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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心清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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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头,大大的笑脸迎向熟知甚详的黑云,“砰!”一声,一时来不及反应的他向后倒去。
  天呀!他真是好无辜,没有一次逃得过当头的恶运,百击百中,绝无落空。
  “喂,别调戏……”
  眨眨痛得快盲掉的左眼,勉强维持的视力尚能见物,乍见两个拉拉扯扯的人影,头重如石的亚雷甩了下头赶紧上前。
  “没事吧!雷。”一手被人箝制,关怀之心使何水莲蛾眉—颦,“我……”
  “他死不了。”一道恶狠狠的声音打断他们的“含情脉脉”。
  她神色微温的面对施暴者,“你凭什么伤人?”
  周围赌客一觑,见惯此种光景似的继续吆喝下注,恍若无事,熟客都知晓闹事的乃是赌场老板,所以皆不多事的冷眼旁观。
  “他不该碰我的女人。”
  “女人?!”何水莲怀疑的瞥了一眼直摇头的亚雷。“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有机会找女人。”
  她不为亚雷脱罪做不在场证明还好,一开口便引来更大的怒火。
  事情戏剧化的演变,一束发长及腰的冷酷男子脸色顿时阴厉,寒日般的粮眸迸出不谅解的责备,似不贞的妻子在他这丈夫面前坦承失节。
  她有些错愕,随即腕上一紧却不见疼痛,身子一横倒向陌生男子的怀中,被他带走。
  亚雷一怔,等回过神后只想大笑,又怕被秋后算帐,拔腿追上遭“绑架”的水莲花。
  其实救人是牵强了些,看笑话的成份反而居多。
  一会儿,三人置身在一间充满男性气味,大约五十来坪的房间,其间的摆饰散发个人风格,阳刚性十足。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没有心跳加速,何水莲只有一种屈辱感。
  “不。”好不容易他的妻回到身边,呵护尚且不及岂有罢手之理,段天桓一口回绝。
  她淡雅的脸色微微一变。“你的轻浮举动已构成犯罪事实,法律是保障好人。”
  捧场的亚雷当然站在她这一边直点头,敬仰她的冷静沉着,可惜没人理会。
  “是吗?我以为法律是为有钱人而定,且我非常富有。”意即他就是律法。
  有道理,天下多少冤案都葬送在金钱手中,亚雷临阵倒戈的支持另一方。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恰好是全美排行第十的富豪,你可以开始请律师了。”不知为何,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球又丢了回去。亚雷自动自发的挑了个好位置看戏,准备回台湾做实况转播。
  段天桓眉头稍敛,“法律应该也保障婚姻。”
  “没错,但是你搞错婚姻对象。我少了一张大众脸。”何水莲将他当做商业竞争对象一般,开始谈判。
  “你忘了我?”他心情为之不快的半眯着眼。
  一抹模糊记忆隐约掠逝,但她不予理会,“我的生命中没有你。”
  “该死,你这冷血的女人。”
  不雅的低咒声不断出口,青筋直爆的在双臂愤起,为了避免一时控制不住掐死她,段天桓将手上的至宝往床上一扔,即使在盛怒下,他仍考量她的安危。
  “我们有过交集?”她以自问的方式低声轻喃。
  声音虽细,在偌大的空间内回音清晰。
  “容我提醒你善忘的记忆,六年前你在拉斯维加斯赢得一笔巨额赌金,当日又像疯子一样的拉个男孩请神父证婚。”
  当初她走得急,或者不把钱放在眼里,并没有带走半毛,而他就是靠着那笔巨资发迹,由于当时赌场的人见证他们同行,所以将她本带走的赌金悉数转交他手中。
  他花了两个月时间寻妻,在查不到她的出入境名单后,不气馁的他改以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买下他们初识的那间赌场。
  之后,赌徒的本能叫他赢得一间又一间的赌场,匆匆六年时光流逝,落魄的男孩长成伟岸男人,傲然独立的管理十来家大型赌场。
  他的成功来自她的一夕放纵,牵动那年轻不羁的狼心。
  他没忘了她,而她……遗忘了他。
  “你说六年前?”有些不安的何水莲扯扯微结的裙尾。
  “这张床记得吧?你就是在上面把自己给了我。”他仍保留当时恩爱的喜床。
  嗅!要命,她不用见人了。“你……你那时成年了吧?”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难道他的表现不够出色,所以让她漏夜逃走?
