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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持久-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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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说,人家就以为你不会来例假了吗?”他说得面不改色。
    “。。。。。。”
    她败下阵来,认命地扒着碗里的面,心里纳闷连自己都记不清楚的事,他怎么会记得那么准。
    一顿猪肝面吃下来,她的脸也快变成了猪肝色。
    叶于琛看着她的不爽,只当是小孩子脾气,安抚了几句便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凌菲慢慢走到宋伯那边,询问多少钱。
    后者却连连摆手,“哪能要叶首长的钱,首长夫人以后要是想吃面,直接来个电~话,马上给您弄。”
    她好奇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收他的钱?”
    宋伯的话匣一下就被打开了,他看了看叶于琛的方向,目光露出了感激,“前几年我孙子被卡在防盗窗上了,是叶首长救了他。”
    然后他补充了一句,“当时卡在十五搂的窗户上,叶首长二话不说就沿着楼下的阳台上去了,单手挂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托着我孙子一个多小时,直到消防队员切开防盗窗将我孙子救出去。”
    凌菲听得心惊肉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顺着宋伯的眼光望去,却是觉得此刻在树荫下接电~话的叶于琛,又高大了许多。
    悄悄把钱放在筷篮下面,她才慢慢走向他,被背后悄悄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
    叶于琛自然地反握住她,挂掉电~话,“我们得去一个地方。”
    —————————————————————————————————————————
    两个人驱车来到这座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云城地标的云麓山下,才发现通往山顶的盘山公路正在维修中。
    只能选择坐索道上山。
    独处在狭小的车厢内,看着缓缓攀升的缆车,她才开口,“我们去寺里吗?”
    山上有一座闻名遐迩的天印寺,在清代曾经是皇家寺庙,所以几百年来一直香火鼎盛,生生不息。
    叶于琛看了看她,“嗯,去见一个故人。”
    凌菲哦了一声,眼睛朝下看去,才发现缆车的底部竟然是透明的钢化玻璃,几十米深的山坳里怪石嶙峋,此刻赫然在她脚下,吓得她呀了一声。
    旁边的他立刻伸手将她拉过去揽在怀里,“怎么了?”
    “好高。”
    说话间涔涔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他抚着她的背,“我记得上次坐云霄飞车你都没事。”
    “不一样,那次看不见什么,这次是直接看见,更吓人。”
    叶于琛挑了挑眉,将温热掌心覆盖在她的眼睑处,“一会儿就到了。”
    凌菲心中一动,感到他掌心的暖流瞬间传至全身各处,倒也没那么紧张了,只乖巧地伏在他的胸膛前,心中期望能早些到顶。
    最后依旧是在他搭扶之下下的车。
    刚刚站定便听得威严的佛号从不远处的天印寺传来,让她心神瞬间敛起,倒也不复慌张了。
    两个人并肩走上不长不短的石阶,慢慢走到寺院门口。
    开门的小沙弥认识叶于琛,恭谨地请他们入内,然后将他们带至寺庙后面的一排厢房之中。
    叶于琛转头交代凌菲,“你先四处走走,一会儿我叫你。”
    凌菲见他有事在身,也不便多问,只点了点头便出了来。
    因着是盛夏时节,阳光穿透力倒也极强,洒在参天古树下面的青石砖上,让地面又斑驳了几分。
    不过到底也是百年名寺,处处的景致皆是题赋皆宜,描画堪佳的。
    不知不觉便走得远了,到了一处较为偏远殿前,抬首一看,供奉着她叫不出名字的尊神。
    猛然想起小时候妈妈也经常带自己来这里,那时候凌菲什么都不懂,却也明白妈妈的态度较之其他人的比起来,是虔诚无比的。
    忍不住跨过门槛走了进去——依稀记得妈妈说门槛是佛祖的肩膀,踩不得的。
    一个小沙弥端立在门口,见她进来,便将净手盆端到她面前,“女施主,净手之后再上香吧。”
    凌菲犹疑了一下,就照做了。
    因为她心里,如今也是有了一个愿望。
    无比认真地净手,然后便认认真真地点了香,之后便跪在了那圆形的蒲墩之上。
    闭着眼睛,虔诚地说完自己的心事之后,她才久久伏下身子,行了三个大礼放才起身。
    小沙弥等候在侧,见她起身才又问道,“女施主,可需要点长明灯?”
