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gosick 2 其罪无名-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村》不是唯一的世界之后只有我,不认为这里是我最终的归宿。”

  说完之后,安普罗兹挺起胸膛搭上马车。手伸向绑住头发的麻绳,轻松解开之后丢出马车车窗。有如丝缎的细致金发散开,落在好似高雅女性的美貌脸上。

  维多利加小声说:

  “外面比较好。”

  一弥轻轻倒吸口气,轻轻握紧维多利加的小手。布洛瓦警官装作不知道,但还是瞄了异母妹妹一眼:

  “引起这么严重的骚动,说不定再也没办法出门”

  “要是真的这样,我也满足了。”

  维多利加的回答,让一弥感到惊讶。这还是这对异常冷淡的兄妹。头一遭如此一来一往的对话。即使不祥的内容充满尖刺。

  “我已证明柯蒂丽亚是无辜的。女儿必须守护母亲的名誉。”

  “哼!”

  布洛瓦警官哼了一声:

  “即便柯蒂丽亚·盖洛是因为冤罪才被赶出从小生长的村子,但那个女人在先前的世界大战里引发事件的事实并未改变。继承她血统的女儿不能得到自由,也没有改变。”

  “这是从父亲那里现学现卖的吧?”

  “什么!?”

  布洛瓦警官脸色变得很吓人,瞪视小不隆咚的异母妹妹。维多利加一点也不畏惧,只是安静地瞪回去。

  马车里一片死寂。

  然后,箱型马车就像上山时一样,在激烈的摇晃中,发出答答马蹄声,爬下陡峭的山。

  “那个村子以后会如何呢?”

  一弥没有对着特定的人,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坐在对面的安普罗兹回答:

  “这我想可能会花费漫长的时间重建吊桥吧。即使如此,还是和过去一样继续过着同样的生活。”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憔悴。

  “安普罗兹呢”

  “我一直都很憧憬外面的世界。虽然不知未来如何,但是我想要在外面生活。”

  先前一直沉默不语的德瑞克,以尖锐的声音苦涩地说:

  “外面有那么好?你们根本不懂那些古董的价值,最后竟然烧掉那么多宝物”

  蜜德蕊好像也回想起来,叹气说道:

  “是啊。那场火灾就是在烧钱啊。害我也忧郁起来”

  布洛瓦警官戳了戳德瑞克的头,受不了地叹了口气,规劝德瑞克:

  “德瑞克,你可是差点在那个古董村里,依照他们的规矩处刑呢。不论怎么想,都有远比苏瓦尔的法律更残虐的刑罚在等着你。你也看到那把斧头对吧?要让那种生锈钝涩的中世纪斧头砍掉脑袋,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八成没办法一次砍断脖子,要挥舞好几次斧头才会断气,那可是漫长的折磨”

  布洛瓦警官闭上嘴,像是被自己说的话给吓到。

  一时之间,马车中陷入沉默。

  沿着山道下山的马蹄声听起来非常规律。车厢用力摇晃,发出嘎搭声响。最后布洛瓦警官终于开始嘟哝:

  “不过,赛伦王国究竟是怎么回事?”

  “赛伦?”

  维多利加回问。

  警官急忙转向一弥的方向,似乎不想继续和妹妹对话。就像平常一样对着一弥说:

  “当我和村长争执要怎么处置德瑞克时,他说出相当怪异的话——‘这里不是苏瓦尔王国’、‘这里不是村子’。接着他很骄领的说:‘这里是赛伦王国,我就是国王。’”

  警官耸耸肩继续说:

  “随便取个国名,在深山里面占地为王,真是不像话。一群脑筋有问题的家伙,这里可是苏瓦尔的国土唉呀,抱歉。”

  注意到安普罗兹的视线,显得有些慌张。

  维多利加用力叹口气:

  “原来如此。所以”

  所有人都看着维多利加。

  她慵懒地拢起头发。然后把一双带着睡意的眼眸昧得细细的,看着坐在身旁的一弥。

  “久城。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解释过‘特别的种族’。”

  “啊,是啊”

  一弥点头:

  “有希腊神话的众神、北欧的巨人、中国的天人等等”