  性能力可是男人最在意的一种肯定。
  “呕……”她笑得极不自然。“强暴未成年少男是有罪的吧?”
  “强暴?!”
  雷般的吼声压住一个气岔的虚弱惊叹声,亚雷可怜兮兮的红了眼眶猛捶胸顺气。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
  “我……我喝醉了,神志不清犯下的罪行应可以减刑……我说错了吗?”瞧他两颗眼珠子快瞪穿了。何水莲奇怪的住了口。
  “我成年了。”段天桓闷闷地磨出四个字。
  “嗄?”她没听清楚。
  他咬着牙重复一次,“我今年二十九了,老婆。”
  “还好。”她松了一口气,潜意识的拍拍胸口。
  “东方之星”禁不起负责人的形象幻灭,它卖的就是何水莲的清新气质与温婉恬静,才能在众多饭店业者的竞争中一枝独秀,享誉全美。
  “还好?!”段天桓一听更气了。“我叫什么名字?”
  何水莲不假思索的回答,“段天桓。”
  “原来你还记得我。”她的毫不犹豫奇迹似地消了他一肚子火,嘴角扬起可疑的微笑,像是窃喜。
  “可是我们的婚姻不是不成立?”一时儿戏,亏他挂怀多年。
  他挑着眉问:“谁说不成立?”
  “结婚证书不是被我撕了?
  第三章
  她说错了什么?
  他一双泛着金芒的黑眼恍若亟欲噬人,瞳孔大张地燃着惊猛的火焰,呼吸声霎时显得沉重。
  回想六年前一时意气铸下的错误,当时的冲动是为了气气专权的奶奶,试图以两人悬殊的家世背景来场迟到的叛逆,他是何家不可能接纳的女婿。
  两人尽情的欢爱之后,那股郁气因筋疲力尽而灰飞湮灭,她必须可耻的承认,她是利用他年轻的躯体忘却那恼人的责任。
  一旦积郁已消,他的存在似乎变成多余。不是她有意抛弃,而是撇除年龄上的差距,她亦不忍心将他带人何家的混乱中。
  他是自由的生命,何苦困于她。
  自私的说法是她不爱他,不愿守着一个男孩等他成长。她的生活密不下他。
  “你非常不满我们的婚姻?”即使过了六年,段天桓乍闻仍觉心痛。
  “那是一个不理智的决定,你何不就此忘了它。”他的脸色真难看,放他自由不好吗?何水莲纳闷的在心中自问。
  “忘?!”
  碍于他迫人的眼光,她小心的用字,“当年不成熟的儿戏……那段婚姻不具法律效用……”
  “我拿去登记了。”
  “咦?!”她不是撕碎了?
  “你用的是真名没错?”他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妻是眼前的人儿没错。
  “呢,也算是。”她的英文名字是具有美国公民身份。
  段天桓诡异的一笑,“恭喜你了,段夫人,你的婚姻受美国法律保护。”
  “段夫人?”目瞪口呆的何水莲吓得不轻,一时间忘了正常反应。
  “身为丈夫的我可以向妻子索取一吻吧!”他等得够久了,等得几乎要绝望。
  她身处震惊中,只有缄默。
  很好,他当她的回答是无异议。
  何水莲本来就以侧姿躺在床头,迫不及待和段天桓像头渴望噬血的狼,急切地咬住猎物的口,像个孩子般吮吸其中甜蜜的诞汁。
  多年前的记忆与之重叠,身下的女子是他心爱的妻子,软玉在怀让人失了分寸。
  他根本不给她用考的余地,迳自以动物的本性掠夺,喷啃轻尝,渐渐的罗衣已遮不住香肩。
  孤单的灵魂一接触——
  星火漫漫,薪干柴烧,一对久别重逢的“新”婚夫妻未饮先醉,在床上互相厮磨起来。
  不过,戏正上演,身为观众的亚雷该悄然隐去,还是故作正经的看完下半场?他头疼的抓抓后脑。
  哐啷!
  床头一幅人画像适时落下解决他的问题,同时也唤回何水莲的理智,她脸红耳热的推开身上的段天桓,仓皇地翻身下床整理衣物。
  没有勇气直视令她心慌意乱的“丈夫”,她不安的眼神四下飘晃,然后——
  “亚雷·卡登,你这个叛徒。”居然看着她……失身而不动作。
  亚雷耸了耸肩,“你满有料的。”
  一句不带色彩的话让段夫桓意识到三人复杂的关系,忿忿然走向她。以占有者的姿势挑战“第三者”。
  “她是我的老婆。”
  亚雷轻点下头,“喔!”他又不夺人所好,君子嘛!
