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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余无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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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薷二钱制夏二钱五分槟榔三钱神曲三钱藿香三钱蔻仁一钱五分蒌皮三钱苏梗三钱花粉三钱生姜两片竹叶四十片按:此方连服三帖,新感邪去。仍接服第三方,至十月初,而病愈音复。

再治全案詹龙臣1955年2月14日初诊客年重笃之百合病,即神经衰弱症,久病不愈。经用百合地黄汤加味方,渐见好转,约四阅月而愈。惟久病体弱,正元尚未十分恢复。近以他医谓有钩虫,用杀虫药及下药,病又反复如初,又变失音。拟方再求合辙,惟一再药误,恐较前为难治耳。

蒸百合四钱生地黄四钱大麦冬三钱远志肉二钱五分朱茯苓三钱带皮芪(蜜炙)三钱酸枣仁三钱陈小麦一两(先煎)二诊:1955年2月29日进剂幸渐转平,夜眠亦较佳,饮食亦较多。惟两腿尚觉无力,大便软溏,喉音未复。拟方再求进步。仍宜屏去思虑,事事乐天,则更易见功。

蒸百合四钱生地黄四钱南沙参三钱远志肉二钱五分补骨脂三钱淡玉竹三钱酸枣仁三钱朱茯苓三钱带皮芪(蜜炙)三钱陈小麦一两(先煎)按:此方连服至四月底,体渐复元,喉音渐响。至五月中旬,音亦完全复旧。

久疟(乱型久疟证)病者初患感冒,继转疟疾。五易其医,均未获效。且病者有阿芙蓉癖,延至半年,体愈不支,后即任之而已。但此后虽不觉重,而病型渐乱,发无定时。如此又延半载有余,饮食更少,赢弱不堪。余以首乌故纸汤,二服而病减食增,六服而完全治愈。接服补中益气汤,恢复健康。

在1941年,时余任上海中医专科学校教务长。有女生翁帼英者,家住浦东三菱塘。其父初患感冒,继转疟疾。经浦东附近医生治之,五易其医,而久久不效,因之厌医厌药。此后即偶尔就医服药,亦继续不常。且其人壮年,即有阿芙蓉癖,体失丰腴。此时年已五旬余,患疟至半年之久,其赢弱之情,可想而知矣。

如此而任之者,又数阅月。病状虽不见重,而病型则错乱无定矣。即有一日一至者,有二日一至者,有三日一至者,亦有五七日一至者,或有一日间二三至者。自病型一乱,而发作之时间,则无一定。久而久之,虽发时已渐轻,然而不能止也。如此又数阅月。前后计之,共有一年零七个月之久,体惫愈甚,饮食更渐减少,仅以芙蓉膏及稀薄粥,为维持生命之要素矣。

翁生于放秋假时,回至浦东,即劝其父来沪就医。父以不信医,故却之。即至将放寒假,翁生又函劝其父,来沪试行医药。俟考试完毕,偕同返家。经叠函苦劝,方始就道。

至沪后,翁生即请余诊。其未来之前,翁生已详告余,即临床诊视,骨瘦如柴,腹凹如舟,呼吸亦较微弱,白睛发青,肤干脱皮。舌质色绛而不泽,且根部中部,均现黑色,知其肾阴固亏,而阿芙蓉更灼其津液也。询其发作之情况,则依然如前所述。乃决定为方,因定名首乌故纸汤,令服两帖再诊。并以温语慰之,使其信医,而精神振作,始有补于服药也。迨两帖服后,于两日间只发作一次,但极轻微,且时亦颇短,饮食渐佳。惟大便未得畅解,干燥异常。因于方中加淡苁蓉及全当归,以熟附易肉桂。连服四帖,便爽食增,而寒热亦从此绝迹矣。复思此时可以大补矣,再为之处以补中益气汤。令服十帖,以扶正气。父女喜出望外,果然寒假大考完毕,相偕返回浦东,欢度旧历新年矣。

首乌故纸汤方制何首乌六钱破故纸四钱大熟地三钱熟附片三钱炮姜炭二钱山萸肉三钱云茯苓四钱土炒白术四钱姜枣引首乌故纸汤加减方制何首乌六钱破故纸四钱大熟地三钱上肉桂八分炮姜炭二钱山萸肉三钱淡苁蓉三钱当归身三钱云茯苓四钱土炒白术四钱姜、枣引补中益气汤方西党参三钱炙黄芪三钱土炒白术三钱炙甘草一钱五分全当归三钱广陈皮二钱五分绿升麻一钱五分春柴胡二钱生姜三片红枣五枚哕病气郁食滞哕证少年气盛心愚,事非其罪,而被责打,午餐未毕,忍忿就睡。因之食滞中脘,气逆胸膈,发生呃逆,此《伤寒》、《金匮》中之哕证也。五日不愈,询之大便未解。与以调胃承气汤加味方,一服而便利哕止。再剂而膈快胸宽,药未三剂,霍然而痊。

