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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和谈演义 (第一部)作者:马辂-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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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王室的王子或公主身上看到,特别是年龄较长者;但是,对他们来说,这显然是 
毕生训练的结果。孙夫人的庄严不同,那是一种比较内在的气质;出自内部,而不 
是外加进去的。她还具有非凡的勇气,危急关头仍坚定不移。她对孙逸仙这个名字 
的,忠诚以及对她认为应尽的义务的忠诚,能经受任何考验……家里人的狂怒以及 
国际上的诽谤都不能动摇她的意志,使她向她认为错误的路线屈服。好渣染的记者 
仅仅从外表上说是“中国的圣女贞德”,而她倒更是一个真实意义上的“中匡圣女 
贞德”……在中国革命受到严重破坏以后,将军们和演说家们身心崩溃,有的投降, 
有的逃跑,还有的沉默了;但是有一个压不垮、不甘沉默的革命者,那就是孙逸仙 
的纤细瘦弱的遗孀。 
  武汉的左派领导人当然不具备宋庆龄的坚定。鲍罗廷曾颇为感慨地说:宋庆龄 
是“国民党整个左派中唯一的大丈夫”。在内外夹击下,中等资产阶级和上层小资 
产阶级动摇恐慌起来,汪精卫集团开始急剧向右转。汪说:“共产党建议我们同群 
众站在一起,但是,群众在哪里?被高度赞扬的上海工人的力量在哪里?湖南农民 
又在哪里?根本没有这种力量。你们看,蒋介石没有群众也相当强大。同群众站在 
一起意昧着同军队对抗。不,我们宁可不要群众。也要同军队站在一起。”他们害 
怕工农运动特别是土地革命继续发展,将会导致武汉的军队起来造反,使国民政府 
无法立足。谭延岂在政治委员会讨论毛泽东、谭乎山、邓演达等制订的《解决土地 
问题决议案》时说“现在不能讲分配,要讲分配,必惹起极大的纠纷。”汪精卫要 
求国民党中央成立查办湘鄂赣各省“过激”言行的特别委员会,发出一系列限制工 
农运动的命令,如下令严禁工人纠察队活动、不准集会和示威游行、保护军人田产 
等,并指责农民运动“骚扰后方。动摇军心,破坏公共秩序,实可痛恨”。 
  然而军队的反叛还是发生了。 
  5月12日、驻宜昌的独立十四师师长夏斗寅勾结四川军阀杨森及刘佐龙部,乘武 
汉国民政府大队兵马北伐之际,发表反共通电,随即进兵沙市、嘉鱼、咸宁、汀泗 
侨—带,一直攻抵武昌城外纸坊、土地塘一带,严重威胁武汉。汪精卫惊恐万状成 
了热锅上的蚂蚁。叶挺、浑代英临危受命,迅速组织第二十四师、中央独立第一师 
以及中央军校、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学员进剿叛军。驻九江、武穴方面的二、六军 
部队也奉命回援。18日,武汉政府以夏斗寅“称兵谋叛”,下令褫职拿办。20日, 
叛军被击溃,武汉形势转危为安。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庆祝胜利,又一场更大的叛变在长 
沙发生了。 
  当时驻扎在湖北的三十五军大部分官兵都是湖南人,从军长何键到参谋长、秘 
书长、参谋处长,全是醴陵的阀阅世家。当农民起来造反时,他们的家庭首当其冲。 
  在中央调查土地问题特别委员会会议土,何键和全国农民协会负责人毛泽东发 
生了尖锐的冲突。毛泽东赞扬农民把几千年封建地主的特权打得落花流水,“农会 
简直成了乡村的主宰”,他热情洋溢地说,“从前拜倒在绅士极力之下的人,现在 
却拜倒在农民的权力之下。”何键却愤怒地把农民政权斥为“痞子政权”,他说: 
“在这个政权的压力下,湖南农民也已经喘不过气来了。”毛泽东反驳说:“恰恰 
相反,农民全都扬眉吐气,只有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喘不过气来。”何键咆哮如雷: 
“革命军寄回家的薪饷被农会没收了,革命军的家属被农会抓去戴高帽游城了!再 
这么下去,政府也不理、我的军队就没办法控制,他们只有造反了!” 