  “没错。我读过那些文献之后,发现到实际的历史——大多是古代史——曾经有过类似神祗的种族登场。”

  维多利加叹了口气:

  “很久以前,曾有一支制霸东欧地区的森林民族。他们的传说一直残存至今。波罗的海沿岸虽然曾经被许多外族掠夺,只有这支森林民族百战百胜。他们的身材矮小、力量薄弱,而且数量不多,但靠着聪明才智控制这个地区。他们在九世纪与哈札尔人、十世纪到十一世纪与佩琴尼人、十二世纪与波洛汶斯人勇敢对抗,十三世纪还击退蒙古人的侵略。他们的敌人大多是从平原进攻的高大骑马民族。虽然他们强盛一时,却以十五世纪为分界,突然消失无踪。并非因为战争的缘故,但就这么突然从历史上消失。究竟他们消失到哪里去了?”

  马车中一片寂静。

  “他们的名字就是赛伦入。”

  “啊!”有人惊叫出声。

  安普罗兹战战兢兢地说:

  “我不知道这些历史,不过在村里,我们从小就被教导自己是赛伦人。虽然在苏瓦尔王国里是村庄的型态,其实不是村子而是王国。可是,绝对不可以泄漏出去。甚至连名字也不能说。因为过去曾经遭受迫害,整个部族被烧光的缘故”

  “是的,他们是遭到迫害的民族。”

  维多利加点头附议:

  “提到十五世纪,各位应该想到些什么吧?那就是审问异端与狩猎女巫的季节。矮小、聪明、带着神秘的赛伦人,惨遭这阵狂风骇浪吞噬,被贴上异端的标签,就连波罗的海沿岸的小王国都保不住。不是因为战争,而是因为迫害,才会让他们被放逐。而以十五世纪为界,传说在苏瓦尔急速增加。森林的深处住着会说话的安静灰狼、聪明的孩子被称为灰狼的小孩这会不会是因为十五世纪被赶出波罗的海沿岸的赛伦人,逃到苏瓦尔深山,悄悄定居在此呢?而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灰狼),或许是因为他们居住的东欧森林里栖息着大群野狼吧?可是逃到苏瓦尔来的他们,每次只要被发现,村子就会被烧毁、被赶到更深的森林里。子孙的数量越来越少,只剩下传统与古老的村落。应该就是那个村子吧。”

  维多利加继续低声说道:

  “你们还记得夏至祭吧?与的战争。那是祈求丰收的仪式,在欧洲各地都有类似的习俗。但是为什么只有骑马呢,我可以举出一个说法: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敌人长久以来都是骑马民族。那个仪式既是为了赶走冬季,或许也是为了将随着季节前来侵略的高大骑马民族,从丰饶森林赶回贫瘠平原的仪式也不一定。”

  马车不断摇晃往山下驶去。

  维多利加的脸孔被壁灯的火焰照亮,又隐入阴影当中。就这么不断重复。

  没有任何人说话。

  维多利加终于以沙哑低沉的声音说:

  “不论究竟如何,都已经是遥远的过去的事。我们要活在当下、活在”

  ——嘎答!

  马车似乎辗到大石头或树根,用力摇晃。

  灯笼激烈摇晃,瞬间照亮坐在对面的安普罗兹的脸。

  安普罗兹的脸上闪着泪光,小声问道:

  “当下?”

  维多利加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就能够活下去。”

  安普罗兹喃喃自语,似乎还微笑了一下,但因为太过阴暗而看不清楚。

  蜜德蕊打了个大呵欠。然后开始嘀咕:

  “这些艰深的话题我是听不懂啦,总之只要身体健康,有钱可花就谢天谢地啦。这样就很好啦我是希望钱越多越好啦!

  安普罗兹不禁笑了,一弥也跟着露出笑容。蜜德蕊打了个呵欠,像是筋疲力尽闭上眼睛。

  马车在摇晃当中不断下山,在蜿蜒的山路上发出马蹄声。

  维多利加轻轻打了个呵欠。

  “累了吗?想睡吗?”

  “”

  维多利加无言地点点头。然后小声说:

  “久城,你来唱歌。”

  “唱歌?”

