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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腐败中成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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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我不能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呀!”
  元子见妈妈伤感,撒着娇搂抱她脖子,脸贴着脸说:
  “全陪你,你说吧,去哪儿?”
  妈妈说先陪她去健身。
  乘一辆宽大的面包车,加上司机和一位工作人员,一行七人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车从铁栅栏进去,在如茵的草被间那水泥路面上沙沙驶过。穿过一条林荫道,眼前忽现欧陆风情。
  车在模仿的风车屋不远处一座城堡式建筑前停下。立即有人出来,迎他们去一间春意盎然的接待室。
  墙上一幅油画,有群裸女在山间溪流中沐浴。不知是画家过份夸张还是西方少女真是这样的体型,乳房硕大,臀部肥美,贵先生怔怔望着。
  妈妈说:
  “我没法跟你们一块儿活动,我去健身,你们游泳去吧!”
  高点招呼贵先生,元子扯上香香,分别走了。
  贵先生跟高点进了一个房间,类似宾馆的标准间,两张床,橱柜齐全。
  一个侍童伺候他们换上泳裤,便去浴池。
  浴池很大,当中一座假山,山上瀑布飞溅,水雾弥散。
  池水循环流动,波浪滚滚,涛声阵阵。
  四壁绘满油画,技法精湛。描绘的均是男女性交活动,极力渲染人体器官和面部表情的丰富多彩,看得人耳热心跳。
  贵先生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两腿间那玩意儿便暴长,撑起泳裤如一船扬帆。
  瞥见高点,他那玩意儿也不含蓄,几乎一览无余。
  元子和香香从另一条通道进来。
  香香换上泳装后因羞怯几乎蜷缩成一团,和元子两人各套了只救生圈。
  元子叫贵先生抱她下水。
  香香不让高点抱,羞得面红耳赤,双手紧抱在胸前。
  在他俩拉扯推搡的时候,这边元子催赶贵先生朝假山的另一头游去。
  水声哗哗响,元子扔开救生圈,吊在贵先生脖子上,双腿夹住他。
  贵先生水性并不好,但此刻感觉良好。浸泡在温热水中,见元子那张生动的脸红彤彤就在眼前,禁不住要去亲吻。
  元子紧紧缠绕住他,两人忘情地拥抱在一起。
  元子伸手抚摩贵先生那玩意儿,轻声说:
  “坏东西这么冲动呀!”
  说着羞涩地将脸埋在他肩上。
  贵先生幸福得陶醉了,温柔地抚弄元子全身,元子也在他身上抚弄。
  一会儿元子微闭双眼轻声呻吟,贵先生也是情欲勃发,两人都有强烈渴求。
  借助假山和水声的掩护,贵先生从水下脱去泳裤,在元子的配合下替她也脱光全身。
  一手拽住脱下的泳装泳裤,藏在水中也是很顺利地找准了位置,滑溜溜插入,元子一阵惊悸,紧紧抓住贵先生,双腿悬空缠上来……
  两人重新穿上泳装泳裤,在浅水中坐下,元子头枕在贵先生胸膛,浑身柔若无骨,轻声问:
  “累吗?”
  贵先生仍是十分亢奋,托她在手里紧抱着,低头笑看着她说: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元子害羞,脸贴在他胸膛上说:
  “我也是,快活死了!坏东西你真是胆大,这儿也敢做。”
  贵先生说:
  “我看你不反对,估计这地方很安全。这是什么地方?”
  元子止住他:
  “别多问。”
  贵先生忽然想起香香:
  “他们在干吗?”
  元子说:
  “不会淹死的。”
  在水中泡了一阵,又游一会儿,贵先生低声说:
  “我又想了。”
  元子娇媚地笑着说:
  “不行,要有节制。”
  见贵先生眼中欲火几近喷发,元子心软了,紧贴上去,两人又是一通翻云覆雨。
  这一来两人全都没有力气了。
  元子拉上贵先生跟她去冲洗干净,贵先生小声说:
  “这是女子区,我怎么能进去!”
  元子说:
  “知道有人游泳旁人就不会来干扰,这又不是公共浴室。”
  贵先生仍是不解:
  “进门的时候为什么要男女分开?”
  元子烦了:
  “不是怕香香不习惯吗,不要多问!”
  冲洗干净了,换上睡衣,贵先生跟到元子房间。
  侍童敲门进来,递上热茶、水果、零食。
  突然香香推门进来,劈头一句:
  “我才不要去那边房间!”
