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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舟奇侠.剑气长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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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玉函厉声道:“我也去!”
  左丘超然低声接道:“我和老大、老三齐去。”
  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也接着道:“我们一起去。”
  这声音一起,大家都静下来,萧秋水更是一阵好没来由的脸热心跳,只听唐方接下去道:“刚哥、朋弟,都在那儿,我一齐去,比较好说话。”
  萧夫人欣笑道:“唐姑娘肯一齐去,那就最好不过了。唐姑娘的暗器,百发百中,有姑娘一齐去,能化险为夷的希望就大多了。”
  萧秋水犹疑道:“只是唐姑娘一定,这儿岂不少了个得力帮手况且况且援途”
  萧秋水本来想说的是冲出去之后,征途更为凶险,心里虽想唐方去,但又希望唐方不去,可能会安全得多了。
  萧夫人笑叱道:“唐姑娘一手暗器,比你高明,用不着你担心,但出门女子不如男子方便,你们多多照顾她便是;至于这里,权力帮硬要抢攻,纵多了唐姑娘援手,也干事无补”
  萧西楼接道:“就算是这样,如果明目张胆地冲出去,难免跟权力帮硬拼;应须布下疑阵,声东击西,陈仓暗度,才有希望突破权力帮的防线,越过四川,经过贵州,直达广西,去到桂林。”
  唐方微笑贝齿微现,盈盈道:“还向世伯请教,冲破权力帮包围之法。”
  萧西楼抚髯呵呵长笑,萧夫人却向唐方笑道:“唐姑娘你真是,真是唐家的福气,聪明伶俐,真是福气”
  日暮苍茫,又是夜近。
  邓玉函、左丘超然都是劲装打扮,肩上背了个小小的包袱,他们的脸容凛烈而庄严,因为一场突围,一场厮杀,顷刻间便会进行。
  唐方回复了她第一次出现时的劲装,衣黑如发,肤白如雪,在她身上形成了何其美丽的对比。
  萧西楼与萧秋水井立在一起,他们父于从未感觉到那么亲近过。在风中,高楼上,极目望远,衣袂飘飞。
  萧西楼虽然没有侧首去看他的儿子,但在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他一直目为顽劣爱玩、好弄文墨的小儿子,长大了,懂事了,要去挑起一个家族的重担,要去振兴一个门派的声望,要去仗剑行千里,要去单骑闯黑幕了!
  他不由心里暗自一声长叹,平时他确是太少去了解这什么朋友都交的儿子:而在这一次患难中,他这儿子的朋友们,却跟他数十年的深交一样,虽有叛徒,但也有忠心赤胆,为朋友两肋插刀,既毫不变色,亦绝不退缩的。
  秋水还有更大可塑性;萧西楼心中想,可是再过一刻,这孩子就要出去冒最大的风险了。
  萧秋水心中也有一种大志,无名目的大志,他跟父亲并立在一起,是第一次,几乎能感受到萧西楼昔日剑气纵横、名列七大奇剑的意气风发,也能感受到此刻萧西楼遭困剑庐、挺剑死守的萧索与落寞。
  此际日暮西沉,残霞满空,是作战的第二天。
  极目眺望,前山一片树林,树林里不知有多少敌人,多少埋伏。
  萧秋水豪气顿生,忽然想起年前与自己兄弟们一次即席唱和间挥就的曲词句子:
  我要冲出去,到了蒙古飞砂的平原
  你要我留住时间
  我说连空间都是残忍的
  我要去那儿找我的兄弟
  因为他是我的豪壮
  因为他是我的寂寞
  残霞满天,暮位苍茫,黑黝的树林后面是什么?黑漆的天空后面又是什么?可是萧秋水心里长吟不已,时间隔阂,空间残忍,但萧秋水还是要冲出去,傲啸天下。
  夜色已全然降临,大地昏沉一片。
  “是时候了,”萧西楼说,萧夫人忽然走上前去,一连说了两声:“要保重,要保重啊”下面不知还要说些什么,萧西楼黑衣袖一举,只听喊杀冲天,只见灯火通明,一列龙组剑手,右手剑,左手火炬如火蛇一般迅速蔓延冲杀到坡下。
  萧西楼、孙慧珊提剑赶了上去,抛下一句:“我们全力向东南面,一旦东南面交战,你们立即全力冲破西北面,切记切记!。”
  萧秋水满目是泪,只见浣花剑派的精锐,在父母亲长剑的引领下,迅速冲下坡去、冲近树林,突听呼哨四起,东南面树林都是烛火,拥出百余名权力帮徒,厮杀了起来!
