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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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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动了,拍着他的背脊,觉得何然是最有良心的人。想起那些小混混儿,我眉头一皱,问:“那五个流氓是不是上次欺负你的那些人?”
  何然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口中却咒骂道:“他们不得好死!”
  我捏了捏何然的小脸,心疼地重复着他对我说过的承诺,“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
  银毛不爽道:“你们两个就别酸了。那几个小流氓是受人指示,不是找你们寻仇的。”
  我“咦”了一声,问:“你怎么知道?”
  银毛得意地一笑,“我想知道,就会知道。”
  我恭维道:“是啊,我都差点儿忘了你是个八卦男了。”
  银毛不悦道:“喂,我好歹救了你,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埋汰我!”
  我嘴一撇,哼了哼,“我不但救过你,还帮你接尿倒屎了呢!”
  银毛的面颊突然一红,咒骂道:“你个死……”却又话锋一收,邪魅地一笑,伸手推开何然,用手指尖轻轻划过唇瓣,暧昧道,“你要是现在能尿得出,我也给你接。”
  我觉得自己都能拧出红水了,狠狠瞪他一眼,从口中恶狠狠地挤出两个字,“谢谢!”
  银毛不依不饶地说:“太不真诚了。”
  我闭上眼睛,“何然,送客!”
  银毛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蛋,痛得我眼泪都在眼眶中打滚儿。他满眼恶作剧地笑道:“雇个保镖吧。”
  我“啊”了一声,不明白他的意思。
  银毛仿佛很随意地接着说:“这个地方流氓太多,你雇我,我保证你安全。”
  我瞧着他,满眼不可置信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想要保护我,但心里却十分开心在我受欺负的时候他能出现。如果他没有和我开玩笑,我还真希望他能留下来。
  银毛见我不语,又自我推销道:“刺猬,你雇我绝对不亏。至少下一次你被人一棍子打倒在地时,也得有我这样好体魄的人,才能将你抱起来送到医院。”他眼神一瞟,扫向何然,“至于那小子,你就别指望了。你没一屁股将他坐成画片,就不错了。”
  我张了张口,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咬人啊!但,谁让咱素质好,只是撇了撇嘴儿,最终也没咆哮出自己的愤怒。
  也许是我一直不表态,银毛的脸上有些不自然,微怒地说道:“将你送医院时已经很危险了,晚一步可能小命就丢了。”
  我这才关心地问:“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将我接回家来了?为什么没住院观察两天?”
  银毛仿佛很认真地说:“我当初受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没让我住院观察吗?”
  我气得差点儿爆炸,却强忍着没有发作,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反复无常、颠倒黑白呢!
  银毛瞧着我不断变化的脸色,忍着笑说道:“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吧,是因为你在救治过后便醒了,并以炸碉堡的决心要求回家静养,不肯在医院多消费一分钱。”
  我显然很不想承认这个宁舍命不舍财的人会是我,于是求证似的看向何然。
  何然默默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你还交代,点滴和用药不要在医院开,要去批发点儿买回来给你用。还告诉我们,要到楼下门诊去打吊瓶,他家只收手续费三块钱。然后……就又昏了。”
  我仰望顶棚,轻声感慨道:“与对自己的吝啬相比,你们觉不觉得我对你们特别好?”
  何然点了点头,银毛“切”了一声。我暗道,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独自感慨中,姜汁儿打电话来让我开工。我下意识地点头答应,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伤势。
  何然狠狠地瞪向我,似乎极为生气。
  银毛直接夺走了我的电话,抬手就要摔在地上。
  我忙起身去抢,一阵眩晕却突然袭来,导致我又重重跌回床上,还砸出不小的声音。
  银毛和何然齐扑过来,我忙阻止了他们的关切,并伸手从银毛手中小心翼翼地取回电话,又给姜汁儿拨打过去。搪塞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承诺过几天就去帮他。
  何然和银毛一起斜眼看我,表情极为不屑。
  我闭上眼睛,就当看不见。
  因伤不能继续摆摊儿,所以我只能在家里休息。大床重新归我和何然占有,银毛则是独享了我原先的待遇——打地铺!
