这样,他们就活得相对放松。一放松,人就显得天真。
  也曾经在上个世纪50年代60年代到过咱们这里偏远的或不那么偏远的农村,记忆中的农民们至少在经济关系上也是相对的天真。现在想起来,就应该说那其实是一种自然经济的遗存。
  我读大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同学非常善良非常单纯。想不到一场运动过后,他变得不再有什么说什么了的同时,还养成了一个偷偷记录别人说过什么的习惯。他跟我说他这样做不是为了主动攻击别人,而是为了在别人攻击他的时候拿出来反击。
  这样说来,人的难以葆有天真,就其本质来说,其实是对于外力和外部环境的一种反应。反应得多了,也就成为了一种适应。从行为主义哲学来说,的确如此。从社会的整体和人的整体来看,也的确如此。当然,这是就一般人而言。
  有趣儿的是,尽管社会的外力和外部环境相同,另有两种人却不那么一般:一种人异常狡猾,另一种人依然天真。他们是前述之一般人的两极。
  异常狡猾的一类,已经超出了对于外力和外部环境作出正常反应的范畴。他们因了特别渴望得到什么,便不惜阳奉阴违,不惜口蜜腹剑,乃至不惜阴险毒辣。这种人的人性和灵魂,已经被扭曲被污染被异化,不仅与天真无缘,甚至也与人的一般状态无缘了。依然天真的一类呢,应该说他们对于外力和外部环境的反应也属非常,只不过是向另一个方向非常罢了。从本质上说,就是他们能够以超出一般人的性情或意志去坚守本性,从而有意无意地抗拒了某些复杂和丑陋的扭曲、污染和异化。这就使得他们虽然成年,却依然天真,也就是依然真诚、善良、单纯、性情。
  生活中,这样的人不多,然而如你注意,却也不少。凡我见了,便引做朋友,并且敬重。因为在我看来,世俗世界的一切都是可以通过努力得以实现的,比方说权势、金钱、名位;惟有抗拒世俗世界中的复杂和丑陋的诱惑,从而葆有与生俱来的天真,才是最难最难的!
  我因此喜欢这样的人。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2期P48


   

我与父亲卡斯特罗
俊 鸣/编译

  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女儿阿丽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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