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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翘着屁股爬上车来，嘟噜道：“那么罗嗦，不去我们校当素质老师真是浪费！”
文翔没理她，自顾说着：“记住，叫我叔叔，姓也别叫了，免得人家误会。”
“误会？”小娟终于有些明白了：“你是不是去见女朋友？”
“不错，你可不是小孩了，带着个女孩去见人家多不好，别误了文叔叔终生大事知道吗？”
冯娟脸色一下就变了，噘着嘴说：“停车！我不去了！”
文翔一愣，本能的将车停了，小娟打开门气冲冲的将脚伸出车门，随之又停了，用力关上门生气的说：“开车，我偏要去！”
文翔静静看着她，冯娟满脸都是不高兴，就象准备了良久的计划被完全破坏那样，警惕的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冯娟突然笑了，虽然有些勉强，但很高兴的对自己说：“什么啊，看看你的女朋友漂不漂亮对吗？”
文翔松了口气，重新启动车子，小娟这时又说：“要不这样吧，我觉得还是叫你哥哥好些。”
“为什么？”文翔的心一下又崩紧了，他可以见识了这个鬼丫头的真面目，真让她乱七八糟的一搅，尹向歌跟自己可没戏了。
正在担心只听她又说：“就说我想看看嫂子呗，哪有做侄女的那么关心婶婶啊，骗人就要专业一点，这都不懂、笨！”
文翔无法反驳，冯娟得意的说：“是吧，早又不说你的阴谋，差点穿帮了对吧！”
完了象帮文翔一个大忙似的，认真坐在椅子上说：“开车时看着前边，我又不是路盯着干嘛？会出事的，别走神知道吗？”
文翔摇了摇头，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此对这个本来游刃有余的约会，变得没有信心起来。
冯娟以开始哼李宇春的歌曲，男声男气的。她完全变得轻松起来，在经过近距离的接触之后，有着丰富阅人经验的文翔知道她一定有了从容应对的办法，如果这个丫头真的想跟自己发生点什么事的话，他相信尹向歌一定不是这个高中生的对手。
文翔头痛起来，最后恨恨的想：“尹向歌也没什么对吧，不就一个师专艺术系的女大学生吗？真被她搅黄就算了……妈的，你真搞砸了我的约会，老子就照单全收，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高中生！”
也许这只是一个替自己壮胆的借口，将车驶上大道，在想起那个让自己莫名其妙selfabuse含义时，文翔突然有点没把握起来，他弄不懂现在的女生。
良久之后，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可能太老了。
第七章 另一记耳光
如果陪一个女人上街是对男人的惩罚，那么陪两个女人呢？
文翔早没时间想自己现在所处境地，他担心地跟在尹向歌和冯娟后边。
情形发展得好象有些出自己意外，冯娟一看到尹向歌就很高兴，左一句“尹姐”右一句“尹姐”也不知叫得多甜，尹向歌毫无戒备的跟她很快就混熟了，两人现在牵着手东张西望，也许在考虑什么地方是自己最想去诳的目标吧，果然冯娟叫道：“尹姐，我知道哪儿有很多专店，里边的衣服好好看噢，没事我常跟同学们去诳的，老是试人家的衣服又不买我会欠疚的。干脆我们先去那儿看看，如果有合意的衣服，反正有人出钱就买下来，好吗？！”
尹向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斜了文翔一眼，文翔这才找到机会笑道：“好啊，小丫头，知道你也想敲哥的竹杠对吧？”
冯娟笑道：“那么小器，从没给我买过衣服，有你这样的哥哥吗？”
这倒是，文翔尴尬的陪笑了一下，由“叔叔”降为“哥哥”让他很不适应，总有种犯罪的感觉，就象自个在装年青那样。
尹向歌有些奇怪的问：“真的？”
“当然啦！”冯娟一本正经的说：“尹姐啊，我哥什么都好，挺帅的是吧，不过他有些毛病你可要小心，第一就是小器，就算他爱死你了，对你花一分钱也会心痛得要命。再有呢，就是有些花心，没事，你可要对自己有信心，象你这么好的条件，结婚前他一定不会犯这毛病乱来的嘿嘿……”