    凌菲愣了愣,随即摇头。
    逝者已矣,放在心里纪念,便可。
    “那好,那我先去大殿了,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们。”
    她点了点头,目送小沙弥离去,然后便绕过佛像,朝这座偏殿的后面走去。
    没想到路中间还隔了一道冰裂纹的屏风。想来是不让人进去的,她便随意一瞥,便打算离开。
    可就是这一瞥,倒叫她愣住了。
    一个穿着烟灰色宽大佛袍的年轻男子正背对着她,盘腿坐在蒲墩之上,手里还握着一把竹柄的小小雕刻刀,伏在前面的宽大案几上,不知道在雕刻些什么。
    男子线条分明的背部曲线,竟是让她在脑海中将之自动与某个人重合起来。
    她甩了甩头,暗笑自己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看到他?
    转头想走便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一个温润的女声开了口,“承远,先出来吧。”
    凌菲心中一惊,果然是他。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那根合围粗大柱子后面一躲。
    然后便见得一身衣服的比丘尼徐徐走近,绕过屏风走到叶承远身后,“承远,上人吩咐你先出去,说是有贵客来访。”
    确定脚步声都消失之后,凌菲才缓缓从柱子后面出来。
    想起上次叶承远找自己的事,她再也没有了闲逛的心情,连忙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返回,匆匆要找到叶于琛。
    走到厢房门口便听得里面一个略显低沉的中年女声缓缓道来,“他最近心绪不宁,眉目之间总是带着一股暴戾之气,我便命他去刻一刻《心经》,以期他能够心如止水,不让我也无法安心,放他一个人去边陲之地。”
    叶于琛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如此也是好的,只不过边陲贫瘠之地,您确定想好了?”
    “他也大了,就依了他的意愿,让他去一去他父亲年轻时候呆过的边防哨所吧。”
    “那我会安排妥帖的。”
    叶于琛的声音再度传来,凌菲确信他们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自己此刻进去不会失礼,才轻轻敲了三下门板。
    “请进。”依旧是女声。
    凌菲推门而入,刚要露出笑容,却如遭雷击,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承远依旧一身佛衣,却是与叶于琛并肩而立。
    前者脸上的震惊并不比凌菲少。
    坐在他们旁边的,是一身缁衣,年过五旬,却眉目温婉的中年比丘尼。
    叶于琛走上前来,“凌菲?”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
    “来,”他引着她往前走,“我给你介绍一下。”
    凌菲还处于震惊之中,只呆呆地跟他上前,站在其余两人面前。
    “上人,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内子凌菲。”
    凌菲明显感觉到叶承远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幽暗了几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瞳孔的剧烈收缩与此刻全身的紧绷。
    “凌菲,这是清忆上人。”
    被唤作清忆的比丘尼含蓄地打量了一下凌菲,然后看向叶于琛,“于琛你好福气。”
    叶于琛笑了笑,对凌菲道,“上人是在夸你了。”
    “谢谢上人。”她终是完全回神,乖顺地站到叶于琛旁边。
    “客气了。”清忆点了点头,侧脸对叶承远道,“三遍《心经》还没完成,你下去继续吧。”
    叶于琛看了看叶承远,才又开口,“不如今日罢了吧,我下山也好带着他同去。承远和内子也颇有些渊源,大家在一起也好说说话。”
    “哦?”
    “承远去年去参加了内子大学的军训指导,他们应该打过照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好是她的教官?”


☆、正牌老公
    凌菲正欲点头,可叶承远却抢先开了口,“我们不认识。”
    她看向他,这厮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叶承远也并不解释,只淡淡颔首,“我下去了。”
    说完便退出了厢房,连头也没回。
    清忆见叶承远出了去,微微皱了皱眉,才起身向叶于琛道,“今日俗事多,叨扰你了,劳烦你来一趟,先回去吧。”
    叶于琛点了点头,“您不用送了。”
    “不打紧。”
    清忆起身将他们送至门口。
    凌菲余光隐隐见她走路是一瘸一拐的,心里惊了惊,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什么来。
    直到两个人下了山坐进车内,才听得叶于琛问,“承远是你的教官?”
