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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爱语-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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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告诉你。”
  她俏皮的拧拧鼻子,可爱的小动作引发他的欲望。
  “可恶,我要惩罚你。”在笑声中,他们再谱欲望之歌。
  鸿门并非实,蜀王借尿遁。
  在熬不过骆雨霁一再的柔情攻击下,左天虹可以说心不甘情不愿地涉入他的家庭风暴中,成为众人的箭靶,接受来自家庭成员审视的光线。
  在法庭呼风唤雨的大律师,头一回发现站在审判台上的不自在,好像自己是待解剖的活生物,睁着圆眼等待持刀的人划下第一道刀口。
  如果可以,她宁可打道回府吃泡面,也好过当展示品。
  “你叫左天虹?”
  骆里严厉地正坐中位,故作冷静的脸有一丝动摇,暗自为她的沉稳冷练喝彩,不由得心惊。
  他承认眼前的女子是比古家女娃儿出色,落落大方的优雅举止显示出身良好家庭,目光如灼不见匠气,玉质般耀眼光华,的确不是小镇女儿可以比拟。
  眼睛明亮清澈,大而有神,薄薄的唇写满刚强,挺直的鼻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正气。
  但——
  五官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清艳,举手投足充满自信,教人联想到水中芙蓉,不沾惹尘世间的污浊。
  “通常无礼是人的通病,骆先生,我不认为站得高就表示他不冷,我们都只是血肉之躯的凡人。”
  骆里怔了一下,随即心有戚戚焉。“上位者有上位者的难处,我……”蓦然他自觉失言的板起脸。“好大胆的娃儿,敢拐着弯讽刺我。”
  “抱歉,我以为老人家耳背听不出来”原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民间传说是有典故。“
  如此高明的损人段数,让一回家就冷凝不快的骆雨霁舒展了酷寒,微微拂上一丝小小的笑意,在眼底。
  “虹儿,口下留德,对老弱妇孺要有起码的慈悲心,别让人有嚼舌根的机会。”
  “噢!说得也是,差点忘了国中课本念过林觉民与妻诀别书中的一段,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在此我献上最大歉意。”
  左天虹不带温度的笑意朝骆里一颔首,其中隐含的意味不言即明,白得像绵羊身上的毛。
  更令骆家人傻眼的是骆雨霁脸上的变化,他由严苛带霜一转成如沐春风,冷硬的线条不再刚强,稍具人性地说着……风凉话。
  在以前,他从不和人说笑,只用一贯严峻简慢的态度待人,对亲近的人亦不苟言笑,教人不寒而栗,下意识躲避他的目光。
  而今……
  唉!
  在错愕中他们多了感慨。
  “爸!来者是客,咱们不好老教客人站着说话吧!”一旁的骆雨尔打着圆场。
  经他一提醒,骆里才正一正色,以故作轻蔑的语气招呼她人座。
  客人一上桌,漾着大大笑容的赵妈简直阖不拢口,一面将拿手好菜搬上桌,一面打量着左天虹。不断暗叹少爷好福气,眼光独特。
  席间最安静的当然是甫从夫家回来的骆丽芳,安静文弱的她不置一语,乖巧的将手搁在膝盖。
  在婆婆和小姑一再催促下,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回娘家探听消息,本来在遇不到大哥的情况下正想打道回府,不意受到赵妈的挽留,才决定留下一观分晓。
  光看大哥和她和睦的亲热相,骆丽芳开始为小姑悲哀,这将是一条禁止通行的绝路。
  “你父亲是干什么的?”骆里鄙色的问道。
  左天虹谦虚的说道:“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而已。”兼可容纳上千张病床的小医院院长。
  “母亲呢?”
  “家母很普通,有空时就和街坊邻居聊聊天。”妇女会的连任主席兼某基金会的常任董事。
  她的自谦换来骆里微微皱眉,认为这样“平凡”的家世配不上骆家,有意要她打退堂鼓。
  “你大概不晓得我儿子快结婚了吧?当第三者没有夺人所爱的愧疚感?”
  骆雨霁神色不豫的抢白。“你该先去问问你那个女人,第三者的身份是否比较快乐。”
  “你……你给我住口。”骆里有些羞愧和气恼。“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需要道于外人知。”
  “你是指家丑不可外扬吗?放心,虹儿是我的女人,用不着去张扬全镇皆知的秘密。”
  我的女人!