  “没错。”

  “为什么?真受不了你”

  一弥叹口气,小声哼起拿手的童谣。当他放声唱歌时,才发现维多利加似乎在偷笑。

  “怎、怎么了?”

  “唱得真烂。”

  “你也是啊,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一直笑个不停。

  马车继续下山。

  4

  到达山脚下的城镇时,已经是入夜的事。一行人还是投宿唯一的一家旅馆,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出发。旅馆的老板注意到安普罗兹的金发与贵妇般的容貌,再加上穿着中世纪的古老服装,害怕地说:

  “是灰狼!”

  虽然他口中这么说,但是当安普罗兹天真地不断询问旅馆的经营、电话的原理、玄关大门吊着的鸟尸他的惊惧也逐渐消失。转为变成嫌他哕嗦的态度:

  “别像个口无遮拦的小孩一样,问东问西问个不停。你到底几岁啦!”

  终于生气了,说完之后溜得不知去向。

  ——第二天早上非常晴朗。搭着登山铁路下山、再转乘蒸气火车直到中午时分总算回到圣玛格丽特学园所在的村子。

  蜜德蕊在夏季洋装上面套上厚重修女袍,回到教会去了。

  虽然抱怨了一声“啊——啊!又要回去过麻烦的生活了吗”闭上嘴时已经将鲜红卷发塞进修女袍深处,表情也稍微收敛一些,乍看之下像个正经修女,发出巨大的脚步声走远。

  布洛瓦警官带着德瑞克,搭上马车前往警察局。从马车车窗回头看着一弥:

  “总之,回学校就对了。之后的指示我会跟学校联络。”

  阴沉的声音让一弥感到不安,但现在根本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布洛瓦警官与德瑞克搭乘的马车远去,蜜德蕊也已不见踪影。

  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

  ——旅途结束了。

  从车站踏入村里的大街,吹来接近初夏的凉风,非常舒适。正午的大街上有许多人正在行走。街道两旁的店家也充满活力,许多人潮进进出出。

  公共马车从身边经过,对面还有最新型汽车疾驰而过,发出巨大声响。

  安普罗兹很稀罕地巡视大街。

  “这里就是‘当下’吗?”

  漫无目标地往前走。脸上浮起混合不安与期待的表情。一弥与维多利加则是目送他离开。

  葡萄园甘甜的果实香气以及带有暖意的泥土气味随风飘来。下一班蒸气火车开进远处的火车站,可以听到高亢的汽笛声。

  这正是村子一直以来的闲适情景。

  安普罗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而回头跑来,抓着一弥,以再也忍不住的表情说起悄悄话:

  “对了,在占卜的时候”

  “你说的占卜是指那个吗?”

  “是啊。你和你朋友”

  “我和维多利加?”

  “嗯。”

  安普罗兹摇摇头,好像在说真是搞不懂一般:

  “你们两个为什么问了相同的问题?”

  “相、同?”

  一弥偏头。

  回想起当时——维多利加走出教堂,眼眸带着泪水,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心想一定是听到什么令她震惊的话。她也说了,她是询问会不会长高

  (相同的问题可是我并不是问维多利加会不会长高啊?)

  一弥陷入思考。

  终于想通,大叫一声:“啊!”

  (不对,正好相反!是维多利加问了和我一样的问题。其实她问的不是身高)

  她问的是:“我和久城一弥未来也能够一直在一起吗”

  得到和一弥相同的回答。

  ——所以才会落泪。

  安普罗兹很不可思议的说:

  “你们两个如果问不一样的问题,就可以知道两个不同的未来啊。不过这也代表你们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吧。嗯”

  说完之后,安普罗兹好像放下心里的重担,轻松地踱步离开。

  一弥回到维多利加的身边,低下头直盯着她看。维多利加很不高兴的说:

  “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

  “没有、没事”

  “那就转到那边去!”

  “你啊!”

  早已经忘怀的愤怒又涌了上来。

  受够了,维多利加这家伙真是令人生气。总之就是头脑好、嘴巴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才好。有问题的人分明不是一弥,而是维多利加才对。不仅被当成笨蛋、被她任意使唤,还被当作碍手碍脚的人,而且

  而且

  (两人能够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