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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之乡电子杂志103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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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签订《中苏友好同盟条约》中承认并保证了苏美间达成的在中国的利益分配,由此才换回苏联对国民党政府的支持,以及苏联向中共提出走法共道路,交枪后以反对党的身份参加政府的要求。如果这个目的得逞,那中国还是一个半殖民地的社会,只不过是从英法为主导转为以苏美为主导罢了。这对在二战中承受巨大牺牲并获得胜利的中国人民而言是不公平的,对中国的前途更是灾难性的。1946年2月毛泽东及时阻止了中共党内的“和平民主建设新阶段”的选择,并不是因为和平道路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它事关中国前途命运即建设一个独立自主的新中国还是再回到半殖民地旧中国的大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中共拒绝斯大林的“建议”,继续向蒋介石作斗争当然是最符合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正确选择。
难道中共不能作为一个反对党在国民政府内发挥建设性的作用吗?
当然不能。
这是因为蒋介石战后国民政府是通过出卖国家利益而获得外国而非本国人民支持存在的,这样它就失去了接纳“反对党”的资格。中共也自然不能以“反对党”的身份与其共事,不然,它就不是中国人民利益的维护者而是出卖人民利益的同谋者。这样的“反对党”当然不能干。
难道马歇尔与斯大林对中国内战的“调停”也错了吗?
既然中国国共两党代表着不同阶级的利益,那这时中国内战的形势与美国19世纪60年代内战时“合家之乱”形势大体相似,这时的国共两党的内战已不同于一般的军阀混战,而是具有国家统一性质的军事行为。1858年7月10日,林肯说:
“家不和则不立”,我相信这个政府不可能永久地维持半奴隶制半自由制的局面。我并不希望联邦分裂,也不希望房子倒塌;但我的确希望停止它分裂。它或者将完全变成一种东西,或者将完全变成另一种东西:不是反对奴隶制的人制止奴隶制度进一步扩展,并使公众相信它正处于消亡过程中,就是拥护奴隶制的人将把它向前推进,直到它在所有的州——不论是老州还是新州,北部还是南部——都同样成为合法时为止。这两者必舍其一。'243'
林肯的上述演说词中的“奴隶制”换成“半殖民地社会”,似乎就是1945年后中国内战性质的说明书。1945年4月23日,毛泽东在中共七大的开幕词《两个中国之命运》一文中,对当时中国面临的“两个前途”也做了类似阐述。毛泽东说在日本被打败后:
在中国人民面前摆着两条路,光明的路和黑暗的路。有两种中国之命运,光明的中国之命运和黑暗的中国之命运。现在日本帝国主义还没有被打败。即使把日本帝国主义打败了,也还是有这样两个前途。或者是一个独立、自由、民主、统一、富强的中国,就是说,光明的中国,中国人民得到解放的新中国;或者是另一个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分裂的、贫弱的中国,就是说,一个老中国。一个新中国还是一个老中国,两个前途,仍然存在于中国人民的面前,存在于中国共产党的面前,存在于我们这次代表大会的面前。
既然日本现在还没有被打败,既然打败日本之后,还是存在着两个前途,那末,我们的工作应当怎样做呢?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我们的任务不是别的,就是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团结全国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在我们党领导之下,为着打败日本侵略者,建设一个光明的新中国,建设一个独立的、自由的、民主的、统一的、富强的新中国而奋斗。我们应当用全力去争取光明的前途和光明的命运,反对另外一种黑暗的前途和黑暗的命运。我们的任务就是这一个!这就是我们大会的任务,这就是我们全党的任务,这就是全中国人民的任务。'244'
正如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代表性质根本相反的两个方向的政党是无法弥合在一起的情形一样,试想,如果当时欧洲列强对林肯时期美国南北内战的“调停”成功,其结果必是美国更加分裂;同样的道理,1945年到1949年中国国共内战期间的“调停”如果成功,其结果也必是中国更加分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美国人不愿意分裂,那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中国人统一国家的心情呢?今天看来,蒋介石南拒马歇尔“调停”与毛泽东北拒斯大林“劝阻”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为了促成中国的统一。蒋介石与毛泽东不同的地方仅在于他们要带领中国的方向不同:前者是拉美式的依附于美国的中国,后者——正如我们后来所看到的那样——则是一个独立自主的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新中国。对于蒋介石和毛泽东在这一特殊时期对中国历史所产生的关键作用,后来美国人也看得明白,美国外交史学者孔华润先生主编的《剑桥美国对外关系史》一书认为:
战争末期,蒋介石政权失去了华盛顿的同情,它已经证明是一个不俯首听命的盟友。但是,战争期间与毛泽东的共产党之间的同志情谊也迅速让位给对他们与莫斯科之间关系的担忧。正如在其它任何地区那样,美国人希望按照他们自己的形象重新塑造中国,通过创建一个国民党与共产党“稳健派”的联盟来实践他们的使命意识,这就是在中国实行的新政。显而易见,与诸如蒋介石和毛泽东那样难以驾驭的爱国者打交道,美国所期待的与中国的一种“恩主扈从”关系是不会轻易地实现的。'245'
蒋介石之后被美国推举出来的“稳健派”李宗仁,1949年初上台后的“和谈”,则要另当别论。因为李宗仁“和谈”的要害在变相落实“雅尔塔秘密协定”,不同的只是,他从秘密协定中的以长城划界退到以长江划界。隔江而治,这本质上就是分裂中国,置中国于事实上的“南北朝”形势之中,如果真如此,今天的“台海两岸”分离状态就会变成“长江两岸”的分裂状态,中华民族由此也就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关于此,李宗仁本人后来在其回忆录中也作了深深的悔罪。他说:
我从未料到华盛顿的最高决策人竟会是一群目光短浅的政治家。当共产党卷地毯似地征服大陆时,他们甚至连声都没吭。就在这时,共党占领中国后,共党集团变得异常强大,而北朝鲜的共产党人又变得如此大胆,竟在第二年开始了朝鲜战争。
但在今天回顾那时的情况,我不禁不寒而栗了。我今天庆幸的是:当年与我打交道的美国方面的领袖人物都是一些没有经验的人。这些人在现状不变的局势下指导世界事务是能干的,但处理起严重的国际危机时,则肯定是无能为力。如果他们要象约瑟夫·斯大林那样冷酷和精明,象他一样善于抓住时机,中国肯定是会完了。如果美国人全力支持我,使我得以沿长江和毛泽东划分中国,中国就会陷入象今天的朝鲜、德国、老挝和越南同样悲惨的局面了。南部政府靠美国生存,而北部政府也只能仰苏联鼻息,除各树一帜,互相残杀外,二者都无法求得真正之独立。又因中国是六亿人的大国,这样一来,她就会陷于比前面提到过的三个小国家更为深重的痛苦之中,而民族所受的创伤则恐怕几代人也无法治好了。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在我们敬爱的祖国的未来历史上,我会成为什么样的罪人呢?'246'
读到这段文字,令人心酸。当年满口“公开透明”和代表“改革运动”力量的李宗仁,这时才知道说大话易而落实大话却是何等之难;不仅如此,空话有时还会给民族造成难以承受的灾难。这使人联想起中共党内的满嘴大话空话而又无力落实的左右人物如陈独秀、王明、赵紫阳等,及苏共党内的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等。好在中共方面有毛泽东和邓小平纠正了他们的错误,而苏共则无力纠正他们的错误终至苏联解体。曾参与解体苏联并成为俄罗斯联邦第一任总统的叶利钦在世纪末的最后一天,主动辞职并怀着内疚的心情向俄罗斯人民发出了与上述李宗仁同样的忏悔。他说:
我要求你们的原谅。原谅我们分享的许多梦想没实现这个事实。原谅本对我们似乎简单的事情,结果却困难得使人痛苦这一事实。对于那些相信我们以举手投足之劳,就可以从灰暗、停滞的极权过去,一跃而进入光明、富裕、文明的未来的人,我要求他们原谅我不为他们的一些希望而辩护。我自己相信过这点,即举手之劳就可以克服任何事。结果发现我在一些事情上太天真了。在某些地方,问题看来非常复杂。我们是在错误和失败中强行前进,很多人在这困难时期遭受到冲击。我要让你们知道,我以前从未说过这是件容易的事。今天重要的是把如下的话告诉你们。你们每一个人的痛苦都引起我内心的痛苦。多少无眠的夜晚,担心地忧虑着,到底需要怎么做,才能使人民生活得更好。我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任务。现在我要离开了。我已经尽我所能,不仅是我健康的所能,而是在所有难题的基础上尽了我的所能。'247'
“莫道书生空议论,头颅至处血斑斑。”'248'若再联想到大宋和大明王朝覆亡的教训,我们便知道实事求是,力戒空谈,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关键所在。
1952年9月19日,斯大林在会见中国总理周恩来时,就东西德统一问题说:“看来美国人并不赞同德国统一。他们掠夺了德国,如果西德人与东德人统一了,就掠夺不成了。”'249'这话如果反推中国,如果1949年的中国没有“将革命进行到底”,没有实现国家统一,那么德国被掠夺的命运也就是中国的命运。如果看看今天台湾每几年就要拼着用仅有一点的发展成果从美国购买天价的武器,我们就不会对这个推测表示任何怀疑。
现在回首来看,在周边国家,比如印度、朝鲜、越南都被大面积肢解的背景下,中国却能在美苏两大国直接插手阻止的艰难条件下实现国家统一,并使中国走上一条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道路。为此,我们就不能不感谢在中国这场统一战争中起到关键作用的毛泽东同志,并为我们中国人民在最困难的时候有了我们的领袖毛泽东而感到幸运,我们应对毛泽东那一代共产党人表示永远的敬意。

'1'  本文截选于即将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张文木着《全球视野中的中国国家安全战略》(中卷)部分内容。
'2'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4页。
'3'  共青城,苏联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城市,阿穆尔河港口。
'4'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4…485页。
'5'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4…485页。
'6'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7页。
'7'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6页。
'8'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7页。
'9'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8页。
'10'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8页。
'11' “斯大林和罗斯福的谈话记录”(1945年2月8日),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18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489页。
'12' 
“苏美英三国关于日本的协定(雅尔塔协定)”(1945年2月11日),王绳祖、何春超、吴世民编选:《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法律出版社1988年版,第868页。
'13' 转引自《战后世界历史长编》第1编第1分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68页。
'14' '英'安东尼·艾登着,瞿同祖、赵曾玖译:《艾登回忆录·清算》,商务印书馆1976年版,第896页。
'15' '英'安东尼·艾登着,瞿同祖、赵曾玖译:《艾登回忆录·清算》,商务印书馆1976年版,第897页。
'16' “田中奏折”(1927年7月25日),王绳祖、何春超、吴世民编选:《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法律出版社1988年版,第648页。
'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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