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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惊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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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也是不可或缺的,不过古时宫廷音乐可和现在电视里的配乐大大不同,听起来倒很像道教音乐。不知是因为有了这么个先入为主的观点,还是本身就确实如此,听现代人演奏的《霓裳羽衣曲》也多少有这种感觉。当然我们也只能听现代人演奏的乐曲,古人的乐音就算再余音绕梁也传不到我们的耳朵里。其实现代人无论怎么想保持原味,也是不可能的,一来流传过程中会有衍变,二来现代人多少都会注入现代气息。尽管如此,听的时候脑海里仍然不由得想起了道观……事实上宫廷音乐,尤其是唐朝的宫廷音乐和道教音乐的确大有联系。但二者的关系,是谁影响在先,我们这里无暇说得太细,总之,是它们互有影响。唐代由于皇帝们自承是老子的后人,所以这时宫廷音乐与道教音乐的关系十分紧密。唐高宗曾下令让宫里的乐工制作道调,玄宗则命道士、大臣献道曲,并且亲自创作道乐,同时兼任音乐“教授”。《混元圣记》中记载:“二月辛卯,帝制《霓裳羽衣曲》、《紫微八卦舞》,以荐献太清宫,贵异于九庙也。”薛涛有诗云:“每到宫中歌舞会,折腰齐唱步虚词。”知道了这些,也就不会再奇怪听宫廷音乐时的感受了。也许肃宗就是在一片这样的宫廷音乐声中登上皇位的——且慢,肃宗即位的地方好像是个城楼啊,城楼上面哪有什么皇帝的龙椅?不错,要想找大明宫里那个龙椅是不可能了,但是非常时期自然有非常办法,城楼上随便放个豪华一点的椅子来充数,就算可以了。 

  实际上古时皇帝即位并不一定都要多么的隆重,像肃宗即位就是想搞的更隆重一些也没那个条件。从劝进到即位就只有两天的时间,略显仓促,乱世之中也只能如此,还能再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呢?面对跪拜自己的群臣,肃宗不禁欷殻Я骼帷N裁匆骼崮兀课蚁胨嘧谑敲皇奔淅绰裨固跫蚵模喟胧俏约褐沼诎镜秸庖惶欤械慵ざ樟耍馐改晏拥钡囊彩翟谑遣蝗菀祝劾嶂邪哦嗌傩了嵊牒笈掳 !

  肃宗即位后,把当年的年号由天宝十五载改为至德元年。一般来讲,新皇即位之后,改元要在次年,只有发生了什么特殊事情的时候,皇帝才会迫不及待的改年号。比如唐太宗即位后第二年才改为贞观,虽然此前是发生了玄武门之变,但后来的权力交接则是正常的;而宋太宗即位的当年便改年号为太平兴国,事实上完全没有必要,这也成为后人怀疑“斧声烛影”的一个佐证。肃宗在即位当年改元,自也有他的原因。肃宗的登基从根本来讲毕竟是自作主张,算是非正常即位,所以他当年改年号有利于让大家知道此时新皇已登基。一个皇帝即位,尤其还是在混乱时节,除了年号上的差异可以迅速为人知晓并确认以外,其它方面消息根本不会传的太快,而且也无法验证是否为真。肃宗改元至德,其实是发出了一个信号:今后的事情要由我来作主了。不过,肃宗确实喜欢改年号,而且还都是心血来潮,说改就改,大约是从这时养成的习惯吧。 

  年号的事情解决后,下面就该封赏了。肃宗首先是请玄宗从皇帝岗位上名誉的走下来,然后光荣的高升一级,当上大唐第三任太上皇。而后则开始任命大臣。肃宗任命杜鸿渐、崔漪为中书舍人,裴冕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将关内采访使改为节度使,迁其治所到安化郡;任命前蒲关防御使吕崇贲为节度使;又任命陈仓县令薛景仙为扶风太守,兼防御使;陇右节度使郭英乂为天水太守,兼防御使。这些人中大多为拥护肃宗的有功之臣,也有李亨一路上觉得可靠的人,还有一些人至少是没犯错误的。然而肃宗并没有封自己的妻妾与子女,他们原来是什么还是什么。之所以肃宗没有加封他们,是因为太上皇不在,也不知此事,故而不能擅自作主——皇帝是擅自作主当的,但如果再擅自加封皇后、太子、诸王等等,就有点过分了。肃宗这样做,无非是表示自己即位是为社稷着想而非为自己,说明自己仍然是个听太上皇的话的皇帝。其实这也只是权宜之计,肃宗既然当了皇帝,早晚不会亏待他的妻子儿女,加封也不急在这一时。 