  “你没有话要说?”段天桓敌视的目光如炬,警告的意图延烧到他身上。
  “你该问的是莲姐儿,我长得像你老婆吗?”搞不清楚状况。亚雷偷翻了个白眼。
  “莲姐儿?!”
  多事儿亚雷讪笑的问道:“兄弟,难道你不知道令‘夫人’的名字?”
  “我不是你兄弟,少攀亲带故。”真想打掉他脸上可恶的笑容,凑一双盲人眼赠他。
  “好心的告诉你,她叫……”
  “你闭嘴,亚雷。”何水莲可没让激情冲谈判断力,出声喝止他。
  “何水莲,水中一朵芙蓉花。”他才不在乎后果,反正他有卡芮拉顶着。
  “亚雷·卡登,你会是我第一个使用暴力的见证人。”她的好修养因他而殆尽。
  何水莲,好美的名儿。“等等,你叫亚雷·卡登?”段天桓唤住欲向门口走去的亚雷。
  “有事?”他没欠债吧?
  “意大利第一大家族,卡登家族的一员?”他得摸清对手的底。
  “干么,想寻仇呀!”亚雷眼底升起防备的神色。
  “你认识卡芮拉吗?”
  乍闻他的问题,亚雷撇得可清罗!卡芮拉树敌太多。“不认识,我是平凡老百姓。”
  “羞耻呀!亚雷小弟,紫苑一定很高兴亲手捏扁你的脑袋。”何水莲面容和善地煽风点火,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别啦!我举白旗称臣,否则卡芮拉会整死我。”他的台湾女友还未娶进门呢!
  虽然人选犹是复数,他总要慢慢挑,免得娶到母夜叉。
  毕竟认识卡芮拉,他的人生还不够悲惨吗?
  段天桓吃味的勾搂住“妻子”。“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牵连,从现在起给我断得干干净净。”
  他就是不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事。
  “不可能。”两人同时回答令他气结的答案。
  “小莲是我老婆,我没那么大方与人共妻,你们休想背着我偷情。”段天桓气急败坏的声明。
  “小莲?!”
  “偷情?!”多可怕的冤屈,亚雷头一个跳出来申诉。“姐夫,我绝对不会抢你的老婆。”
  “姐夫?”段天桓的脸色和缓了些。
  “我叫她姐儿嘛!弟弟我不称你姐夫该唤什么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种杀人眼光他在另外四个姐夫身上领受过。
  霍玉蓟的狠,白向伦的阴,风展翔的冷,还有欧尼提斯的魔魅,现在再加上段天桓的残,他是五面不是人,甘做小弟。
  “嗯!”不对,他和她……“你们姓氏不同。”难不成他想诓他。
  亚雷努力的洗刷着黑羽毛。“我……呢,我们算是间接的义姐弟,请相信我绝无夺你妻之念。”
  “真的?”瞧他说得一脸诚恳。
  “我发誓,你求我娶莲姐儿……呵!口误,别发火,我的意思是她表里不一,你好自为知。”他言尽于此,想死的只管往底下跳,他可是点了灯,目盲不清非关他事。
  “亚雷小弟……”
  见何水莲夺魂的恬恬一笑,亚雷当下惊得跳高,“我……,我去试试手气,你们夫妻好好聊聊。”
  “算在我帐上。”段天桓喜欢他的识趣,不然尸体一具。
  对付敌人,他一向残忍。
  “谢了,姐夫。”
  当人家小弟也不错,有利可图,他是聪明人,轻易便看出他们夫妻情缘未断,不好当个派饼,尤其是新科姐夫似乎对莲姐儿有着极深的情意,孤傲的外表下有颗细腻爱人的心。
  虽然相处不久,但是他深信段天桓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了水莲花,这是综合以前诸位姐夫待妻的心得。
  男人呀!装得愈冷愈酷愈专情,看多了都可以出书,所以他很放心。
  现在,他要去善尽大舅子的责任——散财。
  “亚雷·卡登,你死定了。”何水莲的吼叫追射在他身后,并伴随一声巨响。
  门外传来震天的爽朗笑声。
  “小心,地上有碎片。”段天桓拉住她欲追人的身躯,压坐在床上。
  说是气愤又有些好笑,把自己搞得这般进退为难的是她这个始作俑者,能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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