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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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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易弥朗丢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即便是跟着他多年的侍卫也不例外! 
  兰玄月虽然生气,但是却不免为他们担心,除非他们真是要动手把皇子杀了,不然的话恐怕他们是要惹大祸了。他虽然是落星国的人,可是怎么说也不想看着自己相识的遭遇这样的事情。而且鱼他们不知道,当他被关进这个房子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如果皇子不死,那他便得死!这就是落星国的皇子,从十岁开始,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的杀死。更何况今日皇子出此大丑,也许皇子会相信他多年的忠心,可是即使不是马上,他终究不会活的长久。而且他身边的两个侍卫绝对不会活!  
   
  正想着突然关他们的那间门打了开来,易弥朗抬眼看去,进来的竟然是曾缺鱼,她竟然还敢来?!易弥朗还没说话,就见曾缺鱼把门打开,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的妇女,然后就是那日给他下毒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几个扛着奇怪东西的人,有的还拿着书,最重要的是一个个还蒙着脸。
  兰玄月正疑惑着,某鱼笑着走了过来,“嘿嘿皇子昨天睡地怎么样?”
  兰玄月简直就哭笑不得,她真的是没脑子啊,还问这样的话?  
  易弥朗眼神狠狠地瞪着她,没有说话。 
  “哦生气了。”某鱼明白地点点头,“我了解”
  兰玄月问道,“你们来要做什么?” 
  某鱼笑咪咪地说,“我当然是来放你们的咯”
  “你?会放我们?”易弥朗鼻子哼了一下说。 
  “那是当然”某鱼凑过去说,“你看我的眼神这么诚恳,不过”她讪笑一下说,“皇子您身上气味不太好闻” 
  “你!”易弥朗眼睛一下睁得老大看着她。 
  “嘿嘿别生气,别生气”某鱼安慰道,“我马上就放您回去好好洗澡!”
  “那你还不松开我们!”易弥朗叫道。 
  曾缺鱼笑了一下,“放你么那是一定的。不过么,听说皇子你这个人很狠毒啊小的是惹不起的。” 
  “哼”易弥朗冷笑道,“可是你还是惹了。”
  “对啊!”某鱼打了个响指,“我是惹了你,而且我知道这是要出事的,而且还有可能小命不保!所以么我没什么本事保护自己,但是我又想能活的长久,所以只好先委屈皇子你一下了!明天一早就放你走。” 
  “你要做什么?”易弥朗警惕地说。 
  “就是给你画个像,写个传什么的。”某鱼说着招来跟在她后面的蒙面的人,“这都是全久敦城里的画师和说书的,我请他们来给皇子您今天的样子画个像留念一下,写个传编个故事什么的。然后呢我就会把这样人送去其他四国,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好好保留这些材料,一旦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我身边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她看了一眼兰玄月说,“当然还有他!”花葬泪和她说了,一旦放了皇子他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杀人灭口。“只要出了事,这些人得到消息就会在各国散布您今天的画像,各国的酒家里说书都会说起您今天的事情哦!”一个人抓住别人的把柄是很危险的事情,很多人抓住把柄是很安全的事情。 
  “你”易弥朗的脸色陡然一变。 
  “好了话呢就是什么多!”某鱼招手说,“来来把皇子衣服脱了!”
  “你要做什么?”易弥朗看着那些脱他衣服的人紧张地说。 
  曾缺鱼奸笑着,“拜托不脱光看看你身上哪里有个痣啊什么的,怎么能画得像呢!就是要画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子您啊!” 
  一话一出口,兰玄月差点也忍不住要笑了,果然是高招。
  “来来来都靠近点画啊写故事的也都给我写好点,我先在外面等你们了啊!”某鱼关上门走了出去,突然又冲了回来,一把拖住她老娘,“你看什么看啊!”