  好震撼的声明,如此爆炸力惊人的弹药炸得人心惶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都很清楚“我的女人”代表什么。
  尤其是一心想借联姻扩展骆氏王国的骆里,面对这样突然的冲击力,他反而失去原先的立场去指责,因为他和朱月美的前例尚留着伤口。
  如今社会的开放已非昔日可比,男欢女爱乃是正常事,他有什么借口怒斥两人婚前的亲密关系呢!
  年轻风流犯下的罪,让他身为父亲的尊严殆尽,再也无法理直气壮以长辈身份教训,这样的报应该到何时才终了?
  “你一定要当众教我难堪才过瘾是不是?我可是你老子。”骆里气得大拍桌子。
  “我不希罕。”骆雨霁冷冷的回道。
  “不希罕?!”他气得直发抖。“你的生命是我给的,希不希罕由我决定。”
  “要不要我还给你?”骆雨霁脸一沉,拿起桌上的牛排刀往腕上一比。“你提供的不过是只小精子。”
  大家都被他强悍的举止吓到,没人敢去夺下他手中的刀子,怕一个不慎反而伤了他。
  赵妈提着气不敢呼吸,骆丽芳骇到脸色发白,只有左天虹口气相当不耐烦。
  “拜托,多大的年纪还玩小女生的游戏。”
  “虹儿?”他松了几分,接下来的话让他完全丢掉手中刀子。
  “要割就割深一点,要不要我指点你怎么割较省事?身为医生的女儿就是有这点好处,下到要点一命呜呼,我好换个新男人来尝尝鲜。”
  “你敢——”
  “天底下没有我左天虹不敢的事,你可以试试我话中的真实度有几成。”哼!迂腐。
  男人的话的确不能尽信,在他千诉托万拜托的请求下,她才三申五令地要他不闹事,一切以和为贵,不要让她有冒火的机会。
  可是呢?
  坐下还不到十分钟,父子俩就开始上演一出人伦大逆戏给她瞧,她要是不够冷静,早就扔下两人转身离开。
  换成是二妹天蓝的个性,两人恐怕只有趴在地下找牙齿的份。
  “父子像仇人,你们真是可耻得教我汗颜,既然如此憎恨彼此何不脱离父子关系?一个抛弃骆姓永远失去亲人,一个舍弃儿子永不再相见,岂不是称了两位心意?
  “要办尽快,我是个律师,今天我的心情不错,可以给予你们八折优待,附赠一纸法院禁令,许你们各离百尺之内。”
  左天虹淘淘不绝的长篇大论,敲醒了父子俩的理智,一阵腼色飘上两人的脸皮,一致用抱怨的眼神瞪向她,不约而同的说道:“去他的法院禁令。”
  一吼完,两人别扭的别开脸。
  “大男人何必小气,让小女子赚赚小钱又何妨,现今的律师不好当呀!”有空还得应付大哥级人物。
  说到大哥级人物,蓝天帮那几位大字辈的家伙快来“报到”了吧!
  “去你的小气,你这个拜金女,缺钱不会去卖呀!”骆里没好气的一咆。
  “不许污辱我的虹儿,她不是你那个贱女人。”骆雨霁朝父亲大吼,然后十分不悦地看向左天虹。“你不要工作了,我养你。”
  人生不能一成不变;不然就太乏味了。
  “你养不起。”
  养……养不起?“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会养不起小小的你?”太瞧不起人了。
  “是呀!我儿子的能力不是我在自夸,再来十个你他也养得起。”嗟!不懂事的娃儿。
  骆雨霁因父亲语气中的骄傲,复杂的觑了他一眼。心中一阵纷乱。
  左天虹兼承律师天职解释。“一旦雨霁和父亲脱离关系,那么他名下属于骆家的产业都将归于骆家,他会穷得比乞丐还贫乏。”
  “好呀!我赞成他们脱离关系。”
  正在怔忡的骆氏父子因突地一句插话而醒悟,不悦地拧紧眉心,看向一身珠光宝气的朱月美。
  “月美,你不是去台中观赏珠宝大展了?”
  “女人,这里没有你开口的权利。”
  得意非凡的朱月美才不在乎他们连成一气,光从她刚一进门听到的那句话,她就乐得想飞向云霄,亏她在酒国里厮混多年,竟忘了这一层利害关系。
  只要骆家长子不存在,就算骆老头不肯给她一个名分,等他两腿一伸归了天,偌大的骆家财产都成了她儿子的,到时谁还敢给她脸色瞧。
  “啧啧啧!原来你们父子打算摊牌了,难怪要打发我上台中,怕我分一杯羹吗?”