  说着跳到贵先生床上,嘴里直是嚷:
  “渴死了!”
  端起茶一口喝干。
  元子格格笑,笑着笑着在床上翻滚。香香问:
  “什么事乐的?”
  元子仍是笑,香香跳到她床上追问:
  “笑什么呀?”
  元子问:
  “高点没有欺负你吧?”
  香香一脸困惑:
  “他为什么要欺负我?”
  元子坐起来,双手做好防卫姿式,嬉笑着问:
  “他抱你了?”
  香香倒身就扑过去,使劲胳肢她,嘴里嚷着:
  “一样的坏东西!”
  戏闹累了,元子问:
  “好玩吗?”
  香香难以掩饰心头的快乐,异常兴奋。她拢了拢头发,拈一片梨吃了,塞一片给元子,又跳到贵先生床上,拈一瓣桔子给他。
  贵先生元子都舒舒服服躺着,香香却像心头烧着一把火,满屋子跳。贵先生问:
  “你就不累?”
  香香说:
  “不知道游泳这么好玩。一开始胸闷发慌,脚底下又踩不着底,套在救生圈里面一动不敢动。后来高点把救生圈扔了,那才吓人哩!”
  元子问:
  “没救生圈你怎么办?”
  香香又跳上她床,按住她胳肢。
  贵先生回到自己房间,高点躺在床上脸上净是欢笑。贵先生问:
  “香香怕吗?”
  高点说:
  “她像美人鱼一样,天生就喜欢水。”
  沉默了一会儿,高点微红着脸说:
  “我亲她了。”
  贵先生问:
  “她生气了?”
  高点那张成熟的脸上竟堆满了孩子般的快乐:
  “她生气的,还恨!后来好象就不生气了,还笑。”
  贵先生说:
  “她封闭得太久了!”
  高点说:
  “我琢磨她的心是层层封锁的,最里面那一层只有你和父母能够进去。第二层反倒是那群坏蛋,她恨透了,充满了恐惧。有那群坏蛋堵在第二道门,她是决不敢轻易迈出一步了!我一定要把那群坏蛋铲除干净,消除香香对男人的恐惧!”
  贵先生说:
  “香香有一种特别的本领,视而不见。看她在跟谁说话,好象还挺亲热,其实她心里半点都没有这个人。”
  高点说:
  “我看出来了,很难有什么东西让她动心。那群坏蛋让她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她也能解脱出来,一般人有可能精神都会失常。”
  侍童进来说楼下有人催他俩下去。
  贵先生高点回到接待室,元子香香左右傍着妈妈,妈妈乐滋滋地说:
  “洗个澡气色就变了,高点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啦!”
  高点甩一下头,挺难为情的样子,瞟一眼香香说:
  “妈拿我开心。”
  元子抢过话:
  “妈妈什么不知道?还想隐瞒!”
  香香从妈妈怀里探过身子,拎元子一把,妈妈双手挟住两个姑娘眉开眼笑,笑得浑身颤动。
  正月初三吉离副行长打电话给元子,说她和光震行长想上元子家登门拜访二老,妈妈说:
  “不要来家里,请他们吃顿饭吧!”
  中国古代建筑为什么多用土木而少砖石?
  一种说法,木乃阳石为阴,活人住木屋死人住石室;
  另一种说法,中国人不喜欢住老房子。当朝不住前朝屋,所以房子不用盖得太坚固,迟早是要被毁的。
  即如私家宅院,儿子如有能力也会掀了老子留下的老房子,重新翻建或者易地重建,这种行为不受谴责反而倍受褒扬,认为是光大祖业。如果照西方人那样建材以砖石为主,拆迁太费劲。
  不管是什么原因,砖石结构的建筑不多见这是事实。
  所以当一行人来到北京郊外,蓦见一组砖石建筑群时,便惊叹不已。
  这地方叫十里长亭,建在一座山丘上。
  山上中轴是条大道,往南过护城河石拱桥、再过石头牌坊后,中轴大道与一条官道相连,笔直地通向南方。
  官道狭窄,两旁古柏枝叶交错遮天蔽日,宛如幽深叵测的洞穴。
  石头牌坊东西两侧长亭夹道,长亭北望中轴大道,南接古柏遮蔽的官道“洞穴”。
  入牌坊,往北过石拱桥,上山间大道直抵酒楼,回头南望,石牌坊上一幅对联:
  抬头不要只看前程
  张口还需多问归路
  横批是:走好了您
  酒楼是座庞大的砖石建筑群,几个人被迎宾小姐领进了一间宽大的包厢。
  在一圈乳色真皮沙发上坐下,贵先生抬眼看墙上字画。
  有人进来对妈妈低声耳语,妈妈笑吟吟说:
  “破例了,舅舅也要来。”
  元子问:
  “高点领我们来这个魔窟,都能找着吗?”