田晴的复仇

  等到夜已经深的时候,画师们才走了出来手里满是画稿,某鱼下意识地要去拿,怎么说看真人秀显得她太色了,看看春宫图总可以吧。某鱼的手才摸向画稿,一摞画稿就被一只手拿走了,某鱼的眼睛顺着上移的画稿看去,就看见田晴的笑脸,“你要看什么?” 
  某鱼咽了下口水,目光随意地向周围看,把手也收了回来,“我就是看看画得像不像”突然她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捉奸在床的老婆一样,指着身边的姘夫对丈夫说,“我就想看看他功能怎么样”ORZ她在想什么!某鱼晃了几下脑袋回过神来。 
  田晴把画稿还到画师手上,某鱼娘给了他们银两,说书的也写了满满的几本,想必形容得很传神哪!不一会这些人就上了马车向城外驶去。 
   
  等到天微明的时候,城东驿管前才出现四个身影,守门的侍卫正打着瞌睡,突然就被闯进来的人惊醒,抬眼一看,人已经进了院子,才叫道,“什么人?”里面一人回过头来,守门的赶紧叫了起来,“皇子回来了!” 
   
  皇宫里。  
  “事情办好了吗?”大脚自从他们走了以后就开始担心了。 
  花葬泪也隐隐觉得不安,易弥朗的那张冷笑的脸他是不会忘记的,他稚嫩的嘴上笑得无邪,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颤,他记得易弥朗指着自己说,“把他丢到荒野去,最近我们落星国的人都去打仗了,可不能饿着野狼啊!” 
  “嘿嘿!怎么会不好?”某鱼得意地说,一边揽上她娘的肩膀,“估计这个易弥朗会一生难忘的!”说到这里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她明明是女配怎么能让这么多人对她一生难忘呢可是心里实在是太爽了! 
  “估计易弥朗一会就会进宫了。”田晴说道,“明天上午不是就开始围猎的比赛了。”
  曾缺鱼回神说,“那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花葬泪说,“如今也只能这么上了,好在是大家一起围猎,我和田晴就陪着皇子,打了猎物就算皇子的。” 
  “主意不错。”曾缺鱼赞同的说,这一关确实容易作弊。同样是作弊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如果是的反派作弊那就是卑鄙无耻,而如今是主角作弊,那就变成得道多助了。  
   
  夜微凉。  
  曾缺鱼在床上辗转难眠,怎么办怎么办!最近看田晴越看越帅!完蛋了心跳是第一步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已经达到第二步——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不对不对这个家伙太强大,而且她想要过平安的女配生活,千万不能再继续发展了!对了不是有那什么自我催眠的方法么? 
  对对自我催眠。某鱼抱起枕头闭上眼睛念道,“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 
  突然回想起田晴把她从易弥朗侍卫那里拉过来靠在他身上时的眼神
  “稀屎但是是很帅的稀屎” 
  某鱼华丽的萌了 
   
  田晴正躺在床,突然听见外面有鸟翅拍打的声音,他惊醒了过来,起身披上外衣拉开了门,就见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他的院子里,是他?那日自己让他去查查究竟花少将那个苟活着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如今是有消息了吗?他走上前抓过鸽子走进了房里,坐在桌子前。 
  烛火点燃,屋里微暖的光亮了起来,他解下鸽子脚上卷起的纸条,展了开来,对着烛火看去,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其子在落星国易名为花葬泪。 
  田晴的手一颤,纸条落在蜡烛上一下就点燃烧成了灰
  花葬泪,花葬泪,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名字。 
  田晴看着燃尽的纸条,想起了那些他明明知道却没有注意的话。
  “你的父亲是因为手下心腹携机密叛国而战死的!” 
  “那个叛贼姓花!你要报仇!” 
  “我叫花葬泪,没想到会在这个见识你这个三王爷手下的高手。” 
  “你怎么会认识兰玄月的,他可是落星国的人啊”  
  “他的孩子没有死,竟然还活了下来。” 
  “其子在落星国易名为花葬泪” 
  烛火一夜未灭 
   