  萧秋水手里紧紧握着剑柄,真想立即冲下去,身形甫动之际,忽觉有人一扯自己的衣角,萧秋水回首一看,只见黑夜中明亮的双眸,向他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下冲的浣花剑派高手去势已被截住,但东南面的权力帮徒显然所受的压力大大,不消一刻,只听异声四起,西北面又拥出七八十名权力帮众,极力反攻浣花剑派。
  杀声喧天,然而进退有序,浣花剑派死一人,即抬走一人;伤一人,即救走一人,然后又回来作战。权力帮则踏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死力围杀,不让浣花剑派的人下山一步。
  萧秋水多想进去与父母一齐冲杀,就在这时,唐方突叱:“现在!”
  一说完,飞身上马,左丘超然、邓玉函二人一架,支起萧秋水,同时掠起,飞落三匹马上,四马长嘶,楼门大开,四匹百中挑一的骏马良驹,同时怒鸣人立,如矢冲出!
  凛风大力地击着他们的胸膛,是个无星无月、乌云涌动的夜晚,四周都是械斗的呼曝,四周都是暗器、流星、疾雨,萧秋水也不知身上淌的是雨水,还是冷汗,忍不住高呼:
  “你们在不在?!”
  “在。”“在。”“在!”此起彼落的声音传来,三匹快马的蹄声依然在附近!
  就在时,“呀”地一声,唐方一声仓皇的娇叱,跟着下来是三四声惨呼,然后又是兵器碰击之声,显然是唐方已与人交上了手,不知安危如何!
  这时夭色大黑,细雨打入眼帘,都看不清楚,萧秋水勒马回首,便发现有七八种兵器向他招呼过来,他一面挡一面反击,一面直呼大喊:
  “左丘!玉函!唐姑娘那边危险!”
  只听左右应得一声,马蹄急奔,不到三步,忽然止住,然后是兵器之声,跟着是“喀喇——”几声,显然是左丘超然用擒拿手伤了人。
  萧秋水心中一喜,却因分心而吃了一鞭,萧秋水猛省起责任在身,猛起反击,刺伤了两人,这时便听得邓玉函一声怒喝,“叮叮叮叮”连响,显然炔剑都被敌人的兵器挡架过去了。
  萧秋水心中一急,耳边隐约传来父亲叱喝之声,顿想起母亲伤腿,而今仍仗剑苦拼,把自己的敌人吸引过去,心痛如绞,长剑挥去,重创了一使月牙铲的杀手,忽闻唐方一声惶急的惊呼,萧秋水回剑过去,又伤了一名使鞭的,但背上却中了一记跨虎篮,撞跌七八步!
  这时猛地撞来一人,萧秋水发狠一剑刺出,那人一闪,萧秋水一剑三式,矢志要迫此人于死路!
  没料到此人武功甚高,竟空手扣扳住剑锋,两人挣持不下,萧秋水腿上又中了一钩,却听那对手也“呀”了一声,萧秋水失声道:
  “你是二弟!”
  那人也忙松道:“老大,是我——”一语未毕,又给兵器声音切断了一切语言。
  天黑无情,风雨急切,权力帮的包围,却毫不松弛,萧秋水大吼一声,浣花剑法在黑夜中更使得如缤纷花雨,当者披靡,伤了一人,迫退三人,只剩下一支铜棍,两柄单刀,一支铁镔杖,一双丧门棍,毫不放松地与他缠战。
  风声雨声厮杀声,谁也不知谁是否仍然活着,仍然苦战?
  萧秋水大吼道:“唐姑娘,三弟——!”
  没有回应。
  忽听也是一声隐约的呼声:“三弟,唐姑娘——”正是左丘超然急切的呼声。
  天怒人愤,萧秋水吼道:“我们冲出去,先冲出去再说——!”
  雨忽然加大,而且急,一个闪电下来,萧秋水用手一抹,猛见自己一手都是血!
  就在这时,他的左肩又中了一伞,一连跌撞七八步,剑回胁刺,把追杀他的人刺了一记,猛站直,又是一个电光,只见五六名如凶神恶煞、披头散发的权力帮徒,挥刃向他攻到!
  ——二弟,三弟,你在哪里?
  ——唐柔,唐大,我要替你们报仇!
  ——唐姑娘,你安好么?你安好么!
  雨过天晴,又是黎明。
  可是也是泥泞。
  萧秋水在泥泞里,一身都是血污,扶着竹子走着。
  竹子在晨阳下,露湿点点,说不尽的翠绿。
  好美的竹子,好活的生机!