丹徒人王炳臣者,住沪南大木桥之瓦平房中。此房地产乃其戚金君所有。王君儿女众多,贫不能自存,来沪相依。

金君即令其住于平民村中,为之代收租金,以度其清贫之生活。时在抗战前一年之某日,王以收来之房租数元,置之案上屉中。至午饭完毕,再取时,已不翼而飞。问其妻彭氏及诸儿,皆云不知。王以长子大槐,已18岁,有窃取嫌疑,指为伊取。而大槐不承其罪,云:父事太烦,或别处遗忘。

时其子午餐尚未毕,王在盛怒之下,饱以老拳,其子因气忿而睡卧不起。迨至傍晚,即发生呃逆。初则时断时继,继则终日不停,非至夜间疲极睡去,则呃逆不能稍止。然间一二小时,又因忽发呃逆而醒。中经医疗,均未获效。病者苦之,而其父亦转怒为愁矣。

嗣乃延余诊治。既至病家,由王妻彭氏告余以详情,知由气郁为患。因察其舌,则尖虽白而根已燥黄。询其大便,则病五日,即五日未解。诊其脉,则微弦数。扪其肤,则微有热,按其腹,则痛而微满,他无所苦也。再索阅前医之方,则甲医用丁香、柿蒂,乙医用代赭、旋覆,然而均不愈也。因告王君曰:“前方之所以不效者,非病邪为之,乃气郁为之,乃郁气夹停食为之,故其用理气降逆之药不效也。

盖食后被责,肝郁而逆脾,脾虚滞于运化,脾气不输助于胃,故胃亦失职,而不能司消化之权也。治当疏肝醒脾以调胃,乃可愈矣。”因为之处方,以调胃承气汤加广郁金、春柴胡、焦白术、鸡内金四味。一剂而大便畅解,呃逆即停,腹胀亦减。再剂则大便续解二次,膈爽而胸部亦宽,时时嗳气,渐觉知饥思食矣。令服薄粥三日,戒慎口腹,勿令其再反复也。病家遵嘱,而获痊愈。

然有为读者告者,即此方之治,并不神奇。在经方中,此常方耳,此常法耳。惜时医不读《伤寒》、《金匮》,以致不解其理,不用其方。《金匮》呕吐哕病篇不云乎:“哕而腹满,视其前后,知何部不利,利之愈。”今病者因气闷而致郁结,因停食而致不消,食气相搏,合而为病,且大便不解五日,此后部不利之的证也。因以调胃为主,佐以疏肝醒脾,而成相需相济之功耳。用之果然有效,仲景岂欺余哉。

调胃承气汤加柴郁术金方锦纹军元明粉各三钱炙甘草二钱春柴胡二钱广郁金三钱焦白术鸡内金(炙)各三钱痰滞结实哕证高年稍觉违和,并无寒热,胸脘作阻,气闷颇甚,医治无效,渐至食不得下。延及半月之久,体惫神糊。按其脘腹,满硬且痛,时有呃逆。舌苔灰黄厚腻,小便黄赤。询其大便,已旬余不通。断为结于中焦,有气闭之险。拟以黄龙汤加瓜蒌、苏子、莱菔子、木通主之。

有陈阿汇者,年69岁,住志丹路甘泉一村。其子女皆劳动工人,家境颇宽,此古稀之老人,坐享其成。老人年事虽高,而向少疾病。在1954年11月间,初觉身体小有违和,并无寒热外感之候。只觉胸脘气闷作阻,时轻时重,如嗳气则较宽,此时尚能勉强行动。厂医治之无效,延他医治之,亦无效。渐至气不得嗳,胸脘满闷更甚,食不得下,只稍饮白开水而已,体惫神糊,卧床不起。

其家属闻厂中其他工人言,延余诊之。时在12月4日下午,距起病时已半月矣。登楼入室,见病者平面仰卧,气息已微喘。诊其脉,沉细而弦。察其舌,苔满腻黄而干。扪其腹,满硬而痛。问其大小便,则病已半月,只于旬日前解得少许,小便初为深黄,近则黄赤也。询其有无呃逆,则于两日前已有之,约二三小时发一次,若断若续也。询其有无谵语,则于夜间偶有之,声低而语乱不清,心知此为呓语,而非谵语矣。盖谵语属实,呓语属虚也。且在七旬之人,呓语其宜也。不独老人之呓语为险症,即壮年之呓语,亦危证也,何况呃逆已间作,胃气将闭而绝矣。因为踟蹰者片时,盖处方须周详考虑也。