  第二天一早,各国的皇子、随从以及一干相关的,不相关的,有用的没用的人都聚在了皇家围猎场外。某鱼精干地穿上了随从的衣服,手上拿这一个偌大的麻袋,如果不这样装成扛猎物的小童怎么能跟着进去帮大脚这个没头脑可是又偏偏是皇子的家伙作弊呢! 
  大脚、田晴和花葬泪三人一身戎装,其他四国的人曾缺鱼扫了一眼看去除了臭着脸的易弥朗比较好认以外她就只认识那天遇上的那两个公主,果然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大脚。某鱼赶紧把后面看热闹的玉堇拖了过来往大脚那里一靠,玉堇脸一红,对大脚说,“表表哥,争气啊”
  “嘿嘿”大脚傻傻地抓着自己的脑袋,白痴风格尽显无疑。
  某鱼看着都要抽筋了,真不知道玉堇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白痴的。不禁又想起自己昨天夜里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心地瞄了一眼田晴,这个家伙,怎么穿什么都好看呢!
  突然某鱼觉得一阵阴寒的目光投向自己,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易弥朗,显然他是认出了曾缺鱼,眼里又有疑问又是愤恨。曾缺鱼正要扭开头不看他,突然想想记得别人说过心理战术也是很重要的。她把头转了过来,对着易弥朗捂着肚子撇着嘴跺着脚,做出一副急着要上茅房的样子。就见易弥朗的脸由青变紫,最后直接COS猪肝 
   
  某鱼挽着玉堇向那边两个公主宣战似的对视着,直到某鱼靠着的大脚的马一动,差点把鱼摔到地上,她才回神,原来是开始了。玉堇和一干女眷在围场外面,某鱼也像模像样地爬上她身边的比较袖珍的“小马”,此乃高科技嫁接物种,非一般品种所能比拟 
  “喂!”前面的大脚叫了她一眼,“你的骡子不能骑快点啊!”
  骡子也是一个好品种,真不明白狮虎兽很值钱,马驴兽怎么这个廉价呢?
   
  到了林子里,曾缺鱼终于证实了马驴杂交的品种是不太好,就那这个身高来说林子里灌木从生,他们三个的高大骏马骑得舒服无比,曾缺鱼刚想抽打自己屁股下面的骡子想走快点,可是才发现这个骡子的脸比她还要窘她也只好放下扬起的鞭子,抽打一头窘骡子一点激情也没有。她干脆叫住前面的人说,“你们快去吧,该打猎的打猎,该偷懒的偷懒我一会追上来找你们。”
  “那你慢慢骑吧!”田晴对她说道,一行三人向林子深处骑去 
   
  骑了一段路,田晴对大脚说,“皇子,你还是在这里四下转悠吧,我和花葬泪去别处看看,正好一会鱼也追来了,免得她找不到人。” 
  “那也好”花葬泪道,“人走散了都摸不清方向了。那我向西,田晴你向东,打到了猎物我们就回来这里碰头。” 
  “那就这样吧。”大脚应道,田晴笑了一下扬鞭跑进了树林里。
   
  田晴在一片密林里停了下来,虽然他一直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可是看着花葬泪的时候却差点控制不住,他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一拉弓,眯缝着眼睛,长指微微一松,前面跑动的一只獐子栽了下来。田晴看着还在抽动的獐子却没有上前,心里的愤怒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当年三王爷能凑本自己的父亲叛国,还不是因为有花少将的叛变作为证据,即便自己父亲战死沙场,叛国之罪却是永远不得翻身的。他觉得一股怒火窜上头脑,他也不顾那还在地上的獐子,扬鞭就向一边冲去
   
  花葬泪拨开伸到眼前的树枝,一边搜寻着猎物,四面不时传来远处的马蹄声,看来其他国家的人也在追捕着什么。说不定还能赶些猎物到自己这里呢。他饶有兴趣地坐在马上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他背后远处的树枝被拨了开来,闪着银光的箭头移动了几下,对着他的后背左侧
   
  “果然是好马跑得这么快。”某鱼骑着骡子总算是追了过来,可是却摸不清了方向,似乎看见前面有个身影是田晴,拉着弓对着什么,难道是找到猎物了?那可不能打搅某鱼调头想走,突然又折了回来,既然来了就等他打完了正好装袋好了。她小心地下了马靠了过去。
   
  田晴虽然已经在花葬泪身后一箭之地不到,花葬泪像是在等什么,一动也不动,加上他精准的箭法,只要松开手,他马上就会倒下,而且这里是围场,出意外很是正常的。虽然杀得不是他父亲,可是也是能报仇的。他的手指颤了几下,可是箭却始终没有射出去,他终究不是他父亲,何况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鱼凑近了一开,田晴果然是在打猎物而且是个穿衣服的大家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花葬泪吗?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头吗?还是这些年仇恨压抑得太累了,竟然想着要去杀一个无辜的人。尽管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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