  但是萧秋水身上都是伤,但外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内心的悲他用剑拄着地,用手抹额上的汗血,抬头望旭日,温煦且祥定,可是——
  ——二弟、三弟、唐姑娘,你们在哪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样闯出来,怎样杀出重围,怎样来到这片竹林,怎样从黑夜战到夭亮。
  他只知道林子里都是敌人,都是埋优,都是暗器和伏击,他还记得有一次被长索绊倒,眼看就死于一人的倭刀之下,忽然三道寒星打入那人胸腹之间,那人就抛刀而倒,那精巧而细小的暗器,那暗器会不会是来自唐方?
  ——唐方唐方你可好?
  ——你可好?
  ——唉。
  他虽冲了出来,可是他的兄弟呢?他的朋友呢?
  唉。左丘。唉。玉函。
  想到这里,他简直要支持不住,要倒下去了,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清扬至极的笛声。
  ——萧秋水你不能倒。
  ——萧秋水你还要去桂林求援。
  ——浣花剑派的安危还系在你的身上。
  萧秋水强振精神,才知道他负伤杀到的地方,便是闻名夭下、荷化结子、丹桂飘香的新都桂湖。 

 
 
 第十三章 二胡·笛子·琴

 
 
  “秋色艳湖滨,桂花香满城。
  香风吹不断,冷露听无声。
  扑鼻心先醉,当义月更明。
  芙蓉千万朵:临水笑相迎。”
  这便是桂湖秋色,清美迷人,
  但桂湖又岂仅止于秋色?岂仅止于月色?
  古阳国志记截:“蜀以成都、广都、新都为三都,号名城。”
  新都的桂湖,浓绿艳红,柳暗花明,犹有小西湖之称。
  笛声清音,传自绿阴深处。
  萧秋水柱剑拾头,举日情潭如碧,红柱绿瓦,一片新喜的景意,雾气还氤盈在潭上,犹未散去,潭上荷叶清莲,新遇晨曦。
  只见桂湖上一道金红的桥道,直搭到湖心去,给人一种在阴凉花景中轻曼绚丽的感觉。
  萧秋水自幼长在成都,当然知道那就是“杭秋桥”。
  笛声就从“杭秋桥”那端悠悠传来。
  萧秋水只觉在烦躁中一片清凉,禁不住蹒跚着往“杭秋桥”走去。
  碧湖映潭,何其新翠。
  那湖上的水,深邃而宁静,像一面光滑的古镜,镜上没有鱼波。
  “杭秋桥”尽处是桂香柳影的“聆香阁”。
  这里水间旁的桂树,有六百多株,却有上五百多年的历史,还有:一株丹桂王。
  草亭如盖映清流。
  亭上有人,笛声扬起,悠悠袅袅,正是共长天一色,辽远方尽,那二胡却哀怨方新地接奏下去。
  啊,亲情、感情、远景、兄弟朋友,一一都也许哀伤地在乐音中点描着,让人深心地怆痛。
  萧秋水禁不住往“聆香阁”上走去。
  “聆香阁”中有三个人。
  萧秋水快要走近的时候,那二胡已愈低愈沉,终渺不见。
  然后那清婉铿锵的扬琴声又响起。
  铮淙宛若流水,激在石上;如将军上马时的环佩,系在鞍上。
  乐音中有清婉,亦有壮志豪情,要拔剑去闻鸡起舞。
  萧秋水听着,不觉热血盈胸。
  他本是性情中人,喜诗词,爱音乐,更嗜邀游天下,结交四方。
  现只见:阁中亭上,有三个人,两个男子,一个女子。
  女子正吹笛子,相貌平凡,手持一青绿得清澈的短笛,笛子很粗但笛孔很大,与一般笛子,很不相同。
  灰袍男子拉二胡,胡琴古旧,棱棱高瘦,肩膀低垂,看上去只不过二十来岁,但他的神情,如五六十岁的老人,已了无生机。
  正在弹奏的是一白袍男子,这男子稍为清俊,相貌亦觉稚嫩,膝上的扬琴又宽又长,所发出的乐音,却是高山流水,清奇无比。
  一曲已终,萧秋水忍不住拍手叫好,才发觉脸上已挂了两道长泪。
  白袍男于双手一收,姿势极是娴恬,举目笑道:“幸蒙尊驾雅赏,为何不移尊入阁一叙?”
  萧秋水笑道:“在下路过此地,能闻清音,实是万幸,不敢以俗步惊扰先生雅奏。”
  那女子忽然道:“见君眉字,听君言语,公子可是受人追杀,迫来此地?”
  萧秋水一怔,掷剑长叹道:“正是。在下走避仓皇,又与同行兄弟友济失散,内心悲苦,无复可喻。”
  灰袍男子缓缓道:“兄台既然身逢大难,又有缘得此相见,蒙兄赏听,吾辈当再奏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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