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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瞎火好摸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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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留心这些。”简符回答得勉强。
  “是吗?那次剪了新发型你就多看了好几眼,今天你都不正眼看我了,明天再找那发型师去。”南倾一边说一边笑,慢慢将衣服解开,他也喜欢穿白色的,但不是纯白。
  看着那白皙但极富美感的肌肤,简符开口:“你很像,我一个去世的朋友。”
  南倾停了一停。
  “他是裴野的父亲,你和他很像,尤其是笑起来。他人很好,这么些年我一直忘不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自杀了虽然自杀的人都很懦弱、很不负责,但他却很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简符挑不出话来,语无伦次。
  南倾若有所思:“以前你曾提过,世上相像的人很多。”
  “那么相像的人,却很少。他去世时才三十多岁,跟现在的你一比,就跟兄弟一样。”
  南倾伸出修长的手指,轻巧地为简符解开扣子:“是么?我自小就是一个人,干什么都一个人,无聊得很,很想有个兄弟呢。”
  简符按住南倾游移的手:“你们真的很像,从年龄看来就跟父子一样。”
  南倾睫毛微一盖,嘴角轻盈勾起一个笑,指肚在简符的腹部游离,比抚摩微重的力道,语气轻柔狎昵:“是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摸一摸,你的里面就缩,揉两下就she,是不是像□玩具那样按了开关?嗯?”
  尾音轻佻。
  所有的气氛瞬间消散,简符又窘迫又恼怒,真想反击说你要横在老子身下,老子也能让你跟开关一样she了停、停了she。算了,现在沮丧的、软趴趴的样子,说什么也只能助长南倾的妖风。
  “你以前是上面的那位?”南倾捏了捏胸前的小颗粒。
  会读心术一样,简符有气没力:“嗯。”
  流年不利。
  他就这么一前一后栽在两个兔崽子手里不能翻身。
  “那你最喜欢怎么玩?在哪里玩?”南倾来了兴致,yin浪的词用那么优美的语气吐出。
  简符听着毛发就立起来了,南倾这孙子外表跟水一样柔,做出的事跟钢一样硬——上次他跟一个姿势杠上了,这次他跟射的花样杠上了。
  “就躺chuang上玩最平常那种,没花样。”简符勉强回答。
  他当然不能说实话,就跟口供一样,说出的每一句都是以后的刑期。他手里过过的男友五六个,就算简符不玩,那几个也不是吃素的。花丛中过,沾衣留香。
  “正面,还是后背?”南倾语气失望。
  “嗯,后背。”这个姿势省力点儿,真要折腾就让南倾折腾去吧。
  “这个我也喜欢。”南倾笑眯眯,兴致盎然,“那就试一下。”
  简符失语,想过自己也是一糙男人,一斗嘴,为什么就总败在南倾的优美的唇下。
  根源就在于位置。位置不对劲,气势大不同。如果位置颠倒,简符在上南倾在下,他同样能把南倾rou躏得死去活来,这个时候,简符喷出的yin言hui词绝对也能把南倾淹死,叫他一个字都吐不出。
  但现在他只能无奈地瞅着他,语言含糊而复杂:“你和他真的很像很像我去洗个澡。”
  进了浴室。
  南倾带着微笑跟进了。两人循序渐进地洗头,洗澡,抹沐浴露,冲洗得干干净净。洗完,南倾那里已经qiao得高高的。
  当然,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南倾从背后揽过来,手极轻柔地抚摩着简符的腰,由腰而下,揉上简符的欲望,撩拨起紫红色的表皮让温水冲喜,敏感的神经被温水一淋全起来了,争着抢着叫嚣复苏觉醒,哪里受得了这么轻柔的抚弄和温和的水。
  先是浴室后是卧室,简符撑着疲乏至极的手,想,原来温柔也可以浓的化不开。自己就是在南倾半强制的温柔里失去神志。
  紧紧抱着简符的背,南倾吐出甜美的一句:“好舒服”
  暴风雨后,澜清风静,折腾够了的南倾沉沉睡去,简符辗转难眠,看着月光柔柔地倾斜下来,南倾的脸庞是这样的柔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拂过:“南倾,真的很像不止是像”

  第41章

  41。
  暴风雨后,澜清风静,折腾够了的南倾沉沉睡去,简符辗转难眠,看着月光柔柔地倾斜下来,南倾的脸庞是这样的柔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拂过:“南倾,真的很像不止是像”