  第一天,银毛买菜回来,结果将我的锅给烧漏了。不得已,我们点了外卖。当天晚上,我瞧着他被蚊子袭击,心中暗爽,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明显心情大好。
  第二天,银毛买了被褥和床,结果床太大,屋子太小,没地方摆。不得已,换成了三张单人床,外加三副崭新的被褥,还有两个透明的纱窗。晚上睡觉,我们三个并排躺在低矮的屋子里,每个人中间还隔了五十厘米的距离。对于睡觉的床而言,这种排列非常怪异,像极了某种在殡仪馆里陈列的物品。
  何然隔着银毛,忽闪着杏眼望着我,并伸手扯了扯我的被子,犹如被遗弃的小孩般可怜兮兮。
  我掀开被子,他露齿一笑直接移进了我的被窝,紧贴着我的身体小声道:“何必,明天咱俩把床合一块儿吧。”
  我点头应道:“好。我发现这小床睡着真不舒服。”
  银毛突然开口道:“大街上宽敞,你去大街上睡吧。”
  我当即回道:“这是我家好不好?要睡大街,也得你去睡!”
  银毛不讲理道:“房子是你租的,床可是我买的。”
  我也没客气,继续回击道:“那你把床搬街道上去睡吧。今天要不是你硬指挥工人换床,那张老双人床能散架吗?”
  银毛恶狠狠地道:“你就歪吧!瞧你那脸型,整个就一个歪嘴婆娘!”
  我哼了哼,说:“你就狂吧!瞧你那鬼样儿,就跟被飙风刮了似的扭曲!”
  何然不悦道:“你们两个倒底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和银毛谁也不服谁,转身各自睡觉。
  结果,因为我翻身的力度太大,而同时又忘记了自己身下睡的不再是双人床,从而忽视了何然的存在,一个用力翻身后,只听见何然一声闷哼,人就被我给挤到地上去了。
  我忙转身去拉何然,却因为最近失血过重,一阵眩晕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很不幸,我直接落在了何然的身上,将他给压得呼吸不顺,瞬间昏死过去。
  我慌了,忙爬起来七手八脚地将何然打捞回床上,颤声唤着他的名字,一颗心都揪一块儿去了。
  何然苍白的小脸在床头灯的幽暗中显得毫无生机,我急了,忙捏住他的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可嘴还没等落下,便被银毛拦住了。
  他粗鲁地推开我,沉着脸,皱眉道:“我有办法!”
  我退到一边,看着他仰起巴掌,就要掴何然的脸蛋儿!我当即扑了上去,将他推到一边,不许他打我的宝贝何然!我气呼呼地转开头,再次蹲在何然的床边,一手捏着他的鼻子,嘴巴压了上去,使劲儿往里面吹气。
  我满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一抬头,却发现何然已经醒了,正张着眼睛望着我,弄得我心一颤,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挪动屁股想回到自己的床上。何然却突然抬起头,在我的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将被子一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闭上眼睛轻柔道:“晚安。”
  我心里发憷,不知道怎么爬回到自己的床上,直到躺下后才听见银毛怪声怪调地说:“别把狼当猫养。”
  第三天,银毛的箱子被他狠狠地踹进我的衣柜旁。在何然满是不悦的注视中,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挂进了我的衣柜里,就连内裤都扔到了我的内裤旁。
  当天晚上,我半梦半醒间听见剪子的咔嚓声。
  第四天,银毛斜眼瞧着何然,何然手捧书本谁都不看。屋子里依然如故,只是地上堆积了很多被剪碎的残破衣裤。
  我瞧了瞧自己的衣柜,里面除了我曾经为银毛改装过的一套衣裤外,再无其他。至于银毛带来的衣服,一律全军覆没,变成了堆放在地上的碎布条。唉……就连内裤都没有放过。
  第五天,我不安的灵魂受到银子的招引,变得焦急毛躁,毅然决定晚上要出去摆摊儿赚钱。
  我将被踩脏的衣服交给了银毛,让他清洗干净。银毛心有不甘地瞪着我,拒绝去当洗衣工。两个人在虎视眈眈中对看了十六分钟零八秒后,我一指自己头上的医用网帽,他终于败北。
  在我的示意下,银毛如同宣泄仇恨般往红盆里倒水、放洗衣粉。接着,无师自通地用手搓动着衣服。再最后,干脆赤脚进去狂踩,恨不得将盆踹碎了才好。
  我装做看不见,转身去辅佐何然学习。
  何然见我如此上心,也不好不热情,于是问我一道几何题的解法。
  我横横竖竖看了半天后,终于得出结论:不会!