  只是新即位的肃宗有点惨,当时塞外的精兵都调入内地去讨伐叛军了,留下来的只有老弱残兵,文武官吏加到一起也不到三十人。此时的大唐王朝倒有点像个小朝廷,加之制度草创,因此武将们难免骄横傲慢起来。当时就曾发生过一员大将在朝堂上背对宫阙而坐并且言笑自若的事,这要是放到太平时期绝对是不可原谅的罪过,而乱世中肃宗也只有忍气吞声。好在这时有监察御史李勉出来维护朝廷尊严,他上书弹劾不守规矩的那员大将管崇嗣,并把他关了起来。肃宗心里未必不想这么做,但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尤其还是武将,所以不好冲着大家发作,另外也是想显示自己的仁慈,就下令赦免了管崇嗣,只是感慨的说:“吾有李勉,朝廷始尊!” 

  这便是小朝廷的可悲之处,连应守的礼法大臣们都遵守得那么不自觉。假如肃宗后来失败了,他成立的这个政府在后世的史书上大约就会有个别号,也许就是我在本节加上的标题——西唐小朝廷。   四、白衣卿相——神仙弟弟 

  肃宗在灵武即位,正是用人之际,这时一位传奇人物飘然而至。 

  谁呢?李泌。 

  史载,李泌,字长源,“其先辽东襄平人,西魏太保、八柱国司徒徒何弼之六代孙”。李泌不是姓李么,怎么六世祖是徒何弼呢?和李渊的祖父李虎被赐姓大野一样,徒何弼的这个“徒何”也是赐姓,他们原本也是姓李。《太平广记》说李弼是唐太师,这是不对的,那李弼究竟是何方神圣呢?前面已经说了,是八柱国之一,不过他本人虽然厉害,知名度却远不如他的一个曾孙——李密。而后来同为八柱国中姓李的这两家,又都恢复了原姓。这对于李渊一家来说,尤其有必要,因为“大野”实在不如“徒何”好听,像李虎就是“大野虎”,一只大野老虎,而李渊则是“大野渊”,谐音有点像“大野猿”,难怪这么急着姓回李去呢……大家都知道李密在李渊不动声色的逼迫之下投唐又反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反”。按说这是族诛的罪过,史书中也没有记载李密死后他们家族的情况,如此看来在杀掉李密之后,李渊父子对他们家族还算留情,或许正是因为知道李密反叛的真相,所以“做贼心虚”的他们没有再得寸进尺,但更有可能的,是因为当时有很多瓦岗将领投唐,所以李氏父子才不会赶尽杀绝,否则就不好得人心了。 

  李泌也许是李密这一支,又也许不是,反正李密是李泌的曾祖父一辈的人是没错的了。当初李渊称李密为“大弟”,自认两人是同辈,那么算起来李泌比李隆基的辈份还要大一级。不过算这个也实在没用,因为两家根本没什么关系,李隆基连远房叔父李林甫都没认,更何况当时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李泌。 

  但年幼的李泌却不可小看,因为他实在可称得上是个神童。唐书中记载的比较简略,只说是“少聪敏,博涉经史,精究易象,善属文,尤工于诗,以王佐自负”,当时的张九龄、韦虚心、张廷珪还有贺知章等人都很器重他。这几个人都是当时很了不起的人物,因何这么看重一个小孩子呢?显然唐书中的记载不能说明问题,倒是《太平广记》里有详细的情形。开元十六年,当时李泌姑姑的孩子也是一个神童,令玄宗大为惊讶,而后听这个孩子说他有个表弟比他还要聪明,于是就让一个宦官按照这个九岁神童的办法,去李泌家里,不让他的父母知道,偷偷把他抱来——有点像拐卖儿童。宦官依言果然把七岁的李泌抱来了,看到了这个孩子,玄宗对张说言道:“后来者与前儿绝殊,仪状真国器也。”张说当然得点头称是。玄宗想看看李泌才能究竟怎么样,就让张说考一考他。张说出题要李泌写首诗,内容是关于“方圆动静”。李泌问有什么具体要求没有,张说就打了个比方,“方如棋局,圆如棋子,动如棋生,静如棋死”,而且说只要不犯“棋”字,随意而作便可以了。李泌一听,啊,这个简单,随口便道:“方如行义,圆如用智,动如逞才,静如遂意。”李泌的确很厉害,所以张说这回真正的佩服起李泌来,向玄宗恭贺道:“圣代嘉瑞也。”玄宗也乐得心花怒放,把李泌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叫人端来水果蛋糕(那时候哪有什么蛋糕,原文是“果馅”,总之是这一类的东西)给他吃。后来玄宗还舍不得放李泌回家,又把他搁到忠王院中呆了两个月。忠王就是当时还未做太子的三皇子李亨,这时的李亨还叫李浚(这是第二个名字,此前叫嗣升)。李亨比李泌大十一岁,这时十八岁的李亨大概很有些大哥哥的风范吧,总之这一次相处为两人后来的交往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来,玄宗对李亨确实是有些偏爱的,否则为什么不让李泌到别的王府呢,忠王院又不是托儿所、幼儿园,所以玄宗的确是想让李亨和这个孩子多交往一下的。两个月后,李泌终于回家了,玄宗嘱咐他的父母要好好培养他。然后就和唐书上所写一样,很多朝廷大臣也都很器重李泌,认为他将来必可为卿相,张说还曾把他接到自己家里,让他和自己的儿子张均、张垍兄弟在一起交游。总觉得张说很会投资,总是提前给两个儿子找好后路,譬如他极力捧李亨,对李泌也一样有拉拢的性质。可以说,张说的眼光实在太准了,只可惜他的两个儿子没有乃父的眼光锐利,后来错误的投降了安禄山,而且是主动的,惹得玄宗大怒。这要到后面再说了。 