当告以“病之危险,已达极度。依病论之,不得不下。

以年论之,下之颇险。故其难在此。姑拟一方,试之何如。”病家同意,遂为之处方。用黄龙汤方,再加益气、降气、祛痰之品。令煎成汤满碗,以徐徐灌之。如头煎服之,四小时后,大便不解,则连服二煎。如四小时前已解,则二煎于翌晨服之,其伸缩在此。盖不得不下,而又不得不顾全其体力也。并嘱大便每解一次,须看一次,看其干湿如何,夹杂如何,色泽如何,次数多少。使明日复诊,用药之增减有把握也。即至登车南返时,沿途已灯火万家矣。

次日下午三时,果有电话来请复诊。当询其大便解否,日已解矣。神识清否,日尚未全清也。余即再度前往,细察病者之神情,已较为清晰。其家人告余以服药后之情形,曰:“自昨晚九时服头煎,至十二时后,大便始解。初则干硬异常,其色黑,夹有稠白之痰状物,着于其上。二次所解,则为球状之粪块,与酱色之糊状粪夹杂而下。至今晨天将明时,又解一次,均为糊状粪便。七时左右,始服二煎。

午前午后,又各解一次,但色仍粘稠如酱也。神识虽未全清,然呓语呃逆,已不作矣。余再诊其脉,沉已较起,而细已较大,知已有转机矣。因将前方之党参去之,易以茯苓、白术,去木通易以滑石,并去瓜蒌、苏子霜,令其再服一帖。

第三日复延三诊。则神识完全清明,已自能翻身转侧,舌苔退去大半。询其大便,已转淡黄,小便已较清畅,略思米饮矣。因嘱病家以薄粥及藕粉,与服旬日,禁食他物。由少而多,不可过量,否则必致食复也。再为之处以清理肠胃、益气生津之方,而获全愈。

黄龙汤加瓜蒌苏子莱菔子木通方锦纹军三钱元明粉四钱(分冲)川厚朴三钱炒枳实四钱潞党参四钱生地黄四钱全当归三钱全瓜萎三钱苏子霜三钱莱菔子霜三钱均木通二钱五分再诊方(即前方加减)锦纹军三钱元明粉三钱(分冲)川厚朴三钱炒枳实三钱云茯苓三钱焦白术三钱莱菔子霜三钱生地黄三钱全当归三钱飞滑石三钱头风儿童头风重证儿童九龄,初病头痛,继愈加剧,他无所苦,厂医治之无效。痛之间歇时间更短,发则头不能举,卧床作嗜眠状态,唤之则神识尚清,与昏睡又不同。嗣入医院诊疗,内服注射,四旬而无效。更于头侧开刀,注入药液,不但无效,痛更加剧,改延余诊。详问既往症状,断为头风。投以羚羊清肝汤,一剂知,二剂减,六剂全愈。

陈姓工友,住杨树浦路鸿德坊内之平房中。有独子年方九龄,初患头痛之病,无大寒热,以为常事,未加注意。经三四日,渐觉加重,始延医疗治。数易其医,而皆无效。即就厂中劳保医师诊治,打针服药,两皆无效。而痛之间歇时间则更短,发作时则如钻如刺,头不能举,倒于床上,成嗜眠状态。惟此嗜眠状态,不是昏睡状态,只是因头痛而头不能举,只好著枕睡眠耳。唤之则亦强应,问之亦觉明白,与昏睡之不省人事者不同。在头痛间歇之时,或较轻之时,强之倚卧,亦可倚卧一二刻钟。强之饮食,亦可勉食半碗至一碗稀饭。二便亦调,惟大便或隔日一解。总之他无所苦,惟有一头痛之顽固症状而已。

唯是独养之子,父母珍爱,可想而知。乃法外设法,改入金陵中路某医院住院疗治。在几位医师联合诊断之下,经验血、验便、验尿后,依次用药疗治,以及注射、电疗,均无效果。住院一月有余,病儿之父母,因厂中工作颇忙,只好隔日到院看儿一次。不独医药及住院费可观,即车费一项,因路远亦觉不支。在一月有余中,已用去旧人民币100余万元,而病则依然如旧,丝毫未减。其后经治医师得病家同意,为之作最后疗法,以冀作背城之战,所谓成败在此一举也。其法于病儿头部右旁脑盖骨与颞骨之合缝处,将皮屑割开,用某种药水,由骨缝中注入脑膜,再将头皮缝好。经过一夜,至第二日,头痛不但不减,反而更形加重。医师仍欲作第二次脑膜注射,而病家信心已失,坚决不肯,随请出院。医师无奈,遂令其填写自愿出院书,签名盖章。乃出院返家,以待其子之死亡。鸿德坊之楼房中,有韩师母者,闻知病儿未愈,已由医院归来,前往询问。见病儿如此情形,因贡献意见曰:“大医院中既治之未愈,汝之独养子,将听其死耶。何不请中医一治,治之而有效,则拾到一个儿子;设治之不效而死,汝夫妇是为父母者,亦算尽到最大之人事,而对得起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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