  说得好听要她去买件好首饰,原来背着她搞分产呀!幸好她愈想愈不对劲,为他的过分大方而中途折返,不然不就少分了她一份。
  不过现在最重要是激骆雨霁放弃骆姓,这样她才能独占全部家业。
  “妈,你少说一句。”骆雨尔连忙扯扯他母亲的手。
  她拍拍儿子的手背。“乖,儿子,妈不会让你受委屈。”利益熏心的她不理会儿子的劝阻。
  “妈——”他无辙。
  骆里可不想称她心意。“月美,骆家还是我当家,不允许任何人分化这个家,包括你。”
  “老爷子,我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不想你老是被他讲这,早晚气出病。”她故作不忍状。
  “不劳你费心,这个家迟早要交给雨霁,我会在遗嘱上留你一份,不用担心会饿死你。”
  “怎能这么说,我跟了你大半辈子不全是为了钱,若没一点情义何必受人白眼,何况雨尔可是你亲生儿子,你也得顾及他。”
  “妈,我不要,大哥会照顾我。”他从不担心未来,骆雨尔知道大哥对他仍有手足之情。
  朱月美气急败坏的猛戳他的脑门。“照顾个屁。你当他是大哥,他当你是根碍眼的草,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妈考虑。”
  “妈,大哥不是这种人,你……”
  “你不要给我插嘴,一切由妈做主,有我让你撑腰,看谁敢欺负你。”靠人不如靠己。
  贫穷的日子她过怕了,人只要有钱,谁在乎你曾经干过什么肮脏事,笑贫不笑娼呀!她要多金才有安全感。
  在风尘中打滚,她很清楚年华老去的容颜不再吸引老爷子的注意,她要趁着风韵犹在的时候多捞点钱,免得和其他遇人不淑的姐妹一样,落个晚景凄凉。
  骆里不想教旁人看笑话,端起当家的架子说道:“你胡闹够了没?这里没有人要分家。”
  “可是我明明听到这位小姐说你们要脱离父子关系。”她看向左天虹寻求支持。
  “我是律师。”她用职业性的笑容应和。
  律师?“好年轻的律师小姐,你真漂亮。”果然有阴谋,不然怎会有律师在场。
  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朱月美暂时不去理会美人相忌的道理,压下对她美貌的妒色,巧言的奉承着。
  “谢谢你的赞美,但律师费照算。”谈话费时薪五千是她的基本价码。
  不是她故意吊高价,而是咨询者众。
  人生最大的战争,莫过于家庭。
  而最大的赢家,骆雨霁首推能言善道的律师左天虹,她有本事把死的说成活的,让原本水火不容的父子尽释前嫌,合力洗刷她造成的污相。
  惟独朱月美不知好歹,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终于引起骆里的愤怒。
  “朱月美,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就算是我的妻子也不敢造次,何况你只是我的女人而已。”
  朱月美脸色一阴,抽抽噎噎的掉下泪,为她多年的牺牲不值,落得臭名不说,老了还遭人嫌弃。
  “我老了,再也讨不了你的欢心,想……找借口把我赶……赶出去,好歹念在我替你生了个……儿子。”
  “我没有要赶你出去。”他最无法应付女人的眼泪。“不要自己吓自己。”
  想当年,他就是败在她梨花泪雨下,不顾已有家室的身份包下她,过着双宿双栖的鸳鸯生活,同享齐人之福。
  但是在妻子过世后,她贪婪的本性表露无遗,使原本想扶正她的念头打消,再加上长子的抗拒,他刚好拿此做借口断了她的妄念。
  一来既可减少儿子的排挤,二来有个美女暖床,他是两面得利,谁也不开罪。
  “还说没有,你那么大声骂我。”一想到自己毫无保障的生活,她哭得更起劲。
  狼人非良人,她有什么指望?
  被人漠视的感觉很新鲜,一向是众人目光所在的左天虹在挑拨成功后,兴味十足地看着戏,没有半点生分的吃着桌上美食,随遇而安是人的惰性,何必亏待自己的胃。
  反之骆雨霁很不是味道地瞧她吃得津津有味,一口气不吐不快地在她耳旁低喃,“你倒好,胃口大开。”
  她回他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这样不是热闹多了,完全符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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