文翔脚趾头都扣断了，用力咳了一声，生气的说：“说什么？我有这样吗？！”
冯娟大大咧咧的说：“哥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先将缺点摆出来是最好的防御知道吗？”
文翔以顾不得细究是不是有这样的歪论，他可不想给一个美女留个一无是处的映象，偏偏这些毛病中，除了“花心”这一点，其他的还是乱编的。
冯娟根本就没想停，她继续说：“还有就是我哥胆特别的小，你记住真有什么危险的话，可别指望他能护花，他在学校可是短跑第一名呢！”
“冯娟！”
“什么嘛？你是第一名对吗？”
这倒是事实，问题是她将这跟什么联系上了，把自己说得也太逊了吧。文翔可是学过散打的，三两个小混混根本就不是他对手，他会遇到危险使用这种特长吗？
尹向歌似笑非笑，也许觉得挺有趣，文翔不好意思的对她陪笑一下，只听冯娟又说：“尹姐啊，象你这么漂亮呢，最好是去学一下女子防身之术，肯定有用处呵呵！”
文翔沉着脸，在想为什么一时冲动，要带这样一个女生出来，也许她最知道怎样破坏男人的形象，于是照此类推，将心目中完美男人的优点反向叙述就行了，文翔于是无辜的背上这些莫须有的黑锅。尹向歌好象不为所动，但看得出她在偷偷打量自己了。
终于到了那个地方，文翔松了口气，冯娟暂时忘了诋毁自己，拖着尹向歌奔了进去。
在进门时她听到冯娟最后还问尹向歌：“看过‘我的B型男友’吗？”
文翔虽然不知道什么是“B型男友”但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男友，他皱着眉头跟在后边，在想该怎样才能阻止事态继续恶化。
在尹向歌进了试衣间后，文翔抓住了冯娟。
小丫头色迷迷的笑道：“嘻嘻……想跟我一起试衣服啊？”
“正经点，我警告你，再这样胡说，我就赶你回家！”
“不会吧，你在selfabuse的时候，不是答应我可以吃很多冰淇淋吗？我现在冰碜也没看到啊！”
“别岔开话题，我认真的！”
冯娟脸色一下变了，直直盯着他说：“你喜欢她？就因为她是艺术系的女大学生？”
“不需要跟你谈这个问题，记住我说的话知道吗？”文翔生气的松开她，转身就走了。
冯娟终于老实了，最后挑衣服时，完全是尹向歌在给她拿主意。这样文翔倒有些不忍起来，诳完衣服店后，他对沉默了很久的冯娟说：“去哪儿吃冷饮？”
“我饿了，想吃饭。”
文翔愣了一下，看看尹向歌说：“那我们去吃饭？”
看得出尹向歌还沉浸在自己拥有那样名贵衣服的兴奋之中，文翔开始知道她家境一定不是很好，也许是从农村出来的也算不定，再不父母都是普通职工。
她脉脉含情的对文翔说：“好吧。”
文翔带着她们随便进了一家店子，冯娟小心的问：“我可以将冰淇淋换成酒吗？”
“不行！”
“小器。”
冯娟懒洋洋的回了一句，闷坐了好一会，突然眉头一舒，就象想到什么办法那样振奋起来，文翔担心的注视着她，暗想：“不会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吧？”
正在担心只听冯娟兴冲冲的说：“尹姐，你电话号多少啊？”
文翔呆呆看着她们在交换着手机号码，他皱着眉头盯着冯娟，只见她若无其事的看了自己一眼，对尹向歌甜甜的说：“尹姐，我要是无聊的话，可以跟你聊天吗？”
尹向歌笑道：“行啊。”
冯娟马上对文翔道：“不让喝酒，我要吃冰淇淋！”
文翔暗想：“奇怪，让你吃你说饿了，是不是心情好的时候就想吃冰淇淋？慢点……你为什么会心情变好？！”
这种想法让他忐忑，文翔觉得有必要在尹向歌走后，再警告她一下。
这个时候，能不能跟尹向歌继续倒成其次了，文翔感受到冯娟意图时，因为对其父的交情，那种以长辈自居的心理和不能越雷池的想法反而成为一种负担。
于是他准备将尹向歌作为一种托词，进一步阻止冯娟那种让自己尴尬的苗头。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车在离校门稍远的地方停了，文翔对下车后来给自己道别的尹向歌这样说着。
尹向歌对自己点头笑笑，再对冯娟摇了摇手，然后转身走了。
冯娟冷冷盯着走向学校的尹向歌，说道：“还艺术系的呢……长得那么丑，屁股扭得真难看！”
文翔把住方向盘对她说：“比你要好。”