  但有个道士给李泌算命,说他十五岁时一定会白日飞升,原因是他小时候体重很轻,甚至可以在屏风、熏笼上行走。身轻在道家来看是有缘修道,但其它人可不这么认为,如果放到今天,他的父母一定发愁了:这么轻,是不是营养不良?还是缺钙导致的骨质疏松?要么是脂肪多于肌肉?……是哪种情况呢?我们也不清楚,但李泌似乎却是正常的很。道士的这个预言可害苦了李家,让他们整天提心吊胆——“升天”嘛,可能意味着他们会失去这个神童儿子,那么怜爱他的父母又怎么舍得?从这时起,李家,或者说怜爱李泌的亲族,以及和李泌的父亲李承休要好的朋友,生活中便多了一件事,就是一闻到空中有异香之气,或听到有音乐之声,就要破口大骂,把这些东西都赶走。神仙升天往往会伴有异香、乐声,所以这两样成为了李家的敏感源。终于熬到了李泌十五岁,这年的八月十五,据说“笙歌在室,时有彩云挂于庭树”,然后李家齐动员,捣大蒜,捣出来有数斛之多,等闻到异香之气时便泼过去。没考证过鬼神怕葱蒜究竟是从哪里起源的,《楞严经》中有一段:““。旰食 

  有才如此,李泌自己当然也很自豪,十七岁的时候,李泌写了首《长歌行》:“天覆吾,地载吾,天地生吾有意无。不然绝粒升天衢,不然鸣珂游帝都。焉能不贵复不去,空作昂藏一丈夫。一丈夫兮一丈夫,平生志气是良图。请君看取百年事,业就扁舟泛五湖。”这口气相当大了,相当于说:我就是日月之精华,我就是天地一丈夫,看我成就大业后,也学他范蠡泛舟游五湖……当然,李泌的诗可不是这么张狂,而是别有一股昂扬雄壮之气,只不过从中也确实透露出他的傲慢来。这大概在他的一生,也是唯一的一次了吧,以后的李泌,只有清高,没有嚣张。这就要感谢张九龄了,是他提醒李泌:“早得美名,必有所折。宜自韬晦,斯尽善矣。藏器于身,古人所重,况童子耶!但当为诗以赏风景,咏古贤,勿自扬己为妙。”不要这么张扬,写些赏景怀古的诗就可以了,千万别这么夸自己。正是有了这次教诲,李泌后来和张九龄成了忘年之交,张九龄呼李泌为“小友”。 

  然而好景不长,张九龄不久便被贬到荆州去也,所以他无法再引荐李泌了。这段时期李泌曾应邀在荆州呆了一阵,后来则游于衡山、嵩山这些地方,结交一些道人。从这时起,李泌正式学习道家的一些“学术”,包括什么长生、羽化、服饵之类的东西,“自是多绝粒咽气”,估计就是吐纳、导引、辟谷这些吧。不知古人修道是不是真的要绝食,《史记》写张良辟谷也是一年没吃饭。单从这一点上,我就与道家无缘了,饿一顿就受不了,饿两顿家里就鸡犬不宁了——不过真要饿急了,也不至于鸡犬不宁,因为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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