  所有的事搅合上来,夜异常难熬,数羊、按摩、臆想完全不管用。简符趴了一会儿,越来越难受。
  索性起床又去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哪想越泡越精神,各种事情的疑点反而都涌上来了,比如裴野否认他的参与——当时气在头上,现在越想越不对劲,裴野虽然倔强,但却是敢作敢当的。他要是死不承认,那就说明
  简符披了一件白睡袍在房子里游荡了一圈。新公寓,设备很齐全,房子也不大,他不想吵醒南倾,便在书房里坐下。开了一个装饰灯,不算亮,但因室外灯火通明,映衬得小小书房也明晃晃。简符用手按着抽筋似的脑袋,仰头靠在椅子上,双脚不由的就抬高搭在桌子上。
  渐渐的,他将视线投向桌子上。
  桌面上摆着笔记本,几本书,中|央,是薄薄的一个册子,印刷摆放得非常规整,就好像办公室的文件报表一样,出于习惯,简符未经大脑就拿起来。并不明亮的光线里,契符实业四个字异常清晰。简符一个激灵,啪的一声将灯光打开,随着那一行一行的数字和描述,薄薄的几页纸,就像镇妖的铃声一样让简符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那些数字,全是契符保密的财务数据,越到最后,越显示了契符的窘地,是个人都能看出契符有多么需要钱。所有的质疑与谜底在数字中若隐若现,渐渐浮上。
  几张纸,在手中,沉得像铁。简符抬头,看见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而后,镜中出现了一个人
  “简符。”镜中的南倾一身睡袍,刘海慵懒地翘着,“怎么不睡呢?”
  简符合上册子,扯了扯嘴角:“你对契符的财务状况,可比我这个总裁还清晰。这是你对合作伙伴的深度了解,还是别有用心的什么意图呢?”
  知道瞒不过,南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深度了解。”
  “是吗?”
  许久的沉默,简符坐着。
  望着这个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如平常一样闲闲站着的人,简符忽然笑了,偏着头问:“南倾,犯得着这样吗?如果只是想找个人玩玩,犯不着把整个契符的财务命脉都掐死来要挟吧?”
  南倾抿了抿嘴,没吭声。
  “我一直以为是裴野从中捣鬼,现在看来,我又错——你是想我陪你睡,还是想让整个契符陪着玩完?把贷款一笔一笔的掐断,是玩一次放一笔吗?我已经是你手心的MB了,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满意了吧?如果是后者,契符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简符说到最后,心都痛麻了,他本以为南倾只是借资金这事,揩揩油而已,没想到整个资金的事,都是他从中捣的鬼。
  “你想多了,我只是处于保险考虑,才备了这份资料的。”南倾眼神一动。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公司机密,只怕是商业间谍才能偷出来吧,就这么零零散散地摆在了桌面上,简符嗤笑,又笑不出来:“是吗?费了不少劲吗?南倾,到现在,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南倾走过来,伸手,试图触碰简符僵硬的脸,被他一把打掉。
  “我不傻!告诉我为什么!南倾!”
  南倾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终于无奈地说:“这份资料,我本来是准备毁掉的——而且,也已经决定这一次就让董叔完全放款。为什么,你今天要来呢?”
  “是啊,我为什么会送上门来?你看戏,看得很开心吧?”再没有更愚蠢的人,会把自己送到毁灭的人的手里;再没有更蠢的笨蛋,脖子上套着一个索,还傻乎乎向套索的人求救——简符唾弃着自己,“为什么要毁契符,是因为,裴野吗?”
  一针见血。
  南倾弯腰拉开最底下的抽屉,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看来,都被你猜到了,我就不瞒——怎么,好像满世界的人都知道,除了我。”
  简符瞥了一眼,嘴角立刻讥讽的上扬。白衣景朔,黑衣南骏,到底这张照片复制了多少,人手一份大甩卖吗?
  “你说得对,回国后,我见到了裴野,以为他是私生子。我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他对我也一样。但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觊觎南氏的家产,所以,激怒之下,想给他点教训。”
  真的只是一点教训?