    凌菲一愣,“他刚才不是说不是吗?”
    他笑,“那孩子生性健忘又粗心,哪里能记得住?我看你刚才想点头来的。估计他是不记得你了,那么多学生,哪能个个都记得住。”
    她这才点头,“也是。你和他。。。。。。”
    叶于琛将车子从停车位里倒了出来,驶上大路以后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他是烈士的孩子。他父亲与我曾经是一个部队的。但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那时候承远很小。”
    心中一凛,她震惊非常,“那刚才的上人是?”
    叶于琛踩了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
    “他的母亲,在他父亲牺牲之后就遁入空门了。承远是随叶家姓的,毕竟叶姓在军队里。。。。。。也算有些影响,可以庇护他的成长。”他握了握凌菲的手,“一直没告诉你,只是怕会影响到你的生活,你别多心才好。”
    凌菲没想到那样飞扬跋扈的叶承远会有这样的家庭,心中竟是对他生出了一丝怜悯来。
    她握了握叶于琛的手,“我没事。”
    只是想起叶承远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觉得有点别扭。
    叶于琛见她面露疲色,倒也不再说什么,只将车后面的抱枕拿来帮她垫在腰上,“你先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好。”
    —————————————————————————————————————————
    到家已是黄昏时刻。
    许是想着叶承远的事,凌菲心里还有几分沉重,也不言语,只看着叶于琛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些吃食,便与他一同上了楼。
    可在门口却看到了一个蹲在地上的人。
    她连忙走过去,“天蓝,你怎么来了?”
    党天蓝听到凌菲的声音才缓缓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的叶于琛,目光一点焦距都没有,像是认不出他们一样。
    他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只打开~房门,“凌菲,先进来再说吧。”
    说罢便进了厨房。
    凌菲连忙搀着党天蓝起身,缓缓往房内走去。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她才发现天蓝的眼睛赤目血红,惊呼道,“你眼睛怎么了?”
    党天蓝摇摇头,“没事,昨天没睡觉而已。”
    鼻音浓重。
    凌菲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硬塞进党天蓝手中,才又坐回原位,“你先喝杯水,然后我们再说,嗯?”
    党天蓝听话地端起水杯,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直到将水喝完,她才放下杯子。
    “天蓝,你来了多久了?”
    “我上午就来了,我就一直等,你不在家,你手机关机。。。。。。”她有些语无伦次。
    凌菲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天蓝,你慢慢说,好不好?”
    党天蓝这才敛住了心神,“凌菲,他要走了。去西南边陲。”
    “叶承远?”她突然想起今天在天印寺厢房外面听到的对话,将之和党天蓝的话结合起来。
    “是。”
    “你怎么知道的?”
    “他宿舍的人昨天晚上告诉我的。”
    凌菲顿时能够想象出党天蓝经历了一个怎样辗转难眠的夜晚,才苦苦忍住,没有在半夜上~门来找自己。
    叹了一口气,她轻轻握着天蓝的手,屈膝蹲在她面前,“天蓝,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十八岁生日那天,一起说过什么?”
    党天蓝顿了顿,捏住自己的手心,“记得,我们要勇敢,坚强,乐观,从容。”
    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十八岁女孩,在河堤上许下的心愿,不过就是这八个字而已。
    可看起来越是简单的事情,做起来便越是困难。
    “那天蓝,”凌菲握了握她的手,“我们又过了一个生日了,我们都是十九岁了,我们要更勇敢,更坚强,更从容,更乐观才好。”
    党天蓝看着凌菲,觉得她与以前有点不同了,可哪里不同,自己也说不上来。
    忍住了哭腔,她看着凌菲,郑重地点了点头,“凌菲,我昨天决定了,我要去那边支教。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凌菲睖睁住,过了许久才开口,“天蓝,我记得上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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