  何然见我为难,就将本子收了回去。
  银毛这时探头过来,满脚泡沫地踏出盆外,动作自然地拿过何然的中性笔,在那几何图形上画出了三条辅助线,然后扫了我一眼,又跳进脸盆开始踹衣服!看那样子,就如同天鹅跳芭蕾似的,绝对牛得可以。
  我扫了一眼何然,何然点了点头,表示银毛几何图解得对。
  我虽然疑惑银毛的学问从何而来,不过为了不影响我在何然心中的形象,便开口为自己辩解道:“想我既然能去考艺术中专,就足以证明本人是个创作型人才,非这些固定的几何模式所能规划了的墨守成规。所谓隔行如隔山,不会并不可耻。做事不能不大包大揽,要给别人一个显摆的机会……哎哟——”
  银毛一手扯向我的耳朵,将我拉向他,阴森森地道:“都说最毒妇人心,依我看来,都不及你一嘴的鹤顶红。”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当即一挥手臂就给他一下,“我嘴里要是有鹤顶红,第一个就得毒死你!”
  这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住了,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在广场溜达的中午,他突然强吻了我,却吐得一塌糊涂。
  视线触及,彼此都不太自然地错开目光,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何然的眼睛在我和银毛中间扫着,突然将手中的几何书用力掷到桌子上,发出咣当一声。
  我心里不高兴了,觉得何然变得骄纵,而且他的态度令我隐隐觉得不太对头。
  何然见我沉了脸,忙装做很累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站起身,依偎进我怀中道:“何必,我们晚上吃烧烤好不好?”
  我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惹得他哈哈笑了起来。眼下,我对何然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真应了那句话,豆腐掉进灰堆里——吹不得,打不得。
  不过,据我推测和分析,何然现在的变化应该属于一种青春期的躁动。就好比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窥视,因此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和占有欲。他就犹如受到威胁的小动物般,竖起了锋利的爪子,恨不得吓退所有人才好。
  当天晚上,银毛拧不过我的固执,只得阴沉着死人脸跟在我和何然身后,扛着巨大的包裹去摆摊儿。
  原本占我地盘的老板被银毛不善良的眼神瞪了一下后,立刻收拾东西挪了地方。可见银毛在夜市中是何其霸道!
  但是,当顾客来翻看衣服时,银毛的棺材脸仍旧没有丝毫变化,就如同生人勿近的煞星,看得我颇为不爽。
  也许人都有第六感,所以尽管银毛帅得没有天理,但还是没有哪个顾客敢靠近来翻看我的衣服,更别提在这位煞星面前讨价还价了。
  我没有办法,只得威胁他道:“如果你还这样摆着棺材脸,我可真的给你系上头纱了。”
  银毛不屑地转开脸,随手扯走我自带的折叠凳子坐下,又冲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可当我走过去时,他却一把将我扯到了身后,然后身子随之往后一倚,大大方方地将我当成了靠背,口中还不忘表扬地道:“刺猬,你这身肥肉还真比沙发靠背舒服。”
  我连捏死他的心都有了!不过,我却没有移开,而是想着等他放下警觉时,好暗中晃他一下。
  在银毛享受时,我的重力已经由左脚换到右脚,再由右脚换到左脚,将造型摆了多个,却仍旧尽职尽责地当着银毛的靠背。
  这期间,整条街道上的各种视线都落在银毛闭目养神的面容上,但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的衣服,让我别提有多郁闷,暗自后悔带他出来。像他这种人,最好就是圈养。
  我低头看看银毛优哉游哉的嘴脸,偷偷一笑,准备马上闪人。他却突然睁开眼睛,后仰着脖子,勾唇笑道:“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然后晃悠悠地站起身,往其他地方溜达去了。
  我发现,无论在何然还是银毛心里,他们都一致认为我这个人是个浑蛋来着。天哪,这真是对我最大的冤枉!
  但见银毛溜溜达达走到曾经帮助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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