  武汉政府最终还是制订了一份革命军人士地保障条例,规定只要在国民革命军 
里当军官,家里不管有多少土地田产都不能没收。然而,各地的农民协会根本不理 
这一套。 
  军官们的不满情绪与日惧增。何键把心一横,决定在湖南发难。他指使驻长沙 
的独立三十三团首先采取行动。三十三团团长许克祥是行伍出身,性格粗扩,他的 
妻子是脱籍妓女。他靠和川、黔、滇的贩土客商分利,置了几百亩田产。许克祥早 
就对共产党和农民协会不满,他得到何键军长的旨意后说:“什么共产党,什么农 
协会,我许克祥不怕,我杀他个鸡犬不留!” 
  连日大雨下个不停。5月21日,历史上有名的“马日事变”爆发了。深夜,长沙 
街上响起了尖锐的哨音。在许克祥统一指挥下,第三十三团和三十五军教导团、三 
十五军留守处分别向省党部、市党部、省总工会、省农协会、省农讲所、中央军校 
长沙分校发动了进攻。他们抢夺工人纠察队、农民自卫军的枪支和国民政府购买粮 
食的现金巨款,尽释被关押的土豪劣绅,到处捕杀共产党员和工农群众。一夜之间, 
共产党员、国民党左派和工会农会骨干100多人被杀,一大批人被捕。事变后,许克 
样和国民党右派组织了“中国国民党湖南省救党委员会”,继续镇压工农运动,在 
长沙和各县日夜进行劫掠和屠杀。他们杀人的手段,极其残酷,“如杀女子,先行 
割去乳部。用刀斩断颈部一半,又用步枪向阴门一枪。杀男子,先用极惨刑法拷问, 
再用刀及枪重刑而死,其如腰斩暴刑,割剖,种种残杀,实极为悲惨。”腥风血雨 
弥漫于湘江两岸。 
  三十五军反水的消息,不啻晴天霹雷。武汉愈来愈成为一座孤立无援的小岛。 
  中国共产党内的许多党员主张对叛乱予以坚决反击,号召工农群众“采取更激 
烈的手段”。罗易呼吁派一支几千人的部队对长沙发动突然攻击,认为这样就完全 
可以解决问题。这一建议被否决后,他又主张调动10万农民去围攻长沙。 
  “我们已经无力四面出击了,”鲍罗廷脸色难看地说“所谓10万农民围攻长沙, 
简直是天方夜谭!”他认为长沙事件只是一种“局部的反动”,并说:“现在国民 
党的左派还是好的,他们没有什么错误和不好的倾向,一切错误是工农运动过火, 
领导湖南农民运动的是地痞与哥老会,而不是我们。”他提出两党领导人进行谈判, 
以利问题的解决。陈独秀也认为“绝肘不能以武力对讨”,否则会“引起整个政局 
之纠纷”。 
  中共中央按鲍罗廷的主张,派人向汪精卫转达了谈判的意见。但汪精卫不予理 
睬,反于5月24日以武汉政府名义发布命令,指责农民运动“幼稚过当”,认为马日 
事变系由农民运动引起,应由中共方面承担责任。 
  这引起了共产党人的愤怒。毛泽东在国民党中央党部会议上向国民党领导人汪 
精卫、谭延岂、唐生智提出六条要求:(一)没收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及一切反革命 
的土地财产;(二)保护革命军人的土地及财产;(三)保护中小地主及商人的利益; 
(四)从速实现中央关于农民运动的政策;(五)建设革命民主的乡村政权:(六)武装 
农民自卫。 
  汪精卫对毛泽东所提的要求不予答复。再次提出责任问题。他说:“中央知道 
21日晚所发生的事,是军队的错误居多,但农民协会也有错误。各位的请求,大略 
可以做到。讨许克祥这一点,刚才军事委员会已经说过,许克祥的长官是唐总指挥, 
现在唐总指挥已自请处分。但中央能原谅他,不下处分,仍责成他根据中央历次的 
训令同决议全权办理此案,以谋一个根本的解决。” 
  毛泽东反驳:“21日那天晚上,是军队向农民协会进攻,农民协会为自卫而抵 
抗,并不是农民协会抢军队的枪械。” 
  汪精卫敷衍几句,匆匆宣布会议结束。 
  经鲍罗廷提议,武汉政府派谭平山、陈公博、鲍罗廷等人组成代表团赴长沙, 
“查办”许克祥,但车至岳州就因受到许克祥的恐吓而退回武汉。接着由唐生智回 
湖南处理此案。他一面命令许克祥发还收缴的工农武装的枪支,一面为许辩解,说 
许的叛变是“激于义愤”的“自卫之谋”,要求“从轻处分”。 
  5月19日,江西省长、第三军军长朱培德也开始反共。他首先将第三军全体政治 