冯娟象被马蜂蜇了般跳起来，恶狠狠的冲自己叫道：“关你屁事！”
文翔想不到她脸色说变就变，一下愣住了，冯娟想将车门打开，但文翔以锁上了，她生气的拍着门叫道：“破车！”
“小娟。”回过神来的文翔冷静的叫道：“你怎么了？”
“让我下去！”
“想走路回去？”
“不要你管！”
冯娟还在开门，文翔于是将门打开，她跳出车去。
文翔慢慢将车开着，跟在她身后。冯娟气冲冲的走着，扭头冲自己叫道：“走开啦！”
文翔打量了她一下，她就穿着短裙，没口袋的那种，包也没带一个，而且她这样的女生一定不会将钱塞在胸罩或鞋子间，这么说她一定连坐车的钱也没有。这才将那种开车就走的冲动消去，继续跟在她身后。
“我得跟她谈谈。”他最后这样想着：“不然她会因此偏激，而且以她的性子，会弄出什么更让人尴尬的事来。”
于是他将车停了，快步走向冯娟。
“小娟！”他拖住了对方的胳膊，冯娟且不想理自己，用力在摆脱着，文翔可不想让熟人看到自己在跟一个小女生纠缠，他果断的将她横抱而起，飞快走近车子，打开了车门，然后将她塞进去。
但他想松开手退出来时，冯娟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头，俩人的姿势变得很暧昧了。
文翔心中一凛，匆忙钻进车去，这一来就将对方压在身下了，女孩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文翔压着个香喷喷的小女生，很快就觉得自己内裤崩紧了，那一瞬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冒出一种将对方拥入怀中的冲动。
当时只有两个选择，继续或者是逃开，问题是冯娟霍出去了，她紧紧抱着自己，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意思，如果挣扎的话，行人马上会发现车内香艳的情形。
文翔用威协的口气说：“放开手！”
“偏不！”
“放开！”
“偏不！”
“啪！”
文翔用那只曾想抓她乳房的手，抽了她一个耳光。
冯娟愕然松开了他，用手捂住脸愣住了。
文翔也愣住了，他慢慢退了出来，在门边愣了一下后，这才将车门关上，整了整衣服，打开前边的车门，坐回驾驶座。
冯娟半躺在后边椅上，透过后视镜文翔能看到她正在发呆，他突然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害怕，就象小时逃学怕妈妈责罚那样。
不过他母亲十年前就己经去世了。
第八章 被她打败
文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开着车子。
冯娟还是一动不动，保持着自己打她之后的姿式，文翔以无心顾及她那对白皙的大腿，他在想现在的女孩为什么这样。
隐约记得自己读高中时，女同学一个个都挺矜持，就算有大胆男生想表示对谁的好感，也会用写匿名情书那样很小心地手段去试探，而她们一个个都是骄傲的公主，就算对你有好感，也犹抱琵琶半遮面，迟迟都不让你知道心里想什么。
她究竟怎么了？看起来好象比自己接触的很多少妇都还老练，甚至会主动将自己拥入怀中，她究竟想干些什么呢？做爱？！
文翔于是再一次打量她，且愣住了，因为后视镜中的女孩突然让他想起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有次文翔去一个赌得很大的私档，看到一个坐在屋角的男人，他当时的脸色就象冯娟，让文翔能记住是因为随后他就从七楼跳了下去。那一天他输了四百多万，正是因为这个人的下场，才杜止了文翔想在那种场合寻些刺激的念头。
很奇怪冯娟这时的脸色跟他很象，文翔突然有些揪心，慢慢将车停了下来，想了一想，随之掉头向郊处开去。
他将车速提快了，后边的冯娟好象对这些都没有感觉，依然一动不动，怔怔看着一个茫然的地方。
文翔几乎分出一半时间透过后视镜观察这个在失神的女孩，有些骇然的想：“她为什么这样？因为我的耳光？……有这个必要吗？照理说女孩最大的抵触就是逃离远远的，她为什么这样？”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