  “但是前天,我看到了这张老照片,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南倾的语气缓缓的,眼神很平淡,“原来我才是那个该滚出南家的人。”
  “你”
  “一开始,我也骗自己:天底下这么相似的人,不一定是父子也可能是舅舅,或者别的什么——可惜,谁让科技这么发达呢,稍微细心的一调查,就知道当年那么荒唐那么可笑的事也有!”
  “”
  “景朔,你的初恋,我没说错吧。”南倾舌头轻轻绕了一下,“晚上你说起他时,我心里有多难受,我真想说:那个人渣,你还记着他?当年抛弃了我的母亲,拐带了南骏的未婚妻私奔——想想这种行为,一下子伤害两个家庭,有多么卑鄙?”
  “不是你想的那样。”简符终于吐出一句。他不想知道的往事,看来还是要面对。
  “我知道你会为他辩护,但无论初衷是什么,行为就是这么卑劣。我的母亲未婚先孕,结果景朔走了,她几乎自杀,是南骏救了她——我不留恋南家的什么,但这里是养我的地方,我一辈子都感激。”南倾泛起笑,眼角却没有一丝波纹。
  “他一直很内疚。”这句话是真切的,不止一次,简符常听景朔喃喃过,对不起。现在想来,眉宇间淡淡的忧郁,其实是浓得化不开。
  “内疚?干出这种缺德事,是个人都该内疚,但内疚有用吗?他在南骏成亲之际,以爱情的名义将南骏的未婚妻带走,结果,众叛亲离,导致她抑郁寡欢好几年你知道她是怎么在几年后忽然又怀上了南骏的孩子吗?是报复!她知道景朔竟然喜欢的是南骏,所以破釜沉舟,和南骏有了关系,她成功了,而且难产死了。景朔养着南骏的孩子——裴野,一辈子都卸不掉的愧疚。”
  世上最累的生物,叫蝜蝂。背负着沉重,却不肯卸下来。
  逝者已逝,无从考证,且不论谁对谁错,看着终于不再笑的南倾,简符不忍:“南倾,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为逝者讳?抱歉,正因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所以这辈子我也不能原谅,我的母亲一直郁郁寡欢,我只知道因为有个第三者。”南倾水一样的眼睛闪光,“回国后,看到裴野,我惯性地以为,第三者是他的母亲。”
  许久。
  “所以,因为报复裴野,你才接近我?”简符的眸光有些碎。
  南倾没有回答。
  “南倾,是吗?”
  “虽然一直在帮南骏做事,但裴野的私生活很简单。我想找出什么破绽,都没有办法只有你,他的生活只有你”南倾停了一停。
  “你是在重复景朔做过的事?”简符打断。
  两人对视。
  景朔,横刀夺爱,用这种非常拙劣的方式——破坏了南骏的婚姻,结果,让双方都陷入僵局。而南倾,在另一种意义上,原本是插足在裴野的生活,没想到自己也陷了进去。
  “对不起。但接近你,并喜欢上,并不是因为要报复裴野而是,渐渐不能自拔。”
  想不到会那么干脆地认错,但不能自拔这种别扭的甜言蜜语已经骗不了人了,简符注视着他:“南倾,不要说这种让你我都难堪的话。如果真的不能自拔,你就不会孜孜不倦地想要搞垮契符。契符快垮了,裴野一定会插手,他只要插手,私生子这件事就会沸沸扬扬——然后,南骏也就不能护着他,是这样打算的吗?”
  南倾目光飘向照片:“是的。但在前晚,我知道了所有真相,我就打算,撕毁所有的计划。毕竟,不管怎么样,我才是窃贼。”

  第42章

  42。
  一股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厌恶的情绪涌上,简符两眼干涩的裂疼,他是应该庆幸南倾的悬崖勒马吗?他曾经对南倾有所期盼吗?
  面对南倾的欺骗和卑鄙利用,不是应该怒发冲冠吗?为什么会有一种类似疼痛的感觉蔓延在心口。不该是这样的,简符按住跳动的心,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交易,那么,不该有疼痛。视线凝聚在照片上,一双风华少年,怎么会用这么荒唐的故事燃烧珍贵的光阴。
  “南倾”简符扬起头,却无从问起,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南倾”
  “对不起。”南倾轻轻走过来跪在简符的脚边,双手环住简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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