工作人员142名“遣送出境”,说是“因环境的关系,不得不请他们离开江西,并请 
他们在两小时以内出发”。6月5日,又将国民党江西省党部和南京市党部中的重要 
共产党员方志敏等21人“遣送出境”。同时,勒令江西省总工会和农民协会停止活 
动,并收缴了农民自卫军枪械。 
  6月2日深夜,罗易到汪精卫家中拜访。这位印度人激动地说:“共产国际发来 
一份紧急指示,给鲍罗廷和我的,他有没有给你看?”汪精卫摇了摇头。 
  “我可以给你看。”罗易俯身递了两份文件过来,一份是俄文的,另一份是中 
文的。狂精卫心不在焉地接了过去。原来这是一份来自莫斯科的电报,内容大致为: 
坚决实行土地革命。没有土地革命,国民党中央就会成为不可靠的将军们的可怜的 
玩物;国民党中央的某些老领袖害怕事变,必须吸收新的工农领袖到国民党中央委 
员会里去;动员2万共产党员。加上湖北、湖南约5万革命工农,组织一支可靠的军 
队组织革命法庭,严惩一切反革命。 
  汪精卫不看还可,一看脸色陡变。他紧张地说:“这份决议案是违背《孙文越 
飞宣言》精神的,也不符合三大政策的本意。你们破坏了当初的协议!”罗易以为 
这份电报会使汪精卫振奋起来,听命于共产国际,站到中共一边。听汪精卫这么一 
说,便有几分强硬地说:“这份电报可以算是最后通牒。如果你接受这些条件,共 
产国际将继续与你合作,否则就同国民党一刀两断!”汪精卫久久地注视着显出得 
意之态的罗易,然后,很简单地问:“这份东西可以给我吗?”罗易同意了。这一 
来可就把祸闯大了。 
  正是: 
    下车伊始哇喇喇, 
    何异盲人骑瞎马。 
  要知详情,请看下回。 
 
     第四十回 
国共合作曲终人散 蒋宋联姻龙飞凤舞     
   却说汪精卫拿到电报抄件,立即约见了外交部长陈友仁和其他几位高级官员, 
把电文交给他们传阅。 
  陈友仁惊讶地说:“这不是等于共产党向国民党开战吗?” 
  在座的人纷纷指责共产国际,指责苏联,指责中国共产党。 
  汪精卫气愤地说:“我看,斯大林的指示随便实行哪一条,国民党都得完。” 
在座的人随声附和,都认为国共合作已经走到终点,以早日分共为好。 
  6月5日,武汉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突然宣布解除鲍罗廷和加伦的聘约。在这次 
会议上,国民党左派们一个个神情严肃,目光炯炯。显然,他们事先已知道了这— 
决定。 
  鲍罗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连问:“什么?什么?请汪主席再说一遍。”他脸 
色涨得通红。 
  “解除聘约是中政会的决定。”汪精卫平静地说,“过去鲍先生为中国革命弹 
精竭虑,我们当然铭记于心。但现在既然政见不同,抱负殊异,只好请先生离开, 
我们各奔前程。” 
  鲍罗廷竭力揣测这一突变的原因,直到他知道罗易的泄密以后,才恍然大悟, 
但一切都已经迟了。任何解释都成为多余的了。泼水难收,形势急转直下。 
  这时,北伐捷报频频传来。5月30日,冯玉祥部占领郑州。6月1日,庸生智部也 
到郑州。2日,南京方面北伐军攻下徐州。至此,北伐军与冯玉样会师中原的预定目 
标实现了。汪精卫为了解决面临的严重的政治、经济危机,决定和统辖豫、陕、甘三 
省,虎踞中州战略要地的冯玉祥举行郑州会议。 
  6月8日,汪精卫、徐谦、顾孟余、邓演达、谭延岂、孙科、王法勤、于树德、 
何键等人来到郑州。9日下午,冯玉祥僧于右任由洛阳抵郑州,车站上挤满了欢迎他 
的政府大员、军事将领和各界。代表,兴高采烈的工农群众把他指了起来,送进轿 
车。 
  “那时,我们对冯玉祥的判断比对蒋介石的失误还大。共产国际不了解他的背 
景,以为他是位农民军领袖。”周恩来几年后不无自嘲地说。鲍罗廷、加伦都曾直 
接帮助过冯玉祥,李大钊、刘伯坚等共产党人曾和他并肩战斗然而现在…… 
  6月10日,汪、冯两方面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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