  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一位两鬓斑白神采奕奕衣着异常整洁的人进来,大笑着伸出手快步走向妈妈:
  “大姐身体好!”
  妈妈感到意外:
  “欢迎你,德乾同志!”
  他身后跟着光震行长吉离副行长,元子蹦跳过去抓住吉离付行长:
  “这几天你无影无踪了!”
  德乾行长向妈妈介绍了光震行长和吉离副行长,两人都随德乾行长叫了声:
  “大姐好!”
  妈妈对几个孩子说:
  “这位是总行的德乾行长。”
  又要向德乾行长介绍,德乾行长说:
  “让我来猜猜!这位应该是元子,这位叫香香,会弹古琴,一会儿是不是弹一曲听听?这位叫贵贵,都叫贵先生。高点我们认识。”
  妈妈乐不可支地说:
  “几个孩子操心哟,一人一个脾气。”
  德乾行长说:
  “看看也喜欢呀,是不是?”
  妈妈愈是笑得欢快。忽然说。
  “这越喜欢就越怕走了,越怕走了还就一个都不在身边。”
  说着脸上掠过阴暗。
  德乾行长扯开话题,指指光震行长说:
  “他们跟我谈完了工作,说是要去看几个小朋友,从崦嵫带来的。我说你们把小朋友扔哪儿了,干吗不带在身边?弄丢了人家父母可不依啊!”
  众人都欢笑起来。
  妈妈招呼德乾行长入座。
  一会儿高人同志进来,他微笑着跟客人握了手。三位客人显得拘束,气氛就有点沉闷。
  客客气气吃了点菜,沾了沾酒,场面不尴不尬。
  元子突然气乎乎说:
  “你一来就全都没劲了。”
  高人同志哈哈笑着说:
  “同志们尽兴吧!”
  妈妈说:
  “我来带个头。”
  元子抢着倒酒。
  先朝吉离副行长大杯里倒,吉离副行长用力推她并紧捂着杯口,两人拉扯。怕掀翻了餐具,吉离副行长不敢过份用力,杯中便被元子倒满了。吉离副行长红着脸说:
  “哪能喝这么多,元子要叫我难堪吧?”
  元子说:
  “你喝多少酒我还不知道!妈妈,她能喝一斤。”
  高人同志说:
  “尽兴,尽兴。”
  光震行长任她倒满一杯。
  德乾行长说:
  “不胜酒力。”
  元子说:
  “你手下大大小小四个行长在场,还怕没人代你喝酒!”
  德乾行长说:
  “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高人同志只喝一小盅,妈妈倒是大半杯,其余人全都是满杯。
  高人同志笑着对妈妈说:
  “退下来我们去开个小酒厂,你看这哪个不会喝呀!”
  妈妈问香香:
  “这一大杯你能喝下?”
  元子说:
  “你没见她面如桃花吗?这都是酒养的。”
  高人同志大笑着说:
  “歪理!”
  元子催逼吉离副行长先喝,吉离副行长下不了台,光震行长示意她不要弄僵了场面,吉离副行长陡生豪气,说一声:
  “喝了。”
  真就满饮了一杯。
  其他人也纷纷喝干。
  有几分酒劲,话就多了,气氛也活跃了些。
  元子要香香弹琴,香香说:
  “哪里找琴去!”
  高点说:
  “找把琴还不容易!”
  起身出门,一会儿就找了古琴来。饭店小姐抬了桌椅来,将古琴摆放好。
  香香两颊微红,坐上琴台,试试弦,调调音,端直坐好,神安气定。
  妈妈先就笑了:
  “这一看还不像业余的。”
  香香说:
  “我唱琴歌,边弹边唱。”
  先念一遍歌词:
  青青河畔草,
  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
  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
  忽觉在他乡。
  他乡各异县,
  辗转不相见。
  枯桑知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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